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做的事之前该注意些什么啊?
休离满脑子的疑问,加上尴尬,整张小脸火辣辣地灼烫着,多想临阵脱逃啊!只求能避开这难堪又羞窘的局面,无奈她的手始终被他握的牢牢的,哪怕是在开车到靳齐的住处这段路上,他也未曾松开手过,直到走进他家……
晕黄的光线随着被打开的门流泄出来。
休离抬起头,微蹙着眉心望着布置优雅的住家,这是他和她正式交往以来,第一次造访他的住处。
「请进。」他随手打开电灯,突然大放光明的光线让人觉得有些刺眼。
从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会和这个曾跟她斗的你死我活的男人,一起做属於夫妻之间才有的亲密事。
虽然,自两人开始交往後,她就已经认定他是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不过这一切似乎也进展的太快了点,快的令她脚步踌躇。
咬了咬下唇,休离脚步迟疑地走了进去,在听到他将门关上的声音之际,她的心也不由自主的随之一颤。
休离近乎傻气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一颗心以极快的速度怦怦狂跳。
「怎么了?」放下手中的书本,靳齐走上前揽着她的腰,将她带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休离表情不自然的扯扯唇角,笑了笑。「有点儿紧张。」
「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靳齐沉默了一会儿,失望的叹了口气。
「不,不是的。」休离急忙否认,只是话才刚说出口,她随即发现这话听起来,反而让人觉得自己有点迫不及待的感觉,於是立刻又噤了口,不敢再吭声。
看着她傻呼中带着羞窘的表情,靳齐终於忍不住爆出笑声。「哈哈……休离,你好可爱!」
休离这才後知後觉的发现自己着了他的道儿,悲哀啊。
笑声戛然而止,靳齐从架子上抽出几本杂志放到她手中。「你先看看杂志,我去弄晚餐。」
「你……要下厨?」休离露出疑惑的眼神。
「当然,做爱做的事可是很耗费体力的,不先把你喂饱了,等会做到一半时你饿昏了过去,那多扫兴!」他耸耸肩,说的理所当然。
他话才说完,休离已经听的面红耳赤,怎么他一点儿也不像她过去所认识的他,竟然也会说这种黄色笑话,她突然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跟在他身後,瞧他身手俐落的从冰箱中取出食材,迅速的料理着,休离露出不敢置信的眼神。
「你常自己下厨?」没想到他这么一个大男人做起饭菜来,竟然比她这个小女人还厉害。
「在国外,没几家中国菜做的道地,所以就学着自己下厨,久而久之也就学会煮一手好菜罗。」他说的理所当然,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因为跟她说话而停止。
须臾,一锅色香味十足的什锦面已经完成了。
「你尝尝看,看味道如何?」他盛一碗放到她面前,然後也帮自己盛了一碗。
休离舀了一匙汤,没想到味道竟比他们之前上的馆子好上好几倍。
「不好吃吗?」
「不,很好吃,而且好吃到了极点。」休离抬起头,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那就多吃一点,等会儿才有体力。」
「啊?」一口面送进嘴里,忘了咀嚼,休离差点儿噎到。
他一定得提这件事吗?噢,她掩面呻吟,眼前美味的什锦面在这一刻不再令人食指大动。
***
紧张、害怕、羞涩、无措的时刻终於来临了。
用过芳香扑鼻却食之无味的什锦面後,在休离临时才有的洁癖原则坚持下,两人一前一後去洗了个香喷喷的澡,她的垂死挣扎终告结束。
躺在床上,她的心脏强烈的撞击着,阵阵的麻刺感由头皮窜到脚指尖,再由脚指尖以百米时速攀到头顶,依序的循环着,两鬓因为紧张开始隐隐抽疼。
躲在被窝下,露出两颗大眼睛的休离,默默的深吸了两口气,原以为深呼吸後心情会平复下来,人也会比较不紧张,只是她发觉怎么这次一点儿也不管用。
围着一条浴巾的靳齐在床沿坐下,他困惑的皱了一下眉,问:「休离,你打算一整晚就这么藏在被子里吗?」
嘟了嘟嘴,噘了噘唇,做完一连串的小动作後,休离好半天才将盖在头顶上的被子往下拉了十公分,露出一张早已羞红满面的小脸,表情尴尬的苦笑着。
他摇摇头,又问:「你该不会是要跟我说,你没这方面的经验吧?」
她乾笑两声,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没错,她就是没有经验,以前师父还在的时候,每天除了训练就是训练,哪有时间找人做这种极尽风花雪月的缠绵事?
