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
“雨荷,你怎么突然跑回来了?学期不是还没结束吗?”夏母纳闷地问。
不是说好等学期结束才办婚礼的吗?
“爸、妈,请原谅女儿不孝。”夏雨荷跪在地上。
“雨荷,你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你快起来。”夏志呈和夏母被她的举动吓到。
“爸、妈,我不能和山田裕则结婚了,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她流下泪地说。
“你说什么?”夏母又是一阵惊吓。
“我无法欺骗自己去爱山田裕则,因为我爱的人是吕峻宇,我不能失去他,请原谅女儿不孝,不要再逼我嫁给山田裕则了,好吗?”她流下泪水,叩头请求着。
“吕峻宇是什么东西,你给我站起来说清楚。”夏志呈愤怒地咆哮道。
“老公,你先不要生气。”夏母拍拍丈夫的肩膀,担心他的血压再度升高。
“爸,等我把峻宇找回来,我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解释,对不起,请原谅女儿。”夏雨荷话一说完,便转身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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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雨荷在路口拦下计程车直奔垦丁,到达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
她凭着记忆,找到热悉的民宿。
“对不起,有人在吗?”她急切地敲着门,那声音在夜深人静的时分显得格外大声。
“是谁呀?”老太太揉着惺忪的睡眼,打开门往外一采。
“对不起,请问一下,有没有一位姓吕的先生投宿在这里?”夏雨荷有点不好意思地问。
老太太盯着眼熟的夏雨荷直看,突然想起什么而大叫着:“我想起来了,你就是日语说得很棒的夏小姐,对不对?”
老太太年纪虽大了点,但记性却好得很;她记得上次有一对来自日本的夫妻要投宿,由于她不谙日语,比了半天还是无法与对方沟通,幸亏当时有夏雨荷出面充当翻译,才解决了那对日本夫妻的住宿问题。
“是的,我就是。”夏雨荷腼腆地点头。
“你是来找吕先生的?”老太太想起她来这儿的目的。
“是的,他在这里吗?”夏雨荷着急地问。
“有,吕先生已经等你好几天了,你怎么到现在才来?”老太太笑着怪她来得太晚。
“他在哪里?可以告诉我吗?”
“他在二楼的三号房,走廊尽头的那一间就是了。”
“谢谢你。”夏雨荷迫不及待地朝楼梯奔去。
“请等一下,夏小姐。”老太太叫住她。
夏雨荷停下脚步,回过头望着老太太。
“我想吕先生可能已经睡着了,我给你一把幸福的备用钥匙,它能打开爱人的心门,让你找到真正的幸福。拿去吧!你要记住一件事,没有任何事比真心真意对待彼此更让人快乐的。”老太太将钥匙交给夏雨荷,她知道他们终究会在一起的。
夏雨荷感动地接过钥匙。
看来,老太太已经知道她的来意了。
“谢谢你的幸福钥匙,我会珍惜的。”她给老太太一个感恩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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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雨荷开门走进房间,难闻的菸酒味却扑鼻而来。
她打开灯,看见小小的套房里已是满目疮痍,地上放满数不清的酒瓶及菸蒂、床单掉落在地上,吕峻宇醉倒在床单上,嘴里还不时发出喃喃呓语。
她走上前,跪坐在他身边,摸着他的胡渣,以及他消瘦的脸颊、黯黑的眼圈、干涩的嘴唇,看得心疼地掉下眼泪。
滴到他脸上的泪水教沉睡的他惊醒,他张开双眸,看到心爱的人儿,顿时傻住了,接着又笑了;他以为可能是老天爷可怜他吧!所以送给他一个美梦,让他稍解相思之苦。
他嘴角上扬,满足地闭上眼睛,再次沉睡。
“别睡呀!峻宇,我是雨荷呀!”
一道轻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吕峻宇再度张开惺忪的眼眸,这次他又看到了他心爱的人。
他笑得好甜,觉得今天的梦好真实啊!心想如果能就此继续梦下去,都不要醒过来不知道有多好。
“峻宇,你醒醒,我是雨荷,你有听到吗?”她捧着他的脸说。
他感觉到有样湿湿软软的东西靠近他的唇,并且伸进他的嘴里。
他的灵魂是不是出窍了?不然怎么会有这么逼真的感觉呢?如果要走到生命的终点才能与心爱的人相聚,他也毫无怨言,今夜就让他品尝最后的美味吧!
