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高兴,又混出一本稿子了,噫,足见雨晴还是挺有瞎混的潜力,证明了《但求魂梦长相依》的问世绝非偶然。所以啦,雨晴郑重、严肃地下了个“轰动武林、惊动万教”的大决定--写作一途我混定啦!我要写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烂、至死不渝……写到读者们烦到头顶冒烟、大呼救命为止!
相信看过《但求魂梦长相依》一书的读者,大概还记得男主角楚书淮曾和女主角凌念筑聊过陆游的“钗头凤”,以及他们刻骨铭心却无奈的悲剧故事,记得当时在写到这一段的时候,我也颇感无奈,当时真的十分希望他们能有个完美的喜剧收场,于是《续起两世情》的情节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冒出头来,本书就这样诞生啦!
值得一提的是,我那位可爱的编辑琼花妹姊,嫌人家上一本书男女主角的亲热镜头写得太淡了--哇,真想不到在她端庄矜持的外表下,居然还有颗热情如火的心--好!说我“这方面”功力太薄弱是吧?我就“浓”给你看!基于一点点的“报复”心理,才增加了男女主角亲热戏的篇幅,此举还让琼花姊说了句:“报复得好!”读者要是还不满意,那……不好意思,这是我的极限了,毕竟人家写的是“浪漫”爱情小说,而非煽情小说嘛!
OK,本书的内幕就暂时介绍到这儿,不知道各位满不满意?接下来,谈谈雨晴是生活在怎样水深火热的环境中,在看的同时,请记得为我掬把同情之泪哟!
之所以对写作感兴趣,自然是因为本身也是个小说爱好者,但是除了兴趣之外,要写出一本小说,当然也得有点作文方面的根基,而谈到这点,我就不得不“咬牙切齿”地感激我那令人又爱又恨的小弟“栽培”我!
怎么说呢?唉!这就得追溯到我活在恶势力下的童年了。
自从小弟上了小学之后,每回学校要交日记啦、作文啦等等乱七八糟的文章时,他总会使出非常老套、却也绝对有用的拿手绝招:一哭、二闹、三喊娘!
“哇!妈咪呀!人家不会写,二姊不教人家……我写不出来,老师会打人家,哇……我会怕痛啦!怎么办?怎么办啦?”
尽管雨晴躲到天涯海角,还是被揪了出来。
“妈咪,不可以这样啦,作业是他自己的事,这次我帮他写,下回他还不是一样不会……”雨晴晓之以理、振振有辞。
“哇!”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鬼哭神号。“我歹命,自己的姊姊居然铁石心肠、见死不救,我好命苦……”这些话是经我修饰过的,一个会用“铁石心肠”、“见死不救”等成语的人,似乎也不需要人教作文了。
唉呀,总之也就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得乱夸张的,只差我家不住万里长城,否则比起孟姜女丝毫不逊色。
爱子心切的母亲也摆出哀兵姿态,开始对雨晴我动之以情。“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呀!他是你的手足至亲啊,你何忍袖手旁观,眼看自己的弟弟陷于水深大热之中?”
这是啥情形?
我尚未来得及回答,翻脸足以媲美翻书的老妈,立刻冷起脸命令:“你要是不教,我就不认你这个毫无人性的不孝女!”
啊?真正歹命的人是谁呀!
呜……懿旨难违,最后雨晴还是屈于“淫威”之下。由此可知,当别人只要写一篇文章时,我就得写两篇,别人写两篇,我就要应付四篇……在如此非人的折磨下,我作文能力不进步行冯?
现在想起来,我偶尔也会拿童年趣事“亏”他,没想到我那脸皮比钢筋水泥还厚的弟弟居然大言不惭地说:“不用太感激我,只要你有感恩图报的心我就很高兴了。”
他还真是……唉,我已经被气得浑身没力了。
没想到那个宝贝蛋还有更绝的言论呢!
上回和他聊到一个颇有水准的话题。“国父的心理建设就是孙文学说,也就是知难行易的学说……”
“皮皮也有学说,”“皮皮”是我为他取的外号。“樱木花道又简称为‘樱道’……”
我当场……这哪叫“学说”,根本就是“胡说”嘛!
有这种弟弟,没疯掉算是万幸!
还有,我的一堆外号都是他取的,什么“肥肥”、“豆豆”、“毛毛”……
拜托,我腰围顶多不超过二十五,就算不瘦,也称不上肥肥吧?更不能因为我有过长水痘的耻辱,就叫人家豆豆啊!至于毛毛,天啊,那叫长发飘逸,不叫“毛”多,OK?
如果还有读者不了解我的话,不妨看看琼花姊以六句话所介绍的雨晴,不过有朋友说,我的笑声足以惊天地泣鬼神,和我说过话的人就知道我有多毒,有先见之明的人,最好先到台大精神科挂号,而琼花姊之所以没被我逼疯,反而认为我有颗“纯真”的心灵,据她所说,她已被林白的几位前辈磨练造就成金钢不坏之身。
拉拉杂杂写了一堆,篇幅也蛮可观的,再不停笔,就真的有人要说像老太婆的裹脚布了,最后呢,想提醒一下,不知道各位还记不记得我在上一本书后记曾说要写楚羽寒和凌孟樵的故事?我终于打算动笔了,期待吗?要敢说不期待,呜……人家不跟你们好了啦!
如果琼花姊不辣手删稿的话,就下回再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