而且,更重要的是,她才刚满二十岁,一个才稍稍能独立自主的年龄而已。
原来她是处女!望着她,靳齐怔愣了一下。
这个发现不仅让他诧异不已,更严重的是,在这一刻,竟让向来行事果断的他更举棋不定了。
是该怜悯她的无知?还是趁机重重的伤害她?他犹豫了。
明知自己不该对她有一丝一毫的怜惜之意,不该心软,可是脑子里不经意闪过她那天真无邪的脸孔,竟隐隐牵动了他内心深处,那条不曾被撩动的心弦,这感觉令他心底泛起了寒意,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
离开床边,靳齐走到落地窗前,信手点燃一根香菸,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
「齐,你不高兴吗?」她低垂着头,双手无意义的把玩着被单,颤声问。
靳齐没有回答她,隔着落地窗看着窗外的景致吞云吐雾。
他生气了吗?没有,他没有生气,他只是恼怒自己竟然心软了。
突然,一双如白藕的小手从他身後紧紧的抱住他。
他垂下阴郁的眼望着她,发现休离正以一双楚楚可怜的水眸瞅着他,神情怯弱,让人忍不住地心生爱怜。
「怎么了?」
不忍见他失望的表情,休离将脸紧贴在他的背後,喃声道:「我知道我没有经验可能会很无趣,可是我希望你能教我,我会努力学的。」
「教你?」他沉声反问。
「嗯。」她螓首轻点,藏在他背後的小脸早已红似火。
「不後悔?」他反过身盯着她的眼,唇边勾勒着一抹漠然的笑痕。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後,她语气幽幽的问:「你会让我後悔吗?」
其实她该问的是,你会让我伤心吗?可是她没这么说,既然是情侣间交往通常都会经历的过程,那么她甘於享受这份甜蜜,又怎忍心给他太多的压力呢?
将手中的香菸捻熄,靳齐低垂着头淡笑。「未来的事谁说的准?」他的承诺是永恒不变的诺言,只是她没资格得到,因为她是敌人,是一个挑衅卓越能耐的可恶之人。
没得到预期的答案,休离心中有点儿失望,不过靳齐的话没错,未来的事谁说的准,只是她好爱他,好爱,好爱,就算以後两人交集不在了,她也不後悔今夜,因为就在她付出了感情,决定将自己的心交到他手中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认定他是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也将会是唯一的一个。
仰起头,她怯懦地看着他。「接下来该怎么做?」
看着她,唇微微一抿,转身将她拦腰抱起,走向身後的大床,再将她轻轻的放下。
不知该落在哪儿的视线微微别开,羞涩之情在她脸颊漾开,白皙的皮肤因为羞赧而染上了一层绯红,包裹在浴巾下的浑圆,在急促的呼吸中剧烈起伏着。
俯下身,扯开她身上的浴巾,她完美无瑕的处子之躯随即落人眼帘。
他用目光爱抚着她如丝绸般的柔嫩肌肤,大手轻抚着她柔软的胸,将她颤抖的身子往上推高,直到她的胸脯落在他的视线可及之处。
一阵阵的轻颤扣打着休离的心,她喘息的更厉害了。
天啊!她好紧张喔。
「你好美。」对於诱哄女人一事,对靳齐而言只是雕虫小技。
她羞怯的别过脸,不知该怎么回答他。
「很紧张?」他问。
「嗯。」她慌乱的点点头。「你呢?」她眼神怯懦地瞄了他一眼,随即又羞赧地慌忙移开。
他摇头淡笑,微微的欺下身,双手穿过她的腰际紧紧扣住,两人的身躯紧密阽合,他的体温染上她的,他的呼吸侵入她的,他的心跳带动了她的喘息,他们就像是一体的。
她表情羞涩的哂笑,「告诉我,真的如小说上写的一样吗?」
靳齐望着她,她真的好美,美的令人心跳加速。
他伸出手,在她的唇瓣上摩挲着,以性感低沉的温柔嗓音问:「什么意思?小说上写了什么?」
她问错对象了,他是不看小说的,生活中所有的书都是关於经济、统计、贸易等等的,就是没有时下什么爱情、文艺、言情小说这类的书。
她咬了咬下唇,小手羞涩的掩着私密处,羞的不能自已的喃喃说道:「书上说做爱是很美的一件事,不过第一次的时候很痛,让人痛不欲生,让人痛彻心扉,痛的让人晕厥。」
说着,休离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她在期待着那个美,却害怕那个痛,好一个令人不知该怎么取舍的难题呀!
