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羽若作梦也想不到,父亲竟然会挪用公款私下购买股票投资其他事业,现今又因为投资失败,在面临一无所有和庞大的债务压力,还有接踵而来的法律控诉,在无法接受这一连串的打击之下,竟引火自焚,企图自尽来逃避一切。虽然被救了出来,却伤重住院,还因此犯下公共危险罪,一项又一项的法律纠纷,不知何时才能了。
如今,没有被父亲赔掉的财产也已经全部被查封了,重伤的父亲在付不出医疗费用的情况下,随时有被赶出医院的可能。而平日来往的亲友在一听到父亲的处境之后,躲都来不及了,哪还有可能帮助他们?
怎么办?
她放下在美国未完成的学业赶回台湾,却发现自己完全使不上力、帮不了忙,她的户头里只剩下十几万元,连医药费都不够了,更别说是替父亲还债。父亲所属的公司并不因为他的伤重就停止对他提出控诉,还坚定地表示绝对要追究到底。这样一来,即使她能够筹措出父亲的医药费,也无法让父亲躲过这场牢狱之灾。
怎么办?
她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父亲坐牢吧?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即使她把自己给卖了,可父亲所欠下的债务却足足有一亿五千多万,有谁肯花这么多钱买下她?虽说人命是无价的,可也换不到一亿五千万!
乔羽若沮丧地来到医院,仍在加护病房中的父亲不知醒过来了没有?
她差一点就错过了探病的时间,乔国平虽然尚未清醒过来,但情况还算稳定。可向来冷清的病床前,今天却多了位陌生的访客。
他是谁?
自从父亲的事情爆发开来之后,许多怕惹上麻烦的亲友连探病都省了,是以父亲住院至今,尚未见过任何来探病的访客,往日的风光与今日的凄冷形成了极其讽刺的对比,眼前的这名男子是唯一的访客了。
可这男子的神情却显示他的来意不善,那如同雕像般完美俊秀的侧脸,仿佛来自于北海道雪祭中的冰雕艺术品,同样的精致完美,却更加冰冷无情。
他冷漠地扫视着病榻上的父亲,漂亮的嘴角还噙着一抹嘲讽,似乎正在欣赏父亲此刻的惨状。
他是谁?会是父亲的债主吗?
如果是债主的话,又何必这样看着父亲?他的眼神凌厉吓人,好像与父亲有什么深仇大恨,恨不得亲眼看着他断气不可。
乔羽若不禁有些生气,不管他和父亲之间有什么过节,对于已经重伤躺卧在病床上的父亲又何必如此赶尽杀绝?
她不客气地上前询问:“先生,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那名男子转过头来,炯炯有神的双眸像是可以透视般,十分仔细地看着她,令乔羽若几乎无法直视。
“你是——?”
那名男子突然打断她问道:“你是乔羽若?”
乔羽若吃了一惊,”你认识我?”
“不!我不认识你!”那男子扬起一抹嘲讽的微笑。“按常理判断,以乔国平目前的状况,除了你这唯一无法推卸责任的女儿之外,还有谁会来探望他?”
“你……”这人明显的敌意令乔羽若提高了警觉,“你是谁?你似乎……不喜欢我父亲,那为什么又要来探望他?你究竟有什么意图?”
“我是谁?我有什么意图?”他冷笑了一声说道:“我是他的债主!他的仇人!我来看他如今落得什么样的下场?看看像他这样的人会得到什么样的报应?我的意图就是看清楚他会是怎么个死法。”
“你——他都已经这样了你还不放过他,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让你非得逼死他不可?他的事业全毁、破了产、又身受重伤,即使他曾经犯了什么过错,这样的惩罚难道还不够吗?”天啊!父亲究竟惹上什么样的人了?
乔羽若十年前就被父亲送往国外念书,对于父亲平日的所作所为并不了解,但她知道父亲并非什么正人君子,尤其在商场上难免会得罪人,但怎会和此人结下如此深的仇恨?
那男子陡然眯起眼睛,上上下下不客气地打量起她来,之前只是有些惊讶,乔国平竟会有如此标致的女儿,如今他以另一种眼光来看——一种男人准备对女人展开攻击的眼光。
他轻蔑地撇撇嘴,言不由衷地说道:“长得还可以,算得上漂亮!”事实上是非比寻常的漂亮。
她的五官精致而完美,有如艺术家精心设计,出自巧匠之手,以精美的陶瓷制造出来的娃娃艺术品。头发浓密而光洁、修长的身材玲珑有致、肌肤白皙。尤其是那双秋水般清澈的眼瞳,莹莹波光流动,纯真明亮不染纤尘。相较于乔国平的卑劣污秽简直是极大的讽刺,不但让人无法相信他们的父女关系,也令人不得不怀疑起乔羽若的真实性格,是否就如同外表看起来那般?抑或是她演技精湛?
