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时整,婚礼即将开始,舒翼穿著梦想中的新娘礼服,礼服显然是特地按她尺寸修过,贴身极了。发型师刚刚特地来帮她绾起头发,化了美丽的妆。
外面宾客闹烘烘的,谭夏树把韩震青架去喝酒,舒翼窝在房间抓著手机打给芳艾,但芳艾关机,联络不上。
舒翼焦急,好多话想跟芳艾说,她希望芳艾来参加婚礼。
有人敲门,她开门,韩震青对她微笑,他穿著三件式礼服,英俊挺拔。
“准备好了吗?”
“嗯。”舒翼套上高跟鞋。
“穿这么高?小心跌跤。”他皱眉,要舒翼挽他手臂。
“怎么还是只到你肩膀?!”舒翼泄气,他们的身高太悬殊。
“走吧。”韩震青呵呵笑,捏她脸颊。
走道尽头,灯光透亮,宾客全望向他们,舒翼紧张得喘不过气。
她歇斯底里地间:“头发有没有乱掉?妆还OK吗?礼服有没有拉好?”她脚步僵硬,走在英姿飒爽的韩震青旁,呜……压力真大。
韩震青一直保持笑容,低声安抚:“别怕,你美极了。”
“我觉得我快要跌倒了。”她很少穿高跟鞋,这像用脚尖在走路,很不习惯,她脑袋瓜里开始想像各种跌倒的糗状。
“你尽管跌好了,反正我会扶住你。”韩震青放缓脚步。
舒翼看他一眼,他直视前方,步伐稳健,不像她仓皇失措的。
啊,真幸福,有他呵护著。
到了会场入口,礼炮和彩带齐飞,宾客欢呼鼓掌,熊宝宝跳到椅子上吹口哨,谭夏树向乐队比手势,音乐响起,新人出场。
舒翼笑了,这些人亲切热情,他们诚心给她祝福。在大家簇拥下,他们走上舞台。
婚礼进行顺利,杯盘交错,香槟一箱箱搬进来。到了重头戏,新人要交换戒指。现场安静下来,见证这浪漫的一刻。
主持人:“现在请新郎帮新娘戴上戒指!”
熊宝宝负责摄影,她跳上椅子,捕捉画面。
韩震青执起舒翼小手,帮她套上戒指。
“等一下!”熊宝宝忽然大叫:“拿凳子来,新娘太矮了。”
哗~~
众人骇笑,韩震青瞪向谭夏树,谭夏树赶忙去拉熊宝宝,舒翼糗得两颊绯红。
“讲话别那么直!”谭夏树轻斥熊宝宝。
熊宝宝嚷:“有什么关系?身高差太多拍起来不好看。”
“唉呀,我会被你气死。”
“你说什么?”佳人脸色一沉,拳头准备。
危险!谭夏树咧嘴,秀出一口白牙。“我说你特直爽,不愧是我心爱的老婆。”
众人骇笑,主持人忙打圆场,闹嚷一阵,凳子送来了。
舒翼脸红,踏上凳子,伸出手,韩震青握住,套上戒指。
“赞赞赞!”熊宝宝跳上桌子,对新人拍个不停。夏树扶著爱妻双足,怕她摔倒。
台上,丁舒翼望著指间钻戒,泪光闪烁。工作人员递来另一枚戒指,舒翼帮韩震青戴上。
“恭喜二位,愿你们永浴爱河!”主持人鼓掌,乐队奏乐,宾客欢呼,熊宝宝嚷了——
“好,啵一个吧!”
新人尴尬,宾客哗笑。谭夏树头痛,唉~~不管了,他闷头喝酒,决定放老婆撒野去。
在众人煽动中,舒翼低头,只顾瞪著韩震青胸膛。真尴尬!
韩震青捧起她的脸,她怔望那双黑眸,只觉意乱情迷。他低下头,他的气息轻拂过嘴唇,她兴奋轻颤,心跳如擂鼓。
他覆上她的嘴,辗转亲吻。双手稳稳地捧著她的脸,给她力量,令她忘了害怕,也忘记羞怯。
长长的法式热吻,众人鼓噪,熊宝宝大笑。
丁舒翼的胃燃烧,脑子也轰轰昏眩,他温暖的嘴,夺去她的意识和理智。她沉醉在热情的亲吻,与他相拥。
那边有小孩打翻香槟,哭起来,她没听见。
前头熊宝宝大笑,宾客议论纷纷,她没听见。
她只听见自己心跳怦怦,感觉到他的呼吸、他的亲吻,和这多年鼓在胸口,终得宣泄的情意。
终于,他离开她的唇,新娘眼眶潮湿。
他抹去她眼角泪水,微笑宣布:“我爱你,舒翼。”他们交换誓言。
“我也爱你,永远永远。”舒翼甜蜜笑道。
群众鼓掌,主持人宣布典礼完成。
“现在我们请新娘抛花束!”