他笑着柔声安抚着。「放心,我会很温柔,将痛减到最低,让美好昇华到最高点。」
在说这话的时候,理智悄悄地被摒弃到一旁,仇恨也无声无息地退了位,他怀中的小女人美的令人心荡神驰,正是他此刻唯一的渴求。
「谢谢。」休离将火红的小脸埋在他的胸膛下。
撤走她身下的浴巾,取下身上的障碍物,俯下唇压在她雪嫩的胸口上,大手顺着她玲珑有致的曲线,探索着她的娇躯,往她神秘禁地探进,手指撩拨过丝绒般柔嫩的花瓣,寻找隐藏在花瓣里的花蕊。
她紧张的双腿瑟缩,全身紧绷。
「放轻松,嗯。」察觉她的退缩,他转而以温柔的吻攻城掠地。
靳齐的双手抚遍她全身,休离一动也不敢动的任由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小脸上满是羞怯与赧红。
看到休离如此的配合,靳齐的嘴边漾起了一抹笑,他轻轻的用男性昂藏去碰触、摩挲着她双腿间的脆弱,张开嘴一口含住她双峰上的红晕,用灵活的舌尖舔舐着,不停地在这突起的诱人珠蕊上挑逗,轮流吸吮着益发娇艳红润的小果实。
强忍着层层涌起的酥麻,难抑的热潮在体内奔窜,休离的手紧攀住他的肩膀,痛苦与难耐在脸上交织着。
靳齐的手邪肆地在她全身上下抚摸,在她身上引发一阵又一阵莫名又诡异的快感,这是休离十八年来不曾有过的感觉,她心慌,她退缩,可是又像扑火的飞蛾急於得到更多,轻咬的下唇似呢喃、似嘤咛,一句句、一段段不成声的呻吟不禁逸了出来。
「嗯……」
靳齐露出满意的笑容,他将她颤抖的双腿分的大开,低头在她平坦的小腹下微微凸起处亲吻、吸吮,烙上一记又一记属於他的玫瑰色印记。
「齐……啊……」休离被这异样的快感弄得神经错乱,呻吟喘息声一声比一声急促,一句比一句浓浊。
「大声叫出来,不要压抑你的感觉,大声的把它喊出来。」靳齐看着她痛苦又快乐的表情,脸上洋溢着男性的优越感,他的手来到了她双腿间那微湿的秘径,探了进去。
「不要……痛……」感觉到异物的侵入,身体下意识的一紧,紧张的内壁将他的手指紧紧的夹住不放。
「你好紧!」靳齐笑着,探出另一根手指对着花径入口的小核轻柔的爱抚着。
「嗯……」一种舒服的快感令休离的身体逐渐放松。
蓦地,就在她沉溺於这股快感之际,靳齐突然又伸出一指,毫无预警的探入她柔软的甬道内,在她的惊喘声中快速抽撤。
「啊……」被撑开的幽径传来一股剧烈的疼痛,休离痛的全身发颤,痛的泪眼婆娑。
「别哭,这是为了让你做好迎接我的准备。」休离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他好心疼,安慰的吻不断的落在她的脸上、唇上、颈窝间、耳际下。
「好痛。」休离表情哀怨的撒着娇。
「乖,等会儿你就会觉得舒服了。」在安慰的同时,他的手指不停的律动,直到她体内涌出阵阵的热液,湿润紧窒的幽径。
对一个才刚要由女孩蜕变成女人的处女而言,是需要多一点的耐心,但就在这时候,他的心底突然扬起了两道小小的声音——一个在提醒着他说:她不值得,不值得他多费心思;另一个声音却告诉他:这样甜美的好女孩,值得他用心对待,好好的珍惜。
他蹙起眉心,甩了甩头,愠怒的将脑海中这两道声音赶出他的思考之外。
