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突然,门铃响起,她震了震,侧首望向大门,竟有了莫名期待。
会是他吗?如果是,那她要怎么面对?若真是他,那他来做什么?
顿时,脑中闪过许多想法,她紧张到胃都痛了起来。
叮咚──
门铃声再度响起,频催促着她,于是她不再多想,连忙跑上前开门结果,真的是他!
「你……」
她心很激动,眼眶更热,泪水竟汹涌,她想说些什么,却哽咽的说不出来,只能泪汪汪的看他。
这一刻,再见到他的这一刻,她终于知道,对他的思念有多么深……
「妳?」见她那模样,樊军不由得一愣,回过神后只觉心疼。
来找她,是想摊牌,想跟她把话说清,却没想过会见她这样。
的确,来之前他是做了准备,也已想好应对,但,她的反应却出乎意料……
现在,面对着她,他唯一最真最深的感受是不舍。
「好端端的,妳哭什么?」叹口气,走上前,关上大门,再搂她进怀,他只想安慰。
至于,摊牌?欸,那些事先等等,反正不急这一时,先解决她的事再说吧。
没说话,没反应,任他拥着自己,她没挣扎抗拒,仍是猛掉眼泪。
「是不是哪不舒服?还是哪儿又疼了?」她不出声,他只好猜。
但,她仍然没回应,只是靠他胸前,静静、静静落泪。
「到底什么事,妳总要出个声,妳光哭却什么都不说,我怎么有办法替妳解决?」樊军开始焦急。
明明她很无理取闹,明明她很任性又不可爱,为什么他都不生她气?
忍不住,感动更深,悄悄抬头,看他一眼后,又埋首继续哭。
其实,她也不想哭的,可她就是忍不住嘛!都是他啦,是他害的,要不是他,她也不会这样。
天!她非要这样吗?那一瞬间的目光接触,让他心紧紧纠结,他实在……忍不住了!
终于,她的不回应,她的泪如雨下,逼急了他──于是,轻将她推离些许,单手勾住她下颚,俯首,他吻住她。
瞬间,她怔愣住,只能傻傻看他。
他、他竟然又吻了她?!
眼睁好大,心跳狂乱,泪已止住,她……意乱情迷着,于是决定彻底投降了。
闭上眼,卡在眼角的泪随之落下,不是难过不是不甘心,她只是──认了,她真的恋上他了。
贴进他怀中,她不再有所迟疑,只想沉溺这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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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她,原只是想止住她泪水,谁知……她有了回应?!
登时,浑身一震,退开些许,他诧异看她,却被迷眩了眼。
那娇艳美丽的脸庞,那红润诱人的红唇,那含羞带怯的美眸……
该死!他不是柳下惠,如何能坐怀不乱?何况,她是他深爱的女人!
再俯首,侵占那红唇,不再是轻轻柔柔,而是狂野的放肆。
而,那激情教宣玉臻心颤也恐慌,因为她从未领受过这激狂,于是下意识的,她想逃离,却被掌住后颈,承受他的给予。
渐渐的,似是缺了氧,脑子不再清晰,一切都变得朦朦胧胧,她只能抬起双手,攀紧他结实的肩。
久久,热吻渐歇,转成柔缓的点吻,他指腹轻滑过她红润脸庞,然后两手轻轻捧住她脸颊,舌尖划过那微肿红唇,然后,点点轻吻再度又转成激狂热情。
其实,他该停下来,不应该再继续,但情感却不愿配合。
他知道,他跟她之间还有很大问题,来找她就是想解决这一切,所以他不应该,也不能够在这时占她便宜……但,糟的是,他不想停。
他要她,迫切想要,他渴望拥有她。
是的,他渴望能拥有她,希望她从此为他停留,只是……她愿意吗?
「妳……」他稍稍退离,用残存理智控制自己,「妳愿意吗?妳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嗯?」他的吻,让人心醉神迷,她早分不清东南西北,根本听不懂他的意思。
此时此刻,她只想要他吻她,只想他拥抱她,只想依偎在他怀中,只想闻着那专属于他的独特男人味……
踮起脚尖,环住他颈项,她主动贴近他。
「妳!」倏地,浑身一震,樊军很惊讶,紧接着狂喜。
虽然没亲耳听见回答,但,这回应已经足够!
