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柔软的唇瓣印在他嘴上,并轻轻用丁香小舌舔过他的唇时,江庭芳感觉到他的震动。
他的眼神在燃烧,她知道挑逗的行动告诉他,她与他有着同样的欲望和热情。
庄品翰将马克杯放到一旁,大掌捧起她的脸蛋,眼中闪过一抹精芒,接着重重的把唇印上她的,狠狠吻着她。
这一次,他不再客气了,因为她的邀请让他再无顾忌,原本他担心她在经过一场虚惊后,会排斥男人的碰触,所以他不愿惊扰她,只敢稍微舔吻她的唇,小心试探,只要她有任何抗拒,他便会停止。
岂料她大胆的挑逗,令他惊喜不已,积压在内心的炽热终于溃堤,向她排山倒海的挺进。
他狂野地吻她,相缠的唇舌有着浓浓奶香味,是那么甜蜜、那么动人心弦。
他感到肩颈一暖,是她细嫩的手臂圈上他,当她贴近他时,他感觉到那对柔软的胸脯压在他的胸膛上,刺激了敏感神经,体内难耐的情/yu像是禁闭已久的野兽,想要破牢而出,释放力量。
两人吻得难分难舍,彼此的呼吸紊乱,都听到了对方急切的心跳。
他打横抱起她,大步往卧房走,江庭芳被抱在他有力怀抱中,轻得没有重量。
他将她放在大床上,现在远是白天,窗外的光线将房间照得透亮,当他把身上的衬衫脱下时,露出健壮的胸膛,展现出时常上健身房的良好成果。
坐在床上的她不由得睁大眼睛盯着他的身材。
她知道他锻炼得很好,跟他打网球时,看他穿着合身的运动服,就能看出结实的肌肉和肌里匀称的线条,他有着运动家的健美身形,而这是她第一次看见裸身的他。
她移不开眼,目光被他健朗完美的身材吸引住,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觉得男人的裸身也可以这么好看,跟杂志上的男模特儿有得比。
庄品翰任她慢慢打量,不急着上前吃了她,见她目不转睛盯着他的身材,他眼底的笑意加深了。
他喜欢她的眼神,知道她被他结实完美的体格迷住了,当他终于褪去男性内裤时,他看见她的脸蛋胀红,心慌意乱的转开眼。
他走上前,发现她有点退却,于是居高临下地逼近她——她表现出无处可躲的害羞,只会让他更兴奋。
“害怕了吗?”
他的嗓音带着磁性,还有一丝轻笑,他知道是身下胀大的硬挺令她不敢直视。
毫无意外的,他听到她倔强的回答。
“才不怕呢。”她哼道,嘴巴翘得高高的,可是目光依然闪躲,看来看去,就是不敢往下瞟。
江庭芳努力硬撑着,她现在羞得恨不得学鸵鸟找个地洞把头钻进去,可是她没有这么做,因为庄品翰会笑她。
真可恶,明明脱光光的是他,他都不害臊了,她害臊什么?
所以她决定正大光明的“欣赏他”,她把目光往下移,可是一看到硕大的硬挺,她的视线像被火烫着了般赶忙移开,面上的潮红已绅蔓延到耳根子去了。
听到他的低笑,江庭芳羞愤质问“笑什么!”
“你真可爱。”他的声音透着蛊惑,充斥着男性魅力的性感,跟平日的他完全不同。
他没有碰她,光是裸着身体逼近她,双手放在她的两侧,用一双yu/望的眼眸盯紧她,就已经性感指数破表,让她喉头干渴、呼吸急促。
这样的他很邪魅,与平常的他很不同,这让她不由自主的想到,在所有动物中,就只有人类会穿衣服,衣服是文明的表征,让人类与其他动物有所分别,可是一旦褪去外在的衣物,原始的野性/yu/望便赤/裸/裸的展现出来,回归到动物的本能。
她在他身上嗅到了野性的情/yu,像虎狼,想要吞了她,让她又怕又期待。
“脱掉。”
他的声音很轻,是温柔的命令。“我想看你。”
她轻咬着唇瓣,发烫的脸颊像熟透的红苹果。
“那……你先把窗帘拉上。”房间太亮了,她不敢脱。
他摇头。“不,这样很好。”嘴角的笑意加深,眼中欲火不停闪烁。
她禁不住娇声抗议。“不要,我会害羞啦。”
“害羞很好,我喜欢。”他笑得很坏心,令她瞪大了眼,在她还来不及继续抗议时,他的手已经伸来。
“我帮你脱。”他一边说,一边熟练地动手,做的比说的快。
“啊,不要啦!”
她想逃,可惜已经是人家的瓮中鳖,这里是他的地盘,她能逃去哪里?
“刚才你看够了我,现在轮到我来欣赏你了。”
“啊!别扯呀,是你自己要被看光光的!”