一群单身女子表情冷静,双手暗暗准备,舒翼举高捧花,正要往下抛,看见个熟
悉的身影,拽著行李箱冲进会场。
“芳艾?!”这一嚷,捧花也跟著掷出去。
什么东西?!芳艾骇住,看著一坨花直冲过来,砰,正中脸蛋。
“哇~~*○◎*%……”芳艾爆出一串精彩的英文粗话。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舒翼被韩震青揽在怀里,忙跟芳艾道歉。
“我知道你恨我!”芳艾揉著眼睛。
“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一直打电话给你,你都没接……我以为你不来了,我……”
芳艾低吼:“你故意的,用花打我,好阴险啊你。”
旁边的人都在笑,哪有人看见捧花不接,还愣愣让花打的?
“芳艾~~”舒翼抱住她。“芳艾……呜呜……谢谢你……谢谢你……芳艾……”
“好啦好啦,别哭了。”芳艾要推开她,可是舒翼紧抱著不放。芳艾朝韩震青丢个眼色,韩震青微笑,把舒翼拉开。
“如果不是你,我不知道还会笨多久……”
“So--”芳艾摊摊双手,好骄傲地说:“算你好运,有这么聪明的朋友!”
谭夏树和熊宝宝嚷他们入座吃饭。误会冰释,气氛欢快,芳艾尝了几口菜,看看时间,举杯和大家敬酒,然后起身告辞。
“纽约的客户在催我回去了,你们慢慢吃,我要赶去中正机场。”
“我送你出去!”舒翼拽住行李箱,挽住芳艾。
芳艾笑著说:“哪有新娘子先离席的?”
是吗?舒翼看向韩震青,他笑著点点头,要她放心送芳艾。
在酒馆外,芳艾和穿著礼服的丁舒翼道别。
“你进去吧,穿这样站在外边很奇怪欸。”
“你不能过几天再走吗?”舒翼眼睛红红的,舍不得她走。
“小姐,我已经待得够久了,总要挣钱吧?”芳艾掐掐她鼻子。“哭得眼妆都花了。”
“对不起,你对我这么好,我却对你发了很多脾气,误会你。”
芳艾懒得听这些,她淘气地附在舒翼耳边说:“你知道新婚之夜要做什么吗?”
舒翼脸红。
芳艾故意吓唬她:“脱光光的话,你的魔术胸罩就没用了喔~~”
舒翼脸色发青,芳艾见状,哈哈大笑,拎了行李箱去路口拦车。看来,今晚韩震青又有得受了,舒翼肯定会淋漓尽致地发挥她蘑菇的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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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万呎高空,商务舱,周芳艾眺望窗外景色。想像舒翼的新婚之夜,哗,肯定很精彩哩!舒翼连在她家换衣服,都不让她在场了,更何况是韩震青!光想像那傻瓜惊恐的模样,芳艾就有股恶作剧的快感,她微笑,心情特好。
“你似乎很高兴。”一直静坐在她身旁的男子忽然开口。
“是。”芳艾转头打量身旁穿黑西服的男子,他约莫三十多岁,戴著金边眼镜,鼻粱高挺,轮廓深而严峻,给人冷酷无情的感觉。
她猜他大概是个生意人吧,可能要去哪开会什么的。
刚刚他一直在看财经报纸,这会儿那双眼睛倒是很不礼貌地直瞧著她。要是一般女人被那么锐利的视线盯著,肯定会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或是移开视线。但芳艾可不是一般女人,她挑衅,挑眉问:“你看够没?”
他微笑,他的笑容让芳艾想到007影集里,性感的坏胚子。他们也总是这么邪恶又性感地笑著,但下一秒,却杀了你!
“我今天走运了。”他说。
“哦?”
