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凤凰不知道自己究竟和他缠绵了多少次,每一次都筋疲力尽,可是体内的特制chun/药让她无法自己的一再向他索欢。
“你真的好美……”杨学儒明知道她不再像之前那样痛苦,却因为恋上了她的美好,让他爱不释手,极力配合,想要满足她热情的需要。
或许是因为交欢多次的关系,他们两人不再单纯的因药物的关系而结合,而是对彼此都有强烈的欲望和渴望。
这微妙的蛮化让他们同时一震,却也渗入了异样的情愫,不再急匆匆的结合,反而慢条斯理的探索彼此身体的每个敏感点和奥妙之处,找寻他们想要得到的乐趣。
“凤凰亲亲,你好敏感,也好热情……”他笑说。
伊凤凰皱起眉头,心生厌恶的抗议道:“谁是你的亲亲?还有,不要说那么恶心的话,那会让我觉得你是来嫖妓的寻欢客。”
“凤凰亲亲,你怎么可以把我们之间如此神圣的事情说成金钱和肉体的交易?真是太过分了。”杨学儒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看着她,边不满的说。
“你……啊……”她原本还想说些什么,却因为他卑鄙的采取攻击,只好闭上眼睛,浑身颤抖的感受他的挑弄。
该死!为什么每次只要他这样亲她、摸她,她便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和理智,渴望他全面的占有?
没关系,等结束之后,她一定要和他说清楚、讲明白,这是最后一次,他别以为他能在她的人生里对她为所欲为。
……
杨学儒无力的趴在她的身上,连一丝想要移动的念头都没有,和她在一起,几乎耗尽了他的精力,呼吸急促,情绪却是舒畅无比。
好一会儿后,伊凤凰语带嫌弃的说:“你还要趴多久?滚开!难道不知道你这样趴在我身上,对我是很重的负担?”
“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也不想想看,我是为了谁才会趴在这儿?要不是你榨干我的精力,我会这样吗?”他故作哀怨的抗议。
“别一副受害者的嘴脸,你也有爽到,好吗?我是女人,吃亏的人应该是我,我都没叫了,你在叫什么?”她毫不客气的吐槽。
他完全不在意,轻笑出声,因为她只是说话粗鲁、难听了点,没有真的推开他,他心满意足的嗅闻她女性的馨香,动情的吮吻她的脖子。
“你够了喔,我没有体力陪你继续发情。”她警告他,伸手想要推开他,无奈力气不如他,所以无法如愿。
他犹未尽,在她的瞪视下又亲了她几下,这才移动身躯,男性的欲望疲软的撤出她的身体,厚颜的贴着她的大腿,趴卧在她的身侧。
她迅速挪移身子。
“不会吧?凤凰亲亲,你利用过后,就想要弃我于不顾吗?做人怎么能这样忘恩负义?既然我以身相许救了你,你是不是该对我负起责任?”
对于他不伦不类、乱七八糟的话语,伊凤凰不屑的翻了翻白眼,利落的坐起身,拉起被子,围住赤裸的身子,然后抬起头,看到他流露出可惜的眼神,不禁瞪他一眼,斥责道:“你是男人,要我对你负起什么责任?又不是纯情处男。”
“啧啧啧,娘子此言差矣,我……哎呀!痛痛痛,你想谋杀亲夫啊?”杨学儒抱住被她敲了下的脑袋,怨怼的看着她。
“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杀了你!谁是你的娘子?”她满脸愤怒,十分痛恨他不正经的无赖行为。
从小到大,她对任何人事物皆淡然处之,除了公主以外,几乎没将任何人看在眼底,就连七情六欲也极为淡薄,谁知这男人竟能激起她极大的情绪反应,令她暗自心惊。
莫非这天定的姻缘,真的让她难以自持、无法克制?
她看着他,眼神里多了一份复杂的情愫,有点难以释怀。
“好,好,你别这么激动,不喊就不喊,不过我们真的要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吗?”他俊秀的脸庞凑向她绝美的容颜,语气轻柔得几近危险。
她可以轻易的从他的眼里看出,他绝不可能假装他们之间什么事都没发生。
“你这人真的很奇怪,有女人免费让你睡,睡完之后又没要你负责,你大可以拍拍屁股离去,干嘛露出我欠你的表情?”好怪!她不曾怕过任何人,却无法迎视他那专注的双眼。
“你也知道自己欠我,还算有点良心。”他满意的点了下头,把玩着她如丝的长发,让她的发丝与他的纠缠在一块。
伊凤凰发现他似乎很热中这样的动作,再听到他说的话,心头微颤,眉头紧蹙,用力推开他。
他不死心,随即又黏上她。
她懊恼的瞪着他,不懂他的反应怎么和其他人不同,不论她如何推拒,他就是巴着她不放。
“谁欠你了?”
他一向挂在脸上的温和笑容倏地消失,微眯起眼盯着她。
伊凤凰头皮发麻。这男人……绝不像外表看到的那么温和好欺,也绝不是个容易对付的人物,向来很少有人能让她有这种隐隐发麻、难以对付的感觉,但她知道若是不小心应对,只怕会被他吃得连渣都不剩。
“凤凰亲亲,你应该没忘记吧?是我救了你,你才能来到这里,而且若非我以身相许,解了你体内的药粉,你还能和我打情骂俏、恩爱缠绵吗?”
他说的话全是事实,她确实没有反驳的余地,可是怎么想都不甘心,就算他以身相许,但他是男人,一般正常男人有免费的便宜可以占,不都觉得像捡到了宝,乐得不想负责任吗?怎么他仿佛才是那个被占了便宜的清白姑娘?她愈想愈恼,深吸一口气,要自己冷静下来。
“好,我承认是你救了我,但是又怎么样?你想要我报答你吗?”
“不!我只是要你正视我的存在,承认我是你的男人,给我们一个未来的路走,不是像现在这样,急着与我撇清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