急於摒除这两道恼人声音的靳齐,在这瞬间迷失心智,他失神的以极快的速度解放自己的慾望,爱抚的手也转而托住她的腰,一个下腰动作,挺进她的体内……
「啊……」
小小的穴口毫无预警的被迫接受他的昂藏,令休离痛的惨叫出声,颤栗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紧绷住。
无奈失了神的靳齐根本无视於她的痛苦,仍无情的一举穿越那层障碍,直达她体内最深处。
痛,真的好痛,小说没骗人,是靳齐说的太轻松了!
休离痛的在他身下颤抖,她紧闭着双眼,无法承受体内突然挤进的壮硕,那种就像被刀刃贯穿的痛,让她的泪水自眼角滑了下来。
「齐……我不要了……」她觉得她的身体就像被整个撕扯开来,可是他却开始无情的律动,每一次的挺进和退出,都叫她疼痛难当。
她的哭声唤醒了靳齐迷失的心智,猛然回过神的靳齐发现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他觉得好心疼,可是她又炽热又紧窒的身体,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他忍不住抽撤的更加急速,律动的更加狂野,根本停不下来。
「好痛……不要……」他每一次的挺进,她的身体就好像又被撕裂了一次,痛的她痛哭出声,频频求饶。
「一会就不痛了。」
她的身体是如此的甜美,火热昂藏挺进她不断收缩的密穴,滋味是如此的销魂,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他忍不住的只想占有她、拥有她。
「不要……」休离紧咬着下唇不放,他的律动夹带着剧痛传遍她全身,令她除了觉得痛之外,还是痛。
「乖,等会儿就不觉得疼了。」不让她咬伤自己的唇,他用吻填满她,用手在她全身上下轻轻爱抚着,撩逗着属於女人最敏感的神经地带,勾搔着她的感觉神经,将她从疼痛中带离。
在他熟练的爱抚下,休离感觉一股热液自体内淌了出来,不过她已经没有力气消受这一切,因为痛的感觉已经占据了她所有的神经,令她觉得好累、好累……
一声闷哼後,贪恋她美妙身体的靳齐竟然失控了,将体内的滚烫热浪全数地射向她不停收缩的体内,这个意外也使他不由得僵愣住了。
只是承受不住他狂浪欢爱的休离一点儿也不知情,因为她早已晕厥过去了。
***
从她体内撤出後,躺在一旁的靳齐阴郁地沉了脸。
她是安全期吗?
该死的,他怎么可以这么粗心?
靳齐深邃的眸子在这一刻显得更加深沉,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失控,他从床上爬了起来,点了一根香菸走向落地窗。
此时,一股愠怒之火在他胸口猛炙地燃烧。
望着黑漆一片的窗外,靳齐发现自己的手微微的颤抖,他在对自己的失控感到愤怒;他在对她那柔软美好的令人一尝就上了瘾的身体感到生气;他在对今晚的夜色如此美好感到生气;他在对……总之,他现在非常的生气,对即将有可能发生的一切感到生气,更对休离有可能因此而受孕感到无比的愤怒。
但,他绝不会让她怀了他的孩子,一个窃贼是不配怀有他的孩子!
於是,他当机立断下了一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