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奉青的动作,让郁真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一股从下复酥麻上来的感觉,紧紧地抓住她全身的感官,让她更加无助、也更加无力去抗拒他所加在她身上的折磨。
点住了她的穴道,让她动弹不得,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物。
当那壮硕的体魄赤裸裸地呈现在郁真的眼前,她虽然是不能动,可是依然闭紧双眼以阻挡眼前这春色的干扰。
但全身赤裸的他,却是用力一抓,抓住了她的头发,通着她正视眼前的他。
「张开眼看着我,现在是我白奉青在爱妳,更是我点燃妳身体之内的激情之火,看着我,明明白白地看着我。」他的话残忍地提醒着她,她和得宽曾经有过的恩爱场面。
「好美!妳真的是好美!美得令我心醉,更美得让我不能控制自己。」这些赞叹的话喃喃地从他的口中说出来,让听着的她更加羞愧地想靠拢自己的双腿,以阻挠他对她那份无法言喻的侵扰。
她又再次的沉沦在人类最为原始的欲望火海中。
此时就见一对浑身赤裸的男女,开始进行着属于他们的激情节奏。
这一夜,是属于激情的一夜:这一夜,更是属于恩爱缠绵的一夜。纵然知道是错,可是它依然是这么的开始了!
终于,几番的缠绵加上酒的后劲,在他的体内发挥最大的效用,当一切恢复平静的时候,白奉青就这么大剌剌地睡在她的床上。
忍住了全身的酸痛,郁真困难地坐起身子,低着头看着已然熟睡的那张俊脸。
看着他那一张连入睡的时候,都能带着满足笑容的容颜,她不知自己究竟应该怪谁!
可是她今夜的错,却是一件毋庸置疑的事实,她不忍将所有一切的错误,全部责怪执着于她身上的白奉青,只怪自己的定力不够,更怪自己到了最后,竟然也跟着他一起沉沦在他所制造的激情世界中。
是羞愧!是悔恨!让她更加无颜苟活于人世,更无颜面对她那死去丈夫的灵位。
下了床,赤裸的脚感触到地上的湿冷,她低下身子捡起那被他所丢弃在地上的衣服。
撕得碎裂的亵裤,肩带断掉的肚兜,还有那件残破不堪的衬衣,在在都提醒着她刚刚的错误。
摇着头,无奈地想着,这些衣物怕是不能再穿回身上了。
重新自衣柜里拿出一套新的衣物,她穿戴整齐之后,慢慢地从自已的抽屉里拿出一把锐利的长剪,就这么看着那尖锐的剪尖发着呆。
忽然一个狠心,她狠狠地往自己的胸口一刺,刺穿了她的心窝,更刺掉了她那年轻美丽的生命。
只愿下一辈子的她,再也不用受这背叛人的良心苛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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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清晨的第一声鸡啼响起,白奉青慢慢地睁开他那沉睡的双眼。
脑海中第一个浮现的是有关于昨晚的欢爱情景,虽然说昨晚他是真的醉了,可是却还不是那么的醉,自己做了些什么事,他自己还是非常的清楚。
想起昨晚是他第一次跟自己心仪的女子享受那鱼水之欢,那些恩爱缠绵的情景,让他不由得露出一抹满足的笑容。
想到此,他大手一摸,摸向床的另一边。奇怪!为何会是空荡荡的,而且还冰冷无比,这让他皱紧眉头,开始疑惑地四下搜寻着。
当看到地上那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他不由大手一翻,翻开了盖在他身上的薄被,不顾自已浑身的赤裸就这么赤脚下地,循着地上那滩血迹一望,他望见躺倒在地上的郁真。
「不!别对我这么的残忍啊!」他忍不住颤抖的身体,一步步的慢慢靠近着躺在地上的她。
当来到她的身边,他张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她那死气沉沉的容颜,以及插在她心窝处的剪刀把柄,他僵硬地以着缓慢的速度,蹲下身子,然后伸出一双颤抖不已的手,抱起她那没有一丝生命气息的身子。
「不!不!不!」连续的三个不字,都是用他痛彻心扉的声音吶喊出口的。
他努力地摇着头,将她那死寂的身子紧紧地拥抱在他的怀中、拥抱在他的心口,脸上的泪珠就这么一滴滴地滑落。
是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啊!
他就这么抱着她、流着泪,不顾自已浑身赤裸的身躯,兀自坐着、兀自沉浸在失去她的痛苦之中。
「醒来啊!郁真,求求妳,张开眼睛看着我啊!为什么要那么残忍地在我得到妳的时候。又狠心地抛下我呢?难道妳就这么急着躲开我对妳所付出的感情吗?难道妳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去跟得宽相会吗?」一个字,伴随着的是一颗泪,他的伤心、他的沉痛,有谁知晓?又有谁来怜他那一颗痴心?