或许这正是她的保护色,以纯真的外表来掩饰她的狡诈贪婪,这只会更加显示出她的卑劣,简直是污辱了其他真正纯洁的女孩。不愧是乔国平的女儿,以纯洁的眼神来降低别人的警觉心,更以美丽的外表来诱惑人,哼!她骗得了任何人,可瞒不了他柯烈希,他一定要狠狠地扯破她的假面具。
他大力地一把扯住乔羽若,迫使她靠近自己。
“给你一个机会,做我的情妇,用你的身体来替你父亲抵债!”
“无耻!”
乔羽若气得想都没想立即挥出一掌,柯烈希敏捷地抓住她的手将它反转到她的背后。”我喜欢柔顺听话的女人,你不应该用这种方式来吸引我的注意力。”
乔羽若愤怒地说道:“我绝不会出卖我自己的身体!”
柯烈希嘲讽地撇撇嘴:“哦!是吗?那你打算用什么方法来偿还你父亲的医药费和那一亿五千多万的债务?就算做一辈子的妓女,也卖不到这个价钱吧!”
“放开我!你这混蛋!”她激烈地挣扎着。“我父亲欠你的钱我一定会还,不管用什么方法,总之,我一定会还,但你别想要我出卖自己!”
“好!我倒想看看你要如何还?”
他掏出一张名片,轻浮地从她的领口塞入她的胸罩内,修长的手指擦过她敏感的乳尖,激起她一阵狂烈的电流。
“这是我的名片,若是你改变了主意,可以来找我!”
他恶劣地扯了下她的乳尖,乔羽若又羞又气,眼泪流了出来,几乎要不顾一切地放声尖叫,他怎么敢?他怎能在公共场所这样轻薄她?难道他真的如此轻贱她,将她当做是送往迎来的妓女吗?
“下流!”
乔羽若气得想踹他的脚,柯烈希轻轻一推,她重心不稳地跌到床上,压到昏迷不醒的乔国平。待她好不容易站稳了身子,柯烈希早已失去了踪影。
“太过分了!”乔羽若气得直跺脚。她按着胸口,感觉到那张薄薄的名片正熨烫着她的胸口,灼痛了她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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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羽若只当自己碰到了疯狗,没想到这条疯狗却是非将她啃得连骨头都不剩,还有计划的硬逼她不得不将自己往他嘴里送。
“这卑鄙无耻下流的小人!”
一早她便接到医院催讨医疗费用的通知,还要她把病人接回家。但是父亲人还躺在加护病房中,医院怎可能允许他出院呢?根据主治医师表示,父亲的情况才刚稳定下来,若是没有妥善的治疗,伤势很可能再度恶化。至于让父亲出院的决定,却是出自于院方的董事会所下的命令。
同时法院也勒令她得马上搬出现在所居住、已经被法院查封的房子,如此一来,即使她勉强让父亲出院,也无栖身之地可安置,她手边的现金根本不够她租一间像样的房子。
想也知道是谁搞的鬼!
她想也没有多想地便冲到硕扬大楼,对柜台服务小姐扬扬手中的名片,”我有急事必须马上见到柯先生!”
服务小姐认出那的确是柯烈希专用的名片,平日除非必要否则甚少给人。她立即打电话上楼询问,徵得同意之后,便恭敬地请乔羽若进入专用电梯直达柯烈希的办公室。
柯烈希坐在巨大的办公桌后,专注地看着手上的公文,听到她进来的声音头也不抬地说道:“自己先找地方坐,有什么事等我忙完再说。”
看他如此泰然自若的模样,乔羽若更加生气。这个人怎能在将人逼到绝境之后,还能如此淡漠地做着自己的事情?他明知以父亲目前的状况,只要一被赶出医院随时有生命危险,做出这样卑劣的行为之后,还能平静地要她在一旁等候?
乔羽若忿忿地走到他的办公桌前,坚决地说道:“我不能等!现在就要谈!”
柯烈希寒着脸,缓缓地抬起头看着她,“你是来找麻烦的?”乔羽若冷哼了一声,“不敢!美国的柯氏企业岂是我这微不足道的小女子惹得起?”
柯烈希沉声道:“那你来做什么?我可没有时间陪你这无所事事的大小姐抬杠!”
“你——”乔羽若几乎气爆了。“你还敢问我来做什么?为了逼我就范,你竟然对一名伤重住院的人做出这样卑鄙的事情。你知不知道以我父亲目前的状况,只要一出院伤势随时可能再度恶化,他会死的!你用我父亲的安危来强迫我做你的情妇,你太卑鄙下流了,凭你的条件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一定非要我不可?”
