楚怀忧陪司徒论剑在凉亭里看书,因为目前为止她认得的字不多,要她看书她哪看得下去,所以她闲闲无聊、东看西瞧的,顺便偷瞄司徒论剑几眼。
好俊!楚怀忧看着司徒论剑的侧脸和他的薄唇,她下意识的舔了舔唇,不知不觉看得出神,突然她将玉扇公子和司徒论剑的身影重叠。
她连忙摇摇头,打了自己一巴掌,她怎么会想到那只大色狼呢?甚至把他和司徒论剑的身影重叠在一起,他们两人根本一个是天、一个是地耶!
司徒论剑听到清脆的拍打声,抬头一看,正好看到楚怀忧不停地摇着头。
「小忧,你怎么了?」司徒论剑微笑。
「没有呀,庄主,您继续——呀!不速之客。」楚怀忧看到王秋萍正朝这边而来。
「表哥——」王秋萍一把搂住司徒论剑直撒娇。
楚怀忧看了是心痒痒的,恨不得上前拉开他们。
「秋萍,你怎么来了?」司徒论剑不着痕迹的推开她。
这女人真像个跟屁虫,他走到哪儿她就跟到哪儿,他想要和楚怀忧培养一下感情,她老会突然冒出来,不知道她的目的是要找回魂丹呢?还是破坏他和楚怀忧的感情?
「我不能来吗?咦,你不过是个小厮,凭什么跟主人平起平坐?」王秋萍指着楚怀忧露出一脸尖酸刻薄的样子。
「对不起,我想到我还有事没做完,我先走了。」楚怀忧低着头想溜。
她猜王秋萍现在一定是来告状的,她一定会找机会报仇的。
「站住,没我的同意不准走。」王秋萍挡住她的去路。
「这——」楚怀忧看着司徒论剑不知如何是好。
「秋萍,我怎么不知道你何时成了这里的主人了?」司徒论剑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
「表哥,你都不知道,这该死的奴才,昨天竟然推我去撞柱子呢,你一定要惩罚她才行。」
「秋萍,你怎么能说谎呢?小忧的表现一向很好,她才不会做这种事,一定是你搞错了。」其实凶手是他,司徒论剑心想。
「我才不会搞错!明明是她。」
「秋萍,你不知道你在山庄里的风评很差吗?」司徒论剑板起脸孔。
王秋萍不甘心地跺着脚,「可是——」
「好了,不要吵了,小忧,我问你,你有推表小姐吗?」司徒论剑明知故问,王秋萍以为他会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吗?庄里发生什么事他哪会不知道,庄里可是布满了他的眼线。
「没有。」楚怀忧看司徒论剑根本不相信王秋萍,那她也就不用怕王秋萍了。
「什么?」王秋萍惊讶。
「秋萍,你是被人从身后推倒的,除非你背后有长眼睛,否则我不认为你会知道是谁推你的。」
「可是——哼!」因为害不到楚怀忧,王秋萍生气地扭头就走,在经过楚怀忧身边时,还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这时司徒论剑手里拿了一颗小石头,趁王秋萍和楚怀忧不注意时,轻轻朝王秋萍的脚踝丢去。
「哎哟!」王秋萍脚一拐,整个人往旁边的池塘跌了下去。
「呀,表小姐——」站在她身边的楚怀忧来不及拉住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跌下去。
「秋萍,你是怎么走路的,怎么会走到跌进池塘里?」司徒论剑忍住笑,装作一脸关心。
「表小姐,拉住我的手,我拉你起来吧。」楚怀忧也一脸笑意的,好心要拉她起来。
「都是你害的,你这个扫把星。」王秋萍拉着她的手还不忘数落一番。
楚怀忧听了可不高兴,故意把手一放惊叫:「啊,抱歉,手滑。」
「你是故意的!」王秋萍又跌回池塘里,看着她没诚意的道歉气得牙痒痒的,却又无可奈何。
「秋萍,明明是你走路不小心还怪别人,我帮你吧。」司徒论剑假意要拉她。
「好。」王秋萍马上装出一脸娇羞的样子。
什么嘛!恶心!楚怀忧撇嘴。
司徒论剑将王秋萍拉起来,细心地扶她坐在一旁。
「哎哟!表哥,我的脚好痛。」王秋萍故意撩高裙子露出小腿勾引他。
「我看看,啊,不行。」
司徒论剑用力拉起王秋萍的脚后又故意放手,结果王秋萍重心不稳地往后仰倒,倒进身后的玫瑰花丛里。
「好痛呀。」王秋萍痛得哎哎叫。
「对不起。」司徒论剑忍住笑,装着一脸愧疚的样子扶起她。