他褪去她的衣衫、抚着她细致的肌肤、端详着她的美丽和温柔,要将它牢记在脑海里,等到百年之后,他还要再遇见她、还要再爱她一次。
他吻上她的唇,吸取她的香甜,与她的舌交缠在一起。
他以手掌覆盖住她丰挺的浑圆,并吸吮着她的粉红色蓓蕾,使她绽放出迷人的风采。
夏雨荷发出阵阵的呻吟声,并用力抱住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看着她生涩的反应,他露出会心的笑容;他当然知道她想要什么,也知道怎么做才能解决她的需求。
“你想要吗?”他明知故问地问着。
她大胆地点头,却不知道他到底要给她什么。
“我会给你的,因为我爱你,好爱、好爱你。”他抬起下半身,朝她的禁地前进。
“啊!不要,好痛。”宛如被撕裂般的疼痛,让她的泪水不禁夺眶而出。
她用力推拒着他,想退缩、想离开。
“对不起,第一次都会比较痛,忍耐点,等会儿就不痛了。”他停留在她的身体里,不再移动,等她慢慢适应。
“不要,走开,好痛。”她还是继续挣扎着。
“乖,不要动,过一会儿就不会痛了;真的,再等一会儿就好了,相信我。”
他具有耐心地诱哄着她,还轻抚着她的额头。
她原本盈满泪水的眼眶,因他的呵护不再溃堤。
原本疼痛的禁地,因他的疼惜不再难受;原本推拒他的动作,因他的安抚不再继续。
“我没有骗你吧!现在是不是不痛了?”他温柔地说,并且开始缓缓地移动身体。“不要!”她紧张地抱住他,生怕他一动,她又会痛得掉眼泪。
“别怕,没事了,是难受的时刻已经过去了,接下来的接触只会带给你欢愉;放轻松,把自己交给我,让我带领你进入腾云驾雾的天堂吧!”
他小心翼翼地带领着她,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他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在调整好姿势后,他以雷霆万钧的气势让两人共赴去端,并释放了彼此的热情。
这是夏雨荷第一次品尝禁果,也才知道原来男女之间的欢爱是如此激情和疯狂,几乎让人差点窒息而忘了身处何处,难怪亚当和夏娃会不顾一切去品尝。
吕峻宇疲累地躺在她身旁,将她拥入怀里;在睡梦中,他喃喃自语地说:“我爱你,真的好爱你,不要再离开我了,好吗?”
夏雨荷轻吻上他的嘴唇,“我也爱你,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她看到他露出满足的笑容而沉沉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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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吕峻宇一醒来就感觉头痛。
“你昨晚喝了很多酒,把这杯牛奶喝下去,你会好过一点。”夏雨荷伫立在他面前,将牛奶递给他。
他的目光从杯子上移到她身上,“你……”她的出现,让他一阵错愕而忘记接过杯子。
“我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你忘了昨晚的事?”她脸红地问,一点儿也不生气,因为她知道昨晚他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他摸着疼痛的头,努力回想昨晚的事,并扫视着四周,发现原本凌乱不堪的环境这时已经变得整齐干净、原本乌烟瘴气的空间这时已经飘着浓郁的花香味、原本阴暗潮湿的房间这时已经被阳光照耀着,还有他身下的床单……
床单上沾满斑斑的血迹,这……
他抬起头看向她,一幕幕欢爱的画面突然窜入他的脑海里、一幕幕旖旎的情景全浮现在他眼前。
难道昨晚所发生的事不是一场梦,而是真实的?他真的和她在一起?他真的拥有了她?
面对他的注视,夏雨荷的脸因羞赧而泛起红晕。
吕峻宇告诉自己,没错,昨晚他真的得到她的全部了。“天啊!昨晚真的是你,你终于肯回到我身边了,我好高兴,真的好高兴呀!”他兴奋地冲上前抱住她大叫。
“你小声点,现在还很早,会吵到别人的。”她捂住他的嘴,以防他再鬼叫。
他用双手紧紧地扣住她,将她拥在怀里。
“小力点,你抱得这么用力,我会窒息的。”她呼吸困难地说。
“我就是要紧紧地抱住你,不再让你有机会从我身边离开。”
“可是我……”她突然想到一件事。
“没有可是,既然你已经来了,就没有后悔的余地.而且你还把女人最珍贵的第一次了我,我不可能再将你拱手让人的,你认命吧!这辈子你非我莫属了。”
失去她的痛楚几乎让他活不下去,这次说什么他都不舍再轻易放她走了。
“你别紧张嘛!我又没说要离开你,我只是要带你去见一个人,如果他同意我们在一起,我就是你的。”她拉着他往外走。
“是谁?”他纳闷地问,想知道是谁有这么大的权利可以主宰他和夏雨荷的命运。
“见了面,你就知道了。”她笑而不答。
“不管是谁都无法将我们分开的。”他不怕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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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家。
夏志呈目光锐利地盯着夏雨荷和吕峻宇。
夏雨荷在要带吕峻宇回家之前,已约略叙述过吕峻宇的基本背景,所以在谈话的过程中,夏志呈不经意地回想起埋藏在内心深处的记忆。
大概已有三十几年了吧!会是他吗?会是那个他找了三十年的老朋友吗?
