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冯月颜的内衫自肩上滑下,因为有两只被绑一起的手臂挡着,退下的衣衫只能迭在她两只手臂的上面,整片月白的背比那件白衫还要刺眼,只是现在那背上有几道不算细小的伤口,尚未痊愈,红得刺眼。
佐天涯暗吸了口气,恨自己当时对那人出手还是太轻,就让他那么轻易的死了。
手轻抚上那柔滑的背,按着那些红印的曲线顺势而走,每一寸都痛在他的心上。
“你……不要……”将要结痂的伤口本来就又刺又痒,被他那双温热的手指一摸,简直如触电一般叫人难耐的颤栗。
冯月颜倒吸口气,身体躲避着那瘙人的痒左右晃动起来,无奈双手被绑,上身又完全曝露在空气中,她想动也动不了。
“还疼吗?”描缯着那些红印,佐天涯忧心的问。
“不疼了。”冯月颜的眼泪险些夺眶而出,只因为佐天涯那毫不掩饰,充满着关心与在意的语气这是不是说明,他是在真的关心着她。
端来水盆放在一旁,佐天涯将手巾迭成四方形。温柔之极的盖在了她背部的伤口处,那其中的疼惜连他自己都很意外。
“这些日子,你在这里过得快乐吗?”状似无意的问着,冯天涯一直看着自己的手,那其中正拿着那条手巾,轻轻抚过冯月颜背部的每个角落。
他看着她的背,不知是因手巾的热度,还是因为他手指无意间的触碰而变得殷红,那些令他无比厌恶的伤口,这会倒有些像天空中劈下的红色闪电,而后照亮了整个夜空。
她太过苍白,只有在动情时才会染上这一抹红,让她看起来就像个普通姑娘一样,羞涩的让人有种一口将她吞下去的冲动。
发现到这一点,他有些恶意的故意在给她擦背时,用自己的大拇指掂在手巾下,跟着那块布一起在她背部游移起来。
“我在这里,过得很好……”不相信佐天涯是在戏弄自己,冯月颜告诉自己是她多想了,他只是因为一时的愧疚而作些补偿,单纯的在给她处理伤口而己。
那样让人想要尖叫的一切,她一定要忍下来,不然一定会被他小瞧,被他说是淫荡的身体……
“真的?”似乎并不真的关心她的回答,佐天涯的眼逐渐变得深沉起来,“听说你都没有好好睡觉,这样算是过得好吗,嗯?”
“我只是还有些不适应,只要再过些时间……”冯月颜又吸了口凉气,无法把接下来的话说完,因为冯天涯的手竟然已经来到了她的身侧,自她的腋下滑向腰部,反复的来回着。
因为她此时平压着自己前身,在他的手移到腋下的位置时也可以碰到她被挤出的乳侧,但是,她受伤的只有背而己。
“再过些时间,你就能习惯这里,在这里安稳的住下来吗?”佐天涯替她把话说完。
“是的……”
“但是,我并不这么认为,月儿,我觉得这里并不适合你。”忽的,佐天涯俯下身子,整个上半身盖在了她的背上而又小心的不压到她,她的背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衣上的布料正在和自己摩擦,然后他的唇就在自己耳边。
“月儿,我以为你是想我想到睡不着觉的,难道不是吗?”佐天涯在她耳边吐着灼热的气,让她一阵的呼吸困难。
“啊……”本能的想要挡开他,却忘了自己的手还被绑着,两手一个用力,仍是不能左右移动,只能向上戳去。
这一碰,却隔着层层衣料碰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冯月颜整个人都僵住了,她不敢再随便的动,更无法相信自己的感觉,那个竟然是佐天涯的……
“你怎么会……”他、他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
“被你发现了是吗?”佐天涯干脆将下/身完全的靠在她身上。“怎么样,感觉到它了吗?”
早在进到这个屋子里,闻到她身上的香气,看到她殷红的脸蛋时,他就已经为她而动情,但一想到她身上的伤,以及她对自己的恐惧,他强压下自己身上的yu/望,真的只希望看到她乖乖的上好药而己,但是现在看来,那似乎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你……不可以……”冯月颜难堪的开口:“我们不可以的……”
“为什么不可以,你也同样渴望着我不是吗?看,这里都红起来了。”嗅着她纤白的颈,佐天涯在她耳后吹气,伸出舌一点一点的舔吸着那敏感的颈,直到她脖颈也染上了一层粉红,他幽幽的说。
“不、我没有……你快走开……”用力的挣扎着,可越挣扎就越是能感受到他身体的热度正在燃烧着自己。
佐天涯在她颈后种下颗颗暗红的梅,让她全身都沁出汗来,冯月颜的意识又在渐渐的离自己而去,她挫败的做着最后的挣扎。
“你说过,是来给我上药的,你不能……”
听到她压抑的抽泣声,佐天涯撑着床两边坐了起来。
“好,除非你说要,我决不碰你。”
冯月颜刚缓了口气,却看到他把外衣脱了下来,内衫也褪了下来,整个人只着一条薄裤坐在床沿看着自己。
“你、你要做什么?”
“为你上药。”佐天涯答了声,人又俯下了身,然后伸出舌头,在她背后的每一道细小的伤口处游移,让自己的唾液舔过她细致的肌肤。
他胸前的厚实偶尔会碰到她背后的细腻,阵阵的热气和肌肤微微触碰的瘙痒感,加上那舌的挑逗,冯月颜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怎么了?我的月儿,我只是在处理你的伤口而已。”佐天涯轻吸着她背上的一道暗红,“上药前你的伤口需先敷过温水,可水已经凉了。”所以,他只是在用另一种方式代替温水而己。
……
冯月颜就那样昏睡过去,醒来时她又以自己是作了个长长的梦。
鼻中一股说不出的清香,背后凉凉的,叫人舒服的想要大声喘息,丫鬟说那是治疤痕最有效的药,必须一天涂抹三次,上药前先用温水擦拭过身体。
那个时候冯月颜知道,那一切的一切都不是梦,他真的来过了。
然后,也和她当初一样,走得无声无息,他带走了她的全部,只把这空壳一般的身体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