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儿,你没有问过我,又怎么知道我后宅有女人?不要被你既有的想法给误导了!”
她眯眼睨着他,“你真的没有娶妻?”
“你傻了,我要是真的已娶妻,会答应留在你身边当一年的侍卫?”他无奈地提醒她。
她恍然大悟,“是唷,你要是娶妻,怎么可能留在这又答应当我一年侍卫,加上你之前留在这里养伤的时间,怎么算也得要一年半到两年时间,你要真后宅有女人,又岂能留在回春堂这么久。”
“终于想通了,那你点不点头?”
“可是……”他这态度怎么像是土匪在逼亲,跟他现在温文儒雅的翩翩佳公子形象实在搭不上。
“你可知道我今年已经二十有四,为何至今未娶妻?并不是我有隐疾,家中长辈甚至也多次催促,但我始终不愿意娶亲,后宅也不曾有通房。”
她摇头。
“因为我母亲。我母亲是个温柔贤良的女人,当时我父亲也承诺她一生一世一双人,可为了许多的利益与他口中的无奈,父亲将一个又一个的女人抬进府里,甚至连当初许给我母亲那当家主母的位置,也让给别的女人。
“后宅女人阴毒狠戾,母亲多次惨遭设计陷害,父亲却无法遵守承诺维护她,她对父亲从最初的满腔爱意,到后来心灰意冷遁入佛门,她的痛苦我全看在眼里,因此我从小便下定决心,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妻子步上母亲的后尘,这也是我至今未娶妻的主要原因。”他捧着她的脸诚恳说道:“一旦娶妻,必与她相守到老!”
她紧张地看着他,“你是真心的吗?”
她第一次听见他提起家人,虽然对他说的感到同情与心疼,但听完后,却也令她心安了不少。
“从没这么真过。”他拉着她的手腕将她拉进怀中,瞳眸深处带着一抹难掩的情愫,低头看向她带着一丝不安的眼眸点头道。
“心儿,不知从何时开始,你已经悄悄占据我整个心房,而我却浑然不知,直到我听见你准备招赘,便不能镇定自若。”他抚摸着她粉嫩脸颊,“几番思索后,我发现,也领悟出一件事情,心儿,我喜欢你!”
最后四个字让她震撼地瞪大眼,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愣愣地看着勾着浅笑的他,难以相信自己会从一向内敛,不轻意表现出自己情绪的他的嘴里听到这四个字!
“我无法眼睁睁看着你嫁给别的男人,不管那人跟你是不是只做一对假夫妻,我都无法忍受别的男人占着你夫君的名分,几番思虑,看清楚自己的心后,便做出上门提亲的决定,完成你所提的三个条件,你才没有机会反悔。”
他这一番自白的话并非甜言蜜语,却让她听得感动不已。虽然她不知道自己对安睿的感觉如何,但她知道自己不讨厌他,甚至他不在的时候,总是会无时无刻想起他,平日不管是做药膳食补或者是下厨做菜,也都会忍不住做几道他喜欢吃的菜,煮一锅适合他体质的养生药膳……
会莫名其妙想起一个人,会不由自主地想做对方喜欢吃的东西,做什么事情都会先想到他,该不会就是他口中所说的——喜欢?!
所以……她也是喜欢他的吧!
一种声音在告诉她,她不想错过他……
他沉静望着她,开口,“所以呢?你是否愿意嫁给我?”
看着他盈满真诚情意的眼眸和柔情的脸庞,她点头,“好!”
繁华的京城,一到夜晚又是另一番光景,尤其是沿着挂满红色灯笼的河畔,两岸兴建的青楼酒家最为热闹,其中又以红柳坊最为出名,每晚达官显贵络绎不绝。
即使是瑞雪初降的寒冷日子,也没能阻止那些寻芳客前往红柳坊享乐。
红柳坊每间包厢皆是管弦丝竹喧嚣,欢歌笑语热闹不已,唯独位在三楼的一间包厢,安静得吓人。
为了许多的利益与他口中的无奈,父亲将一个又一个的女人抬进府里,甚至连当初许给我母亲那当家主母的位置,也让给别的女人。
“后宅女人阴毒狠戾,母亲多次惨遭设计陷害,父亲却无法遵守承诺维护她,她对父亲从最初的满腔爱意,到后来心灰意冷遁入佛门,她的痛苦我全看在眼里,因此我从小便下定决心,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妻子步上母亲的后尘,这也是我至今未娶妻的主要原因。”他捧着她的脸诚恳说道:“一旦娶妻,必与她相守到老!”
她紧张地看着他,“你是真心的吗?”
她第一次听见他提起家人,虽然对他说的感到同情与心疼,但听完后,却也令她心安了不少。
“从没这么真过。”他拉着她的手腕将她拉进怀中,瞳眸深处带着一抹难掩的情愫,低头看向她带着一丝不安的眼眸点头道。
“心儿,不知从何时开始,你已经悄悄占据我整个心房,而我却浑然不知,直到我听见你准备招赘,便不能镇定自若。”他抚摸着她粉嫩脸颊,“几番思索后,我发现,也领悟出一件事情,心儿,我喜欢你!”
最后四个字让她震撼地瞪大眼,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愣愣地看着勾着浅笑的他,难以相信自己会从一向内敛,不轻意表现出自己情绪的他的嘴里听到这四个字!