“你就是吕氏企业的董事长吕峻宇?”夏志呈神情严肃地问。
“是的,伯父,请多多指教。”吕峻宇不畏惧地回答,颇有大将之风。
“你父亲的名字叫作吕凯和,是吗?”夏志呈端详着他那张有点熟悉却显得稚嫩的脸孔。
“你认识家父?”吕峻宇感到意外。
吕凯和在三十年前就淡出商界,公司的运作全靠吕峻宇,从不接受媒体访问,也不出席公共场所,所以会知道他的人大概都是上了年纪的商界人士为多。
“他今年贵庚?祖籍哪里?有几个兄弟?你要老实回答我的问题。”夏志呈一连串地问。
“家父今年六十七岁,祖籍察哈尔省蔚县,是家中的独子,有个结拜弟弟。”
虽不知道夏志呈问他这些有什么用意,吕峻宇还是照实回答。
“真的吗?好巧,我爸也是察哈尔省蔚县人。”夏雨荷惊讶地看向吕峻宇。
“你可认识那个和你父亲结拜的叔叔?”夏志呈的口气软化了许多。
“对不起,我从未见过那位叔叔,我听我爸说,他们已经失散三十几年了。”
吕峻宇不好意思地搔搔头。
“你现在马上带我去见你父亲。”夏志呈突然要求他道。
“现在?”吕峻宇不解地问。
“爸,这样不好吧!”夏雨荷害怕父亲会给人家难堪。
“傻小子,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你不是想娶我女儿吗?现在就带我去见你的父母啊!”
夏志呈的话让所有人错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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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家。
“爸,我回来了。”
吕凯和望着吕峻宇带回家的陌生人,心中出现异样的感觉。
“这位是……”吕凯和望着有点熟悉却又不认识的夏志呈。
“爸,这位是夏伯父,雨荷的父亲;伯父,这位是我父亲。”吕峻宇为他们作介绍。
“原来你就是反对把女儿嫁给我儿子的人。”吕凯和盯着夏志呈看。
“老哥,你不认得我了吗?”夏志呈突然激动地握住吕凯和的手。
“喂!你、你怎么啦?”吕凯和觉得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老哥,我是阿呈啊,是你在三十年前拿了家当帮我立业的阿呈啊!”夏志呈老泪纵横地说着。
“阿呈……阿呈……对了,我想起来了,你是阿呈,难怪我一直觉得你很眼熟,原来你就是我的拜把小弟阿呈啊!”吕凯和兴奋地说。
”老哥,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啊,你怎么突然音讯全无,让我找你足足找了三十个年头,没想到你现在就近在我眼前。”
当年如果不是吕凯和慷慨解囊,帮助一无所有的夏志呈立业,夏志呈也不会有今天的成就。
为了感激吕凯和不求回报的相助,夏击呈成家立业之后,把女儿的名字取为“夏雨荷”;“荷”字的音和“和”字的音是相同的,他是为了感念吕凯和的大恩大德。
“对不起,当年我因为家大业大惹人眼红,引来杀机,为了避人耳目,我们才举家迁走,因此才来不及通知你;等到风波平息后,我回去找你,结果你也搬走,我们就这样失去了联络。”吕凯和觉得遗憾地说,也忍不住掉下来眼泪。
“这几年你们过得好吗?”夏志呈关心地问。
“我和内人都还好,我在前年患了中风,行动有点不方便,倒是犬子不争气,年纪都这么大了,连个老婆都娶不到。”吕凯和叹了一口气,当初在听到儿子被女方拒绝的消息时,和妻子难过了好几天,现在又得知是自己的拜把小弟不接受儿子,心中更加难过。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如果我知道峻宇就是你的公子,我高攀都来不及,怎会不接受他呢!你放心,公子和小女的婚事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覆。”
“这样不好吧!”吕凯和认为夏志呈会反对这门婚事,绝对是有理由的。
“年轻人没有不好,不好的是我这个忘恩负义的人;老哥,请你务几要给我一个报答你的机会,让小女做你吕家的媳妇、让我照顾你们一辈子吧!”夏志呈自责地说。
夏志呈拿出吕峻宇交给夏雨荷的企业转让书及资金借条,意外在三十年后的今天历史竟再度重演,他依旧受吕凯和的恩惠。
“小弟,我不要你的报答,你有这份心我已经很满足了,是小犬不才,他配不上你的千金。”
“老哥,听您这么说,我更加无地自容了,请答应我的请求好吗?这不仅是我的希望,更是公子和小女的希望,请老哥成全我们好吗?”夏志呈诚恳地请求着他。
“这……”吕凯和显得犹豫不决。
“爸。”吕峻宇对这样的结果也感到很意外,但他知道,只要他父亲答应这门亲事,他和夏雨荷就能在一起了。
