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最危险的兇兽般,他压低自己的身子、栖息在她修长完美的双腿之间!粗糙的指尖毫不留情地探入她的身子——夏婳儿痛得霍然睁开眼睛!
震惊的瞳眸对上一双比子夜更加漆黑的阖黑色眼眸。
司徒烨!?
怎么会是他?不会的!不可能,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他双目锐利的闪光射向她的脸孔,像是要看穿她的一举一动及所有思想知觉,他看着那双美丽的眼瞳闪过迷惘、惊慌,最后是全然的恐惧,他确定她已清醒后,嘴角扬起恶意的笑,开始移动自己深入的指尖……嘴角虽然有着最冰冷的笑容,但是他指尖的动作却充满了佔有性,像是要提醒夏婳儿此刻他正在她体内与她做最亲密的结合,强迫性地佔有她女性的最深处,看着她细致的脸颊染上火辣辣的红赧色泽后,他移动得更迅速了。
「住……住手!」夏婳儿惊端出声,怀疑自己仍旧在梦里,这一定是的!这种可怕的事情不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
夏婳儿虚弱的挣扎根本无法阻止司徒桦,他根本不理会她,只是以一种炙烈要吞噬她的眸光注视着自己身下的女人!
高耸丰满的浑圆双峰,淡粉红的樱桃乳尖!洁白细致只有巴掌大的心形脸孔!
有如甜美蜂蜜给人温润感的水滑肌肤!修长结实的笔直双腿,激起了他心中全部的渴望!
她的美丽让他不由自主地想掠夺更多,他要得到这个女人!
在她身上烙印他的记号,从现在到未来的每一刻,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
过于强烈的激情,以及体内尚未褪去的药性,夏婳儿觉得意识越来越模糊,随着他深入体内指尖的律动越来越强烈,她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啊!」体内的紧绷达到了极限,她惊叫一声,再也承受不住地量厥了过去。
司徒烨抽回自己的手,冷冷地凝视着昏迷过去的婳儿。
也罢!今晚还不是佔有她的时候,他会等到夏婳儿了解所有的故事,让她明白自己的父亲是多么卑劣的人之后,再尽情享用她的身体、彻底地羞辱她!
司徒烨的嘴角扬起了一抹邪笑,这只是一个开始,他有耐、心慢慢地等待,让复仇的果实变得加倍的甜美……
***
夏婳儿头晕目眩地醒来。
刺眼的太阳让她几乎睁不开眼,她努力地眨眨眼睛!好不容易才适应了灿亮的光线,她转动眼珠,看清了室内的佈置。
室内的佈置清一色全是黑与灰两种颜色所构成的,这很明显是一间男性的卧房,没有多余的赘饰,干净而简洁。
这里是哪里?她又为什么会在这里?夏婳儿不解,正想坐起身来!却发现全身没有半丝力量。
除了失去力量之外,她还发现自己浑身痠痛,这种奇怪的感觉由下体处向四肢传去,全身无一处不是痠痛的。
夏婳儿大惊失色,用力转动颈项并抬起手臂拉开环在身上的被子!她赫然发现自己已不但全身赤裸,而且手臂、身体、双腿上,全佈满了又青又紫的啃咬揉拍的痕迹!
昨晚的那些情景不是梦吗?!想尖叫!但喉头就像是积满了苦汁一般,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啊,看样子妳已经发现昨晚我们甜蜜的接触了。」嘲讽的声音由门口传来。
夏婳儿僵硬地偏转过头,看到了那个昨日在丧礼上有过一面之缘的男子——司徒烨!
同样唯我独尊的狂傲姿态,完美矜贵的极致五官,而当她的目光落在他那具精瘦刚健、如豹般矫捷的有力身躯上时,愤怒的眼泪缓缓自眼眶中湧出。
她想起来了,昨晚不停凌辱她的就是这具可恨的身躯!
夏婳儿强迫自己镇定,冷声问道:「为什么?」
司徒烨走到床边放下手中的托盘!再以手托高她的下颚,仔细凝视她柔美的面孔半晌,目光转为冷冽,开口嘲弄道:「收起妳的眼泪,这对我没用。而且妳的眼泪该留到我们都在床上时使用,到时我不会让妳失望,我会让妳快乐到哭出来的,别随便浪费掉了。」
「别再说这种话了。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昨天以前,我们甚至是不相识的陌生人。」她困难地吞嚥口水。很明显地,司徒烨不但绑架了她,甚至在夜里卑劣地侵犯了自己,这是为什么?!
司徒烨拉开床边书柜的抽屉!拿出一本厚厚的资料册,去到她的面前。「想知道为什么,妳自己看吧!」
夏婳儿以被子尽可能地包住全身,然后飞快地翻阅册子的内容。每翻过一页,她的脸色就更加苍白一分,手指也颤抖得几乎翻不过去下一页,她看不下去这些诬舋她爸爸的邪恶指陈!
