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小酒馆后,他们迎着夜风边走边谈,话题却一直围绕在已经离他们远去的拉金身上。
“我到现在想到拉金脸上的表情还会笑咧!”韩特痛快的笑着,“他根本不知道生日蛋糕里会跳什么出来,哈哈!”
“我早就猜到你没那么好心,拉金还硬要跟我打赌。”里恩也微笑接着说:“你的丁字裤猛男让我发了一笔横财。”
“他真是太天真了,居然会期望是裸女?难道他不知道裸女一向只在我的床上,是不会在蛋糕里的,真是太好笑了。”韩特笑着狂拍他,“对不对?里恩!”
怎么没反应?韩特回过头喊他,“里恩?怎么了?干嘛停在路上不走?”
对面有什么好看的吗?不过就是一间充满购物人潮的百货公司,亮得连周遭都跟着发光,一点也不像是夜晚。
他惊讶的看着里恩,里恩的眼光变得好柔软,表情显得好温柔,仿佛看见什么他用灵魂去深爱、去珍惜的东西。
韩特从来没有看过他有这样的神情。
他的眼睛里只有她——牧宁海。
她从百货公司走出来,全世界的光源似乎都集中在她的身上,夜风将她的长发住后吹得撩起来,他真希望他是那阵穿越过她发梢的风。
他是这么的爱着她!
“里恩!”韩特在他眼前挥手,“哈啰!眼睛连眨部下眨,你到底是看到什么这么精彩呀?”
“我看到的是……”因为对她的爱而显得更加温柔的笑,“全世界的美好。”
韩特听得一头雾水,他得承认他完全听不懂里恩在说什么。
*
牧宁海真的吓到了,她震惊到变成一座雕像!
她完全不能理解这个下身只围着浴巾,鼻子上还贴着T型绷带的男人,现在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房里?
而她那坐在客厅里欣赏着整箱大钞的家人,为什么完全没有对她提起?
想到刚挑的男性戒指,她突然有种想作呕的冲动。
这不能是一个圈套、一个陷阱!
妈咪不会这样对她的,妈咪不会跟他们联合起来做这种事的!
“嗨!”贾圣文悠闲的从床上爬起来,仿佛把牧宁海的房问当成度假饭店。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惊讶得发不出声音,下意识的后退想打开门,“妈咪!”
她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刚刚堂姐们以那种奇怪的眼神看她,她现在都懂了,那是一种幸灾乐祸的眼神,意味着终于轮到她来牺牲了。
贾圣文从她背后进攻,将她连人压在门上,强硬的将门关起来,“别吵到人家,这个好消息就让我来跟你说好了。”
“放开我!”她害怕到连声音都发抖了,无助的大叫着在这个屋子里唯一一个能保护她的人,“妈咪!妈咪!”
“你比你三姐好多了,她就跟死鱼一样的不动,连喊叫都不会;我喜欢会反抗的女人,你愈挣扎,我愈兴奋。”
她感觉到有种东西顶着她,她伯得不敢去想那是什么,“你不要碰我……走开!”
“我怎么能不碰你?是你爷爷同意让我先试用的啊!我得确定你真的是处女,才能放心把你娶回家呀!”
牧宁海觉得自己就要吐了,她下断的挣扎,大声喊叫,“妈咪!妈咪快来呀!”
“你叫得好刺激呀!我就是喜欢女人大叫。”他不断的移动身体,用他兴奋异常的凸起磨蹭着她。
她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用尽全身的力量往他的脚上踩,手肘也同时往后击打,在他喊痛的同时逃开。
“臭女人!我看你是喜欢来点狂野的。”他抓住她的马尾,粗鲁的将她拉回来,力道之大让她痛出泪来。
“放开我!”她一手抓住发根,使尽全力和他拚斗,用力抓住他受伤后顺便整型的鼻子。
贾圣文痛得大叫,一拳往她的脸上挥打,粗鲁的将她扔到床上,兽性大发的压坐在她的身上,将她的衣服撕开。
牧宁海拚了命的挣扎、攻击;为了制伏她,贾圣文只好更出力的打她,扭打让他的性欲更加勃发,他兴奋得不得了。
最后他强大的男性力量将她压制住,他的浴巾在缠斗中掉落,露出让牧宁海这辈子都忘不了的恶心东西!
他抓住他的工具,用哄小孩的口吻试着要她臣服,“来,张开嘴巴,让我爽一F下。”
她紧咬嘴唇,在绝望中,手捞到原本摆在床头的枱灯电线,她扯着线拿到枱灯,完全没有考虑的打在他的头上。
贾圣文痛得从她的身上滚落,她跳起来哭着冲出房间,逃下楼梯。
“这是在干什么!”拦住她的是脸色铁青的牧清,“给我滚回去!”
看见衣衫不整的她,成雅掺白着脸,似乎全身都在发抖,“宁海!妈咪……”说到这里,她哭了出来,似乎在为自己的无能感到悲哀。
枚成仁拉住她,也凶恶的说:“没听见爷爷的话吗?快点回房间去!”
她浑身发抖,他们明明知道她的房间里有什么,为什么还要叫她回去呢?
“不……我不要!”
啪!牧清抽了她一耳光,“给我上去!在我面前,没有你说不要的权力!你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叫你做点小事却是推三阻四,你还有脸哭!给我擦干眼泪,滚回房间去做你该做的事!”
他的如意算盘打得好,两边的好处都要沾,里恩的一百万美金买牧宁海的自由,当然没问题;先让贾圣文试用一下,反正她将来也是会嫁进贾家,两者并没有冲突。
“妈咪……”牧宁海看向她唯一的希望——在这个家里,唯一值得她在乎的人。
成雅避开她的眼光,她知道女儿的拒绝会让她失去一切,“你……你就听爷爷的话,乖。”
牧宁海在瞬间崩溃了,桌子上的现金,那群无动于衷的亲戚,无情的爸、妈,残忍的爷爷……这些是她拥有的,也是仅有的。
他们安排了一个男人来强暴她,还试着催眠她这不是牺牲,而是替家族尽一份心力。
“我……”她用尽力气大吼,“我恨你们!我恨你们每一个人……”她没有办法再继续留在这里,她一定要逃开,远远的逃开这一切。
她用力推开牧清,冲出这个可怕的地方。
成雅大叫,“小海!你回来呀!小海……”
“闭嘴!不许叫她,我看她多有骨气,没有我,她能在外面活几天?”牧清气呼呼的叫骂道:“让她多吃点苦头,她才会知道自己有多么不懂得感激!”
牧宁海凭着一股怨恨离开牧家,她甚至连鞋子都没穿,她知道自己无处可去,但那个家她是连一秒钟都没办法留了。
她哭得太厉害,什么都看不见,只知道要逃,她要逃到没人可以伤害她的地方。
她一直跑,没听见有人在叫她——
“宁海!”
牧宁海没有停下脚步,直到一个人从后面扑到她身上,两人一起跌倒,一辆车子快速开过去——
如果她没停下来的话,铁定会被撞个正着!
但她却以为是贾圣文追出来了,吓得尖声大叫,“放开我!放开我!啊,不要碰我呀!不要这样……为什么……为什么要伤害我?!”
“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的。”里恩快速离开她,心痛的看着她伏在地上痛哭失声。
牧宁海抬头,看见一双好温柔的眼睛,那对眼睛像是会说话似的,对着她说!
我会在你的身边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