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新年快乐!(这个「晚年」拜得还其是名副其实的「晚」!)
呵、呵,别介意,心意到了就好。
唉,话说雨晴这回的春节呀,过得还真是惨兮兮。别误会,绝对不是赌博输了个精光,相反的,每年都是常胜军,咱们家的「神枪手」及「枪嫂」轮流抢着放枪,哪轮得到我啊!一不小心,就给它赢钱赢得很不好意思。(会不会有点太嚣张了?)
不过呢,乐极往往会生悲,赌桌上当了两天的东方不败,直到初二那天,脑袋瓜开始作怪了,不过,我一直没当一回事,因为向来就有偏头痛的毛病,平日又是标准的夜猫族,这两日难得当个早起的乖宝宝,生理时钟一乱就会出问题。
可是到了傍晚,我渐渐不这么乐观了,头愈来愈痛,连晚餐都没吃。到了九点多──完了,开始吐得昏天暗地(那时天地本来就是暗的。)最后,就给它糟了一个大糕:浑身虚软地上旗山医院打针吊点滴。
根据医生的说法是,肠胃出了点问题。
好啦,追根究柢,想了又想,终于给我想出个头绪来了。我猜,应该是这两天,打牌的人打牌,闲闲没事的小朋友就在旁边插花瞎闹,把一些有的没的水果零食往我嘴里塞,那──你们知道,等牌的人一定是全神贯注嘛,不管小家伙塞了什么死人骨头到我嘴里都照单全收了。
记忆中,三、四岁的小表弟玩得一手脏兮兮,还将葡萄干住我嘴里送,这可想而知……
不过,我真的很怀疑耶!他也用同样的方式对待我那才一岁多的小表妹呀,为什么人家没事,我就……
难道我抵抗力差到上一岁多一点点的小表妹都比不过?不至于吧?想想前几年,我的健保卡都是干干净净地来,再干干净净地缴回去耶,这种人抵抗力会丢脸的输给一名小娃儿?
唉、唉、唉,算了,好汉不提当年勇,反上我现在是病猫一只。
同时,也奉劝各位可爱的小读者,过年虽开心,但还是要保重身体,多少有点节制还是好的,以免发胖无所谓,弄得医院门庭若市就不好玩了。
在此,我真心的感谢表妹金玉。那大,母亲不在我身边,照顾我的人,是她。当我点滴打到一半,由半梦半醒中睁开眼,见着她始终站在我身旁,不曾离开一步,心中真的有股说不出来的感动。
后来,我要她找个地方坐下(因为病床旁没有椅子,不舍得她站得脚酸),她笑笑地回绝了,直说没关系。我想,是因为我一直吐个不停,她不放心走开吧!
当时,我身体虚得没力气多说什么,可是现在,我突外好想说:金玉,谢谢你!
接着,我家宝贝蛋也感冒了,所以我们初三便回家去了。
别以为事情这样就结束了。在我身体才稍稍好转一些时,居外又莫名其妙地感冒了,那一段时间正好是赶稿期,本来答应雅惠过年前交稿的,可是因为一大堆因素,便往后顺延。
这下好了,生了病,心中却记着雅惠的叮咛,千交代、万交代要我早点交稿,我还记得,她当时是这么说的:「那是因为是你楼大小姐耶!否则你以为每个人都有资格被催稿啊?」
敢情我还得叩首谢恩,感激皇恩浩荡?
什么?是啊?
那好吧!叩谢吾皇万岁、万万岁──
所以咧,这下场便是一颗脑袋昏昏沉沉,却还要努力集中精神赶进度……记不记得男女主角火辣激情那一段?那就是我在发烧三十九度的时候写的(谁骂我「发骚」?其是欠扁!)。
这场病拖了很久,我也不明白是什么原因,烧退了,身体也稍稍好转,却又开始喉咙痛、整天直咳嗽,夜里几乎是在咳嗽声中度过,吃不下,睡不好的,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其不晓得这是不是算二度感冒?