她「啪」的一声合上资料册,语调不稳地说:「这些都不是真的。」声音听起来似乎还算平静,但细长手指已是颤抖得不像样了。
所有指控她爸爸的字句在她脑海中回旋着,那些证据……不!不会!爸爸不可能会这样。
司徒烨撇了嫩唇冷笑。「每一字、每一句都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妳自己心里有数!」
「我可以保证,爸爸绝对不可能也不会做出这种对不起司徒伯伯的事来。」她试图解释。
「这份报告是我请台湾、美国的一流征信社所调查出来的,这就是事情的真相。」他冷哼一声。
「不可能!一定有什么细节被遗漏了,我要去请人重新调查真相……」她无法接受眼前的调查结果,喃喃自语道。
「真相?妳要事情的真相?」他大跨步走到她的身前,伸手攫住她尖细小巧的下巴。「我来告诉妳事情的真相!真相就是妳那见利忘义、狼心狗肺的『伟大』父亲,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出卖了好友,也就是我的父亲。就是他,偷走了我父亲的私人印鑑去伪造文书;就是他,一手促成了日本财团的并购案,接着再把所有的黑锅推给我爸爸去背,这就是当年事情的经过,也就是妳要的事实!」
愤怒之中,他所施的力道愈来愈大!她觉得下巴的骨头就要被他给捏碎了。「唔……好痛!」她忍不佳叫出声来。
发现自己失控后,他放开系捏住她下巴的手,打开那本资料册抽出一张纸,递到她眼前。「看到了吗?这张文件是我派人潜入日本财团内部盗来的机密文件,上面不但盖有妳伟大父亲的私人印鑑,甚至还有他的亲笔签名!」
他将那张签有夏承尧名字的文件,大力掷向她脸上。
文件扑打到脸颊的力道并不大,但真正让她感到痛的是他对她父亲及她的态度。那种不屑及侮辱的态度,比什么都教她来得痛苦。
泪水不可抑制地滑下她白玉般的脸庞!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了出来,是因为他的态度吧!她梗声问道:「所以,昨晚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是为了要发洩你的怒气,还是要惩罚我是我父亲的女儿?」
「我可爱的婳儿,妳说的并不完全正确,我真正想要惩罚的对象是妳的爸爸,但因为他死了,我只好找与他有血缘关系的妳来替代。」他姿态轻松地坐到黑色的皮制沙发上,双脚舒适自然地交叠伸长着。「要怪就怪妳的父亲,如果今天他没死,妳就无需承受这些。」
他的姿态太平静了,就像是一头看箸猎物已走投无路的黑豹那般洋洋自得,她全身不禁起了一阵冷颤,他心中正盘算着某种可怕的计划。
「昨晚的事.只是惩罚他在我找到足够的证据揭发他的真面目前,他就怯懦地死去。」他懒洋洋地说道。
「你还想要怎么样?」夏婳儿生平第一次感到恐惧,因为他身上那股毫不掩饰的恨意。「你………你不能把我关在这里,这是绑架!」
「妳可以现在就走,如果妳不在乎『那件事』被揭露的话。」司徒烨大方地说道,脸上有着不怀好意的笑。
「『那件事』?!你是什么意思?」
「当然。我有说过我要原谅他背叛了我父亲这件事吗?这才是他主要的罪行,妳可别弄错了!还是妳以为昨晚那样就能消除我报复的念头?这种惩罚未免太容易了吧!」
他的唇角绽放出一抹比撒旦更邪恶的笑容,让她全身泛起了恐惧的颤抖。
「爸爸已死,你也惩罚过我了,你、你……不能停止你的恨与惩罚吗?」她几乎要吐出更谦卑的话语来哀求他了,虽然他还没有宣佈他的惩罚是什么,但她已经可以想像出那会有多么残酷与恐怖。
「天真的女孩;他的死只是加倍催化了我的恨意!我的复仇虽然因他的死亡而有了小小的阻碍,但我不会因此停下我的脚步。」他好心地解释,让她了解她的请求有多么的愚蠢。
夏婳儿听完他的话,不禁将身上的棉被里得更紧,好汲取更多的温暖,但却只是徒然,热度随着他阴冷恶意的话语一句句的吐出,而急遽流失。
「你到底要怎么样?」她仍不相信父亲真的背叛了司徒伯伯,但重点是司徒烨已要施行他所谓的惩罚了﹗「很简单,我会将这份资料交给台湾的法院去审判、裁决——」
「不要!」血色完全离开了她的面颊。
「妳不是相信妳父亲是清白的吗?怎么了,现在又不要我交出资料?」他扯出恶意的笑!近乎满足地看着她苍白的小脸。
「你不能交出去﹗一定还有什么是你没发现的资料……」夏婳儿激动地喊着。
一定有什么地方弄错了!她一定要查清楚,不能让爸爸死后还受冤屈!
