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气死你!司徒论剑扬扬肚兜。
「还我。」楚怀忧不管了,气呼呼的从水里站起来,伸手就要抢回肚兜。
「你没穿衣服耶。」
「反正我本来就没身材,有什么好怕的,拿来。」她伸手要抢。
没想到司徒论剑说出更恶毒的话:「说的也是,你的身材不看脸的话,我根本分不清楚是前是后、是男是女咧!」
「你、你好毒!」
她非杀了他不可!楚怀忧气得失去了理智,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举步跨出木桶。
「不要呀,你怎么可以残害我的眼睛呢?」司徒论剑连忙拿起玉扇遮住脸,表现得像是他被威胁一定要看她的裸体一样。
「你、你——」楚怀忧没想到他居然说看到她的裸体是残害他的眼睛!
天哪!这还有没有天理呀?吃亏的是她耶,为什么他可以说得那么无辜?
「别跑,呀——」她大喊。
砰的一声,楚怀忧因为两眼迷蒙看不清楚,结果脚去绊到屏风连人带屏风摔倒在地上。
「好痛!」楚怀忧摸着胸哎哎叫。
「可怜喔!原来就够平了,现在八成凹进去了,呵!」司徒论剑蹲在她身边幸灾乐祸。
「你——」
「哈,你真是我快乐的泉源,不跟你玩了,我先走了,哈!」
司徒论剑听到有人走向楚怀忧的房间来了,而且听来的人的脚步声,此人应该会武功,会是谁呢?
「可恶、可恶、可恶。」楚怀忧看他大大方方的开窗跳了出去,而她却狼狈地躺在地上气得不停地咒骂。
叩叩叩!突然有人敲门。
楚怀忧看着门,猜想会不会是玉扇折返,她连忙穿好衣服,将椅子高举在手上猛然开门。
「去死吧,啊!」当楚怀忧开门看清楚是谁时已经来不及了,她已经将椅子砸在对方的头上,将对方砸昏在地上。
「表小姐!怎么是你?该不会是来找我算早上的帐吧?」她紧张的看看四周,确定没人才连忙将人拖进房内。
「怎么办、怎么办?对了,毁尸灭迹。」她在房里来回踱步,找了一堆工具打算将王秋萍拖去埋了,看了看她,心里觉得不太爽快,忍不住又踢了她几脚,「臭女人,不要脸的家伙,老是勾引司徒论剑,告诉你,有我在你别想染指司徒论剑。」
「唔——」王秋萍突然动了一下。
「吓!还没死呀?」楚怀忧吓了一跳。
她突然想到,「对了,不能让她在我这里醒来,她要是知道是我砸昏她,一定会气死,赶快将她移到别的地方。」她连忙抓着王秋萍的双脚拖她出去。
她将王秋萍拖到花园的途中,因为路面不平还让王秋萍的头撞到台阶好几次,每次她快醒来时又因此而昏了过去。
「好了,到这里就行了,这里离我房间有一段距离,应该可以了。」她蹲下来看着王秋萍,「抱歉,我不是故意让你撞到那么多次头,谁教你头那么重,脚比较轻。」其实她根本是故意的。
「抱歉,让我踢几下我才能消气。」楚怀忧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对着昏迷中的王秋萍说。
「去死吧,臭女人,自以为了不起呀,笨蛋,哼!总算消气了。」楚怀忧这才心甘情愿的回房去。
「哈哈哈,太好笑了。」其实司徒论剑根本没有离去,他只是躲在屋檐上,将所有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没想到楚怀忧这么担心他的清白呀!更没想到她的个性也这么恶劣咧!真是跟他太相配了。
楚怀忧才回到房间没多久,敲门声又响起,差点没吓死她。
「这次又是谁呀?」她忧心忡忡的开了一条小缝。
吓!是表小姐,她怎么那么快就醒了?楚怀忧连忙要将门关上。
「等一下,明明看到我了,为什么不开门?」王秋萍按住门不让她将门关上。
「表小姐。」楚怀忧无奈的开门,发现王秋萍头上有个包,心虚得她都不敢抬头看她。
「痛死我了,我明明记得我在敲你的门,怎么会昏倒在花园里头?」
楚怀忧听了,死命的摇头兼摇手,「我不知道,不关我的事……」她打算来个死不认帐。
「我又没说跟你有关。」王秋萍瞪她一眼。
「表小姐,这么晚来我找我,不知道有什么事?」楚怀忧汗流浃背的转移话题。
「对喔,差点忘了正经事,让开。」王秋萍一把推开挡在门口的楚怀忧迳自走了进去。
楚怀忧对不请自入的王秋萍很反感,「表小姐,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好像不太妥当。」
「少来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女的吗?」
「你怎么知道的?」楚怀忧吓了一大跳,难不成她的身分暴露了!
王秋萍没理她,迳自问:「季老头叫你办的事,你到底有没有在做?」她一脸不耐。
「季老头?你是说季爷爷?」楚怀忧想了一下,她认识的人中只有季爷爷姓季。
「呃!对,他是我叔叔。」王秋萍意识到自己的口气不对连忙改口。
「是季爷爷要你来的吗?」楚怀忧不太相信季爷爷有个这么目中无人的侄女。
「对,所以我才冒充司徒论剑的表妹,打算色诱他,要他拿出回魂丹,你干嘛一直妨碍我?」其实回魂丹已经变成王秋萍的次要目的了,因为她看上了司徒论剑。
色诱!楚怀忧惊讶她居然说得这么自然,她光听脸就红了起来。
「算了,我们两人分头进行。」王秋萍看她呆愣的样子,对她实在没信心。
「喔,好。」楚怀忧傻愣愣的点头。
「我走了。」王秋萍再度推开楚怀忧迳自走了出去。
「笨丫头,随便说说你就相信,哼!」王秋萍走出楚怀忧的房间,边走边喃喃自语。
「是吗?」突然身后冷不防的冒出声音。
「谁?」王秋萍全身防备的看着四周,却找不到声音的来源。
「你找我吗?我在这。」司徒论剑从屋檐上潇洒的跳了下来。
「是你!司徒论剑你会武功!」王秋萍惊讶。
「没错,我该称你魔教的左护法呢,还是右护法?」司徒论剑一副轻松的样子,摇着手上的纸扇。
「原来你早知道了我的身分。」
「没错。」
「那你今天就要死在我左护法的手上。」王秋萍亮出飞镖。
「好可怕呀。」司徒论剑做出小生怕怕的样子。
「觉得可怕就听我的话做我的男奴,我可以饶你一命。」王秋萍露出对他一脸垂涎的表情。
「可惜我对你没兴趣,而且今天才是你的死期。」司徒论剑嘴畔扬着笑容,手一挥纸扇变成了玉扇。
「什么?你、你、你是玉扇公子!」王秋萍大惊。
「没错,受死吧,我最讨厌有人妨碍我和楚怀忧玩,而且你还欺负她,这是最不可原谅的。」
司徒论剑手一挥,王秋萍还来不及求饶,就一命呜呼哀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