「噗——」活该!楚怀忧则笑得直不起腰杆来。
「你还笑!」王秋萍瞪着楚怀忧。
「对不起,噗——」楚怀忧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表哥,你为什么突然推开我?」王秋萍向司徒论剑抱怨。
拜托!不要再用那嗲死人的声音说话了,他的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司徒论剑暗地里抖了一下。
而且他怀疑她是不是将香料全倒在身上,否则她身上的香味怎么这么薰,薰得他都快吐了,所以他才会一再的推开她。
「对不起,我突然想到男女授受不亲,我怎么能看你的脚呢。」司徒论剑装着一脸歉意。
「对。」
王秋萍还没来得及反应,楚怀忧就先回应。
「我没问你你别开口。」王秋萍瞪她。
楚怀忧噘着嘴悻悻然的闭上嘴。
「可是——」王秋萍还不放弃。
「好了,你什么都不要说了,这药你吃下去自然会好,我会叫人送你回房的,我和小忧先走了。」司徒论剑将药硬拿到王秋萍嘴边,确定她将药吃了下去。
其实他刚才拉住她的手时,就察觉到她的内力深厚,当然跟他比起来是差多了,所以为了确保她不伤害楚怀忧,他才给她药吃,这药吃了会内力尽失,变得和平常人一样。
「啦啦啦……」楚怀忧正舒舒服服的坐在木桶里洗澡,自从在种植场遇到玉扇公子,从此也是她恶梦的开始,所以现在她再也不敢到种植场洗澡了,只好自己烧水,一桶一桶提到房间内的大木桶里洗,都是玉扇公子害的,害她每次都提水提得半死。
司徒论剑溜进她的房间就看到这么好的美景,他看着眼前背对着他、在享受洗澡之乐的楚怀忧,忍不住又想恶作剧,其实也不是他喜欢恶作剧,而是看着她气得跳脚的样子,实在太好玩了。
「怎么有股香味?这香味好像在哪儿闻过?」楚怀忧发现房间内有股异香。
「你可真舒服呀。」
「谁?又是你!你这淫贼!」楚怀忧转头一看,吓得连忙用手遮着身体沉到水里。
「不用遮了,该看的上次都看过了。」司徒论剑吊儿郎当。
「你这个大淫贼!」她看着眼前模糊的人影骂,他又用迷香了,她从来没看清楚过他的长相。
「我是淫贼?」司徒论剑指着自己,「喂!你有没有搞错呀?洗澡不在澡堂里洗,你偏要房里洗,还骂人。」
「房间是我的,我爱在房内洗澡碍到你啦?你不请自来就是淫贼!」楚怀忧连忙扯下屏风上的衣服,不能离开水面拿来遮身也好,她明明把门窗都拴上了,他是打哪儿进来的?
「当然碍到我了,我上次就跟你说过了,我会常来找你,你明知道,还故意在屋里洗澡,不是在陷我于不义,残害我的眼睛吗?」
「你——我——你根本胡说八道,得了便宜还卖乖。」楚怀忧被他一激,一时忘了她光着身子在水里,气得从水里站了起来。
「呀,你没穿衣服!」司徒论剑指着她的裸体大叫。
「啊!」楚怀忧这才想起来,她在洗澡水里不着寸缕,连忙又沉到水里。
「好小。」司徒论剑目光扫过楚怀忧的曲线,用同情的语气说。
「什么?」楚怀忧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司徒论剑不怀好意的笑了笑,指着她水里的身材摇头说:「真平!也许你可以请司徒论剑开个发育丰胸的药给你吃,看还能不能挽救你的身材,不过我看可能没救了。」
「什么!你去死啦。」楚怀忧生气的向他泼水,原本弄不清楚他在指什么,原来是在指她的身材,真是奇耻大辱。
「哈,别生气,生气只会让你老得更快,身材更干扁。」
「你,你到底来做什么?」楚怀忧气得满脸通红、想杀人。
「来跟你培养感情呀。」司徒论剑依然嘻皮笑脸。
「说正经的。」楚怀忧看他一脸不正经火气就更大,顺手将手中遮身的衣服丢向他。
司徒论剑顺手接住,看了看手中的衣服笑得眉开眼笑,然后扬高手中的衣服给楚怀忧看。
「有没有觉得很眼熟?」
「啊!还我。」楚怀忧一看真觉得有点眼熟,那不是她的肚兜吗?她慌张得差点从水里跳出来。
「你没穿衣服喔。」司徒论剑再次提醒她。
楚怀忧再次沉入水中,只露出两眼瞪着他咬牙切齿的说:「谢谢你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