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歹命小厮竟还得烧热水给主子净身泡澡!
好不容易将大水桶的热水注满,梦云预备闪开,回她的床榻窝着。
\"贝勒爷,奴才告退。\"呼!第一天的小厮生涯总算过了。
\"慢着。\"海灏出声喊住已经走到玄关旁的她。
\"爷儿还有吩咐?\"他可具懂得怎样虐待人哦。
\"贴身小厮的本分是打理主子的生活起居。\"海灏的眼里勾了一抹猫抓老鼠的邪笑。
他慢慢的、缓缓的说道:\"过来帮我更衣。\"
\"是。\"她只好转身继续让他奴役了。
但卸下锦织的袍子,卸下外衣,梦云的手却僵在半空中,不知所措。
\"继续。\"他道。
\"还……还要呀?!\"她的手开始发抖。
\"呃。\"海灏微抿着唇线,他怕他会忍俊不住的逸出快意的笑声。
尽管心里诅咒他千遍、万遍,她还是必须脱下他的单衣……哇!他的身体好漂亮,好强健有力哦!磊实结硕的肌肉是练到最最迷人的那种。
她原以为皇亲贯族每日饮佳酿、尝美食,一定是虚软的肥肉挂一身哩。
但是海灏贝勒一点儿多余的肉也没,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的形容词好似是专为他而创造的呢。
这人,怎么可以集一切的美好于一身?!世道真是不公平,令人气极。
\"继续。\"海灏又说道。
\"脱完了啊。\"梦云往下一瞄,难道他要她为他脱靴\"脱……脱裤?!
\"发什么呆?我没空闲让你蘑菇。\"其实他的心情很好,非常的好!
主子生气了,她只得遵从,得强迫自个儿去做了。
蹲下身,她紧紧闭着眼睑,不敢瞧他的下半身。
一阵慌乱之后,她听见他要她为他擦操的命令,她倏而睁开眼,却冷不防的看见她的面前矗立着一具雄伟得好生恐怖的东西!
\"哇!\"梦云的身子往后倾倒,惊惧之色令海灏大笑。
\"笑个鬼。\"梦云的屁屁好痛。也不会扶她起来,就只会取笑她、欺负她!
他一把拉起她,逗弄着道:\"你自己没这玩意吗?这可是男人传宗接代的重要之物。除非你是个姑娘……\"
\"胡扯!我才不是,隔你的臭屁!你娘的咧……\"他干么抓住她不放,害她全身热烫得发疼。
\"说话太粗俗了,往后我可得\'调教\'你一番。\"海灏皱眉微笑。
哇哇!这个喜欢折腾人的坏贝勒怎能笑得这样迷人?他太可恶了,哪有人皱眉还可以勾唇笑着!
\"来吧。\"
\"来什么来?\"梦云茫然的问。
\"为你的主子擦洗刷背啊。\"海灏淡道。
他的眸里尽是狐狸的阴险狡诈亮光,只是她太嫩,嫩得不知男女之间的暧昧情愫已经逼到她身上,难以逃脱了。
\"能不能换个人?我\"…我…\"她心里激动的呐喊着
她是女儿家耶,是整日被关在房内做女红的姑娘耶!
\"你是我的贴身小厮,其他奴才是不能代劳你的职责的。\"
她摇头晃脑想了想,\"你说的颇有道理。\"
只能认命了!
拿起鬃刷棉布,梦云努力压下心里的恐惧,开始刷洗他的肩膀和脊背。
她从没见过男人的身体,当然也不曾伺候男人净身,如果让爹娘知道了肯定要大发雷霆!
虽然三个哥哥总是训斥她少了女性的自觉,可是她也懂得\"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就是不晓得为他擦澡刷身,算不算是违反男女授受不亲的教条?
一边矛盾的想着,她的手儿也一边往下洗刷,冷不防的,她的手儿竟触碰到海灏的男性象徵。
\"哇!\"她几乎是鬼哭神号的尖叫。
\"腿股间和膝盖处不可马虎。\"他道。
\"嗯……好的……\"梦云蹲下桌子,手儿一迳的冒汗,颤抖得像是不听她这本人的使唤。
她拼命告诉自个儿,不过就是男生的\"那个那个\",没什么好怕的,又不会吃人,是不?