「这份资料我已经私下要相熟律师们看过,光是这些就足以确定能胜诉,不但能还我父亲名声的清白,更能让妳父亲死后遗臭万年,我一定会公开的!」司徒烨面无表情地提醒她。
「别这样做……」她只能脆弱地低语;甚至找不到力气抬头凝视他。
「给我一个不要公开的理由。」他俊美的面孔凝成恶魔般的冷酷,带着不怀好意的笑,等待她落入自己的陷阱。《快吞下这甜美诱饵吧,可爱的猎物!》只要她走入他的陷阱中、成为他的禁嚮,他就拥有折磨她的绝对权利!
「请……请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再找可靠的人去调查当年的事,至少给我一点时间,调查你所谓的指控!」她咬了咬牙,勇敢说完全部的话语。「身为人子,至少这是我能为我父亲做的!」
司徒烨不语,只是以一种莫测高深的眼光看着她,延长夏婳儿的恐惧。
「可以,我可以给妳三个月的时间,但是妳要用什么来交换这『一点时间』?
司徒烨淡淡微笑。「妳要用什么来换?」
「嘎?」夏婳儿原本放松的心脏一瞬间又揪紧。交换?什么意思?
「用自己的身体来换吧!那么我或许可以考虑妳的要求。」
司徒烨直视她错愕的双眼,冷冷说出残忍的条件。「当我专属的妓女三个月,相对的!妳就拥有三个月调查的时间。」
夏婳儿呆住了好一会儿!妓女二字在她脑海中来回盘旋,她讷讷无法成言,片刻后才以干涩的声音说道:「你不缺女人!为……为何要我做你的……女人?」
司徒烨回道:「是的,我从来不缺女人,就算要找女人,我也不会看上妳,妳还不够格。我要妳的身子,不过是替代惩罚妳父亲背叛了我父亲的罪责,我只要求这么点小小的惩罚,这对我来说已经是太仁慈的要求了,不是吗?」
夏婳儿打从心底冷了起来,他居然称呼这屈辱性惩罚为小小的惩罚,还认为这太过仁慈;他对爸爸的恨意可想而知有多么的深!
他恶意地补上其他的话。「对了,听说妳父亲很疼妳是吧,如果他知道他的宝贝女儿,为了争取重新调查这项微小的要求都不愿意答应,相信他在地下也不会瞑目吧!」
「就算我答应了,我相信你对我们夏家的报复不会就此终止,赔不赔上自己的身子,又有什么差别?」她的唇角含着一抹悲伤的淡淡笑容。
司徒烨听若未闻,并不理会她对他的指控。
他是名黑心的魔鬼,早在第一眼见到他时,她就知道了。她根本没有其他的选择,为了爸爸的名声,她只能选择答应他,即使他提出的条件是这么的残忍「我答应你。」一颗泪珠从眼眶滑落,她以自己都无法辨识的声音允诺了。
「答应什么?说清楚一点。」司徒烨撇嘴。
「我答应……答应成为你的女人。」她面无表情地说完这句话。
「聪明的选择。」司徒烨大笑出声,起身昂首离去。
她的泪水在他关上门的那刻,再也止不住地成串坠下。
***
不知道过了多久,婳儿才从混乱的思绪中醒过来,她不能再坐在这里了!她要离开!至少暂时离开这个到处都充满他的气息的地方,她才能专心地思考!
夏婳儿被着薄被下床,寻找任何可以遮蔽身体的衣物。她拉开最接近她的衣柜,看见的是一整排的男性衣物,再拉开另一个衣柜的门,里头放的全是女性的衣物!从贴身衣物到外出晚宴礼服,无一不全。
她飞快拿起一套裤装穿上,将颁发紮成马尾方便行动,然后,她忍着全身的不适与痠痛,迅速往外走去。
走出房间,她发现自己身在二楼,顺着楼梯往下!每一步都走得万分痛苦,几乎让她呻吟出声。
好不容易走到一扇像是出口处的铁门前,地伸手去转动门把,根本没有门把,她直接用力推门,门却动也不动。
仔细一看,她不禁倒抽口冷气——那是电子卡片锁!必须要有卡片及密码才能进出,换句话说,她被关在屋子内了。
她不死心,正想检查窗户有无锁死时,一转头,她看见了此刻她最不想看见的人,整个人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目光冰冷地瞅着她看。
「我正在想,妳什么时候才会发现我坐在这里。看到妳不计代价,忍着身体的不适也要离开这里。」他的语气一转为危险冷冽。「难道刚刚妳答应我的话,全都只是谎言吗?」
从她下楼的蹒跚动作,就知道她体内的药力还没完全褪去,但没想到她却辜负他要让她好好休息的美意,硬是拖着不适的身子,要离开这里,怒火猛烈地窜上他的心头!
