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嫣真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慕容彻居然愿意让她走出这个房间!
「不愿意吗?」他明知道她是非常想的,但他就是喜欢耍弄她,看她慌乱的样子。
「不、不是的!」她有些怀疑并且戒慎的看着他,或许他又想对她做出什么事也说不定。
她看向窗外,现在他应该是去公司才对呀!难道身为老板可以不用每天到公司吗?
她趁他点菸时偷偷看了他一眼。
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枕在一只健臂上,且她的身体也整个偎在他怀里。她以为他还没醒来,正要挪动身子避开这种令人羞赧又尴尬的亲密姿势时,一抬头才发觉他正看着她,像是已经醒来好久了。
然后他便告诉她,她可以在这栋屋子里自由活动。
她不禁又问了一次:「我真的可以不必再一直待在这个房间了吗?」
慕容彻轻吐一口烟雾道:「只在这个宅邸的范围内,但你别想踏出大门一步,更别奢望我会让你和任何人有所联系。」他定定地望着她,「否则,我会马上再把你关进来。」
「我不会的。」
虽然仍是无法和外界联系,也不能走出大门,但是能够走出这个房间,柳如嫣就已经很高兴了。只是,她不明白为何他又会对她这么好。
虽然明知道不该问比较好,但她还是忍不住问了:「为什么你——啊!」
当她坐起身,覆在她身上的那张丝被轻轻地滑了下来,露出她完美细致的诱人娇躯。她手忙脚乱地想拉起滑落的丝被,却让他抢了先,并且扔到角落边。
她羞窘的直想赶快背过身,避开这个令她窘迫的场面……虽然和他已有肌肤之亲,但是就这样毫无掩蔽的裸露在他面前,她还是会慌怯得不知所措。
慕容彻哪能容许这副美景消失在眼前,他一手捻熄菸,一手将她揽进怀里。
「你……你今天不用去公司了吗?」她胡乱问道,想避开这种暧昧的举止。
慕容彻一把将她推倒,喑哑地道:「我现在只想要你。」
一夜的需索无度并没有让他的渴望消减太多,他依然强烈的想要她。
这……也算是折磨她吗?
现在,他什么也不愿多想,他只想在她身上好好慰藉自己热切的渴望。
他的手掌滑上她的大腿内侧,引起她全身一阵轻颤。她闭上眼,等待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看着我!睁开眼看着我!」慕容彻近似命令地低吼。
柳如嫣怯怯的睁开眼,却恰巧见到他因欲望而肿涨的男性象徵,一抹红潮立时染上她的粉颊,她别过脸,心跳得又猛又快……
她的反应全看在慕容彻眼底,他扣住她的下巴,逼她正视自己,然后原本抚着她大腿内侧的手逐渐往上移,逼近她最敏感的私密处。
她猛地倒抽一口气,想夹紧双腿,他却不允许,硬是用手抵住,并且将手指伸入其中,感受到她的湿润。
柳如嫣惊诧地睁大眼,他……他竞将手指伸入她最私密的地方?!但随着他手指的抽送,她竟忍不住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她不禁呻吟、轻喘,连自己都无法相信她竟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慕容彻深吸一口气。够了!他已经忍受不了自己的欲望了,他以一记强烈的冲刺进入她体内,随着韵律带领她攀升。
此刻,复仇似乎已不再那么重要,他们已被情欲征服,沉溺其间。
***************
柳如嫣觉得自己全身又酸又疲累,满身的瘀青和咬痕。她不禁怀疑起来,他是不是很喜欢咬人,不然怎么会在每次欢爱时对她又咬又啃。
「过来。」他指着衣服,「替我穿上。」
柳如嫣默默地走向他。
他蹙着眉,「哑巴吗?你的主人吩咐你做任何事,你只能说是,别忘了我是你的主人。」他刻意在「主人」两字上加重语气。
她的心微微抽痛一下,轻声低道:「是的,主人。」
替他整装完毕,他带着她下楼。
柳如嫣这才第一次真正见识到慕容彻过的是怎样的生活。
这里根本就像一座宫殿,而他就像这里的王一般!所有人都必恭必敬的喊他主人。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呀?!
