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怀忧搔着头觉得莫名其妙,「不管了,赶快找庄主。」
她跑到一个转角差点撞上人,好在她反应得快,否则一定又要摔个四脚朝天了。
「楚怀忧,你走路怎么莽莽撞撞的,要是撞到人怎么办?」大宝怒骂。
「对不起。」怎么这么倒霉遇到大宝,他最讨厌了。楚怀忧在心里嘀咕。
「算了,楚怀忧,我警告你,不准和少庄主走得太近,更不准勾引他。」
楚怀忧听了,忍不住看了看天空。
奇怪!今天是什么日子呀?还是她是长得很恐怖、很讨人厌?为什么今天大家说的话都一样。
「喂!你有没有听到?」大宝看她一脸傻傻的样子,忍不住推了她一把。
「为什么?」她脱口问。
「为什么?你心里明白。」大宝从她身边走过去。
「呀,等一下,不能走那边。」楚怀忧没空思考,因为她突然想到,王秋萍就昏倒在转角的地方,大总管往那边去一定会遇上的,他一定会知道是她把表小姐弄昏的。
「为什么?难道那边有什么东西吗?」大宝不解。
大总管果然聪明,咦!她在干嘛?都什么时候了还管他聪明不聪明的,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能让他走到她的犯罪现场。
「因为、因为那边有一只疯狗。」
「疯狗?庄内哪来的疯狗?」
「有——有呀,就是旺旺嘛,它吃了庄主的药后变得很凶、见人就咬,所以你还是不要往那边走比较好。」
「真的?那我还是走别条路好了。」大宝连忙转身走别的路。
「对对对,走别的路比较好。」楚怀忧确定大宝不走那边,在心中大大喘了一口气,才又拔腿往药房飞奔。
司徒论剑从药房探出头,「奇怪!她应该早到了,怎么还没来?」
他侧耳听,不久听到有人跑往药房的方向来,他连忙关上门假装很忙的样子。
「呼呼呼……」楚怀忧一进药房,整个人摊在地上喘个不停。
「你怎么了?」司徒论剑看她喘成这样,到药房不过一小段路,怎么走那么久又喘成这样,要不是现在是大白天,还以为她后面有鬼在追呢。
「没什么,庄主,这是你要的草药。」楚怀忧将怀中的草药递过去,但是司徒论剑没有接过手,反而拉住她的手腕。
「你的手怎么了?」司徒论剑看到她的手掌有血丝渗出。
「没有呀。」楚怀忧紧张地想缩回手,但是被司徒论剑拉住不放。
「没有手怎么会流血?还有你的眼睛怎么瘀青了?」其实刚才他该要劝架才对,不过他可没心情劝架,他比较喜欢拍掌加油,只是他不懂,她为什么不老实说?为什么要说谎?难道她认为他会帮王秋萍吗?
「流血?喔,那是刚才走路不小心摔倒擦伤的。」楚怀忧看着手,大概是表小姐刚才推倒她擦伤的吧。
「真的?」司徒论剑抿嘴。
「真的。」楚怀忧连忙点头。
司徒论剑眯眼看着她,突然抬起她的头说:「看着我的眼睛。」
咦!楚怀忧愣了一下,才看着他的眼睛。
「你看到什么?」司徒论剑双眼突然变得摄人心魄。
「你的眼珠是琥珀色的……」楚怀忧看着他的双眼不知不觉中陷入催眠状态。
「对,告诉我,为什么不说实话?」
「因为我只是个下人。」
司徒论剑闻言眼中闪过一道光芒,没想到她内心相当自卑,楚怀忧只有他能欺负,别人都不能动,他不会放过任何欺负她的人。
「好了,醒过来吧。」司徒论剑在她耳边轻语。
「咦!我怎么了?」楚怀忧觉得她好像有短暂地失去记忆。
「没什么,来,我帮你擦药。」
楚怀忧困惑的坐在椅子上发呆,不懂三宝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他们要这样说?
咻的一声,房内的烛火突然熄了。
又来了!她翻白眼,不用猜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定又是那不请自来的玉扇公子。
「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司徒论剑从身后抱住楚怀忧,他觉得要是一天没来找她简直度日如年,要是没有了她,他的生活一定很难过。
楚怀忧挣扎,「放手啦,你当我这儿是你家厨房呀,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她似乎越来越喜欢他的怀抱了,不行,她喜欢的是温柔的司徒论剑才对。
「怎么,想我呀?」司徒论剑故意往她耳朵吹气。
「你别乱来。」楚怀忧着红脸撇过头。
「你怎么了?是不是为了司徒论剑的表妹?」司徒论剑明知故问。
「你知道?对了,你是庄里的人。」
「还是因为司徒论剑跟你说的话?」
「你怎么知道的?你又没有在场,难不成你躲在门外偷听?」
司徒论剑翻白眼,他都暗示得那么明显了,她还不知道他是谁,是他戏演得太好了,还是她太迟钝了?
「是呀,我在门外偷听。」他没好气的回答。
「哼,小人。」
「你——算了,你就为了这事在烦呀?」司徒论剑懒得跟她计较。
「才怪,还不是三位总管跟我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我才心烦。」她不知不觉脱口而出。
司徒论剑挑了一下眉,「他们说什么?」他当时只看到她和王秋萍吵架,并没有看到三宝他们找她的麻烦,不知道他们跟她说了什么?可不能吓跑她。
「奇怪,你又不是我的谁,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滚开啦!」楚怀忧推开他,他只要一靠近她,她就浑身不对劲,就好像司徒论剑靠近她的时候的感觉。
司徒论剑看着她不语,弄得楚怀忧感觉怪怪的。
「干嘛一直盯着我看不说话?」
「看着我的眼睛。」司徒论剑说。
「干嘛,眼睛大呀?」楚怀忧不想看。
「看着我的眼睛。」
楚怀忧翻白眼,「我根本没办法看清楚你呀。」
「没关系,你只要目视前方就行了。」
「哦!」楚怀忧嘟嘴点头,过了一会两眼就茫然无神了。
「忘了有这回事,你只要记得你要继续喜欢司徒论剑就行了。」司徒论剑在她耳边灌输新的讯息。
「是。」楚怀忧点头。
「很好,醒来吧,我走了。」司徒论剑在走之前还偷吻了楚怀忧的脸颊才走。
「奇怪!我怎么了?我好像忘了什么事。」楚怀忧眨眨眼、搔着头,「喂,玉——咦!人呢?还是他根本没来只是我在作梦?」她百思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