抱起她,将她放置沙发,欺身吻上她,激情被正式点燃,烧得狂野而放肆……
然而,突然间,前进受阻碍,她哭喊出疼痛,樊军震惊不已,立即停下动作。
「妳?.妳怎么……」他意外,他当殊善︶外,但不能否认的,这意外让他惊喜。
原来,她说的全都是真实,绯闻真的只是绯闻,她从来就不是随便的女人!
他很高兴,真的高兴,虽然有这想法不大应该,沙猪主义早该丢进臭水沟里,但,他还是开心,因为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好痛,你走开,我不要了……」
她懂他问什么,那让她觉得生气,但她现在真的很疼,实在没法对他破口大骂,只想要他快快离开自己。
这种时候,要他退开?不,那太为难他,但,他也不会强硬要她,于是俯身吻住她唇,大掌滑至两人之间,长指缓慢而性感的撩拨着她。
「对不起,是我太心急,妳先忍一忍,等等就不会那么痛了……」柔声诱哄着,他拐她进入甜蜜虚无。
没办法,都走到这地步了,他怎么可能放手?况且,事到如今,他也不可能放过她。
而且,他不只要做第一,还要是她的唯一……
扬唇,轻笑,那是男人得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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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过后,樊军着回长裤,随意套上衬衫,再将她衣物围到她身上,然后一把抱起她往楼上走。
「哪间是妳的房?」
「最里边那间。」偎在他怀中,她有气无力。
好累,真的很累,原来男人跟女人间的事,竟是那么耗费体力跟精神,她真的是……不行了。
接着,他将她带回房里,小心翼翼将她安置在床,摊开棉被为她遮掩春光,然后,转身走开。
「你……」见他要走,她错愕不已,更觉羞恼难堪。
他们都已经这样了,他怎么可以什么都不说的就走人?!
「怎样?」听见她出声,他顿住步伐,回头看她。
「你──没事!」很想破口大骂,很想指责他没良心,可、可是她说不出口啊!
如果他真要吃干抹净就闪,如果他真的没想要负责,那她又能对他怎么样?
难道,要她哭哭啼啼,泣诉他坏她清白,追着要他负起责任吗?不,她才不要这么丢脸、这么没志气!
「怎么了?」折回床边,他俯首看她。
「没有,我没事,你要走就走!」撇过头,她不看他,深深呼吸,强忍酸楚。
虽然,她不要没志气的哀求,可是她……真的很难过。
「谁说我要走了?」坐上床沿,扳过她脸,他好笑的问她。
「……」不回话,只是瞪他。
「我是要去浴室。」她不信他,她眸底写得清楚,所以他看得明白。
「呃?」愣住,她傻看着他。
「妳以为我是不负责任的人?妳以为我是想吃干抹净不认帐?妳以为我是想占妳便宜,而没想过要把妳娶回家的臭男人?」扬唇,轻轻笑,他看来危险。
「呃,你……不是这样吗?」难道,是她想错?
「我当然不是!」敛下笑,冷瞪她,大掌拍上她颊,他小小惩罚她。
「那、那你干嘛走?」
是他自己不对嘛!完事后,连甜言蜜语都没,把她抱回房放床上,然后什么也没说的转身就走,这也难怪她要误会他是狼心狗肺的人!
「我说了,我是要去浴室。」忍不住气,他捏了她脸颊。「妳现在这样,泡个澡会比较舒服,我是想先进去帮妳放水。」
他知道她的不适,所以想为她舒缓,加上,他跟她还有话没说,他怎么可能就这样走人?
「啊?」原来,他是那样想的!忽地,尴尬爬满身,她觉得很羞惭。
不过,羞惭归羞惭,心头却很甜蜜。
「好了,妳先躺着,一会儿再出来抱妳。」虽然没听见她道歉,不过看她表情他也就不计较了。
「喂──」但,他才走,她就又出声。
「又怎样了?」暗叹口气,再侧身看她。
「你……」支支吾吾,她欲言又止。
「嗯?」挑眉,他等她。
「你为什么……」咬咬唇,还是吞吐。
「妳到底想说什么?」她的不干脆,让人很受不了,「要说什么就说,这样不干不脆,一点也不像妳。」
「我也知道这不像我自己……」埋首,低声嗫嚅,宣玉臻比他更唾弃自己。
「妳说什么?」她声音太小,他没听清楚,只好回她身边,弯身附耳倾听。
「哎唷,你不要突然靠那么近啦!」一颗头突然靠过来,这很吓人好不好?