用过餐后,他们来到大厅。
柳如嫣看到一名男子走来,手上拿着一些文件。
「总裁,这些文件请您看一下。」
她打量着这名不苟言笑的男子。陈嫂曾经告诉她,慕容彻身边有一位特别助理——欧阳……克是吧。
她静静待在一旁,看着他们讨论公事。
原来,身为老板的好处,就是可以不必每天亲临公司,只需要让人带着文件到家中让他批阅过目,如有什么指示,再交代他的特别助理去执行即可。
欧阳克在慕容彻看文件时,抬眼望向她——
王妃还是那么美,难怪爷当年会那么爱她,而她竟然……
他一直觉得王妃是个温柔善良的女子,待人亲切温婉,没想到她竟会做出那样的事,让爷这么痛苦。
她的背叛是事实,可是他却不太愿意去相信这个事实,或许是因为她曾经救过小蝶吧?小蝶……
柳如嫣感觉到似乎有人在打量她,她朝那个视线看过去——
那位应该是欧阳克的男子似乎带着怨怼的眼神看着她。
好奇怪的感觉,她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人,但为什么她会对这张面孔感到一种特殊的感觉?为什么她心里会衍生一股感动与钦佩?
由于心中那份莫名的感受,她朝他淡淡地笑了。
欧阳克很快的收回视线。但这一切全落入慕容彻眼里,一把怒火在他心中燃烧。
「你先回去吧,剩下的我回公司再处理。」他将文件合上交给欧阳克。
「是的,总裁,那我先回公司去了。」
欧阳克起身离去后,慕容彻再也克制不住心中那股怒火。他当然很清楚欧阳克的忠心与刚正,但他可不信任那个背叛他的柳如嫣。
那个水性阳花的女人!
他一把将她扯住,寒着口气道:「人都走远了,你还发什么愣,魂给勾走了是不是!」
柳如嫣被他突然抓住,又被他突来的怒气与大喝吓到了,急忙摇着头。
「不是的,我是在想——」她只是在纳闷为何自己对欧阳克有着奇怪的感觉,而又忽然发现自己在遇见慕容彻时,除了害怕之外,也对他有种深切的熟悉和一股浓浓的悲伤感受,但她总不能对他这么说吧?
慕容彻脸色铁青的瞪视她,低吼:
「说不出来了是吗?见了男人就一副失魂的样子,你还真够淫贱!」是恨还是嫉妒他自己也不清楚,他只想一味地伤害她、羞辱她,藉以发泄心中的那股怒火!
她刷白了脸,瞠大眼反驳他的指控:「不!你不能这样说我,我没有——」她不明白他为何要这么无情的说她,她好难过。
「住口!别在我面前扮一副清高的纯真样,我看了只想吐。」
他鄙视与不屑的口吻,着实让她心口被刺了一下,好痛好痛呀!
她垂下头,任眼泪滑落。
「过来。」他坐下来。
「是的,主人。」她温驯地站在他面前。她只是他的奴仆罢了,而且是最低贱卑微的那一种。
「帮我搥搥肩膀,我有点累。」他才不觉得累,他只是想彻底奴役她罢了。
「是。」走到他身后,开始替他槌肩。
「没吃饭吗?再用力点。」
「是。」她已经很用力了呀,而且他看起来也不像疲累的样子。
她吸口气,使出全身所有力量往他肩膀搥下去——
「做什么!想谋杀我啊!」
柳如嫣以为自己真的太过用力,嗫嚅地道:
「对……不起。」是他自己说用力点,她才……手好痛,他的身体是铁做的吗,好硬哪!
他当然不会感到疼痛,他不过是在刁难她而已,她那种连蚊子都打不死的力量,对他来说犹如抓痒一般。
「我……我会小心的……」她小心翼翼的说着。
「不用。我饿了,去弄些东西给我吃。」
咦?饿?刚刚才用过餐,他又饿了?
「可是刚刚才吃过——」
「叫你去就去,别违逆我!」
「是,我这就去。」
她走进厨房,拿了一些面条下水煮烫。
好奇怪,这个家明明有好多佣人,怎么现在连一个也看不到?或许是没有他的传唤就不会出来吧!
