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底结婚?”罗盼彤惊呼。
“没错。”方柳时拿着一本财经杂志,惬意的说。
“原本我可以很爽快的答应你,不过现在恐怕有点困难。”她一脸古怪的看着他。
闻言,他放下手中的杂志,俊脸微僵,他们不是前嫌尽释了吗?怎么她马上又变卦?
“为什么?”他忍着怒气,不悦地开口。
瞧他一副快抓狂的样子,罗盼彤忍着笑意,他脸上青青紫紫的伤令她轻叹了口气。
由于他脸上的淤伤太明显,为了不替自己制造话题,他只好请假在家休养,而他的看护自然就是她。
“唉!你不晓得你昨天打的人是谁。”她重叹了一口气。
“你为了他,居然不肯嫁给我?”他酸道。
“不是这么回事。”她坐在床沿上,顺手拿起他搁至一旁的杂志翻阅着。
“不然是怎么回事?”他咬牙问。
昨天那男人当街对她拉拉扯扯的,还亲密的揽着她,一想到昨晚的画面,顿时令他恼火,尤其在他挥了那男人一拳后,她忧心忡忡的模样,说他们之间没有什么才有鬼。
无论如何,她这辈子只能待在他身边,说他自私也好,无理也罢,总之,他是不可能让她轻易摆脱他。
就算她和那个男人论及婚嫁,他也不会退让,除非那男人有本事将他打倒,将她抢回去。
“你在吃醋?”她笑问。
“对。”他坦承不讳。
真老实,不过她就喜欢他这么老实。她转身扑向他。
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扑倒在床上,方柳时双手搂着她的腰,看着她澄澈的双眸,那眸光温柔似水,教他心头一紧,只想好好的吻她。
“柳时,你真可爱。”她主动轻啄着他的唇。
“什么可爱?”他眉微挑,不喜欢这个字眼。
哼!堂堂一个大男人居然被女人用“可爱”来形容,他可一点都不会感到开心。
“我没有要结婚,那是我随口胡诌骗你的。”她笑道。
“骗我的?”他睁大眼,讷讷的开口。
罗盼彤轻触着他脸上的淤伤,见他眉头一蹙,她轻柔的抚着他的脸庞,红唇微扬,低头吻着他的伤……
那吻轻柔似风,惹得方柳时心痒难耐,潜伏在体内的yu-望之火开始燃烧了起来。
他双手缓缓的在她背上滑动,温热的大掌探进她的衣服下摆,如入无人之境的向上探去,直至摸到她背后的内衣环扣,他动作轻巧的解开。
罗盼彤忍不住压着胸口,俏脸上有着薄晕。
“话都还没说完,别动手动脚的!”这男人老是这么不安分。
“谁教你要骗我,这是惩罚。”他一把拉下她,双手更是直接拉扯着她的衣服。
“你也等我把话说完嘛!不是要知道我为什么不想嫁给你吗?”她企图用话来引开他的注意力。
只见他一个转身,将她压在身下。
突然间角色互换,罗盼彤先是眨了眨眼,看着他动作迅速的拉开她的衣服,她低低shen吟了一声,明明还在谈着正事,他却满脑子se-情思想。
“我……我话还没说完,我说我不想嫁给你,是因为……唔……”唇被封住,她未完的话被他全数吞入。
早有先见之明,知道她会用言语攻势!
他一手揉搓着她小巧浑圆的酥胸,滑嫩的舌尖划过她的唇,她原本还想高谈阔论,此时在他的爱抚下早已意乱情迷,理智全失了。
……
望着雪白的天花板,罗盼彤忙着调匀气息,一想到自己方才疯狂的吟叫,她简直是无地自容了。
“都是你,我话都还没说完,你就硬来。”她捶了他一记。
将头颅埋在她的颈窝,方柳时闭上双眼,唇边泛着笑意。
只是这么抱着她,他就觉得幸福,若是能这么和她窝在一起,要他放弃总经理的职位也无所谓。
“你敢说你一点也不乐在其中?”他抬眸,调侃的笑问。
罗盼彤只觉得耳根子火辣辣的,瑰丽的面容上再度飘上两朵红云,他就只会说些令人面红耳赤的暧昧话语。
“哎呀!先起来啦你……”他这样赖在她身上,她肯定会因为血液逆流而休克。
“我们分开这么久,让我多抱你一会儿。”闻着属于她的淡淡香气,方柳时轻叹了一口气。
被他紧拥着,她甜甜一笑,双手圈着他宽厚的胸膛,心里有着浓重的踏实感。
“言归正传,我说我不能嫁给你的原因是……”她顿了顿,感觉到他身子微僵。
“那男人究竟跟你是什么关系?”他闷声问道。
“我们认识有二十几年了。”她无辜的眨眨眼。
二十几年?!这代表说,他们两个是青梅竹马?甚至有可能曾经私订终身,或是父母指腹为婚!
双手撑起身子,方柳时一脸铁青的凝视着她,二十几年的感情,他能够成功的进驻她的心房,挽留她的心吗?
“唉!不晓得他的情况如何?”昨天方柳时毫不留情的海扁他,她相信那小子的情况绝对惨不忍睹。
“你担心他?”他老大不爽的眯着眼。
又来了,不过能轻易左右他的情绪真好!罗盼彤眉开眼笑的将双手搁在他结实的胸肌上,好奇的用指尖戳着。
“当然担心,能不能让我父母接受你,还得靠他呢!”她一本正经的看着他。
“你爱不爱我?”他没由来的问道。
虽然不明白他问这句话有什么用意,不过她一向很忠于自我,再加上两人现在浓情蜜意的,罗盼彤笑意盈盈的看着他严肃的俊颜,右手抚上他的脸。
“我当然爱你。”不然她现在躺在这里是怎样?
她的话令他重拾信心,就算她父母不赞成,他也会诚心诚意的让她父母接受他,而且绝对会比那个小白脸来得好!
“那就别担心了,我会让你父母接受我的。”他安抚着她。
蓦地,罗盼彤噗哧一笑,看着方柳时狐疑的表情,她实在是不忍心再恶整他了!虽然看他吃醋很有趣,不过看在他为了她这么低声下气的份上,她就放过他吧!
“柳时,你先听我说,那个男人他跟我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而且年纪比我小三岁,而好巧不巧的,他也姓罗。”她很热心的指点迷津。
方柳时错愕的瞪大眼,只见她笑得一脸甜蜜,那令人垂涎的朱唇微启,缓缓的开口——
“他叫罗祈,就是我那个不成材的弟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