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轩,你在说什么?”杨世特在听完他的话后,震惊地从椅子上跳下来。“别开玩笑了,好不好?”
“裴大哥,你说大姊要去当诱饵,是什么意思?”寒若竹听得是一头雾水。
“我没有在开玩笑,杨世特,我好不容易说服他答应,你最好不要在一旁扇火。”寒若梅太明白这人就是坐起来和她唱反调。
“我倒是很好奇你是怎么说服他的!小姐,你难道不清楚这是项危险的事吗?你别以为这是在玩家家酒,这可是不能有任何闪失的,你了解吗?”杨世特满脸的不赞同。
他就说她是个麻烦,果然不假。
“我非常了解,只要我们从长计议,哪怕是敌人在暗、我们在明,都要以化险为夷、突破难关的。”
“很高兴你这么有信心。”杨世特嘲讽道。
“我也知道你对我没信心,但无妨,我自己相信自己就可以,你的信任——闪一边去吧!”
“你——”这女人!
不知道他是在担心她吗?杨世特设好气地想。
“大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寒若竹处在一旁,完全摸不着头绪。
“若竹,你还是不要知道这么多,待在这里会有人保护你的。”她的眼光碰上裴仲轩,他正颔首表示自己会加派人手。
“大姊,什么事这么严重?”寒若竹可紧张了。
“若竹小少爷,你还是不要问这么多,跟我们回房间去!”原本处在门口的两个手下在看见老板的手势后,立即上前,一人抓住寒若竹的一支手臂,架着他往楼上走。
“大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样抓着我,大姊,你说话啊!”一路上寒若竹那像杀鸡似的声音不曾停止过。
如果不是情况不容许她笑,也许她早笑出来了。这是她头一次看见着竹这么孩子气的大吼大叫,以往就算是再生气,他顶多只是会拔高声量,但尖叶……这是头一回,所以她才会感到好笑呵!
“好了,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一谈了,仲轩,你怎么会同意让她插手管这件事?”杨世特不解。
裴仲轩沉默无语,他可不想教好友知道他是败在她的诱惑下。
可想而知,杨世特一知道又要对他之以鼻了。
“仲轩?”对他的沉默届世特更加感到纳闷。
“杨世特,你要不要听听我的方法?”寒若梅岂是不知他是故意忽视她。
但这件事她是管定了。
杨世特瞟她 眼,宽肩一耸,不信任的态度在他眉宇间表现得淋漓尽致。
为此寒着梅更加气愤地来到他的身前,食指指着他的鼻子说:
“你不相信我办得到?行!我们来赌一赌,如何?”她像是卯足劲了。
“赌什么?”
“认我为干姊,若我一失败,就认你为大哥,如何?”
“你未免也太异想天开,一旦你一失败,有可能连命都没有,我认一具尸体当干妹妹做什么?”
“你少诅咒我。”
“我不过是实话实说。”
“够了,世特,别白费口舌了,要是能说服她,我老早就说服她了,现在她执意要如此,你再说什么也改变不了她的主意。”裴仲轩以过来人的口吻说着。
“没错,所以请你闭上尊口,听听我的方法,如何?”
杨世特看着她巧笑情兮的脸,没有说话。
“不说话就表示同意了,那好,现在就来谈谈我和仲轩两人想出来的方法。”
其实全是她一人的主意。裴仲轩站在她身后翻翻白眼。
“说吧!”杨世特倒也想听听着她会有什么好方法了。
凭她一介小女子,会有什么好方法?
不理会杨世特明显带着轻视的表情,寒若梅这自把自己的方法说出来。
而在听完她的话之后,裴仲轩和杨世特禁不住一同大叫起来。
“你疯了!我们会让你这么做,那才有鬼。”
由此可知,裴仲轩事先也不知道她一开始是这么打算的,是以他一听完的反应才会这么激烈。
他整个人几乎是扑上前牢牢箝住她的肩膀,朝她怒吼的。
“你抓痛我了。”她轻叫出声。
他没有因此放开她,反而狠狠地瞪祝她:“我该把你锁起来才是。你怎么敢对我开这种玩笑?”
“仲轩,我赞同你的作法,这个疯女人的确该关起来,才能教人放心。”
“我没有在开玩笑,我是说真的,我要回去公寓,而且是一个人。”她计划一个人回去,不过是想引那个人出面罢了,可是当她把计划告诉这两人时,他们竟然又是这种大惊小怪的反应。
早知道无法引起他们的共鸣,她就不要多开这个口,要知道这可也是她花脑筋想出来的耶!
不同意她就算了,两人既然还因此讨论着该不该把她给关起来,真是两个可恶的男人。
“你想都别想,原先我会同意让你留下来,前提是我会在一旁保护你,绝对不是同意你一个人去冒险,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主意吧!”