当她把煮好的面端到他面前时,他却说不想吃面。
「我要吃炒饭,再去重做一遍。」
她又进了厨房,开始做炒饭。
但当她把炒饭端到他面前,他却说:「我现在又不想吃了,我想喝咖啡,冰的。」
柳如嫣开始觉得他是不是故意刁难她,但她还是乖乖的去做。她真的很怕他,不敢违悖他的话,怕稍有不慎,就会挑起他的怒气。
这次他总算接过杯子,喝了一口。
他看了她一眼,不悦地道:「别摆出一张如丧考妣的木头脸。」
「我……我——对不起。」她心里苦笑着:那是因为我怕你呀,我怎么笑得出来?
他冷冷地命令她:「我要你给我笑,听到没有!」一想到刚才她对着欧阳克笑得那么灿烂,他就怒气上冲,手上的杯子几乎被他捏碎! 柳如嫣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真的……笑不出来呀!她现在的脸色一定比哭还难看吧?怎么办?他会生气……
「笑呀,怎么不笑给我看看?刚才你不是对着欧阳笑,再把刚才那个淫荡的笑容拿出来让我也欣赏一下!」他已经处在爆发边缘了。
「我没有,你不要说那种难听的话来诋损我!」她再也不能忍受他的指控。
铿的一声,玻璃杯在他手中化为碎片,咖啡也溅了他一身。
「啊!」她被他吓坏了。好可怕,他竟然把杯子捏碎!
他起身趋前抓住她的手,一路将她拖扯回房。
她发现他的手在流血,心里的恐惧被担忧所取代。
「你的手受伤了,我帮你包扎一下。」
她想去拿药,却教他拦住。「我要洗澡,过来帮我洗。」
没有她说不的余地,他直接拉她进浴室。
她呆呆的站着,不知道该从何做起。
他要她帮他洗澡……这……她光想就觉得全身燥热,这么羞人的事,她不知道该怎么做。
「帮我脱衣服。」他心底的那股怒气仍然蓄势待发着。
「我……」她抬头看了愠怒的他一眼,以细若蚊吟的声音道:「是。」
很笨拙的除去他的火物,她慌张不知所措地忙将视线移开,不敢正视他强健壮砠的身躯。
她只想赶快完成这令人尴尬羞窘的事情,一扭开水龙头,水溅了她一身。
「啊!」
她并不是为自己淋湿一身而惊呼,而足发现身上那袭粉色洋装被淋湿,整个衣料紧紧贴在身上,将她全身曲线呈现出来,就连胸前两处粉嫩也完全暴露出来!
她一抬眼,望进他眼中两簇狂烈的欲望火焰;她不自主的往后退,直到后背贴在冰冷的墙才停下来。
慕容彻的目光贪婪的撷取这幅旖旎春光。他的心里又再一次的赞叹着,好美好美的她!绝美的柔弱气质,完美无瑕的洁白身躯——他要她!
他朝她伸出手,她却以为他还在生气,挥着两手反抗他。「不要!」她以为他要打她。
她的抗拒令他刚才抑下的怒气又窜上心头,他攫住那双白玉藕臂,将它们举钉在她头顶上,并低下头狠狠吻住她柔软甜美的唇瓣。
柳如嫣怔住了!她想开口,却让他乘机滑入她口中与之交缠。
她的甜蜜甘美令他流连忘返,纠缠再纠缠,久久不放,直到她轻轻喘息,他才放开被他吻肿的红唇。
但是现在,他的欲火被撩拨得更加狂野!
她的前胸因为双手高举,益加的显得丰满,更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着。 老天!他全身所有的细胞都在渴望着她。
他一把撕裂她的前襟。
「啊,住手——」她不要他用这种粗鄙的方式对她,这样只会让她觉得自己很低贱卑微、毫无尊严。
她的挣扎抗拒,无疑是添加了他的狂烈征服欲。他不断地在她颈项、肩上留下吮啃的瘀青和咬痕。
「好痛……」她身上一直持续增添大大小小新的伤口,全拜他所赐。
他抬头冷冽一笑,「这正是我要的。」
他不断的在她柔软前胸撷取甜美,手也开始扯下她尚挂在腰上的洋装。
「住手,别这样。」她不希望自己每次都遭到同样的对待,每一次她的衣物都被撕得一片一片。
他停止拉扯衣物的手,朝她邪邪一笑,「我以为……你喜欢这种性爱掺杂暴力的调调。」看见她羞窘受伤的样子,他愈是得意快乐,又道:「既然你不喜欢那样,这样如何?」
他撩起裙子,顺着她的腿一直往上攀,惹来她一阵轻颤娇喘。
她想抗拒他的侵袭,但身体却不听使唤,理智在崩溃边缘,她颤着唇低语:「不要,唔——」她再也说不出话来,耳边只隐约传来自己和他的爱欲喘息。
当柳如嫣醒来时,她发现慕容彻早已不在身侧。
她摸摸身侧床褥——凉凉的,他应该离开好一会儿了吧!