看着地阴鸶的面容、毫无温度的冰冻声音!她知道得尽快安抚他的怒气。「我没对你说谎,我也不是要逃离这里,如果你没忘记的话,你答应我可以找人重新调查这件事,我只有三个月时间能调查这件事!不是吗?」
他盯着她,对于她已经能够开口还击感到一丝意外。看来她不会是那种脆弱无能的小白兔!这倒是有趣!
「过来!」司徒烨伸手,下达命令。
不知道他接受了她的解释没,婳儿战战兢兢地在他身旁的位置坐下。愈接近他,愈是抑止不住、心底的害怕.身子甚至微微打着冷颤。
司徒烨将一具小巧的手机放在她的掌心中,触碰到她冷冰微颤的手指时,他危险地笑了。「不错,还知道要害怕。我习惯将规矩说在前面!我最讨厌有人欺骗、背叛。妳答应我的就要做到,没有做到的话,妳就要有勇气承担我的报复。这房子的窗户外全装了铁窗,妳无法由窗户逃走,唯一的出入口——大门,正如妳所见,进出要有卡片和密码,门外还有一名守卫,想要逃离这里是不可能的!现在妳明白自己的处境了吧?」
「那你答应我的承诺呢?」换言之!她已经是这里的囚犯了。
「调查的事情用手机找人联络就可以了,不需要妳亲自日出门。」司徒烨忍不住扬起恶意的笑。「不过我想,就算是妳父亲从坟里重新爬起,也无法为自己过去的丑行辩解吧!」
「不要侮辱我的父亲!」夏婳儿胀红着脸怒瞪他。
司徒烨嘴角一抿,最后只是似笑非笑地将手机递给她。
「我不会离开,所以如果妳想打手机求救,那我劝妳也可以死心了。」
听完他的话,她最后一丝希望也随之破灭了,随即她又振作起精神,该做的事情得先做,至于她被囚禁的事!以后再想法子,暂且先搁下吧!
她拨了通电话回家给薄晓,昨晚她平空消失,第二天薄晓找不到她一定急死了。奇怪的是薄晓不在,改拨薄晓住处的电话,答录机传来她语音急促的留言:「我不在家,有事才留言.若是婳儿打来的,真是抱歉昨晚我赶到疗养院去了,现在抽不开身,回去再谈——」哔一声,留言就被切断了。
婳儿的眉头紧蹙,薄晓似乎遇上了麻烦的事,怎么了呢?不过薄晓若是昨晚有事离开,或许就不知道她被司徒烨带走的事,这样也好,免得向来热心的薄晓为自己意上不必要的麻烦。
最后她拨了通电话给她的大学学长——狄均周。「均周,我是婳儿,有件事要麻烦你帮忙找人调查。」
「难得妳找我帮忙,当然没问题,说吧,什么事﹖」狄均周和江薄晓、夏婳儿是大学在同个社团中认识的,狄均周一直以老大哥的姿态照顾这两个小学妹!三人的感情深厚,有如手足般。
「当年我父亲和其他合伙人所开设的公司倒闭,有人……认为促使公司恶意倒闭的幕后黑手就是我父亲,但我不信。」她感觉司徒烨的手臂佔有地环住她的腰间,并慢慢使力扣紧。
「是谁这样指控夏伯伯的?」狄均周蹙眉。
「那人给我看了很多对爸爸不利的资料,但一定有哪里出了错。」司徒烨干脆把她整个人揽到他腿上坐下,双唇更是不客气地含住她敏感的耳垂吸吮,还不时以牙齿轻轻咬啮,弄得夏婳儿的耳朵热辣辣的传来一阵阵又痠又麻的热流。
「这个指控很严重,婳儿妳人在哪里?要不要我去接妳?妳有什么麻烦没有?」
她一面得板开他在她身上游移爱抚的手、侧转头避开他唇舌的舔吻,一面还得维持声调的正常平稳。「均周,你放心,我很好,爸爸的事就拜讬你了,还有我现在不住家中,我——」
她话还没说完,司徒烨已经霸道地抢走手机!按下结束通话的按钮……「你到底想怎么样?不要太过分了!」夏婳儿忍不住喊道。
「过分?我敢保证妳还没见过我做出真正『过分』的事情……」司徒烨漆黑的眼闪过一丝火焰,露出野兽一般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