但天晓得她的心跳一会儿快、一会儿慢的毫无次序胡乱跳动。
不用揽镜自照她也知道自己的面颊,此刻肯定是抹了胭脂红粉似的燥红不堪!
愈是害怕碰到他的……\"那个\",偏偏愈是不小心的划过一下下。
海灏的气息浙渐紊乱、渐渐急促,他懊恼的道:\"你敢\'撩拔\'本贝勒?\"
撩拨?!他在胡说些什么,她怎听不明白?还有,他干么又对她凶?是他自个儿命令她伺候他的耶,她不要帮他洗脚了啦!
梦云霍地起身,往旁边挪开两步,手臂却忽地被他揪扯住,他腕力一转,她的身子便摔入大水桶内。
\"咳。\"她硬是呛了一口水。
\"你谋杀呀!你的专属大水桶是\'逍遥号\'里最奢华、最大容量的……\"
见海灏的黑眸愈发深沉,暗幽之中透射出危险的光芒和一股猎人的狂放味。
梦云不自觉的缩着肩,她想逃,然而水的浮力使她瘫软。可是她做什么要逃呢?她并没有逾越身为奴才的规矩和分寸啊。
海灏往前迈近一步、再一步\"
梦云的头顶发疼,像是有根细针在里面刺着。天老爷!她想收回视线,但怎地就是瞪呆了眼。
他的胯下……居然勃然发怒的债张起来,居然硬挺挺的像是洋鬼子手中的枪子…
好恐怖!好恐怖呵!它……仿佛是变法术似的,一瞬间就变得又粗又长!
而且它似乎正颤动着,像是不能再等待的将发动攻势!
海灏出其不意的跨入大水桶内,他不发一语的只是将眸光紧紧的锁住她的。
仿佛是一个人生那样长久的凝望,他突地将她扣人他的胸怀里,以不容抗拒的蛮悍扣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然后他的薄唇压上她冰凉凉的霜,辗转吸吮啮咬着,一点儿空隙也不留给她。
这个令人窒息的举动是个天大的震撼!
梦云什么思想也没有了,身子里的力气一下子被抽个精光,要不是他扣紧她,恐怕她是支撑不了的。
海灏贝勒仍旧尽情吃着她的唇,他\"吃\"得好专注哦,她想开口恳求他别再吃她的唇了,可是这一启开,他的舌尖却立即窜人她的口中,进行卷吸纠缠的占有攻势。
她只觉整个人像是炸掉了似的,她的脑子告诉她要推开海灏的欺负行止,可她的四肢百骸竟一点儿也不遵从大脑所发出来的指令。
许久、许久,他的舌尖才眷恋不舍的从她的檀口抽出。
他的冷眸里引燃着跳动的火花。
那火光使梦云看痴了,好半晌她才想到要抗议他的无礼。
\"你太可耻了!怎么可以吃我的嘴唇。\"而且还吃那么久!
\"吃你的嘴唇?你认为这是\"吃\'?\"
\"要不是啥?可你也奇怪,干么吃我的嘴,我的嘴唇既不是佳肴羹酒,也没沾上蜜汁,根本没什么好吃、好咬的!\"
最气人的是,她还被他吃得晕晕麻麻、酥酥软软,像是生了病似的全身上下都不对劲!
都是他惹来的!
海灏的唇轻轻刷过她的唇,他的手指在她的两片唇瓣上揉抚着,蛊感的嗓音嘶哑粗嘎的低道:\"你的唇红艳艳的,我忍不住又想\'吃\'上一口了。\"
\"噢!\"梦云连忙拍掉他轻挑的手指,两手捂住自个儿的嘴唇,生怕他真的再一次把她的嘴唇当成可口的食物胡乱蹂躏摧残。
海灏低低的笑了,危险的气息吹拂着她的心扉。
\"你的衣裳浸了水,全湿透了,索性咱们一块儿泡澡吧。\"
\"噢不,不。\"她的脸颊一忽儿刷得死白。就算他揍死她、刑求她,不管怎地,她定是不能和他一块泡澡的,否则待她单衣一卸,他岂不姓发现她的女儿身?!