反正,这阵子我跑医院像在走自家厨房,一向「洁身自爱」的健保卡变得多彩多姿起来,最近眼睛又开始怪怪的,阵阵刺痛袭来……天哪,不会吧?我真的、真的不希望健保卡再盖上眼科诊所的章了……
整体来说,这本《挽香》等于是在我体弱气虚时完成,整个精神状况几乎糟到十八层地狱去,直到现在,元宵节当日,《挽香》完稿了,我边写后记,也还一直不停地在咳──唉,等会儿又要去看医生了。
所以说,如果各位对这本书不满意,请海涵;如果喜欢得不得了,那么,别忘了多感动一下,这是我写作三年以来,写得最痛苦的一次。
当然,也包括你,雅惠。我可是在约定期限之前乖乖交稿了,知道你很「哈」朱玄隶,没太破坏他的形象,也不忍心让你催稿,这些日子以来,我那股不分日夜的赶稿劲儿,看得我老妈都很心疼呢!多少感动一下吧!
再来,有点杂事交代一下。
上回在《忘忧情醉》中,随笔提上一句寄感言,送小说的想法,没想到你们会这么热情地参与,如果目前为止,你们还没收到书,别紧张,那是正常的,因为我都还没寄。
不要急嘛,你们也知道人家赶稿都没时间了,哪有闲工夫处理这些事?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其实,你们来信所写的感言,未必要写得多动人,我想抓的,只是那一份感动,那一份共鸣,就算是批评,只要中肯,雨晴还是感谢你的用心,至少你们曾认真看过我的书,知晓其中利弊。
就像尘枫小读者说,她对唐逸农对语嫣讲的那段话:嫣儿,我将心给了你,你要好好捧着、小心护着,千万别摔疼了它,知道吗──有着很深的感动,她觉得,那是整本书的灵魂,也看出了作者的用心。
是的,虽然这段话用有点哄孩子的笔法在写,但是写到这里时,我确切地为它而动容。
其实还有一点,我没有很明白地点出,想等读者们来举一反三,但是到现在都没人发现,我便直说了吧。
小时候,唐逸农不是送了毛毛虫给语嫣吗?他在等毛毛虫变成蝴蝶时,捕捉她灿亮的笑颜。
其实,他们之间的感情,又何尝不是正如毛毛虫的蜕变?语嫣曾因它不起眼的表象而看不清蕴藏于内在的美丽,直到它破茧而出,在天际舞出耀眼璀璨的光辉,她才恍然明白,她所拥有的,是何等珍贵的瑰宝。
这回的来信,绝大部分提的都是《忘忧情醉》,我真的没料到它会这般深受各位喜爱,若有其它较为值得一提的,咱们下回再慢慢聊吧!
噢,对了,淑芬,你的信我收到了,你寄来的宜兰名产我也收到了,幸好,出版社转信速度快,尚未过期,如今,鸭肉扁已经进了我每一位家人的肚子,而牛舌饼……呜,可怜的雨晴只抢到两块碎屑。
真讨厌,刚好喉咙痛得半死,东西都吃不下,只好便宜了我那个饿死鬼投胎的宝贝蛋弟弟了。
还有哦,你釽原G本七天半完成、悲到最高点的书……哈、哈!听到我坏心的笑声了没有?我要是不告诉你,你找得到才怪咧,因为──
佛曰:不可说。
慢慢找吧,记得小脑袋要转个弯,狡兔通常有三窟,这样了了吧?
什么?不了?唉,朽木不可雕,本人也爱莫能助了,自己保重吧!
如果没意外,下响应是朱允尘和秦云铮爱恨交织的恼人情事。就这样了,拜!
想要写信给我的话,请寄高雄邮政第34─45号信箱。(之前刊出的信箱是错误的,这回才是正确的,别寄错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