“体别紧张嘛!我又没说我反对这门亲事,你们年轻人说好就好,随便你们了。小弟走,陪我去喝几杯酒,今晚我们不醉不归,哈哈哈——”吕凯和拉着夏志呈往厨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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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峻宇将夏志呈送回家时,已是半夜一点多。
“爸,你怎么喝那么多。”夏雨荷将步伐不稳的夏志呈扶到沙发上坐下。
“雨荷呀!我跟你说,我今天实在太高兴了,三十年来第一次这么快乐和放松。来,喝酒,今晚不醉不归。”夏志呈还在说着醉话。
“我爸到底是怎么了?”她不解地问向吕峻宇。
“等明天伯父醒过来,你就明白了。”吕峻宇笑而不答。
“不说就算了,已经很晚,你早点儿回去休息吧!”她给他一记白眼,决定不做好奇宝宝。
“我才刚看到你你就要我离开,不会太残忍吗?让我留下来陪你好吗?”他语气暧昧地说。
“不行。”在事情还没明朗化之前,她不能留他在家里过夜。
“你这么快就拒绝我,我会伤心的。”他抚摸着心窝说。
“等我爸明天醒来,如果他不赞成我们在一起,到时候你再伤心也不迟。”她调侃着他。
“你放心好了,等伯父醒来,你就准备做我的新娘吧!”他在她的唇上蜻蜒点水地一吻。
“少自大了,快回去,再见。”她将他推出去,并关上门。
走回客厅,她拿了一件毡子盖在夏志呈的身上。
她看到父亲的脸上露出一抹浅浅的微笑,猜想他一定是做了好梦。
“晚安,爸。”她在夏志呈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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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呈,你怎么睡在沙发上?”从娘家借钱回来的夏母,一看到丈夫睡在客厅,吓了一跳。
“妈,你回来了。”夏雨荷闻声,马上从房间里走出来。
从美梦中被唤醒的夏志呈张开眼睛,看到贤慧的太太和乖巧的女儿,不禁笑了起来。
“老公,你怎么啦?”夏母摸摸老公的额头,怀疑他是不是生病了。
“爸,你还好吧?”夏雨荷也是一脸迷惑。
“好好好,当然好,好得不得了。”夏志呈开怀地说。
“你在好什么啊?现在雨荷不想嫁给裕则,我回娘家借到的钱又不够,你还有心情在大笑。”夏母没好气地说。
“钱有着落了,公司也没问题了。老婆,你不用再去借钱,雨荷,你也不用嫁给裕则了。”
“爸,这是真的吗?”夏雨荷喜出望外地问。
“老公,你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夏母不解地问。
“老婆,我告诉你,我找到我的恩人了;三十年,我终于找到老哥了。”夏志呈喜孜孜地说着昨天发生的事情。
“爸、妈,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夏雨荷听得一头雾水。
“傻女儿,你不是知道老爸有个恩人的事吗?”夏志呈问。
“这我知道呀!”
“难道你还不明白,我这恩人的儿子就是你的男朋友,吕峻宇呀!”
“真的吗?”夏雨荷感到有点不可置信。
“哈哈哈——我们找到恩人的线索原来就在雨荷身上,我真是有点老胡涂了啊!呵呵呵——”夏志呈哈哈大笑着。
“那……山田家的婚事……怎么收拾?”夏母瞻颤地看着丈夫。
“三十年前,老哥帮了我一次,三十年后,又靠老哥救我,山田家的人情我不欠了,我们的宝贝女儿也不用嫁了;一切都是天注定的,注定我们要和老哥结为亲家。雨荷,你准备一下,明天和我去日本一趟,向你山田伯父道歉。”夏志呈说。
“我知道了。”夏雨荷松了一口气,压在心里的大石头终于放了下来。
原来昨晚吕峻宇就已经知道这一切,难怪他会嘻皮笑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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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山田家。
“很对不起,为了小女和公子的幸福,我不得不放弃这门婚姻。”夏志呈登门向山田广一陪礼。
“这……”虽然已经知道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但山田广一仍觉得很可惜。
“可是喜帖已经发出去了,这下该怎么办才好?”山田惠子为难地说。
“伯父、阿姨,都是我不好,如果我有勇气早点告诉你们我的心意,也许事情就不会这么复杂了,雨荷在此跟你们陪罪。”夏雨荷跪在地上,向山田夫妇叩头道谢。
“别这样,雨荷,你快起来,你是个好孩子,没有人会怪你的,阿姨只是舍不得你呀!”