“和这么美丽的小姐坐一起。”
她大方道:“多谢赞美。”
“有什么好事?你一直微笑。”
“今晚好友结婚。”
“哦?这是件值得庆祝的事。”他召来空中小姐,要了香槟,朝芳艾眨了眨眼。“我们来庆祝。”
好,更正。现在他笑得这么绅士刚刚又赞美她,她更正坏胚子的联想。他现在像007的主角,詹姆士庞德。
他望著她的样子,就像詹姆士打算诱惑女人的表情。
芳艾也朝他眨了眨眼,好像玛丽莲梦露笑得天真无邪。
“行,我们来干杯吧。”敢泡我就让你死得很难看。
酒送来,他帮芳艾斟满,他们举杯对望。
他说:“祝你的朋友新婚愉快。”
“祝他们百年好合。”
干杯,酒杯空了,他又斟满,又举杯,又对望彼此眼睛。
“这次庆祝什么?”芳艾问。
“祝我离婚愉快。”他笑了。
“嗄?”芳艾愣住,没听错吧?
“今天早上,我刚办完离婚手续,这是不是好有趣?”
“骗人吧?”芳艾觉得他在唬人。
他挑眉,从口袋掏出一枚戒指,抛进她的酒杯里。
“我的结婚戒指。”钻戒在琥珀色酒液中浮沉,他说:“送你。”
“你疯啦?”芳艾瞪著酒杯,杯里钻戒的光泽宣示它的价值。可怜,他该不会离婚离到头壳坏去,送陌生人钻戒?!
芳艾挖出钻戒。“拿去!”
他啜著香槟,没收回的意思,只是笑睨著她。
“你的美丽,值得这枚戒指。”
现在,詹姆士庞德又变成坏胚子了,瞧这邪魅的笑容,笑得她惊心动魄的……
奇匿,为什么那双眼睛令她心头痒?莫非有什么要发生?莫非她也有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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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周芳艾正忙于和詹姆士庞德的魅力打仗,夜空下,一间公寓里,丁舒翼躲在浴室不敢出去。
外头,韩震青已经将她行李箱的物品拿出来分类归好。
她的衣服挂进他的衣橱,她的鞋放在他的皮靴边,她的笔记电脑和他电脑桌上的倚偎。好,一个小时过去,他的准新娘还没洗完澡。
于是他又去准备宵夜,婚礼上宾客众多,他们没机会填饱肚子。韩震青准备吃的喝的,他的新娘还不见踪影。
这太夸张了,他去敲门。“水不够热?”
“嗄?不会啊!”声音紧张。
“很好,我以为你冻死在里面。”她该不会是紧张到不敢出来吧?韩震青思索
著。
舒翼在里边嚷:“我快好了。”
才怪!
浴室里,舒翼瞪著镜里的自己。呜……没了魔术胸罩,胸部真小。好泄气,他们终于结婚,今晚要睡在一起,老天!舒翼脸色泛青,他会看见她的身体,她缺乏魅力的身体?
天啊~~光想像就快晕倒了。
侧身,看自己的臀部,妈的!怎么好像比平时看来还扁?
低头,瞪视肚子,完蛋,最近好像又瘦了,离性感圆润的腹部还有一大段距离。
哇,舒翼想趴在墙上痛哭。怎么办?不想让他看见光著身体的样子,可是他们是夫妻,今晚一定会做那件事吧?
门外,韩震青耐性用尽,低声威胁:“我数到五,再不出来我要踹门了。”
舒翼慌得赶紧把内裤穿上,幸好刚才带一堆衣服进来挑选。现在她决定全部穿上去!这样看起来会比较丰满吧?哼哼,特别是魔术胸罩,今晚她死也不脱魔术胸罩,她决定捍卫她的魔术胸罩!
他要敢逼她脱掉,她就跟他拚命!这种迷你胸脯被他看见,她也不想活了。
韩震青真的数起来:“四、三、二……”
哇!
舒翼手忙脚乱,套上松松的厚棉裤,戴上魔术胸罩,连穿两件长棉衫,外加一件橘色套头毛衣。待她开门出来时,韩震青傻住。
这……这个从雾气腾腾的浴室蹦出来的“肉粽小姐”,真是他那娇小的新婚妻子?
他右手压著门,瞪著矮小的丁舒翼。
“你要去哪?”再加个手套和毛袜,她说要去滑雪他也不怀疑。
“嗄?没要去哪啊。”
“家里很冷?”
“呃……不会。”
“发烧了?”他摸摸她额头。
“没有啦。”她脸红了。
“OK,我知道了。”知道她紧张什么了,知道她为什么穿那么多了,知道这家伙的毛病又犯了。
韩震青深吸口气,又好气又好笑,看来即使他们已经成为夫妻,她对和他相处还是紧张惶恐。
“知道什么?”舒翼问。
“我改变主意了。”他忽地严肃地瞪著她,炽热的目光令她头皮一阵麻。
“什么啊?”