“这叫礼尚往来懂不懂,脱掉。”
唉,男人一旦色心起了,果然就脱离不了野性,他的力气很大,手长脚长,四肢并用,一边用脚将她的下半身困住,一手把她的两手扣住,另一手则负责剥光她。
“你以为你在拔鸡毛吗?!”她气羞抗议。
“没关系,我不介意。”
“介意的是我!”
在打闹斗嘴中,她的衣服两、三下被他脱光光,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这下子她真是无处可遮了。
为了不让她用手遮掩,他特意将她的两手扣在腰后,才好从头到脚欣赏她。
经过刚才的挣扎,她大口喘着气,惹得一对饱满浑圆跟着上下起伏,让他禁不住死盯着,若说刚才她嗅到他身上的野性,那么现在她嗅到的则是兽性,因为他的目光灼亮得吓人,盯得她连皮肤都在发烫。
她的长发披散凌乱,衬着白皙的肌肤,美得令人血脉贲张。
“你好美……”
他嘶哑的声音带着梦呓般的呢喃,视线从她的颈子往下延伸,到了浑/圆上的粉红蓓蕾便停住了,怎么都移不开视线。
她的丰满有如含着丰富蜜汁的花苞,等着他采撷,身上散发的女人味是专属于他的费洛蒙。
他的大掌覆盖在她的胸脯上,握住那粉嫩的柔软,他的手掌很热,她的体温则比较凉冷,温热遇上了冰凉,让她禁不住轻吟一声,胸脯在他的揉捏下更显敏感。
她的两只手还被他扣在身后,他腾出的另一只手正在她光裸的肌肤上游移,像是得了一只珍贵的古董瓷瓶般,细细抚摸,慢慢巡礼。
大掌抚摸过的地方,像点着了火似的,熨烫她的肌肤,令她睑色潮红欲滴。
他不急着要她,如同每一次吻她时,他都耐心地讨好她、取悦她,这一次也不例外,因为这是他们俩第一次结合,他非常慎重,他要告诉她,他不但要她享受到极至的舒服,还要带她上天堂。
他的吻开始印在她身上,从嘴唇、耳垂、颈部,一直往下吮吻,留下点点吻痕,像是盖上他的烙印一般。
吻到蓓蕾时,特意在那儿留连逗弄,引得她一阵阵轻颤。
不知是他的吻功太好,还是这具身体太敏感,她全身开始虚脱,无法思考了。
他说得没错,她已经开始飘了,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经都因他的取悦而带来一阵轻麻,如同电流流过,引起阵阵的鸡皮疙瘩,舒服得像是上了天堂。
她被吻得全身骚动难安,体内的躁动让她越来越无法满足,想要得更多,但她羞于启齿,只好轻轻地叫着他的名字。
“品翰……”
“嗯?”
“我……”
“什么?”
“我很难受……”她低低的说,在暗示他。
他却对她坏坏一笑。“为什么难受?”
为什么?这还用问吗?
明知故问!她气鼓鼓地瞪着他,好啊,说要带她上天堂,根本是变相折磨她,这人肯定喜欢看她欲求不满,既然如此,她岂能让他得逞。
她灵机一动,眼中闪过一抹顽皮,他故意折磨她,她不会以牙远牙吗?于是她偷偷伸出手,握住他身下硬挺的yu/望,果然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她再故意揉/捏一下,又听到他忍不住发出呻/吟。
嗯,折磨人的感觉果然很好。
她顽皮的笑容被他捕捉到,可惜她太得意忘形,忘了男人在某些情况下是不能激的。
他当然知道她是故意的,想要藉此“回报”他,他粗浊的嗓音在她耳畔吹着热气。
“你这个小巫婆,我本来想等你润滑一点再进去的,现在是你自找的,别怪我等不及。”
啊?
她得意的笑容一僵,在意会出他的意思后,喊卡已经来不及,双腿间毫无预警被一股硕大的力量冲撞,柔软的花径承受巨大的侵入,让她倒抽一口凉气,张着嘴却叫不出声音。
“啊——”她终于喊出声来。
这人不进来就算了,一进来就是一杆进洞,直接到底,这叫她怎么受得了?所以她的反应是拍打他。
“乖,忍耐一下。”听起来是安慰,实际上是带笑的语气。
这人肯定在幸灾乐祸,自己爽了就什么都不顾了。
“这不是天堂,是地狱啦!”她不依的抗议。
“谁叫你搞我……我停不下来……”
他抱着怀中的小女人,一边宠爱她,一边折磨她,这个小东西不知道她刚才那一握,足以让他仅存的克制力消散无踪,yu/望是一把火,会让人热血沸腾,他再也等不了,尽情在她体内冲撞,与她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呜呜呜——这算不算自作自受?
她眼角含泪,嘴里发出呻/吟,只能无力的搂着他,任他予取予求,是痛苦,也是甜蜜。
云翻了,雨覆了,在迷乱之中,她果然随他上了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