\"谢谢贝勒爷的抬爱,奴才身分低贱,万万不能、万万不能……\"她手忙脚乱的爬跨出大水桶,额上滴下的水珠子不知是不是被吓出的冷汗。
\"奴才告退,请贝勒爷歇歇。\"他是个恐怖的人,得保持距离、以策安全才是!
他在梦云身后淡淡的笑说:\"我有兴趣想\'要\'你了,何云。\"
哇哇!即使她没回头,也感觉得到他的眼神像是要吞噬人似的霸强,又仿佛要把人融化、融晕般的烈火四窜!
她三步并作两步的奔出\"吟松阁\",不敢再待上一时半刻。
\"胆小鬼。\"海灏迳自开怀畅笑。
但转瞬间他的笑容收敛了,眉心也不禁打上皱摺。
她是第一个使得他的自制力差点崩解的女子,而这强烈的欲潮意味着什么?只姓单钝的想要她的身子吗?
他觉得躁闷,烦心得很。
决定了,无论是柔情策略抑或是强权手段,临宣主府的海灏贝勒给予对钦点何云为侍寝的妾婢!
★ ★ ★
海灏贝勒说他有兴趣想\"要\"她了!这个\"要\"是啥含意呢?
她不是布娃娃,不是大别业,也不姓金银珠宝、锦罗玉缎,他要她做啥用处?她顶多就是供他差遗的卑下小厮。
\"何云!\"文全武往她脊背拍了一下。\"想些什么啊,这么出神?\"坐下身,他憨实的瞧觑着。
\"你怎么溜到上等船舱来了?不怕挨罚?\"
\"是尹侍卫长准许我可以随时过来的,尹侍卫长是贝勒爷的近身护驾,人人都说他说的话可以算数。\"
\"喔,这倒是!海灏贝勒是\'逍遥号\'的船长,尹侍卫长和他亲如兄弟。\"可是当尹侍卫长和她谈笑的时候,贝勒爷似乎不怎么高兴。
\"何云!\"文全武喜孜孜的笑着,\"告诉你一件事儿,我现在拜老御厨做师父哦,整个伙食房的伙夫都对我很好,没人敢再欺我年幼了,这全仗着贝勒爷的恩赐耶。还有啊,江风怀那个王八羔子也没胆再狐假虎威乱欺压下人了。\"
\"你很感激贝勒爷?\"
\"当然啊,有这么好的爷儿当主子是我们的福气。听李叔说,咱贝勒爷不只是人品俊、才情高,更是带兵领军的一流将帅。布军统领啊、各府巡抚呵、还有朝堂上的极品高官,哪一个不想巴结着啊。
\"大伙还说,如果咱贝勒爷是皇上的亲骨肉,那么龙位肯定是他坐的,只可惜皇上有十四个阿可。不过这也就是十四个阿哥个个想拉拢咱主子的原故,他们那些个皇子都要仰赖咱主子的力量一统江山、千秋万载……\"
\"别的本事没学,尽学些嚼舌根、拍马屁的能耐。海灏贝勒是世上皮相最俏的男子没错啦,可是他放荡随性得很哩。\"她最最耿耿于怀的即是与他初相遇时是在烟花之地。不晓得为什么,只要一想到他喜欢和窑户里的姑娘搅和一气,她的心里就没来由得不舒坦!