“我本来准备了点心和白兰地,打算和你聊天吃宵夜,我想我们第一次一起过夜,你会有点紧张……”但没想到她是“非常”紧张!
聊天?“好啊好啊,我们来喝酒!”她马上走向餐桌,他将她拉回来,锁在怀里。
“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他吻她的脸颊,昂藏的男性身躯令舒翼啪地神经绷紧,更令她惊骇的是他接下来的话——
“我们别吃东西也别喝酒了。”
“那聊天,我们来聊天。”天啊,他的身体好热啊!
他更用力地搂紧她,她尖叫,隔著衣裤,感觉到某个坚硬炙热的硬物抵著她。
“过去我们聊得够多了。”他看著她,声音懒洋洋。
“或者我们该更了解彼此的背景,或是……或是家庭……”他低头在她耳边呵气,教她心慌得语无伦次。
“那不急,我们有一辈子可以了解。”揪住她手臂,挟她进房,像拎小鸡般容易。“现在,我们立刻做爱。”他不容拒绝的强悍道,她顿时吓得奋力挣扎。
“哦、不、不!等等……”她还没勇气和他赤裸相对。
“这样,你才会真正放松下来。”韩震青将她抛到床上。
她哇哇叫:“关灯、关灯……”至少不要亮著灯吧?
“不。”
“韩震青,我要生气了。”她虚张声势板著脸喝叱,但——
无效!韩震青上床,俯身,吻上她的嘴,大掌扣住她的手,膝盖顶开她的双腿,给她个热情的亲吻。“我来瞧瞧你到底在自卑什么。”
“救命!”她哀嚎,像有惨案要发生。
这真是场灾难,丁舒翼糗爆了。
浪漫的新婚之夜至此完全走样,梦中的白马王子骑在她腰上,他力大无穷,双手一拉一扯,咻!毛衣飞了。
伊人咆哮:“你等等啦!”别人是对男女之间的事陌生害怕,她却是怕他看见她身体。
不理她的抗议,他动作俐落,意志坚决,效率惊人。瞬间又脱掉她第二件衣服,然后又一件、再一件……他忍不住笑了。
“我的天,你到底穿几件?”
舒翼抓紧身上最后一件外衣,气喘吁吁,胀红著脸警告:“不准再脱了,我生气了。妈的,我真的生气了!”难得爆粗口,效果很差,他不怕,还笑得很迷人。
“这应该是最后一件吧?”动手。
在她尖叫中,最后一件衣服飞了。她破口大骂:“你混帐,坏蛋!见鬼的……”
他笑得下颚都疼了,真够逗的。唉,连生气都这么可爱。
捂著胸部,舒翼觉得很难堪,她哭了。
她看过芳艾傲人的胸部,丰满圆润;反观自己,迷你得很好笑,念书时还有人怀疑她是男儿身,嘲笑她扁平的身材。
韩震青目光温柔地看著她,瞧她哭的,大概没人新婚之夜像他这么精彩的吧?
“干么哭呢?”他语气温柔。
“总之你别再脱我衣服了!”她闹情绪。
“不脱衣服我们怎么做?”
“穿衣服做……”天啊,真不敢相信他们在讨论这个。
他笑了,低头解她裤子,舒翼惊骇,又想遮胸部又想抢救裤子。
没关系,让她忙好了。他沉着冷静,动手抽去她腰间裤绳。
小手过来阻止,大手改而进攻胸罩;小手追上去挡,胸罩解开,同时,他的左手掌扫住她两手,他的右手抽掉胸罩。
“我喜欢你的身体。”他说,目光定在柔白如玉的胸脯。它们小巧细致,它们很白,白中有红粉的心。
韩震青胸腔绷紧,情欲如猛火灼烧。他放肆地浏览她的胸脯,这令舒翼尴尬又害羞。
她皱眉,别过脸去,赌气地嚷:“我胸部很小啦!”
“小得刚刚好。”大大手掌,罩住柔软的胸脯。左肘撑在床铺,他侧身看著嫩
红的尖端在他手指挑弄下,奋挺起来。
他在干么?舒翼喘息,腹部搔痒。
“韩……韩震青……”眼色蒙眬了。
她困惑无助的娇喊,令他更是情欲勃发。
离开柔软的乳房,手掌往下覆盖住平坦柔滑的小腹。缓慢揉抚,爱宠著敏感的皮肤。
“你摸起来真舒服。”
他的嗓音像有魔力,教她懒洋洋醉醺醺。他的双手像带著温暖的火,她体内深处像有什么逐步崩溃,在他爱抚下融化。
丁舒翼渐渐意志软弱,身体却绷得很紧。
她语气破碎:“我知道……我太瘦了……”他摸起来是什么感觉?他真喜欢?