“不然还有别的方法,比我的方法更容易引他出来的吗?”一直躲在这里训练手下没有用,不如我们自己引他出现,然后再来个总算帐。”
“我也不想当乌龟,但是拿你去冒险做不到。”
闻言,她眉开眼笑,开心地看着他:“知道你关心我,我就心满意足了!仲轩。真的.让我为你做这件事;我们不能让你母亲等太久,对不对?”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
“那就别再但是了,你心里也非常清楚这是唯一的办法。”
“你一定要这么做?”他问。
在看见她点头时,他叹口气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她。
如今唯一的方法只有尽全力保护她了。
见他终于首肯,寒若梅呼一声,兴奋地亲吻着他的脸颊。
在旁的杨世特看在眼里,心底是一个劲叹着气。这女孩真的是疯了,也只有像她这种傻瓜,才会死到临头,还能这么开。
由此可见,爱情真是碰不得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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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裴仲轩面前她强壮得非常有信心,但真的等到自己一个人支身来到公寓时,寒若梅才发现其实自己并没有这么勇敢,天知道她从来也没遇过这种事。
但无妨,她知道裴仲轩一行人在下面静候消息,一有不妥他们便会冲上来。
再加上她身上的窃听器,可以正确掌握那人对她的动机为何,如此一来任何人也无法自他们布下的天罗地网脱逃。
不过,等待敌人降临,的确是一件很不好受的差事,尤其是不知道他究竟会不会上勾。
就这样不知过了几个钟头,就在她几乎无聊地想打起瞌睡时,门口突然出现了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是一阵开锁的声音,寒若梅的心也跟着开始扑通扑通地狂跳不已。
也许她真是头壳坏掉了,才会自告奋勇地想参与这件事。
万一对方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杀人狂,她才真要欲哭无泪了!原先虽说得这么义无反在,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但在敌人即将闯人之际,她才发现自己吓得忘了该怎么尖叫。
也许她还是太高估了自己。
挺直身子,两眼死盯着门口,寒若梅两支脚虽打颤着。一颗心虽不停狂跳着,但她并没有在对言进门之前,先夺门而出。’
心虽是极端害怕,有一股力量却促使着她一定要先目睹那个人是何许人。
是以就算是害所得要命,她仍强壮自己,要勇敢面对。
时间似乎过了很久,也似乎只过了一秒,门被打开了,眼看着对方一步一步地接近,她的心也一寸寸提了上来。
一突然间那张脸出现在面前,寒若梅睁大了双眼;惊叫出声:。
“胡先生,怎么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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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先生,怎么会是你?”
她的声音一出现在窃听器里,杨世特一行人立即展开行动,个个行动快速地准备冲向大楼。
“仲轩,咱们等了好久的目标,已经出现了,走吧广杨世特说完,注意到半僵住身子的裴仲轩,一动也不动。
“仲轩,怎么回事?目标出现了,你还在等什么?”杨世特口气不免有些激动。
这也难怪,毕竟他唯一的妹妹就死在里面那个人的手中,他现在只想冲进去一口气解决他,替妹妹卉茹报仇。
但看见裴仲轩如此反常,他还是先行走向好友。
“是他……胡世诠。
“胡世诠”你认识他?”这就好玩了,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熟人,才会处心积虑地想要将仲轩折磨至死?
“没错,我认识他好几十年了,走吧!世特,我和你都有太多帐想向他一并讨回。”。
“这句话我爱听,兄弟们,来吧!”
“喝!”
“等一下,你们可以回去了。”
“仲轩””
“你没注意到他也是自己一个人来吗?我们不要人多欺负人少,落人口实。”裴仲轩想的是要他一个人把所有帐算清楚。
“杨先生?”一千兄弟全望向杨世特,相听听他的看法。
“各位朋友,这些日子辛苦了,我朋友说的话你们也听见了,对方只有一个人,我们一大票人上去,不知道的邻人还以为要发生什么黑社会大血并了,要是跑去报警那就糟了!现在只好请你先回去了,但各位的酬劳绝对不会少一毛,请各位放心离开。”
“什么”不打了,是不是”辛辛苦苦学习柔道、空手道,现在竟然说不打了,搞什么鬼啊!”
“杨先生,你不没有说错啊?”
“是啊!有没有搞错啊?打架又不是在办家酒,说不打就不打,真没搞头。’”
“算了吧!不打我们还少了皮肉痛呢!走吧,咱们去好好喝一杯。”
“要喝酒?行,走吧!说好不醉不归哦!”
七嘴八舌尽是一些抱怨之后,他们才发觉他们原先的两位老板,早已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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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个时常来探望裴伯母的胡先生,就是仲轩口中那个相杀害裴伯母的男人吗?