“我无法眼睁睁看着你嫁给别的男人,不管那人跟你是不是只做一对假夫妻,我都无法忍受别的男人占着你夫君的名分,几番思虑,看清楚自己的心后,便做出上门提亲的决定,完成你所提的三个条件,你才没有机会反悔。”
他这一番自白的话并非甜言蜜语,却让她听得感动不已。虽然她不知道自己对安睿的感觉如何,但她知道自己不讨厌他,甚至他不在的时候,总是会无时无刻想起他,平日不管是做药膳食补或者是下厨做菜,也都会忍不住做几道他喜欢吃的菜,煮一锅适合他体质的养生药膳……
会莫名其妙想起一个人,会不由自主地想做对方喜欢吃的东西,做什么事情都会先想到他,该不会就是他口中所说的——喜欢?!
所以……她也是喜欢他的吧!
一种声音在告诉她,她不想错过他……
他沉静望着她,开口,“所以呢?你是否愿意嫁给我?”
看着他盈满真诚情意的眼眸和柔情的脸庞,她点头,“好!”
繁华的京城,一到夜晚又是另一番光景,尤其是沿着挂满红色灯笼的河畔,两岸兴建的青楼酒家最为热闹,其中又以红柳坊最为出名,每晚达官显贵络绎不绝。
即使是瑞雪初降的寒冷日子,也没能阻止那些寻芳客前往红柳坊享乐。
红柳坊每间包厢皆是管弦丝竹喧嚣,欢歌笑语热闹不已,唯独位在三楼的一间包厢,安静得吓人。
荣王府世子爷赵天佑独自一人坐在包厢内,看着对岸欢歌笑语觥筹交错的风景,喝酒等待着。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低沉的敲门声音,两名穿着一黑一灰利落合身短打的男子进入。
“见过世子爷!”
“事情调查得如何?”赵天佑放下手中的酒杯,沉声问道。
前些日子他接到手下回报消息,在安阳县县城发现一名长得跟赵天祺十分神似的男子,他即刻派两名心腹手下前往安阳县确认。
“世子爷,那人果然是赵天祺!”穿着灰色短打的男子抱拳,将他们调查到的消息告知他。
“什么,果然是他!”他惊呼。
“是的,这一年来他的容貌有些微改变,不似往日深寒冷冽,反而变得十分平易近人,笑容常挂在脸上,一时间我们还怀疑这人是不是我们所知的赵天祺,如若不是看到他的贴身护卫英招,我们也不敢轻易确定那人就是赵天祺,暗卫营的大统领。”穿着黑色短打的男子报告确认的经过。
赵天佑本来淡漠的表情突然变得嗔目切齿,握着酒杯的手愤怒地往桌面一槌,“可恶,他怎么就这么命大,那毒阴狠无比,只要一点便会即刻丧命,他竟然还有办法活下来!”酒杯瞬间破裂,鲜血顺着手腕流下。
“世子爷!”那两人担心地看着他流着鲜血的手。
赵天佑松开手中破碎的酒杯,抽出帕子随意绑住受伤的手掌,压抑满腔怒火,“没事,你们还调查到些什么?”
母舅当时再三跟他保证,任何人伤口只要沾上那毒,便会即刻丧命,他甚至还抓了个乞丐做试验,这才在刀刃上抹毒以备不时之需,万万没有想到赵天祺命这么大!
既然那毒毒不死他,他得另外想办法,绝不能让他活着回到京城,一旦他回京,他现在手上所有的荣耀都将化为泡影。
“世子爷,我们打听到赵天祺隐姓埋名在安阳县一家医馆里打杂当侍卫”前一阵子娶了医馆大夫的女儿。”
“你们说他已经改名换姓?”
“是的,他现在叫安睿。”灰衣男子回答。
一听到这名子,赵天佑仰颈轻蔑地狂笑了两声,“好啊,他竟然连姓都不要,直接改了跟他那低贱母亲一样的姓,很好!”
“世子爷您……”两名手下对他这忽然怒极又狂笑的行为,感到有些心慌。
赵天佑收敛了自己的情绪,扯出一抹阴狠毒辣的笑容,“很好,既然他叫安睿,一个无权无势的普通老百姓死了,不管是府衙官员还是里正,都不会在意,更不会大费周章调查死因,也不会有人去注意到他背后的身分。”
这两人随即明白他的意思,黑衣男子眼睛一亮,手往脖子一横,“世子爷,您的意思是要兄弟们……”
赵天佑点头。
“属下即刻召集兄弟……”黑衣男说着。
“不,论功夫,你们不是他的对手,只是白白牺牲。”赵天佑丢出一袋银票,“一年前黑狼阁的大当家被赵天祺杀死,现在黑狼阁由二当家做主,去告诉黑狼阁二当家,杀死他们大当家的杀人凶手没死,已经找到了,相信他会很乐意替他们大当家报仇!”
“可是……世子爷,自从黑狼阁大当家死后,这黑狼阁几乎就算是散了,要上哪里找他们二当家?”灰衣男子有些困扰地说着。
赵天佑推开窗子,手指往对岸青楼的方向指去,“黑狼阁二当家现在正在对面丽春园享乐,急需一大笔银子支付嫖妓费用,你们即刻将银票送过去,他会马上接下这笔生意。”
灰衣男子收起那袋银票,“是,属下即刻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