“别担心那些蠢事。”他俯过身来,暗影覆盖住她,一个吻落到她眼睫,强硬如石的男性身躯压住柔软的女性胴体。
“我来告诉你……你多美……”他的嗓音低沉沙哑,震著她的耳膜。
她合上双眼,心脏兴奋鼓动,血脉债张,慢慢放下矜持。她发现自己开始期待,期待他做得更多……她将自己交给他,不再抵抗。
他的重量压著她,他们的身体沉陷床铺。
韩震青亲吻舒翼害羞的身体,他强抑住自己近乎疯狂的欲望,将调情的时间延长。
他准备用掉整晚的时间来宠爱心爱的妻子。
他将告诉他害羞的妻子,他有多喜欢她。
他将告诉她,他们不必开口说话,可以用身体交换密语。
他准备告诉她很多悄悄话,用恋人间才懂的语言,只要彼此深爱就自然会懂的语言。
他用他的嘴和双手来和她的身体说话,用亲吻传递爱的讯息,还有许多刺激的小火焰,它们透过他的亲吻,陆续落在她身体上。
直到她的皮肤像被火灼热,直至他身下苍白的身体染上一层红绯。当他尝试以指,试探他将充满的地方,它的热和潮湿已甜蜜地为他做好准备。这太刺激,他失去耐性,吮吻变得贪婪饥渴,在她小腹留下一处处红色吻痕。
她发出羞怯的叫声,扭动身体,他按住她双手,做起更放肆的事……
他怎么可以!
舒翼惊骇,蓦地挣扎,身体被他身体压制,双手也被他扣住,她不能动弹,只能不断地颤栗。
她睁大眼睛,快感如电从深处炸开,强烈的亢奋将她淹没。
她不住地呻吟,又疯狂地喘息,身体剧烈颤抖。
在双腿间,他的嘴舌,温暖、坚定而缓慢的,取代手指,爱著她最最隐匿的地方。
快感令她弓起身体,从脚到头,仿佛每个毛细孔都兴奋地张开来欢迎他,她陷入一种迷乱而疯狂的快乐,视线一片模糊,耳朵也听不见了,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那里敏感地颤著,涌出一波又一波快感,勒紧每一根神经……
舒翼攀住他肩膀,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又对她做了什么?
她身不由己一遍遍狂喜颤栗,她甚至不能控制地呻吟起来。她觉得她再不能承受更多刺激、更多快乐了,他却仍坚定缓慢地吮吻舔舐,将她一次次推向快乐的巅峰,挑战兴奋的极限……她再没有秘密,心和身体,都赤裸地摊在他面前,没得躲藏,全教他以吻读遍。
当舒翼因高潮而疯狂叫喊,他移上来,按住她的双肩,顶开她的腿,坚挺的下体抵住她腿间潮湿处,准确地挺进去。她叫起来,他的嘴覆住她,尝试埋得更深。
老天!他受不了了,她的紧窒潮湿令他疯狂,他抓紧她的臀部向上一冲,整个地贯穿她。她叫出来,那力道几乎将她撕裂。
该死,他知道自己弄痛她,却停不下来,强烈快感逼得他一次比一次更猛烈地冲撞她,他含住她乳尖,在她体内疯狂的冲剌起来。他一次比一次进得更深,执意要到最深处。她在他身下颤抖,激起他巨大的快感。
舒翼香汗淋漓,快感和痛楚同样强烈。直到这个步骤才尝到激情的代价,他的侵入令她痛得呻吟,瞬间红了眼睛,可是她没推开他,她微睁开眼,看著古铜色,强健结实的男性身体,在她身体沉没……
他望著她氤氲的眸子,左手移到她臀部后面将她扳向自己,令他们的结合更彻底。他们一起承受著原始热情的节奏,像两只发情的疯狂的兽,相爱的兽,急著发泄欲望。他们紧密的结合,用身体交换狂野浪荡的语言。
舒翼紧紧抱著他,双腿勾著那强壮汗湿的身体,他在她身体里,甜蜜地造反,一次比一次激烈。在疯狂节奏里,两人间的距离被消灭,直至高潮来临,他们抱著,一起兴奋颤抖,她的身体接纳他,将他给的全部收藏。
她的身体很饱,他的身体也很满足,他们一起经历甜蜜的疯狂,这专属于恋人的快乐权利,最后抱在一起疲惫地喘息,交换深情的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