不,这是不可能的,胡先生对于裴伯母的病情,一直是最为关心的,他不可能会对裴伯母不利。
“原来你就是裴仲轩阵子的新欢啊!寒小姐,真是教人想不支我这次要下手的对象是你,不过念在你曾经照顾英淑的分上,我会让你死得很舒眼,保证一点点疼痕的感觉也没有。”胡世诠勾起邪恶的笑容走向她,手中的绳索也拉成一个直线。
“等一下,胡先生!就算是电视上演的连续剧,坏人在计谋得逞之前,也会把事情的一切根源说出来啊!你不能什么也不说j就让我死去吧吧”她试着以此拖延时间;就算无法撑到裴仲轩到来,她也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让裴仲轩知道。
“你错了,寒小姐,我是好人,好人无论做什么,上天都会原谅他的。”
“如果你是好人,你怎么会想杀我?”
“不为别的,只为裴仲轩是英淑和裴墨提所生的儿子,所以他的日子就不会好过而你刚好是他所爱的人。”
“所以在我小的时候,才会保要有你胡叔叔在的场合,我主特别容易受伤?原来是人胡世诠在背后搞鬼!”裴仲轩站在门口说道。
杨世特戒备地出现在他身后,含带着恨意的眼光直直投向胡世诠的身上。
胡世诠转过身,看着有一度曾经他想占为己有,但终究被仇恨掩盖过去的裴仲轩。
这孩子他曾经多么想拥有啊!
如果他能是自己和英淑所生的孩子,不知道该是多么圆满的事。
可惜他不是,他偏偏就是那个抢走英淑的男人所生的孩子。
所以不管他是多么想拥有他,一切都敌不过他想折磨他的决心。
当他裴仲轩长愈大愈像他父亲裴墨提时,胡世诠的怨恨也就更加深了一层。
“是你,阿轩,好久不见了。”
“的确是好久不见了,胡世诠,没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下碰见你。”裴仲轩走进来,和着杨世特一起来到寒若梅的身旁,一人一支手地扶住她虚软的身子。
显然这两人是看出了她心里的害怕?她想,接着不挺好意思地涨红脸。
“你没想到的事可多着呢!你八成不知道你父亲是怎么死的吧?”
“现在我已经知道和你脱不了关系。”
“没错,是我趁他喝醉酒时推他下海的,不过警察没我聪明,一阵调查就判定他是酒醉失足落海,你说,这不是老天爷在帮助我吗?”
“原来你一直爱着我母亲、”裴仲轩明白这已是肯定的。
“是的,她本来就是我的,是你父亲闯进来,抢走了她,所以他该死!而你是他的儿子,自然也不能幸免。”
“你有很多机会可以杀死我的,为什么好几次你都松了手9”
“你是说那年我教你游泳的事?”
“还有我这脚踏车的时候,你都可以轻易地解决我的性命,胡世诠,你为什么没有动手?”
“当时你是那么可爱,如果不是你的姓氏提醒着我,你是仇人的儿子,我会把一切都给你。”
‘’为了我是我父亲的儿子,所以你想杀我;但是因为我的长相可爱,所以下不了手?胡世诠,你疯了,像你这样的疯子才不该留在世上危害人命。”裴促轩忿然地说着。
胡世诠哈哈大笑了起来:“可是我活着,而你那夺人所爱的父亲却葬身海底,由此可见该死的不是我,而我你们父子!但我不会让你死得这么痛快,我会先让你眼睁睁看着你身旁的爱人死去,就像三年前那个杨卉茹一样,总有一天你会夸的,阿轩,这是你父亲夺人所爱的结果,要怪就去怪他吧!哈!哈!哈!”
“仲轩,不要。”寒若梅抓住他的手腕,阻止他冲上前去。
“胡世诠,你是怎么威协我妹妹的?”杨世特忍了好久,终于在听他妹卉茹的名字时,忍不住地上前发问。
胡世诠这才把目光移向他:“你?你是谁?”
“杨世特o杨卉茹正好是我妹妹,把真相说出来,你到底是以什么威协我妹妹,乖乖听你的话行事的?”