突然,他捧起她那死去的容颜,对着她狠戾地说道:「妳想躲开我,是吗?不!我不会让妳有这个机会的,哪怕是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也誓死跟进。」说完,他拔起插在她胸口上的那把利剪,没有任何的迟疑,就这么决断地插往自己胸口跟她同样的伤口之上。
口中吐出一口鲜血,他忍住这椎心的痛楚,紧紧地抱着她的身躯,就这么含恨地跟着她一同前往阴曹地府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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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森惨惨,鬼气幢幢,白奉青来到生死轮回的缺口处。
手中捧着从孟婆手中接取的孟婆汤,听着孟婆说道:「赶快喝了这一碗孟婆汤,将你前世的种种过往丢去了,重新再去投胎吧!」
「敢问孟婆,杭州人氏郁真现今投身于何处呢?」阴魂白奉青问着。
听到他的问题,盂婆投给他一个别具深意的眼光之后,才开口劝道:「孩子,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啊!上辈子的你,就是被你自己那份执着的感情给害了!希望下一辈子的你,能忘记过往,重新来过啊!」
不,休想!她别想让他忘了过去的种种。
下一辈子,就是下一辈子,他一定会再寻得郁真的踪迹,到时哪怕是再大的阻碍阻挡在他与她之间,他也还是一样的执着。
一切都只为了再续他与她的前缘。他不死心,他绝对不死心!
暗中,他偷偷地把手上那一碗汤给倒掉,就这么留存着前世的记忆,辗转地来到下一世。
命运的齿轮,还是一样无情地转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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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镜中那一身西装笔挺的身影,浓密的眉、深邃的双眼、还有那挺直的鼻梁,薄却唇型修美的双唇。
这样的容貌,依然延续了上一辈子白奉青的模样;只是此时的他,并不叫白奉青,他的名字叫作巩昭擎。
幸运的是,这一辈子的他,依然投身于豪门富贵之中。
从小他就是一个聪明过了头的小孩,不仅能一日十行,更是能过眼不忘,从小他学什么都比别人还快,而且各方面的成绩也都非常的优异。更不可思议的是,他对于一些没有学过的东西,还真懂得不少。
从学会走路开始,他不再依赖自己的父母,凡事一切自己来。而且他的个性沉默少言,稳重成熟。闲暇之时,他是绝对不跟同年纪的孩子一起玩耍的,他只要看看书,或者跟一些长辈们聊聊天、说说话。
听他谈话的内容,见解之精辟、内容之丰富,每每让长辈们吃惊。这样的他,在他的家族来说,是一个奇迹,也是一个骄傲。
可是这些对他来说,不过是上一辈子白奉青的延伸罢了!
外表看来,他的家人对他似乎已经非常地了解;但在内心的世界里,却是没有一个人知道,他这一生最大的追求,不过是寻得一个存在于他心中已经很久的倩影。
这是他心中的一个坚持,也是现下他唯一仅存的欲望。
而今现年已经三十岁的他,却还是寻不到那抹芳踪,对于这样的情况,他会着急、也会怀疑是否她并没有投身于这个世界;抑或她已经是个为人妇、为人母的女子;也或许她的容貌已经有所转变,所以这一辈子他纵然与她错身相遇,还是认不出她。
当他这么想的时候,心中那一份固执的深情,却抬起头来否决这个假设,只因为他自信着容貌纵然会变,但他对于她那股强烈的吸引力却绝对不会改变。自信只要遇见了她,他一定会认出她来。
就是因为这一份自信,所以直到今天,他还是不愿死心,就算是终其这一生他无法遇见她,但在下一辈子,或者是下下一辈子,他还是会一样地执着、一样地深情,只为能执她之手共度晨昏。
叩叩--门板上的敲门声,抓回他那游移的心思。
看镜中那个男子,不耐地皱起双眉,语气冰冷地吐出:「谁?」
「对不起!少爷,是我,司机老刘。时间已经很晚了,我担心如果再不出门的话,时间上怕会来不及的。」虽然从不见少爷生过气,可是当人家伙计的,这样催促着老板出门,总是不太妥当。因此他小心翼翼地开口,谨慎地说着。
「知道了,你先下去等吧!」房内传来的声音还是一样的平静,这才让老刘放下那颗忐忑不安的心。「是,那我现在就下去等了。」说完,他就这么恭谨地退了下去。
房中的巩昭擎,匆匆地再望一眼镜中的人影,确定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后,勉强自己收回那游移的心思,就开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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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车,是台北的一项特产。
而现在的时间,又正值上班的尖峰时刻,所以塞车的情况也就更加的严重。
此时,就见一辆深蓝色的高级房车,正夹在街上的车潮中进退不得。
「老刘,塞车了吗?」巩昭擎刚把注意力从手上的公文夹移开来时,才注意到车子行进的速度过于缓慢的事实。
「是啊!」老刘一边小心地注意路上的情况,一边还分神回答主人的问题。
巩昭擎皱着眉,看了一眼眼前的街景,心中决定着--「我看,车子行到了这边,离我们公司也不过是几分钟的脚程,不如我就在这边下车,用走的就可以了,你再慢慢地将车子开到公司吧!」说完,不给老刘有任何反应的机会,就兀自下车去了。
来不及阻止老板下车的老刘,也只有随他去,毕竟天大地大、老板最大不是吗?
