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烫……”她害羞地一手捂着丰满的前胸,一手忍不住抚摸他健硕的胸肌。虽然触感不如女性柔软,却让她的手和目光完全移不开。
“都是因为你这个小妖精不停点火!”他粗喘着气,目光灼灼地看着眼前气,雪白赤/裸、美得不可思议的她。
“我才不是妖精……”不只脸红,现在连身体都在他的目光下逐渐染红。
“如果你不是妖精,我怎么会变成这样?”说着,他将自己坚硬如铁的昂藏yu/望重重抵在她的双腿间,暗示自己的情动。
“啊!”她低呼一声,虽然觉得羞耻,但身体却不由自主跟着滚烫,双腿间也汩汩流淌出热潮。
空气弥漫着阳光的燥热和他蒸腾的汗水味,就像一股天然的春/药,将她的理智麻痹,逐渐变得大胆而热情。
她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条鱼,而他是将她彻底包围的海洋,让她抛开了所有礼教和矜持,只想在他的怀里尽情悠游。
于是她大胆地朝他张开双手。
“吻我。”
深邃黑眸骤然一沉。
“抱紧我,然后好好的……爱我……”她就像一只美人鱼,渴望大海的疼惜和拥抱。
幽深的大海无法再保持平静-犹如狂风骤雨般将她包围。
热情的亲吻、挑逗的缠绕、放肆的拥抱、如火的爱抚……
他吻着她的唇、她的脸、她的眼、她的耳,他爱抚着她的肩、她的胸、她的腰、她的臀……
……
天际,一架飞机凌空飞过,正是张翠玲和小阳搭的那架班机。
这趟飞行他们并不孤独,因为深爱这对母子的须藤先生在听闻小阳被绑架的消息后,立刻放下准备到一半的婚礼赶到台湾,为的就是亲眼确认母子俩的安全,也想亲自护送母子俩到日本。
戴彩收回目光,不由得语带羡慕。“须藤先生真爱翠玲姊,他们结婚后一定会过得很幸福。”
“不用羡慕别人,我们也可以尽早挑个日子结婚。”吴竹章握住她的小手,一脸认真地问道:“你觉得第一次见面我该穿什么去见岳父?岳父会讨厌喜欢穿花衬衫的男人吗?”
戴彩小脸一红,娇嗔地捶了他一记。“什么岳父?八字都还没一撇呢。”
“撇了撇了,你都把我这样那样了,难道还想赖……唔!”话还没说完,立刻就被一只小手狠狠捣住。
戴彩彷佛作贼心虚般左右张望,不敢相信他竟然会在人来人往的机场说出这种话。
“你、你胡说什么啊!”讨厌,应该没有人听到吧?要是被听到,她就没脸见人了!
吴竹章笑着移开她的手,知道她脸皮薄,便压低嗓音。“好吧,是我对你这样又那样,所以岳父到底讨不讨厌穿花衬衫的男人?虽然穿得正式一点似乎比较好,但你不觉得我穿花衬衫更帅吗?”
“穿、穿什么都可以啦,我爸爸比较重视内在……”言下之意就是不反对提亲的事。
他双眼一亮。“那什么时候到你家拜访比较好?岳父喜欢喝酒吗?我该替岳母准备什么礼物?”
“这些事都不急,我比较烦恼合八字的事,你说如果合完八字,我们一点也不合适那该怎么办?”戴彩轻咬下唇,虽然早已决定要和他天长地久,但“真命天子”这问题始终是她心里的一个结。
不是对彼此没信心,而是太过害怕命运的残酷。若是出现大凶,她要怎么面对他的父母?老一辈的人应该都不会喜欢和儿子八字不合的媳妇吧?
“合都还没合,你怎么就知道我们不合适?”吴竹章微微挑眉。
“可是那些帮我算命的大师都说我命中只有一个真命天子啊,也就是说我和其他男人的八字都不合,若是……”
老天,她到现在还在介意那些神棍的话?
他果然还是该找个时间去翻桌才对!
即使心中气极,吴竹章脸上却始终挂着温柔的笑意。“别急,既然你介意,那明天我们就去找间算命馆算命?”啧,解铃还须系铃人,虽然他不相信,也讨厌那些骗财骗命的神棍,不过能让她安心总是好的。
只是算命馆和算命大师得由他决定——反正她只是害怕跟他八字不合,既然如此,他一点也不介意找人帮忙演一出名为“善意的谎言”的戏码。
“真的?”戴彩一脸期盼。
“当然。”他加深笑意。
“那你可不可以先把你的生辰八字写给我,待会我马上拿到月老庙拜一拜,说不定有了月老加持,明天算命就能更顺利。”明知八字合不合是天注定,可戴彩还是渴望奇迹出现。
吴竹章笑容不变,写了他的八字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