三哥何疏不也是窑户里的常客,可是她从来不曾郁闷气结的呀。
\"要放饭了,我可得去伺候贝勒爷用膳。\"梦云拍拍衣摆的灰尘,刚一起身却被文全武压了下来。
文全武的憨傻面孔一下子染上贼兮兮的兴奋色彩,他很小心、很诡异的在她耳边悄声道:\"我有一样好东西要给你,是一个小船兵为了巴结咱俩特地送的……\"
\"是番国的贡品呀,或是奇珍异宝,或是长生不老的仙丹?干么神秘兮兮的,还这么开心?\"她嗤笑道,非常的不以为然。
\"你瞧了就知道了嘛,这东西宝贝极了,赶紧攒些银两往后成亲时,准是妙用无穷。别以为我呆,我已经十四岁了,可以成亲了。\"
\"这东西跟成亲有关系?\"真令人匪夷所思耶!
\"喏。\"文全武递过来一券册子,挤眉弄眼的笑说:\"这是我第一遭瞧见的,舍不得分给旁人,但是咱俩是好兄弟嘛。\"
敢情是特别得不得了、了不得的珍贵稀品呀?
她不怎么在意的打开文卷子,但这一开卷使她如遭雷击,全身僵呆,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很宝贝,对不?虽然咱俩年岁还小,可是总要娶娘子的嘛。\"文全武用手肘顶了顶旁侧错愕不已的她。
梦云一骇,整个人跳了开来,情绪激动的颤声问道:\"这
……这是啥?!好恶……\"呃!她忽然想吐。
那文卷上是一幅又一幅男子和女子交相拥抱的光裸画面!
最教人作呕的是文卷上的男女叠在一块儿,而且做出各式各样奇奇怪怪的姿势,那些儿姿势不晓得究竟是做啥,可是她觉得好污秽、好猥亵!
\"这是春宫画,就是大人说的妖精打架啦,你别小看这个哦,只要照着图画上的动作去做便可以有子孙哦。\"
\"有小……小宝宝……\"噢!她的舌头咬到了。
\"对啦!何云你瞧,这个是\'老汉推车\',这一个是\'倒挂金勾\',另外这个是\'扭转乾坤\'、还有\'直捣黄龙\'…\"\"文全武说得口沫横飞,然而过了会儿他却搔搔后脑勺,又成了傻不隆咚的楞模样,尴尬的呆笑。
\"其实我也不是很明白啦,不过这个叫春宫画的东西挺新鲜,我长这么大从没瞧见过那。上头画的小人好像是街上卖艺使拳脚的,你瞧,像不像练功夫?\"
\"你脏……\"
\"不脏的!船兵告诉我,要有子孙就是要这么着啊,爹娘要有咱们传承生命也得这么着。现下我烦恼的是要像这图画上绘的,把姑娘儿抱在半空中晃荡,那岂不是得花好大力气才行?\"
其是猥亵至极、脏污不堪!如果成亲得和夫婿一块儿做这种恶心得要命的举止,她这辈子宁可不嫁!
咦!可是图画上的男子怎么…\"他们的胯下怎么跟她亲眼所见的不一样呢?
昨夜里她服侍海灏贝勒刷洗的时候,明明看见位于海灏贝勒胯下坚挺后的是一个而不是两个啊!
然春官画里的男子伴着坚挺的却是有两个。
天老爷!梦云捂住心口,喘息急促。
原来海灏贝勒有缺陷?!
他自个儿晓得他是有缺陷的吗?
身为贴身小厮的她应不应该跟他说明白呢?
可是一旦他晓得他和一般男子不一样,岂不是要伤心、难受?!
不成呀!他是既富且贵的皇亲,而且出色透顶、无人能出其右!她不能让他晓得,否则他一定会自卑,一定会觉得痛不欲生。
她不要他痛苦,不要不要!
\"何云,你怎么了?干什么一直摇头?我和你说话怎都不理我?\"文全武丈二金刚摸不智头脑。
\"哎!何云你的脸儿……怎么变得白白的、粉粉的、滑滑的?你不是黑污污的吗?是不是在贝勒爷身边当差会变个模样呵。\"
\"他好可伶……\"梦示的心口揪行好疼,鼻头也酸酸的,有一点儿想哭。
\"何……何……\"文全武呆掉了,他只是问一下何云的脸儿啊,何云干什么要眼眶红红的呢?