“你是说那个笨得可以的杨卉茹”那还真是上天帮忙,那傻瓜竟然真的偷偷在暗恋着阿轩,当时我一注意到这件事,就谎称自己是阿轩的父亲接近她,提供她得到阿轩的方法,这么简单地让她对我百般信任.然后就在你们彼此相爱时,我开始对那丫头述说你的花心,言明了你不是真心爱她。一个谎言就让她在你面前跳楼自杀了,所以我才说上帝是站在我这一边的。”胡世诠愈说愈是狂妄,一副没有人奈何得了他的表情。
“可恶!我要亲手杀了你!”杨世特怒吼着正要冲上前。
“站住,浑小子,你别想靠近我,你以为我会什么都没准备,一个人跑来送死吗?”胡世诠说着打开大衣,露出了里面的定时炸弹。
“胡世诠,你真的疯了!你想和我们同归于尽,你又能得到什么?”裴仲轩手环住寒若梅,就算是死他也会先保护她。
“没错。我是不能得到什么,但是只要能杀死你,有你在黄泉路上陪我,我就可以心满意足了。”
“他疯了;仲轩,不必跟他多说,先抓住他再说。”杨世特吼着。
“你们抓住我也没用,只剩五分钟的时间,这炸弹主要爆炸了,主算是请人来拆炸弹也来不及了。阿轩,我是真的想和你一起死,在世上不能是你父亲,黄泉路上有你作伴,便足以弥补今生的遗憾了。”
“我还不想死。胡世诠!而我也不想陪伴你一块死,你自己一个人上路吧!”杨世特说完,猛一拳接向他,正待将他制服,却被挣扎不开,已反而被胡世诠整个抱住。
“世特!”
“杨世特!”
裴仲轩大叫,将她放置在角落的一旁,自己冲向已经扭成一团的两人。
寒若梅看着如此惊心动魄的一幕,心脏几乎就要负荷不了,她只好抓紧椅背,一面期盼他们能成功制服胡世诠,这个显然精神状况不佳的男人。
三个人一阵扭打,一时之间也看不出谁胜谁负,直到一阵哗哗的声音传来,胡世诠突然惊吼出声,突生的力气使他用力推开他们,旋过身子冲出门外,口中也惊慌地喊着:
“英淑,我来了,你要撑下去。”
一切来得这般突然,都屋内的三个人几乎反应不过来,就看见他像发疯似的冲向门口。
“啊!他身上的定时炸弹——”寒若梅话未说完,远处已传来爆炸的声响,她尖叫出声,转身想奔到窗口看个究竟,身子却被裴仲轩拉进怀里。
他说:“别看,那种画面看了,你只会作恶梦。”
她点点头,将头埋在他胸膛里。她想不须多看,光是经历这一切,已够她连作好几天的恶梦了。
“这大概是他做坏事的最好下场吧!”杨世特置身在窗口,看着已经炸成稀巴烂的画面,他的口气是平静的。
仇,他已经算是报了,他妹妹卉茹也该安息了。;.
“世特,齐茹的事,我——”裴仲轩上前想表示心里的歉意。
“一切都过去了,不是你的罪过,你又何必硬要往自己的身上揽呢?”杨世特笑得很坦然。
一切真的都过去了,三年前的那些许多恩、情、仇都随着胡世诠的死论为灰尽了。
“世特,三年来多亏有你。”裴仲轩再也忍不住激昂的情绪,抱住杨世特庞大的身体。
虽道男儿有睛不轻弹,这会儿杨世特的眼眶却也微微红了起来。
“仲轩,你赶快去医院!你难道没听见胡世诠是叫着裴伯母的名字离开的吗?也许——”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拍拍裴仲轩的肩间,提醒着他,他妈妈还在等他。
“妈!”后者一阵大喊,以着和胡世诠相同的速度冲向门口。
寒若梅面带微笑,她的职务算是圆满达成了。
“着梅?”杨世特以为她会一起去。
她正待说话,裴仲轩却又冲进来,她惊讶地张大嘴巴,来不及发出尖叫,身子便腾空而起,被他抱着往门口直奔而去。
“你在干什么”仲轩,放我下来。”一恢复正常呼吸,她随即大叫。
“和我去见我母亲。”
“你母亲认得我,你还是自己去,别拉着我碍着你们母子团聚。”她笑说,打着他直到他把自己放下来。“再说我还必须赶回支向若竹解释呢!”
“等一下我可以……”
“不行,你一定有好多话想对你母亲说,别让我耽误你的时间,快去吧!”
“你真的不和我一块去?”他直觉事情很不对劲,偏偏他又必须尽快赶到母亲身旁,无法留下来问个明白。
“是啦!你快去。”她开妈动手推着他离开。
“好,我这就赶去,杨世特,麻烦你最后一次.帮我看紧她。”他相信杨世特会明白他的交代。
杨世特点点头。
“你在发神经啊!快走啦!”她怒叫。
裴仲轩终于转身跑开,看着他的背影离去,寒若梅的笑容收了回来,无言地盯着前方。
“你在打什么主意?”杨世特在她背后开口。
而她显然忘了还有他的存在,他的出声才使得她惊讶地转过身看着他斥道:
“你在说什么?”
“我说你又在打着什么主意了?”
“我?我能打什么主意?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走吧!我们可以回去了。”
“仲轩要我看紧你,你别想打着不一样的主意。”杨世特跟上她的脚步。在她要走去大门时及时拉住她。“我们不走大门,碰见警察可要麻烦了。”他拉着她往后门的方向走。
寒若梅静静地跟着他的脚步,心想该是她功成身退的时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