少了心中的那份压力,他开起车子可更加地闲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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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车,用双脚走路的巩昭擎,一边闲散地迈开自己稳重的脚步,一边还不改往常的习惯,边走边注意路边行走的女性。
说起他这个习惯,是从他还小的时候就已经养成,虽然知道这样的举止,不过有如大海捞针且无济于事,但他就是固执地秉持着一个不变的理念。
这时,眼前不远的地方,出现一个令他倍觉熟悉的女子背影。望着那个既不知名、又不知容貌的女子背影,巩昭擎的心中竟然扬起了一丝丝的期待,这让他的心跳不由地加快。
是她吗?真是她吗?一种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矛盾心理,让他的脚步变得有些迟疑。
一步跟着一步,又是一步,他正慢慢地接近那个女子所站立的地点。看她等在那里,一会儿踱着脚步,一会儿又举起左手看看手腕上的手表,这副模样该是在等人吧!只是不知她所等的是谁?
终于,他来到了她的背后,「对不起,小姐,我可以请教一下现在是几点钟了?」接近她的他,用着脑海中第一个冒出的理由,打算一窥她的容貌。
「七点四十五分。」听到后面有人问这个问题,伍秋水第一个反应就是先热心地回答着他,跟着长发一甩、回过了头。
就这样,街上偶遇的两个人,两双眼睛做了第一次的近距离接触。
当她看到他时,她的心,竟然扬起了一丝丝的痛,还有一丝丝的惧意,再加上几分喘不过气来的窒息感受,这让她不由得心中一惊地倒退了一步。
这一退,让她一脚踩下路边的洼地,跟着她的身子不可避免地往后倾倒。眼看即将跟地板做最直接的接触之时,一双强壮的手臂,及时地揽住了她的腰身。
他感触的先是她那一头柔软的发丝,拂过他的脸;跟着看清楚她转过身的容颜,他的心扬起无限的欢欣。终于──终于,他还是寻到了她,果然是皇天不负苦心人,他这长久的等待与执着,终于还是获得了回馈。
心中的欢喜,是这么地毋庸置疑,可是她眼神中的恐惧与沉痛,却让他才刚爬升上天堂的心,马上迅速地掉下了无边的地狱。
眼见她即将跌倒的身子,他不由迅速地伸出手臂,将她细弱有致的腰身,紧紧地揽进了他的怀中。
一如记忆中的一切,她的身高、她的体态,正好填满了他空虚的胸怀。盈满胸怀的温柔,让他不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她头发上的自然香味,攫入自已的呼吸之中,感触她再回到他怀中的真实感受。
「先生,谢谢你救了我,但可不可以请你先放开我呢?」伍秋水难堪地看着四周投来的眼光,表情尴尬的要求眼前这陌生人放开自己。
先生?没想到她对他竟然是这么的陌生,难道在她的记忆中,她已经完全地将他给忘了吗?再次用力地抱紧了她,以填满自己的空虚,让自己能多点时间去回味她的体味。这才终于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她。
「噢!谢谢。」等他的大手终于离开了自己的腰身,她马上迫不及待地站离他远一点的距离,才开口客套地谢谢他。
「妳叫什么名字?」那双温柔执着的眼睛,还是如千年前一样的不变。
他的眼神,霎时让她的心觉得熟悉不已,可是一回想,她又觉得奇怪!这个人她应该不曾见过,相对的也绝对不认识才对啊!那这份熟悉又是从何而来?