「这样就叫『近』?那──」欺身,他压制她,他上她下,被子隔中间。「这叫什么?」
「你你你、你够了哦!」倏地,脸爆红,心狂跳,宣玉臻又恼又羞,伸出手拍打着他,想要他退开。
「快说!」抓住她手,轻易制住她,他将她钉在床上,追着她未尽的话语。
「我──你先起来嘛!」他靠得太近,她呼吸困难,转过头不看他,想掩住心慌意乱。
「不。」扣住她下颚,紧锁她眼眸,他不让她逃开。「妳先说。」
「你──后、好啦,说就说嘛,我是要、是要问你……」顿了顿,咬咬唇,她很不自在的说:「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她认了,认了对他的心动,认了自己的陷落,这一切她全认了,可──在承认的同时,她真的好不安。
从来,她没为谁这样动过心,那情感如此强烈而陌生,让人很难不恐慌不害怕。
「对妳好,需要理由?」她的不安强烈扩散,樊军能感受得到,却不懂为什么。
「要!」
别人需不需要,她不知道也不在乎,可是……她要,她要一个理由,一个让她能安心沉醉、安心接受他对自己好的理由。
「那,喜欢算不算理由?」既然她坚持,他只好配合。
「你真的是认真的?对我,真心喜欢,没有虚假,没有谎言,没有目的,只是单纯喜欢?」眸对上他,仔仔细细盯着,想看明白他是否真心。
「再真不过。」他不只认真,还很严肃。「对妳,真心喜欢,没有虚假,没有谎言,没有目的,真的只是单纯喜欢。」
他完全记住她的话,甚至完整复诵一回,那真的让她很高兴,但,还是不安心,因为~~
「我脾气那么坏,又任性又不讲理,常没给你好脸色,你怎么、你怎么可能喜欢我?」
对他,她从来没客气过,不是发脾气就是找碴,想想都觉得自己讨厌,他竟然还喜欢上她?!
「的确,妳说的没错,要优点妳是很少,缺点却有一大堆,但──」俯首,轻点她唇,他轻笑道:「即便如此,我还是喜欢上了。」
「为什么?一开始,你明明讨厌我的。」他坦白得很过分,可她却无法生气,因为喜欢这么简单的两个字,是最甜蜜的魔咒,让她甘愿臣服。
「没有为什么,我就是喜欢。总之,等我察觉到时,我对妳已经太在意了。」
他真真实实暖了她的心,她轻轻挣开他的箝制,环抱住他颈项,她献上红唇。
「别闹。」然而,樊军却躲开。
「……」从不曾主动,却被他拒绝,宣玉臻当然不高兴。
所以,他愈想拉开距离,她愈是不让他如愿。
「不行!」但,他比她更坚持。
拉开她手,他翻坐起身,快速离开床边,拉开一道安全距离。
「你什么意思?」她生气坐起,恼怒瞪着他。
由于她实在太生气,一时忘了自己光裸着身子,所以,她正大大考验着男人的意志力。
面对眼前的活色生香,樊军很难没反应,只好别过眼不看她。
见他撇头不回应,宣玉臻更生气了,她怒冲冲的下床,直冲到他跟前,纤指往他胸前戳──
「你现在是怎样?我难得主动,你竟然敢躲?!你给我说,是不是嫌弃我?因为我经验不足、因为我没技巧,所以你……」
「别胡说,我没那样想。」
忍忍忍,退退退,他努力想保持冷静,上下半身意见却不一致。
「那你现在是退什么意思?」怒意战胜一切,她一步步朝他进逼。
「妳……」
该死!她到底知不知道她那模样有多诱人?抹了把脸,额上汗涔涔,樊军忍得很辛苦。
「你说啊!你到底什么意思?是不是真的在嫌我……唔──」突然,声音没了,因为被封住唇。
他理智终于崩毁,他一把抓她入怀,狠狠、狠狠吻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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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后悔了,她不该挑衅的,因为下场很惨。
连着两次下来,她不只是没力,根本是累毙了!而且,全身都酸疼得好难受,她好想干脆昏死过去算了。
「知道苦了吧?」见她那样,樊军很不舍,当然也自责。
不过,实在不能怪他,她若乖乖听话,自然什么事都没,偏她非要一再挑惹,他又如何能保有理性?