已经傍晚了,他应该不是去公司。
她想起身却只觉得虚软无力,看着一身新旧瘀痕和咬痕,她的眼睛又湿润了起来……好痛呀。如果这样啃咬她,是为了要发泄他对她的恨意,那么他真的足恨她恨得够彻底了。
她一直不明白,他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如此恨她。
他说她欠了他。她到底做了什么事让他如此恨她?她真的不知道。
她在十九年的生命里,不曾与人发生争执,也不曾得罪过任何人,除了表哥他们。
她生性胆小怯懦,根本就不会主动和别人起争端,更不懂得如何与人吵架。
而他却说她对不起他,亏欠了他,却又不告诉她,她到底是做了什么事而得罪他。老天!她根本不认识他!在他带她来这个地方之前,她根本从未曾见过他这个人呀。
但不认识他,可心里又怎么会对他有种莫名的感觉,仿佛她对他很熟悉似的,而且还有种浓烈的哀伤……
对了,这种感觉就如同在她梦里那名哭泣的女子一样!
难道,这之间真有什么关联吗?她真的有哪里对不起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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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点的时候——在他允许她出房间以前,在这个房间里面根本就没半个时钟——陈嫂请她下楼用餐。她看见欧阳克也在饭厅里,陈嫂才告诉她,欧阳克也住在这里。
是呀,她记得陈嫂说过,欧阳克是慕容彻收留的孤儿,之前没一起用餐过,可能是他比较忙,早出晚归吧!
餐桌上的主位空着,慕容彻还没回来。
她看着静静用餐的欧阳克,心中那股莫名的感觉又浮现出来,她直觉的认为他是位值得信赖的正人君子。
她忍不住想向他打探关于慕容彻的事,她想多了解一些他的事。
「欧阳先生,陈嫂曾跟我说过,你在三岁时就跟在慕容先生的身边了,是吗?」
欧阳克放下碗筷看着她,「是的。」他并不想和她谈太多,爷恐怕会不高兴。
她又问道:「那么,你们相处了这么多年,你一定相当了解他,是吧?」或许,他会知道慕容彻为什么会这么恨她。
欧阳克想了一下才回答她:「应该是吧。」毕竟前世和今生加在一起,他已经跟在爷身边几十年了。
柳如嫣听到他的回答,心中不禁升起些许希望。
「能不能……」她显得有些局促地看着他,「你应该知道他带我来这里的原因吧?」
见他不语默认的样子,她又道:
「你……或许你会知道他为什么这样仇视我,能不能请你告诉我为什么?」
欧阳克看着急切慌乱的她,不禁又回想起前世的她——靖王妃。
王妃曾是那样温婉娴淑的人,一直和爷恩爱缱绻。对王府里所有的人都亲切和蔼,甚至还救了小蝶、收留小蝶,但没想到后来王妃竟然毁了爷。
若不是亲眼目睹,他也不愿相信这么温柔的王妃,竟是害死爷的凶手!
柳如嫣见他沉默不语,又轻轻喊他:「欧阳先生。」
欧阳克回过神,看了她一眼,「这些事是总裁的私事,或许你该去请教总裁才是。失陪了。」她想知道的事,只有爷才有资格告诉她,而他……只想快点找到小蝶。
看着离去的欧阳克,柳如嫣心中难免失望。
不过,她也真傻。欧阳克既是慕容彻得力的左右手,他必定是十分的信任慕容彻,也必然忠心于他;试问,欧阳克又怎么会对她这个被慕容彻恨之入骨的人说出什么呢?
挑着盘中的食物,她一点胃口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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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嫣本以为陈嫂在慕容家待了那么多年,多少知道一些事。但陈嫂告诉她的,都只是一些慕容家的显赫家世,以及慕容彻的生活习性。
他的心性,她想……她算是略知二一吧?
