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风残雪把她带回住处,替她解了迷药后,就不知打哪生出一堆酒给她,有她最爱的醉贵妃,还有其他不知名的好酒,让她欲罢不能,爱死这种教训的方式了。
看她把酒当水喝,俏脸嫣红,双眸还散发出迷蒙的神情,他扬唇轻笑,黑眸里有着一抹算计。
“凤姑娘,不知道你还满意吗?”
“嗝!真是……太太太美妙了,这种教训多来几次,也、也无所谓。”她大小姐已经八分醉了,还不忘继续喝。
见她将外袍扯下,身上仅穿着一件单衣,还露出里头红色的抹胸,胸前裸露大片雪肤,让风残雪黑眸微幽,kua-间的yu\望也因此苏醒。
“哦?你还没受到教训?不怕再被人下药迷奸?”他凑近她,低头吻着她雪颈上的吻痕。
她是他的,他不容许她身上有别人的印记。
他的吻让她心跳加快,再加上酒精作祟,教她全身就像火烧似的难受,她一眼享受着他细碎般的吻,身子忍不住感到一阵酥麻。
“哈哈……你干嘛?好痒!”她咯咯直笑,不时闪躲他的攻势。
“我想你现在大概感到全身发热,全身无力了吧?”他淡然一笑,黑眸跳动着一簇火苗。
那眼神不同于她以往所见过的,反倒更显得煽情,让她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心底却隐藏着一丝期待。
天!她真是喝醉了不成?否则她怎么可以对他产生邪念!
“被你这么一说,好像真的是这样。”她闭上眼,开始感到全身轻飘飘的,体内像是有一把火在烧。
她本能的把单衣扯开,裸露出里头的抹胸,无视于他灼热的眼神,她想起身,却因为无法承受身体的重量,整个人扑跌在他身上。
他接住她,也感受到她身上高涨的温度,尤其当她用着水雾般的动人美眸凝视着他,就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全然瓦解。
原本只是想要给她一点教训,没想到他反倒是在折磨自己。
属于女性的线条在他掌下完全毫无遮掩,他甚至能看到她胸前饱满的丰盈,还有她如凝脂般的雪嫩肌肤。
“怎么你的身子比我还热?”她呵呵傻笑,明明喝酒的人是她,他却比她还热。
他想要她,疯狂的想要她,如果她继续用这种撩人的姿势和他说话,他保证他一定会吃了她。
“你醉了,我扶你上床歇息。”他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满腔的yu\火。
“不要。我想问你,你到底喜不喜欢我?”仗着酒胆,她问出自己心底最在乎的事。
虽然他的态度表现得很明白,但他从未亲口和她说他的心意,再加上父亲对他的质疑,教她心里也有着强烈的不安。
“这种事不是已经很清楚了?”他俊脸微红,不习惯说些甜言蜜语。
“你不说,谁知道?就像我很清楚我喜欢你,甚至比喜欢还多很多,那你呢?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嘛?”她搂着他的颈项,不让他有逃避的空间。
难得一次喝醉酒,她的意识却比谁都要来得清楚,只是酒过三巡,她的胆子也变得比平时大,若不趁此时问他,更待何时?
面对她的逼问,他轻叹了口气。对他来说,做永远比说来得重要,如果他不爱她,又怎会抛下一切陪她来扬州?他还以为她明白,没想到还是抵不过一句话。
“凤萝,我不爱把情话放在嘴上,用行动证明我的心,不是更实际?”