“你跟我出去。”扶起夏雨荷的人是山田裕则。
“裕则。”山田惠子担心儿子会做出什么不合宜的举动。
“你们放心,我不会伤害雨荷的,我只是想和她单独谈话,谈完了,我会将她毫发无伤地送回来。”山田裕则拉着夏雨荷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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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山田裕则说话的语气中隐含了怒意。“为什么要改变心意?”
“裕则,对不起,请取消下个月的婚礼吧!”夏雨荷愧疚地低着头。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此时的她早已碎尸万断。
“其实你一直很清楚我为什么要嫁给你,这种为了报恩的企业联姻,是不会让我们幸福的。”
“我知道。”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了。
“你不爱我吧?”
“那不重要。”他从不重视爱情这玩意儿。
“重点是我不爱你,我爱的是另一个男人,难道你要娶一个与你同床异梦的妻子吗?”她说中了多数男人的要害。
“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在我的身上,我会让你忘了他而爱上我的。”他自信满满地说。
“在认识峻宇之前,我或许可以,但现在不可能了,因为我的心已容不下其他男人。”她坦白地告诉他。
“如果我坚持要结这个婚呢?”骄傲的他不想成为败将。
“那我和峻宇只好选择逃婚。”她直言不讳地说。
“你……”他生气地伸出手,想亲手扭断她美丽的脖子,但看到她为爱而坚持的模样,他不得不折服了。
“裕则,成全我吧!”她并不希望情况变得不可收拾,只想理性地挥别这一段错误的感情。
看着执着的她,他开始犹豫了,是他太仁慈?还是他爱得不够深?否则怎能如此轻易地将自己的女人拱手让人呢?他不知道答案,却也不想勉强她。
“你走吧!结婚时要记得通知我。”他转身离开。
“谢谢你。”她笑了,因为她知道他已经原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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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
夏家正在商讨一件很重要的事。
吕峻宇下令夏雨荷必须做到以下几点——
一、必须在半年内将硕士文凭拿到手。
二、不准理会男同学,一切以功课为重。
三、结婚典礼订在毕业典礼的隔天。
“喂,你很霸道耶!婚礼定在毕业典礼的隔天?你叫我要怎么准备呀?”夏雨荷跳脚抗议。
“没关系,妈会帮你打理。”
“爸爸也会帮你准备的。”
她看父母左一句、右一句地帮腔,心里很不舒服,气他们的胳臂怎可向外弯呢?到底谁才是他们的女儿呀!
“可是我还没有准备好要结婚呀!”她不结婚总可以了吧!
“你已经是我的人,怎能不结婚呢?”吕峻宇不满地说。
夏雨荷瞪大眼睛看着他,再看向父母,她父母的表情让她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是呀!这种事还是不要拖太久比较好。”夏母用手捂住嘴巴,有点想笑。
“还是听峻宇的安排好了。”夏志呈更是掩不住笑意地帮腔。
“爸、妈,你们在说什么呀!”如果是以前,她父母听到这种事不七窍生烟才怪,今天却反常地没有生气,还笑眯眯地跟她说话,真是太奇怪了。
“峻宇,你跟我进来一下。”她站起身,走进房间里。
吕峻宇迟疑地看了夏志呈和夏母一眼。
“快去,没关系,有我挺你,别怕。”夏志呈给他一个胜利的手势。
“什么事?”吕峻宇走进房间。
“把门关起来。”夏雨荷下着命令。
他听从地关上门。“干嘛这么隐密?”
“过来。”他走近她、抱住她,低头想吻她。
“别动。”她挡住他的脸。
“你不是想要吗?”
“谁说我想要!我是要告诉你……”
“有什么事等会儿再说,我现在想要你。”他打断她的话。
“喂!”
他用嘴封住她的话,让她的声音消失在他的嘴里。此时,门外有两个人在偷笑,欢喜地接受房里面正在发生的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