她看向时间,十二点多了,他还没回来。
或许……他已经厌倦她了吧。
毕竟,她也不希望与他有太频繁的欢爱,她不希望在这种茫然未知与被仇视报复的情形下孕育孩子。
那又为何,她的心中有种失落感。
最近,她没再梦见那哭泣的女子,除了刚来时那一次,就没有再梦见过。
以前念书的时候,少婷总爱拿这个梦取笑她,说那个女子搞不好就是她的前生,或许是蒙受不白之冤,想托梦告诉她吧!
好怀念高中念书的那段日子,虽然才离开学校不久,但她却觉得学生生涯仿佛已经是很以前的事了。
她也好想念少婷,不知道她好不好?是不是还在为自己担心呢?
虽然她能在屋里的任何地方自由走动,但是,他还是不许她和任何人有所联系。这个房间里连支电话也没有。
而平常只要她一出这个房门,一定有个人会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好像叫阿木是吧?
突然,引擎声吸引了她的注意。是他回来了吗?
她的脚像是有自己的意识,朝那片落地窗走了过去。
月光下,两条交缠的人影映入她眼帘——
是他,还有一名女子!他们正拥吻着!
她的心被猛烈撞了一下,好难受、好痛苦呀!
慕容彻也看见窗边的她了,这正是他的目的。
柳如嫣举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床边,失神地跌坐在床上,眼泪扑簌簌地流下来。
为什么她会这么难过?为什么她会觉得心痛?为什么她的眼泪会不停的掉下来、止也止不住?
门外传来敲门声。
「有什么事吗?」她拭去泪水,哽咽着声音问。
「主人让你下去见他。」
见他?可是她不想看见他和那名女子亲密的样子。
「有……什么事吗?」她不想下去见到那种令她难受的画面。
「主人没交代,最好快点,主人要你马上下去。」
「我知道了。」
柳如嫣将自己脸上的泪水擦乾,走了出去。
才刚走下楼梯,就听到一阵嘻笑声——
一个娇媚的女声娇嗔着:「哎呀——你好坏,这样欺负人家,不来了嘛!」
慕容彻一阵大笑,「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不欺负你,我欺负别人好了。」
女子一阵娇斥:「讨厌,人家不要嘛,你只许欺负我喔!」
柳如嫣走进客厅,就看见慕容彻搂着一名衣着妖娆的艳丽女子,热烈的接吻着。
她别过头去,不想看到这个令她心痛的景象。
慕容彻瞥见她的身影,冷冷地道:「杵在那边做什么,足哑巴吗?」
「主人,找我什么事?」她只觉得脑中一片混沌。
「在旁边待着,有需要你服侍再叫你。」
「是。」她退到一旁。
那妖娆女子嗲声道:「原来你在家里藏了这么个天仙大美人呀,那你今晚还把人家找来做什么?」她语气中难掩一股浓浓的妒意,怎么有女人可以美得这么不可逼视,好嫉妒呀!
他又低头吻了那女子一阵,才拍拍她的手。「别乱想,她不过是我花钱买回来的女佣罢了。」他朝柳如嫣轻蔑的看了一眼,又道:「而且还是最低贱的那一种呢!」
他的话让柳如嫣刷白了脸,心有如针刺一般。
「哦?有多低贱啊?」哼!原来只是个买回来的仆佣。
「叫她做什么,就得乖乖听话照办的那一种。」他是故意带女人回来羞辱柳如嫣的,当然说话不会留情。
「嗄?包括……陪你上床?」
他哼哼笑了两声,说:「当然,她可是我花了一亿元买回来的玩物,不让她来替我暖床,服侍一下,太可惜了吧?」
他的每句话都教柳如嫣难过不已,心……好痛好痛……
那名妖娆女子瞠目结舌,「一……一亿元?!你花一亿元买了一个床伴?!那你还找我来做什么?」口气里尽是酸溜溜的妒意。那个看起来随时会昏倒的女人,竟能得到英俊多金的慕容彻垂怜。
慕容彻用不屑的口吻道:
「她呀哪能跟你比,尝起来既没味又没劲,不像你……对我的脾胃!」
「哼,你好坏。」
两人你来我往的调笑着,过了好一会儿,慕容彻搂着那名妖冶的女子,说道:
「今晚到你那儿去吧,免得让那低贱的女佣扫了我们的兴。走吧!」
直到大门关上,车子引擎声渐去,柳如嫣才踉跄的奔回房,拭着滚滚滑落的成串泪水,扑倒在空寂冰冷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