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卧室,秦义风飞快的将秦诗韵放到床上,他抓着她的手放在身体两侧,炙热的黑眸从上到下深情的凝视着她。
识热的唇落下,秦义风温柔的摩挲着秦诗韵的唇瓣,极力克制的温柔中,隐隐含着一丝火辣的急切。
她的柔唇像柔软的花瓣,散发着花蜜一般芳醇的清香,他的舌流连忘返的描绘着她的唇形,越来越深入,引发秦诗韵甜腻的喘息,双手不安分的握住她胸前的柔软,隔着布料开始或轻或重的爱抚。
秦诗韵环着他的脖子,十指轻柔的抓住他的发尾,那双迷离的大眼睛像是笼上了一层水雾,散发着诱人的妩媚,深深的撩拨着秦义风的心。
“韵韵……”他难耐的呼唤起她的名字,薄唇勾勒起一抹坏坏的浅笑,他的吻落在她的耳边,吮吸着她小巧的耳珠,诱发她全身的轻颤。
儒湿的吻顺着她纤细的脖颈一路下滑,然后落住她的锁骨上,秦义风张嘴轻轻轻一咬,那锁骨上方立刻留下了一朵玫瑰色的唇印。
“……三哥……”秦诗韵浑身热得发烫,双手更紧的怀抱住他,柔柔的贴在他炙热的怀秦义风的舌继续下移,褪下她的衣服,落在她微微挺立的红樱上,爱怜的将那两颗诱人的红果含在口中,开始耐心的逗弄。
“啊……”秦诗韵上身微扬,无意识的将自己的雪峰更深入的送进他的口中,像是在恳求秦义风更加深入的疼爱。
秦义风满意的一笑,放开她右边的雪峰,公平的疼爱起她左边的柔软。
……
这是一场原始的、冲动的欢爱。
秦义风的动作充满了野性的疯狂,对秦诗韵的行为也不似以前那样温柔呵护,但秦诗韵却因为他强硬的占有,激发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心底因为他强烈的需求被填得满满的。
“韵韵……韵韵……”伴随着她的呼唤,他的声音也一直在她的耳边回荡,让她知道,他是那样的需要自己、爱着自己。
于是秦诗韵也呢喃着他的名字,回应着他的渴望,用自己的身体去迎合他一次比一次狂野的动作。
当那股极致快乐的感觉席卷了秦诗韵的全身,当那强烈的爱意夺走了秦诗韵的理智,当她感觉到秦义风狠狠的抱住自己,恨不得将她揉碎在体内,将那股灼热的热流送进她身体深处,她的眼泪无声的顺着眼角流下,脑海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她会和他永远都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春潮过后,秦诗韵乖乖的窝在秦义风的怀里,虽然之前伤心的情绪略有平复,但脸上仍然着一丝惆怅。
十年……从她被秦家收养到现在,已经整整的过去了十年,但她这十年的时间却过得如此贫瘠,她的身边没有任何朋友,唯一的一个竟然一直记恨着她,若不是因为还有爹地、妈咪,以及始终珍爱着她的秦义风,她无法想象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韵韵,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秦义风看到她脸上的不开心,轻柔的在她的额头一吻,揽着她的纤腰将她抱起。
“嗯?”秦诗韵仍然有些迷糊的眨了眨眼睛,显然还没从之前激烈的欢爱中恢复过来。
秦义风微微一笑,在她的鼻尖上亲昵的咬了一口,然后迳自站起穿衣,待穿戴整齐后又替她打理好一切,这才牵着秦诗韵的手朝家门外走去。
他将秦诗韵塞进车里,取出手机飞快的发了几组简讯,然后就发动车子离开。
“三哥,我们要去哪里?”秦诗韵不解的看着他问,“阿姨带宁儿出去了,我们……”
“不用管她们。”秦义风对秦诗韵温柔的一笑,“阿姨一定会为你做些什么,相信她,她会帮你安抚洛宁儿,处理好洛宁儿制造出来的麻烦,至于能不能想开、能不能走出来,那就是洛宁儿自己的事情了。”
花染和洛宁儿的性格相似,都是软弱却偏执的人,她们的想法那么贴近,所以花染或许有办法解开洛宁儿的心结,不过就算是解不开,那也与秦义风无关,他只要秦诗韵开心就好。
秦诗韵闻言微微松了一口气,洛宁儿的事情虽然让她伤心,但也不至于让她一蹶不振。她被秦家教导得很好,看什么事情都是乐观积极的,情书的事情是她有错在先,若是洛宁儿还愿意把自己当朋友,她会努力想办法去弥补,帮助她重新站起来的。
只是她们的感情应该不会再像以前那么亲密了……想到这里,秦诗韵的脸上又掠过了一抹黯然。
“丫头,你跟阿姨在打什么鬼主意,让我自己留下来打扫环境是什么意思?”秦义风见她情绪低落,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
“喔……那个啊。”秦诗韵仍是有些闷闷不乐地说:“阿姨说要看你愿不愿意为我做一个普通男人啊,哪想到你竟然赖皮,找了清洁公司。”
果然……秦义风叹了一口气,感叹花染的大脑构造果然有些奇葩,他堂堂的秦义风,会落魄到自己动手打扫环境做家务吗?
“杞人忧天。”秦义风勾着嘴角冷哼了一声。
“阿姨也是为了我好嘛。”秦诗韵看着他说:“她还是对我们家没有安全感,害怕你有一夭会抛弃我,所以想看看你到底对我用情有多深,试探一下你到底有多爱护我。
阿姨说,如果你愿意为了我放下有钱人的身分,做一些普通男人都会做的事情,她就承认你和我的婚事。”
“你我之间需要这种肤浅的试探?”秦义风挑着眉毛说:“若我真是欺骗你的,就算现在放下了有钱人的架子为你做一个普通的男人,将来一样会抛弃你,爱你从来都跟我的身分无关。”
秦诗韵心底微微一热,却听秦义风又说:“我知道你阿姨没有安全感,所以在过来之前,已经将我名下所有的私人产业都过继到了阿姨的名下。而且我也告诉了爸爸,放弃秦氏集团的继承权,现在你可是实实在在的千金大小姐,随时有能力踢开我,阿姨也不用再担心做不了你的后盾,这样她可以放心一点吗?”财产让渡书就放在花染卧室的书桌上,等她看到以后,应该可以看出他的用心吧,这方法可比什么打扫环境做家居男人来得管用。
他秦义风是什么身分,竟然用那么小气的方法来试探他,真是气死他了。
要是花染这样都还要阻拦他和秦诗韵,他就再也不给她面子,直接带着秦诗韵出国私奔,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了。
“韵韵,三哥我现在可是个穷光蛋,以后就给你养了哦。”秦义风潇洒的对秦诗韵一笑,坏坏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