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那子又来乱谈喽!
近来,敝人八成驿马星大动,待在台北温暖小巢的时间少掉一大半。
因为朋友邀约,说要去东京设计展朝圣,那子有伴,所以就跟着回之前住过的东京都悠晃了一小阵子。
已经有几年没回去了,多了很多新玩意,朋友主要的重心放在看展,那子则每天都在找新东西、新产品来吃吃、喝喝和玩玩,超市、药妆店、百元均一店是我最爱的前三大。然后,因为这次在六本木三丁目找到很不错的商务旅馆住,天天出门都会搭到“大江户线”地下铁,这条地下铁年纪很轻,对那子而言自然新鲜得很。没搭过,果然几天下来搭得很痛快,但如果停留时日够长的话,其实还满想每站都下去逛逛,有些超特别的地名很吸引那子啊!无奈行程排得太挤,没能走透透,还望下回再来跟它拚输赢!
回台湾后,隔没几天,老爹和火爆阿娘要手牵手去旅行,南部老家不能放空城,而大佬和家嫂农事繁忙,二哥哥和二嫂各有工作,就那子的工作机动性最高,搓圆揉扁都能生存,所以看家的重责大任自然落在本人值得信赖的肩头上。
于是,我包袱款款、拎着笔电回南部打拚。
一回南部故里,我的生活作息全被打乱,呃……应该说,全都调回正常状态。
在北部总习惯晚睡晚起,而回南部看家那些天,大佬可能怕我一个人在家会寂寞(这位大哥真的想太多……),竟然把他底下那批整理花卉的欧巴桑兵团从花圃场子那边召回家里工作。
我晕……须知乡下阿桑们来上工,当真是要多早有多早、要多热闹有多热闹,聊的话题要多八卦有多八卦、那子实在承受不住,撑不到两天就学乖了,晚上十一点一定就寝睡觉,然后隔天早上六点在阿桑们的大嗓门中醒来,把家门前的场子留给大佬、家嫂和阿桑们,我抱着笔电躲起来猛写稿。
写稿时,我习惯喝很多茶水,而饮水机只有楼下有,所以差不多每隔一个半小时我就会去倒热开水,结果被大佬和阿桑们一看到,竟然会被轰——
“阿不是在写册?快去写、快去写!”
“按捏出来蛇来蛇去,那ㄟ写唔册啦?”
我怕了。
倒个茶水比写稿的压力还大。简直欲哭无泪。
可是中午十二点一过,阿桑们解散,大佬和家嫂送花去,家里就剩我一个,此时才是一日决胜负的关键。因为这时节,南部的风凉凉暖暖,有些大,却相当舒服的,吹得人眼皮一直往下掉,如果妥协了,事情就大条了,这样晚上就没办法十一点上床就寝,恶性循环又要展开。
哈哈,还好那子适应力超强,连续撑过几天午后睡魔的强力诱惑,渐入佳境,愈战愈勇的说!
十一月下旬,那子终于回到台北旧公寓,我不在的时候,旧公寓的破烂大门竟然换成全新不锈钢的门,连所有的门牌和信箱也全都换新的,厚~~不是我要讲,真的有够新,可以当镜子照!虽然每户得分摊费用,那子倒觉得相当值得哩!
而本书的巴罗大爷和丹华妹子就这么跟着那子跑跑跑,跑了一大段路,最后终于在台北温暖窝大事底定,两人成双大喜,那子与他们俩同喜。
《可爱薄情郎》的故事,有些内容与之前的《天下无双艳》交错到,写这种故事像在做现场人物性格分析,每个人想法不一样,在别人眼里也会有不同表态,有时外表所显现的,又与内心真正想的很有落差……哩哩叩叩乱讲一通,其实重点只是,虽然雨个故事有关联,但分开看也很畅通滴呀!所以没看过《天下无双艳》的朋友呒免惊,大胆把薄情郎啃下去就对了!
写故事时,巴罗大爷真的有够大爷,那子很久没被书里主角闷到要抓枕头起来甩,以前也曾写过几位不爱说话的男主角,但巴罗似乎比之前的那些都还严重,我明明安排好台词要他说,他照本宣科不就好了,偏偏写到该他说话的场面,他大爷给我拿乔,让我怎么写都不对,还是不说话最合逻辑。读者朋友们要是被他闷到,请谨记,这一切都不是作者的错~~
而丹华就乖很多,果然是个体贴别人的好姑娘,她一路都很乖,没有闹脾气,让那子写得顺手又开心啊!
大感恩!
最后,谢谢众家大德相挺到底,咱们彼此心照不宣,就相互祝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