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几岁啊?”她之前问过,他并没有回答。
“二十九。”虽然不知她为何突然冒出这问题,但他还是说了。
“二十九,那不老嘛,可是你的记性怎么那么差啊,我都说那么多次,你还是记不起来,真是的,我爸爸的记性都比你好。”她不知道他是故意的,相当认真的“取笑”他。
“翾,你……”他啼笑皆非,真是拿她没辙。
“本来就是,不过,看在你是我老板,又救过我的份上,我再提醒你一次好了,就是下次如果你还要……跟我‘那个’的话,请先告诉我一声,谢谢。”
“那个是哪个啊?”他无声无息的将她压在自己与沙发之间。
“就、就是那个嘛,你知道的啊!”她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
“我不知道啊,你也知道我记性不好。”在说话的同时,他右手不安分的悄悄探进她的上衣里。
“杰……呵……”她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只觉得身体痒痒的。
“嗯?什么事?”她细嫩肌肤的触感令他心猿意马。
“杰,你是不是在搔我痒啊?不要啦,好痒喔!”她发出铃铛般的清脆笑声,想阻止他的动作。
搔痒?她居然把他的挑逗当作是在搔痒?分明看不起他的男性魅力,不过,没关系,慢慢地他会让她鼓掌叫好,甚至还会希望他不要停手。
危默杰为了证明自己的魅力,他没有理会她的话,继续“搔痒”着。
她阻止不了他,只能不停的笑,可奇怪的是,她怎么突然觉得燥热起来?
第一个步骤做得差不多后,他便进一步的搔到她的胸前,隔着内衣,轻轻的抚摸着。
“杰!你、你的手……”惊觉他的手放在不该放的地方,她既羞又慌,连话都说不清楚。
“怎么啦?”他正搔得很起劲呢。
“你的手……”呜,他怎么可以摸她那里,羞死人了!
“我的手怎么啦?”就如她说的,他不过是在“搔痒”嘛。
就在秋庭翾准备开口时,一道敲门声传入。
于凯没有等里头的人回应便直接开门进来。
危默杰坐起身,并顺手拉起原本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秋庭翾。
“我说兄弟啊,你怎么‘办公’办到你助理的身上了呢?”于凯恰巧看见两人方才暧昧的姿势。
“关你啥事,再罗唆一句我就把你丢到太平洋去喂鲨鱼。”该死的于凯,老是该在不在出现的时候出现。
“是,不问就不问。”于凯心想追根究柢的精神固然重要,但命只有一条,不能不顾啊!
“杰,你为什么要把副总裁丢到太平洋喂鲨鱼啊?还有,副总裁,你刚说的办公是什么意思啊?”她心中满是疑问。
“因为我高兴,他活该。”危默杰睨了于凯一眼说。
“默杰,你怎么这么说?好歹、好歹我们……”啐!标准的有异性没人性。
危默杰用眼神警告于凯别乱说话,否则……嗯哼,后果自行负责。
“副总裁,你和杰怎么了?快说啊!”秋庭翾一脸好奇的催促。
“这……我看我还是别说了,我怕……”于凯畏惧的瞄向脸色愈来愈难看的危默杰。
于凯在心里暗叫糟糕,不过,他还是想捉弄危默杰。
“没关系,杰不会那么小气的,说啊说啊!”她会那么想知道,其实是希望能多了解危默杰一点。
“你真的那么想知道?就算知道默杰会生气也……”于凯刻意加上后面的那句话。
“对啊对啊,我真的想知道,你快点说嘛。”秋庭翾点头如捣蒜,没有把最后一句话听进去。
“既然你那么想知道,我只好说罗。”于凯对危默杰无奈地耸肩,彷佛是在告诉他,他也是逼不得已的。
“于凯,你马上给我滚出去。”危默杰怒火高张的下逐客令,他们两个一来一往的对话让他很不爽,尤其是那个笨女人,居然不管他会生气,非要听那多嘴的家伙说不可。
“杰,你可不可以先别把副总裁赶走?让他把要告诉我的话说完嘛,我真的很想知道。”秋庭翾不懂危默杰在气什么,她只是想多了解他一些,而副总裁也是好心帮她。
“不可以,于凯快滚出去。”危默杰想都没想便直接拒绝。
“小气鬼,喝凉水。”说完,秋庭翾还朝他扮了个鬼脸。
她孩子气的话语和表情逗笑了在场的两个大男人,三人先前不愉快的气氛似乎也因此一扫而空。
“有趣,真是太有趣了。”于凯笑到不能自己。
危默杰将秋庭翾抱到自己腿上,同样也笑得不亦乐乎。
秋庭翾觉得很难为情,亟欲离开他的身上,他却紧搂住她,不让她走。
“默杰,你的运气真好,找到这么有趣的小东西。”于凯羡慕极了,他的女人虽然多如过江之鲫,却没有一个能让他开怀大笑。
“你要是敢对她有非分之想,别怪我不顾兄弟之情。”于凯欣羡的模样让危默杰倏地敛起笑容,郑重的警告他。
“去你的,我是那种人吗?你真是太瞧不起我了。”于凯虽然风流,但也知道“朋友妻,不可戏”的道理。
“难说喔。”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尤其是当单纯的小红帽碰到花心的大色狼时,危默杰这个护花使者当然得特别注意了。
“默杰,你……”啧,真过分,好歹咱们也认识了三年多,哼,没关系,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还有事吗?”
危默杰的语气让于凯觉得毛骨悚然。
“没,我先回办公室了。”于凯起身离开沙发,走到门边后停了下来。
“庭翾,我和默杰常到酒店去,还有叫小姐,再见。”一口气说完后,于凯飞也似的跑走!
“可恶的臭小子,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给我站住。”危默杰离开秋庭翾身边,准备去把于凯给“逮捕归案”。
秋庭翾伸手扯了扯危默杰的袖口。
“翾,你千万别相信那臭小子的话。”他回头望向她,心急地说,他是去过酒店没错,但绝对没有叫小姐。
“杰,我问你,酒店是不是那种会有漂亮女生脱衣服的地方啊?”她曾在电视上看过这类的新闻。
“翾,这件事是谁告诉你的?”虽然这是事实,但有人竟敢告诉他纯洁无瑕的小红帽这种事,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电视上啊,我觉得很奇怪,她们为什么要一边喝酒,一边脱衣服?喝酒会很热吗?”她没喝过酒,所以不晓得。
“别人脱不脱衣服,喝酒热不热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肯不肯相信我?”他不要她误会他,就算那有一半是事实,他也不要。
“你是说你有去酒店的事喔?嗯,我相信你有去啊。”
秋庭翾虽然很不愿相信他真的去过那些会有女生脱衣服的地方,但他那么期待她相信他,她只好违背心意了。
“笨女孩,我是要你相信我‘没’去过。”他怒气冲冲的低吼。
她没有害怕,反而笑了。“你没去过,那太好了。”
危默杰微笑颔首,并展开双臂,她笑着投入他温暖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