「你、你还敢说?」
「早要妳别闹了,妳偏不听话,怪得了谁?」真的,不是他错,全是她自找。
「你又没说闹你的下场会是这样。」她很无辜耶!睐了他一眼,眸里净是委屈。
早知道他不要她靠近的理由是这个,打死她也不会傻傻的送羊入虎口啊!
「好好好,是我不好。」轻笑着,他随她骂。
「本来就是你不好。」瘪瘪嘴,她很哀怨。
不过,怨归怨,但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对于过程……真的感到很幸福甜蜜。
「是。」他认罪。「好了,妳等我一下。」
「哦。」累得眼都快闭上了,她懒得问他为什么。
见她那模样,他笑了笑,俯首轻吻了下她秀发,旋即下床往浴室走去。
没多久,他又走了出来。
「来吧。」一把抱起她,他将她带往浴室。
「你要干嘛?」
「帮妳洗个澡,妳会舒服些。」
「你……」她不禁有些动容。
「怎样?」将她放坐在浴缸边缘,让她双脚置于浴池里,自己则站立于她身后,让她能安心靠着自己。
「你怎么肯这么做?」仰起头,头顶在他腹间,她好认真问他。
「做什么?」低下头,他回看她。
「帮女人洗澡,你不觉有失身分地位?」
「这跟身分地位有什么关系?」他觉得好笑。
「你是高高在上的大老板耶!」
哦,他懂她意思了!但──
「那又怎样?就算我是大老板,就算我身分地位再高,也不代表不能宠自己的女人。」
蓦地,脸爆红,心惊喜,宣玉臻再说不出话,只是傻傻、傻傻的笑着。
「好了,乖,我先帮妳洗头,等会洗完身体,再泡个热水澡,妳就会舒服多了……」将她头扳正,拿起洗发精倒在掌心,樊军小心翼翼帮她清洗,每个动作都充满着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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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多小时后,她清清爽爽的躺上床,舒服得就快要睡去,但……
「你去哪?」听见开门声,宣玉臻旋即睁开双眼,却看见他正要关上房门,瞬间瞌睡虫全都跑光光,她连忙坐起身且急切唤他。
「全湿了,我回去处理一下。」比比身上衣服,他笑笑说明。
视线往下落,看清他模样后,宣玉臻不禁红了脸。
脸红,不单是因为害他湿了全身而感到不好意思,更是因为……那半敞开的胸襟,隐隐约约透出的结实肌理。
老实说,若不是两人已有肌肤之亲,她实在很难想象他会有这样好的体格。
她在模待儿界这么久,算是看遍各形各色的男人,但……真的,他是她见过最完美的一个。
难怪……他在床上的表现这么猛!
后,真是丢脸死了!她怎么会想到那去嘛?
「怎么了?不舒服?」樊军不敢走开,又回到了床边。
「没、没有!」拉起被子遮住头,她在被里猛摇头。
「出来,我看看。」樊军是真的担心,怕是清洗时间拖太久,害她因此着凉而感冒。
「不用啦,我没事。」
「妳出来。」抢过她被子,他把她挖出来。「哪不舒服?」
「没有啦,真的没有。」想抢回被子,偏他不给抢,她只好转移话题。「你不是要走?快啊,快走!」
「妳不对劲。」瞇眼,审视她一番,他有了结论。
「呃?没有啦,我很正常。」只是思想邪恶而已。
「说谎!说,妳瞒我什么?」
「就真的没有嘛,你快点回去啦!我、我好累,我要睡了……」推推他,她赶人。
「妳不说,我就不走。」他跟她卯上。
「你,后,你很烦耶!随便你,我不理你。」侧过身,闭上眼,她不看他。
她才不说!说出来很丢人,她打死都不说!