但是何云这模样好美呵,比画里的姑娘还要美上十分哩。
★ ★ ★
\"有事吗?\"海灏挑了挑眉。
\"没……嗯,没事……\"梦云扯了下不太自然的微笑。
\"你说吧,不用怕,我不会吃人。\"他放下手中的战舰装备改良文案,将身体往椅背上靠拢,预备仔细聆听她的话语.
这小娃儿绝对是心事重重!
打从天色一晚她便在他身边绕圈圈,一下子斟茶、一下子端上小点心,最令人玩味的是,他强烈感觉到她的眼光总是在他下半身留连不去。
他倒是挺好奇她的难言之隐是为何?和他的下半身有关吗?
不曾见过尚未出阁的女娃竟然死盯着男人的腿间猛瞧,她至少已经瞧了两个时辰,这算不算是对他的诱惑?小色女!
\"可我说了,你莫怪罪?\"要是杀了她,怎办?
\"禀吧!饶你即是。\"海灏轻笑。
\'这样……嗯……\"梦云依然不安,她走上小台阶,紧张的吞了下唾沫。\"可你别伤心,也别自卑。\"虽然他很讨厌,可是她真的怕他难过呀。
\"小王有什么不如人的?\"瞧她心慌的神态,他的心里泛起一丝温柔的情嗉。
\"贝勒爷……爷儿你的那个……\"脸颊好像烧红了似的,她不晓得应该如何启齿才不会伤他的心。
\"还不快说,小心我罚你!\"他摆出狠厉的神色,故意吓她。
没瞧出海灏眸底的浅笑,她一慌,当下跪了下来,一咕噜的把话说出。
\"你的\'那个\'和别人不一样,少了一个!可是你也不要伤心,少一个就少一个,不会死人的,你这是最尊贵的海灏贝勒。\"
\"你的\'那个\'是哪个?我什么少了一个?又为何要伤心?\"
\"原来贝勒爷不晓得你自个儿是不正常的啊?\"梦云愕然的抬起头来。
一道曼光乍现,她忽而想到一件重大至极的事!
海灏贝勒少了一个,那么他不就不能像春宫画上的男子,和妻妾圆房了?而且也不能有他自个儿的亲谪子了,好惨哦。
\"请问何云小厮,小王究竟是哪里不正常?敢有隐瞒,后果自负。\"海灏硬着声冷冷的道,但是心里却痛笑不已,因为她俏容上的哀戚使他莞尔。
\"就……就你两腿间的。那个\'后面,不是有一个圆圆的\'那个\'吗?这是我昨儿夜里为你刷澡的时候瞥见的。可是一早文全武跑来找我,还拿了一本卷子给我瞧,结果这一瞧,我就吓住了呀,因为那卷子上的男子圆圆的有两个。所以你有缺陷嘛,这会我才替你伤心呀,很烦恼到底要不要让你晓得,你和别的男子是不同的
乱七八糟、毫无章法的一大串话,使海灏费了一番剖析才弄懂她的真正意思。
但是当他明白她口中所谓的\"少了一个\"的论调,他忍不住仰首朗笑。
\"你还笑!我白白替你揪紧心,其不值!\"梦云瞪直了眼。这人真可恨,非但不感激她的勇于明鉴,居然还笑得那么开怀!
她突地一惊,呐呐的道:\"你该不会是受了太大的打击,所以……你别呀,我不会把你的隐晦说予第三人听的。\"真想咬掉自个儿的舌头,那么多嘴做啥?
她的泪花盈满了眼眶,转呀转的,一个盛载不住便滚落而下,濡湿了衣裳。
海灏的朗朗笑声停歇了,他一把压下她的小脑袋,紧拥她在怀中。
\"嗯……贝……贝勒……\"她轻轻嘤咛的想挣开。却是动弹不得。
海灏贝勒将她搂抱得好紧呵!
她的脸颊就贴靠在他的心房跳动处,那儿的心跳律动莫名的使她安心,她一点儿也不想离开了。
不得不承认,她好喜欢、好喜欢他的怀抱,噢,她真是不害躁的姑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