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人走远,笑容又重回周秦群脸上,“不怕我真是迫不及待的想做成你的生意呀?”
“我有什麽好怕的?”
“是呀,你有什麽好怕的呢?我们同学这麽多年,我绝对不会坑你的。”端起水杯来,周秦群喝了口,柔媚地笑著。
一会儿后,侍者走回来,将信用卡及签单递给了傅学健,签完名,傅学健和周秦群一同起身离开,来到停车场。
“开你的车,还是我的?”周秦群问。
“你决定。”他决定暂时放弃主控权,偶尔玩玩这游戏,似乎也不错。
“开我的。”
开他的车,她成了被动者,只能无自主的配合,如果是开她的车子,她就可以决定两人何时分开。至少她是这麽认为。
“好。”傅学健不在乎地一笑,其实早看出了她的心思。
但他说过,偶尔换换游戏的方式,似乎也挺不错。
很快地,傅学健坐上了周秦群的车子,她的驾驶技术说不上好与坏,不过车速就……仅能以龟速来形容。
将近半个小时后,他们来到了一楝位於信义计画区巷道中的独立建筑前。
周秦群将车子停下,先按下电动车窗,对著建筑物的车库按下遥控器,车库的烤漆铁卷门喀啦喀啦地往上卷动。
等到门几乎全开,她按下暂停键,将车子驶进车库,随即又按了不遥控器,铁卷门在他们身后降下,直到与地面完全闭合,周秦群将车子熄了火,车库内暗了下来。
见机不可失,她大胆地告白:“学健,我……你可以笑我,也可以不接受我,但我还是要告你,我好喜欢你,喜欢你好久好久了,你……”
话还没说完,她的唇被一记灼热得几乎要融化了她的吻给堵住了。
车内衣料窸窣声响起,很快地,周青秦群身上的衣衫尽褪。
“不公平……你还穿著衣服。”她喘息,娇嗔抗议。
傅学健的指腹压上她红肿唇瓣,“有什麽关系呢?只要重点部位没穿就好了,不是吗?”
“你好坏,我从不知……”她撒娇地槌了他胸膛一记。
“从不知我是个坏人?”他哈地一笑,不让她再有说话机会,挺身长驱直入。
“你想玩,可以,但得照著我的游戏规则来。”他折磨着她,用他熟练的技巧,直到她求饶。
“给我、给我更多!我都听你的,都听你的……”周秦群泣求。
“记住你说过的话。”他粗喘著,让她得到了满足。
“怎样?我以为你会很晚才回来,为什麽却这麽早?难道你没去找他?还是他已经反悔,不想再帮你介绍工作?”康乃熙才来到病床边,妇人就迫不及待地问。
“我……”乃熙犹豫了下,不知该如何回应。
“你什麽?到底有没有跟他见面?”妇人气得奋力撑身,挣扎著想由床上坐起。
乃熙见状,赶紧搀扶著她。“见是见过面了,但是他说的工作,没有固定的下班时间,所以我……”
“你什麽?”妇人几乎是用吼的。
乃熙吓得差点后退,“舅妈……”
“你怎麽这麽笨呀!”妇人气得咬牙,将两只长久因被病痛折磨而变得无神的眼珠瞪大,火光四射,“你以为我真是要你去工作吗?我要的是你多一点机会去接近他,有机会,你就可以展现你的优点呀,你到底懂不懂?”
“舅妈……”
“你……”妇人看著她,气得差点岔气,“你,现在给我离开病床一步。”
乃熙虽有迟疑,但不敢违抗。
缓慢地,她先站直身,接著离开床边一步。
“转一圈。”妇人冷著声命令。
乃熙照著效。
“现在知道了吗?”妇人很满意的点点头。
乃熙老实摇头。
妇人又瞪她,火气瞬间又起,“你怎么这么笨?过来!”
乃熙不敢怠慢,赶紧重回到床边,妇人伸来一手,宛若枯骨的手愤然使力,一把将她扯近,好附在她耳边说话。
“你的身材这麽好,脸蛋这麽清秀,没有男人会不喜欢。”
“舅妈我……”乃熙颤抖著,因舅妈的一席话。
妇人截去她的话,“要不,你以为我之前跟你说的牺牲,指的是什麽呢?男人呀,看到像你这样清清秀秀的女人,能不用下半身思考,才是件怪事!”
“舅妈我……”乃熙摇摇头,想拒绝、想反驳,却找不到声音。
如果她能狠心一点,忘了舅舅的遗言,是不是就能摆脱可怕的命运?
“去,你现在去外头给我打电话,跟他说,你答应做那个工作。”妇人
强逼。
“我……”乃熙一顿,“但是舅妈,这样一来,我就不能照顾你了。”
“我死不了!”妇人一点也不领情。
“舅妈……”
“你去不去?”妇人板起脸孔,双瞳怖满血丝,仿佛雨座即将爆发的活火山。
“我去。”咬了咬嘴唇,乃熙认命地转身。
“等一下。”妇人喊住她。
乃熙转回身来。
“别忘了我要你做的事!”妇人再次提醒。
“是……”乃熙只能嗫懦地回答。
“还不快去!”妇人催促。
“好。”转身,乃熙走向屋外。
好希望,她真的好希望,能永远走出这一片黑暗。
车上,周秦群忍不住娇嗔抱怨:“真是的,好扫兴喔,本以为今晚我们可以一直在一起的,没想到,唉!”
想起两人方才在草上热情火辣的画面,她有点意犹未尽,要不是那通该死的电话……唉!
“那栋房子我很满意,所有的手续,就交给你全权处理。”傅学健撇过脸来,睇了她一眼。
现在是由他开着周秦群的车子,看来今晚他是打破了许多过往的规则,本想当个被动者,好好的玩玩,没想到却因为康乃熙的一通电话,让他改变了主意,早早结束了游戏,赶著去见她。
傅学健的若让周秦群高兴极了,“听你这么说,我可以做其他的揣测吗?”
譬如,她可以把自己当成那屋子的女主人,从公司买下它,然后照著她的喜好来装潢它。
“什麽样的揣测?”傅学健收起脸上笑容,望著她,明知故问。
他知道她想把自己当成女主人,极有可能还奢望著能成为傅太太。
“譬如说……”长久商场上的历练,让周秦群懂得察言观色,“譬如说,帮你装潢屋子呀,这类的工程,我全都包了,再狠狠地敲你一笔。”
她知道,像傅学健这类优秀的男人,不能盯得太紧,以免得到反效果,让他溜掉。
“你是指这件事吗?”傅学健哈地一笑,才怪,他根本不信,不过这女人很上道,他倒也乐得大方。
“那有什麽问题?要多少利润,你占一估,当然包括装潢,也一并报价,我开即期支票给你。”
“你好大方。”周秦群干笑了两声说。
“那当然,因为象是你。”傅学建伸来一手,掐掐她的下颚。
“放心吧,玩笑归玩笑,加上必要利润,我不会真敲你竹杠。”周秦群巧笑倩兮。
她要的,可不是这麽一点点利益,她希望能掳获的,可是他的心呀!
“看来,我还真是没挑错女人!”他俊颜上重新绽开儒雅的笑,心知肚明,这些对话有多虚伪。
“当然了。”周秦群朝著他一眨眼。
“希望我们的游戏能玩得愉快。”他提醒她。
周萋群的脸瞬间僵住,“当……当然,”
想冠上傅太太的头衔,首先当然得先成为他的女人,玩他的游戏,将就地遵守他的规则,只要机会不断,她永远都是有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