「不理我?」倾身,附在她耳边,他沉声问着:「真不理我?」
「你、你不要在人家耳边说话啦!」他的气息吹拂过耳边,惹来一阵奇异酥麻。
「不是不理我?那就别管我做什么。」他坏坏的笑,然后吮住她耳垂,挑逗着她。
「樊军你不要闹了!」她想躲,却躲不开。
讨厌,他为什么这么两极啊?
好的时候真的让人很感动,坏的时候又让人恨到牙痒痒,他这极端的性格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说实话!说了实话,我就放过妳。」扳过她脸,锁住她眼,他笑得很坏。
「我……」颊边红云更明显,她仍然羞于启齿。
「快说。」俯首,贴上她唇,他低声恐吓说:「再来一次,妳受得了?」
连着三次,他是不成问题,但她恐怕难负荷,尤其,她现在一副快挂的样子,怎可能经得起第三回的摧残?
「你你你……」倒抽口气,宣玉臻被吓坏了。
「妳决定如何?」轻咬她红唇,舌尖开始作乱,大掌也不安分。
「不要啦!我真的好累了,你别、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拜托,她不行了啦,她哪有办法啊?
「那就说实话。」大手滑进被里,抚过大腿内侧,直逼她腿间,加深了恐吓效果。
「我说、我说啦!你不要再摸了……」
她投降!真的,她怕极了他的挑逗,因为再下去想不出事都艰。
「嗯哼?」停下动作,他半抬起身,眸里有着兴味。
「我只是、只是觉得你……喂,你手先拿开好不好?」他的手离那儿太近,她很难不紧张在意。
「妳先说。」他不肯退让,还更往前一步。「说啊,觉得我怎样?」
「你──后、说就说,你手不要再动了啦!」他的步步进逼,让她精神很紧绷,她只好快快喊出答案:「觉得你是我见过拥有最完美体格的男人啦!」
「就这样?」挑眉,他看她。
「对啦对啦,就这样。」点头点头,她用力点头。
「是吗?」微瞇眼,他审视她。
「是啦。」
拜托,放了她吧!试着要挪开身,想摆脱他的威胁,偏偏他就是如影随形。
「再给妳一次机会。」她眸光在闪烁,他看得出她有话没说,她却以为真能瞒过他?呵,天真!
「什么机会?」她愣了愣。
「说实话的机会。」大手爬啊爬,就快抵达秘密花园。
「我、我说了啊!」
天哪!他他他──他是想逼疯她吗?
不乖!长指轻一探,抚上敏感核心,他继续追讨答案,「说,妳还瞒了什么?」
「樊军!」她惊叫,缩起身体,却避不开他。
「现在还来得及停,等等可就不知道了。」他催促着她,笑得很坏心。
「我……呃……」他的指愈来愈放肆,她终于被逼到崩溃,再顾不得丢不丢人,她彻底放弃了尊严。「我没有要瞒你什么啦,只是想到你有那种体格,难怪会那么……那么猛嘛!」.
鸣呜,让她死了吧!抬起手,摀住脸颊,宣玉臻直想挖洞埋,羞得再也没脸见人。
「猛?」怔了怔,然后──狂笑。
不错,这称赞不错,他真的挺喜欢的,尤其是出自她口中,他更加觉得无比光荣。
「笑死你好了!」
后,他真的很可恶耶!她就够难堪了,他还笑那么大声?
气极,她捶他,火大的赶人,「走开啦!你要走快走,我要睡觉了。」
「谢谢妳的称赞。」低下头,吻吻她颈项,留下恋人印记,他才退开来。「好了,不吵妳,好好休息,晚点再找妳。」
他一退开,她得到自由,立即拉过棉被,将自己全身包覆住,不看他也不回答他。
不回他?那好吧,等她气消再说。耸耸肩,樊军不再多说,径自转身往外走。
「喂──」
然而,门就要关上时,她却又叫住他,只不过,她这回没露脸,整个人仍然包在棉被里。
「怎样?」
「钥匙吊在门上挂勾。」
「好,妳先睡一下,我等会再过来。」
探手取下钥匙,樊军笑着关上门、笑着离开、笑着回家……一路上,他笑得满足且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