从她凝望自已的眼神中,他可以轻易地从中读出她心中的那份疑惑,于是他耐着性子再次开口问了一次:「妳的名字?」
怔愣地看着他,她的小嘴跟着他的问题,喃喃地念着:「名字?」只见眼前污这般失神的她,更为她那张绝美的容颜,平添上几分逗人的傻气,更加地惹人怜爱。
「对,就是妳的名字。」这样傻气的她,让他更觉得这一辈子的她,竟然是这么的可爱,不由得他笑开了他那一张严峻的脸。
他的这一笑,终于让她收回了迷失的心智,她倏地清醒过来,笑得既调皮、又娇俏地回答他说:「相逢何必曾相识呢?对不对啊?先生。」
「不!不对。我们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经认识,只是我并不知道这一辈子妳的名字。」不同意她所说的那七个字,他着急的更进一步逼着她、问清楚她的名字。
「很久以前?」她不是今天才第一天见到他的吗?而且是连名字都还不知道呢?天啊!这个先生,是否脑袋出了问题,否则为什么会说出这么诡异的话呢?或者是,这是最新的泡妞绝招吗?
算了!管它是新招,或者是他脑袋出了问题,反正都不甘她的事,不理他就是了。心中的主意一定,她就这么转过身,继续等她的人。
看她转过身去,理都不理他的模样,他再次逼近,攫住她细弱的肩膀,通她转过身来正视着他,才用着更严肃霸道的口吻,继续逼着她问:「我要知道妳的名字。」
「放开我!」对他这种无礼的举止,伍秋水生气地朝着他大声喊着。
「要我放开,可以。但妳要先告诉我,妳的名字。」虽然她的音量已经为他们引来更多的观众,可是他都无所谓,还是一样地坚持着要知道她的姓名。
「疯子!你到底要不要放开我?如果你真的不放开我的话,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喔!」此时的伍秋水,全身已经进入了严谨的战斗状态。她打算如果眼前的这个疯子,真还不放开她的话,那她就打算来个空手打恶狠,顺便大声地招来警察把这个疯子给抓起来关个十大半月的。
哼!到时看他还怎么出来危害弱小的女子。
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她,他说什么也不会轻易地善罢罢休,所以根本不把她的威胁给看在眼底,他还是一样紧紧地抓着她细弱的肩膀,更固执地逼着她说:「名字。」
听到他还是一样坚持地问着同样的问题,终于引发伍秋水心中所有的怒气,此时就见她举起了自己的双手,用力的搥着他的胸膛,而且还一边开口大喊着:「大色狼,你这只可恶的大色狼,来!大家一起来抓这可恶的色狼啊!」
她这一喊,马上引起了周遭的骚动,只见他们的周围聚集更多的观众,可是人人却都只是袖手旁观,并没有任何一个人,肯出面管这对「小情人」的闲事。
正当秋水孤立无援之际,人群中有人正努力的劈开人群,往他们的身边挤进。
席思聿在大老远的地方,就已经看到了一大群人聚集的地方,他心中觉得很奇怪。基于人类的好奇心使然,他跟着也一步步地走进人群的方向。
大家一起来抓这可恶的色狼啊!这句话并不令他吃惊,吃惊的是这个喊话的声音,以及令他熟悉的语气。
天啊!是秋水!他担心地想着秋水到底是遇到了什么样的状况,为什么会这么的生气呢?
跟着他就努力地挤开人群,奋勇地向前想去拯救佳人。
等他挤到了人群的最前端,他看到秋水正努力地跟一个西装笔挺的男子拉扯着。
没有任何的思考,他就这么一步向前,奋力地拉开那个不知名的男子,然后狠狠地将他给推到一边去,把秋水紧紧地护卫在他的身后。「喂!老兄,你不觉得当街欺侮一个弱女子,是一种可耻的行径吗?」
因为所有的注意力,全都摆在「郁真」的身上,所以对这后来加入的男子,他一时不察才会被推开。
可是当他凝神一看,看清了把他推开的男子──他的容颜,让巩昭擎大大地吃了一惊!是「得宽」,竟然会是「林得宽」!
再看着此生的「郁真」,那信任地躲在他身后的模样。
他痛苦地想着,没想到!真的是没有想到!自己这终真一生的搜寻,到了最后,她还是跟「林得宽」在一起。
为什么?为什么每次先伴在她身旁的人,总会是他?为什么苍天都已经折磨了他的上一辈子,颠覆了他上一辈子的生命,这辈子依然还是不肯放过他呢?
眼前他们那相依相偎的画面,让他觉得刺眼、更觉得难受。
但却又无可奈何,他只能严厉地要求自己冷静下那颗烦躁的心,顺便整了整自己刚刚因为跟她拉扯而显得凌乱的衣服。
跟着用最诚恳的语气开口说道:「对不起!我失态了。实在是因为这位小姐的长相很像我失踪已久的妻子,所以初见她的我,才会如此的失控与无礼,还请两位多多的见谅。」深沉的心思,让他暂时抛掉心中的痛苦,试着更进一步跟他们攀上开系。
既然上一辈子,他能无情地分隔他们夫妻两人;这一辈子,他自信自己还是一样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