“不一样,很多事总要说了,对方才明白,否则你知道我是爱你的吗?”她睁亮水眸,瞬也不瞬的望着他。
听她一再重复她爱他,他的心里简直是欣喜若狂。诚如她所说,情话再不实际,却是不可或缺的,如果她不说,或许他也会感到不安。
“我明白了。”他轻抚着她烫人的脸颊,忘情的吻上她诱人的红唇。她大胆的张唇接受他的侵略,属于他的气息,迅速的占据了她的唇。像是久逢甘霖似的,他们两人亟欲汲取对方的一切,舌尖紧紧纠缠着彼此,是那样浓烈且热情。
他扯下了她身上几乎毫无遮蔽作用的单衣,大掌在她身后游移,绵密的吻落在她脸上、颈上,甚至来到她的颈窝,轻咬着她敏感的耳垂。
她觉得自己不只是醉了,就连羞耻心也一并醉了,她舍弃了身为女子应有的矜持,变得大胆热情,顺从身体的本能,接受他的给予。
“残雪……我觉得好热。”她的手扯开他的腰带,媚眼如丝,褪去平时的纯真,此时的她看来妩媚诱人。
“你醉了。”
他瘠哑的嗓音教她全身兴起一阵战栗。
不只如此,以往喝醉酒,只会让她想昏睡,不像现在,全身像是着了火似的,尤其当他越碰触她,她的心越是悸动不已,身体更是想贴近他。
“没有,我很清醒,我知道你在做什么。”她眯着眼,双手捧着他俊美的脸庞,有样学样的吻着他的唇。
她青涩的吻,成功的挑起了他的yu\望,反正他也没打算让她全身而退,在她衣衫不整的诱惑他时,他早就想彻底将她吃干抹净。
于是他不再隐忍,大掌勾起她身后紧系的带子,轻轻一拉,红色抹胸应声滑落,她只觉得胸前一凉,正想伸手遮掩时,却让他制止了。
风残雪将她打横抱起,轻放在床上,他褪去身上碍事的衣袍,当他精壮结实的身躯呈现在她眼前时,只见她忙不迭的用双手遮住眼睛,一张脸红得跟关公一样。
他好笑的拉开她的手,瞧她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和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她有如天壤之别,让他啼笑皆非。
“别总说我欺负你,你也可以如法炮制的对我为所欲为。”他执起她的手,大方的出借自己的胸膛。
一摸上他结实的胸肌,她瞠大双眼,难以想像斯文如他,褪去衣袍后,居然拥有如此精实的体魄,难怪他能以一敌十了。
“这些是……”指下那些大小不一的伤痕,引起她的注意。
他黑眸微幽,握住她的柔荑,和她分享他那些不为人知的过去。
“以前练武时受的伤。我师父为人古怪,为了拜师学艺,我尝过的苦,比起其他人还来得多。”
“你师父还真狠心。”她好心疼的轻抚着他身上的伤疤。
“他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陇山双侠之一,武功出神入化,当时我只想要学到他的一成功力,就能替我的家人和村民们报仇,没想到他老人家不愿收徒,为了让他接受,我来回陇山几乎近百趟,才让他答应收我为徒。”
那段期间,他挑柴挑水,洒扫庭除,甚至陪他师父上山采果,什么活儿全都做了,把身子练精实后,他师父便要他和野兽缠斗,藉此看他的基底为何。
为了存活,他不惜一切,好不容易将野兽制伏,他师父又再出难题让他接受。
他曾经以为他师父是存心戏耍他,不教他武功,原本他想放弃,但就在他决心下山时,他遇到了一头猛虎,当他徒手轻易将猛虎杀了后,才猛然惊觉他师父的用心。
练武没有捷径,身子精实是其一,根基打好是其二,再来就要看是否有天赋,恰好他又是百年练武奇才,让他师父啧啧称奇,于是将毕生所学传承于他,让他拥有一身的好武艺。
“我的天,难怪你敢夸下海口说要保护我。”原来她的身边跟了一个武林高手呀!
“我只是为了复仇才去习武的,再说,习武可以增强体魄,也不容易有病痛,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教你几招防身。”想起她遇到海贼的事,至今他仍是感到心有余悸。
这丫头三天两头老是闯祸,害得他寿命因此减短不少;再这么下去,他铁定会英年早逝。
“好呀!我师父老嫌我根基不佳,你如果真能把我教会了,要我喊你爹都成。”她俏皮的眨眨眼。
“我不想当你爹,我只想当你的夫君。”语毕,他低头吻住她嗓喋不休的红唇。
“在你勾引我的时候,你就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了,我的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