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雨樵,你原本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弑师逆伦大恶贼,如今又在我靳家村行凶,实在是罪大恶极,现在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将前任村长的家传宝辟毒珠交出来,或许这样还能为你换回一点好名声。”靳绍恒真的很舍不得稀世珍宝就这样杳然无踪了!
“靳绍恒,你有完没完?辟毒珠是爷爷送给他的,况且我都没吭声了,你凭什么要?”以前靳湄琴不觉得靳绍恒有多坏,但现在看到他那副贪婪的嘴脸,真是愈看愈讨厌。
“你别忘了,当初可是你自己嚷着,辟毒珠是被他抢去的,杀人夺珠这些话,难道不是你自己说的吗?”靳绍恒毫不客气的数落回去,毕竟在众村民之前,他现在可是代行执法的宣判者。
“我……算了,反正我们也不想多做解释了,快宣布公议结果吧!”靳湄琴知道再多的解释也改变不了既定的事实,既然如此,她干脆省下口舌之辩,反正,只要能留在骆雨樵的身边,那就足够了。
“好!既然你们执迷不悟,那我就宣布公审的结果……”靳绍恒装模作样的轻咳一声,然后以徐缓的口气宣布结果,没想到靳友擎这时却气喘吁吁的赶来了。
“等一下……我这里有样东西,想请大家看过之后,再来决定是否要变更公审的结果?”靳友擎这回可真是拼了老命的赶来,他可不想因为自己而误事。
“什么?”靳绍恒莫名其妙的被人请到一边,然后看着靳友擎与一票村中长老们围在一块儿嘀嘀咕咕,期间他们还不断的以诡异的眼神猛瞅着他看,一股寒意莫名的爬上才是他的背脊。
觉得事态有些不妙,靳绍恒正想脚底抹油开溜时,红玉夫妻俩,已经很有默契的一人搭他一边的肩膀,笑着把他架住,让他想跑也没得跑。
“靳老板,你想去哪儿啊?村里的公审结果还没有公布呢!身为最关心靳家村发展的你,怎么可以错过精彩好戏呢?”红玉看着靳绍恒,脸上的笑容很诡异。
“我……我只是突然想起,铺子里还有些事情没交待,想先回去看看,待会儿就回来……”靳绍恒边说还挣扎的想往后退,因为他发现那些看了“某样东西”的长老们,各个脸色铁青,甚至还可以说:那眼神仿佛将他视为凶手似的。
凶手?一滴冷汗从靳绍恒的额际滑落,他咽了口唾沫,看着靳友擎拿着一张看起来很熟悉的纸在他眼前晃了一下。
“看清楚,这是你跟藏剑阁所签订的合同,上面清楚写着,他们代为执行的任务,还有你所该给付的酬金,对于这张合同,不知道你有什么要解释的?”靳友擎真是没想到,搞了半天杀手凶手竟然是自家村里的人!
看着纸上熟悉的笔墨字迹,靳绍恒心虚起来,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藏得相当隐密的合同,怎么会落到他人手里?这是怎么回事?即使不清楚状况,靳绍恒仍在做垂死的挣扎。
“那一定是假的,我想一定是有人故意想要设计陷害我的……”反正俞佑权已经死了,他只管咬死不承认就对了。
“这东西是不是造假的,你自己心里有数。喔,对了,我还找到藏剑阁的人,他们说愿意出面作证,你想,我是不是该把他们找出来好证明你的清白啊?”靳友擎故意拿话吓他,毕竟就经验来说,坏人做了坏事之后,会变得更胆小!
果然,看靳友擎如此笃定的模样,靳绍恒完全慌了手脚,他开始结结巴巴的想讨饶,“误会啊!这一切都是误会,我……我并没有叫他们杀人夺珠,是俞佑权他自己失手杀了人,与我无关啊,不是我指使他的……”
“你这个奸商兼杀人凶手,原来你就是害死爷爷的幕后真凶。”
靳湄琴在听到靳绍恒的自白之后,气到浑身发抖,她冲到靳绍恒的面前,当众狠踹他的肋骨两下,不理会他鬼哭神嚎的求饶,靳湄琴只想泄愤。
“湄琴,够了,不要再难过了……”骆雨樵从靳湄琴的身后抱住她,稳住她激动的情绪。一来是不忍她过于伤心,二来是靳绍恒不值得让她的双手染上无谓的血腥。
猛然被一双结实的臂膀搂住,她泪眼婆娑的回头看向来人,在看清抱她的人是骆雨樵后,她转身偎进他的怀里,随之而来的便是她压抑不住的哀泣声。
骆雨樵轻叹口气,微俯下脸,以下颚轻抵着她的头顶,紧紧将她圈在怀中,给予最实质的安慰。
“雨樵,一切都结束了……”靳湄琴不在意身旁众人的目光,在证明彼此的清白后,她眼眶泛红的当众拥抱骆雨樵,在她心里,那早就决定的人生梦想,正等待他们一起去开拓。
而解决了棘手的麻烦,靳友擎这才想起那个差点将他吓个半死的赵盼盼,回头张望了一下,只见那张可笑的笑脸,远远地朝着他挥了挥手后,便蹦蹦跳跳的跑开了靳友擎也安心地笑开怀。
这个盼盼啊!还真是个奇葩,明明骨子里充满了热血正义感,可是那颗胆子,却又小的像老鼠,连将那纸合同当面拿给他的勇气也没有,却敢从靳绍恒的住处将合同给偷出来!
想想要不是她从靳绍恒的住处找到那纸合同,还想尽办法的将东西交给他,今天不知道事情会走到什么局面?
盼盼啊!真是个有趣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