柯烈希冷笑了一声,“诚如你所说的,凭我的条件我可以找到上百个比你漂亮的女人,那你又凭什么认为,你够资格让我花费这么多力气来得到你?既要对医院施加压力逼你父亲出院,还要法院逼你搬出现在住所?你以为这一切只是为了得到你?你未免太抬举自己了。”
乔羽若愣了一下说道:“那你为什么……”
柯烈希咬牙切齿地说道:“这是我和乔国平之间的私人恩怨,我说过,我不会放过他的。”
他满怀恨意的语气令乔羽若的心中泛起一阵寒意,她缓下语气低声说道:“我知道我父亲在商场上难免会得罪人,但你有必要用如此激烈的手段来对付他吗?这不该是做大事有大气度的人应有的行为。”
“我懒得对你解释什么!”他淡漠地看了她一眼,“虽然你是乔国平的女儿,只要你不介入,学那些贪生怕死的亲戚们远远的闪到一边凉快去,我就不会迁怒于你。但是你若执意维护乔国平,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他再怎么说也是我的父亲,我怎可能不介入?我……”乔羽若闭了闭眼,一咬牙,恨恨地说道:“你既然要我,好!我……我答应!”
柯烈希嘲讽地笑了笑,“改变主意要卖身了?好!你先脱掉衣服,我看看再说。”
“什……什么?”她倏地睁大眼睛。
她的反应令柯烈希嗤笑了一声,“不要怀疑你的听觉!要我付钱买下你,总要让我先验货,满意了才来谈交易。”
乔羽若愕然叫道:“不!是你……你要我做你的情妇!”
柯烈希冷笑着说道:“情妇?你做得来吗?你知道一个情妇该做什么?你以为躺下来张开大腿就行了吗?”
他露骨的话令乔羽若脸色一白,“你是什么意思?”
他轻蔑地斜睇着她,“一个称职的情妇,不但得陪做爱,还得陪着谈恋爱,更不能争风吃醋,你行吗?除了你的身体,你还能献上你的心吗?”
“不!我的心只属于我自己!”这是她最后的自尊,她绝不给人。
柯烈希轻哼了一声,“你不想给,我也没兴趣要,既然我们之间只有性,那我就当你是我长期包养的妓女,不过到底要不要包下你,我还得考虑考虑。”
乔羽若气愤地大叫:“你到底想怎样?”
“这么大声做什么?”柯烈希懒洋洋地说道:“这像是有求于人的语气吗?再说一次!我可没有被虐待的嗜好,不需要找个女人来凶我的!”
“你……我……我求求你,放过我爸爸吧!我……”她咬牙说道:“我愿意……用我自己来替父亲抵债,我愿意……做你的情妇!”
“情妇?”柯烈希冷讽地笑了笑。“不!我已经改变主意不要你做我的情妇了!”
“你耍我!”乔羽若愤怒地叫道:“是你要我用身体来替我父亲还债的!”
柯烈希平声说道:“而你拒绝了不是吗?”
她猛然抬起头来,看进那双冰冷无情的幽眸里。“你利用我父亲来要胁我,我能拒绝得了吗?”
“既然这么不情愿那就算了,你走吧!”他一扬下巴示意乔羽若离去。
乔羽若错愕地看着他,“那我父亲……”
柯烈希淡淡地说道:“我会吩咐医院安排他出院。”
“你太卑鄙了!他人还在加护病房里,你却要把他赶出医院,你简直不是人!”乔羽若大嚷了起来。
柯烈希恨恨地说道:“老实告诉你,我跟你父亲之间的过节不是这么简单就能了,我会一直不断地折磨他,直到他断气的那一刻为止。如果你不想让你父亲死得太惨,那只有用你的身体来替你父亲承担我的恨意。既然你不愿意牺牲自己,那就让他独自接受我对他的报复吧!毕竟这是他自己所造的孽。”
柯烈希杀气腾腾的语气吓坏了她,看起来他和父亲之间的恩怨恐怕不只是商场上的嫌隙所造成的,什么样的深仇大恨非得逼死父亲,父亲究竟是如何和他结怨的?
“不!”乔羽若战栗地说道:“我求求你放过他吧!他已经一无所有,又受了重伤,你怎么忍心再伤害他呢?”
“那你怎么说?”
“你——”
他站起身来,冷冷地盯着她。“既然你改变主意回头再来找我,又怎能保证我对你还有兴趣?女人只要有钱还怕买不到吗?你又不是最漂亮的,我也不是非你不可。你唯一特别之处,就在于你是乔国平的女儿,折磨你如同在折磨他。既然你拒绝我之前的提议,那就不必再提了,我得趁他还没断气之前好好对付他。”
乔羽若慌乱地说道:“不!你不要这样!请你不要再伤害我父亲了!他的身体真的禁不起啊!求求你放过他吧!”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凭什么这样要求我?我对你的兴趣已经大不如前了,那之前所说的交易自然有待商榷。如果你现在要我买下你的身体,就得先让我验货,我才能决定到底买不买。”
“你……”
柯烈希耸耸肩膀,“我是无所谓,不过若是不想让你父亲在被赶出医院之后,又被拉上法庭面临一连串的控告,这将是你最后一次说服我的机会了。”
乔羽若震骇得说不出话来,她从来没想到竟然会有把自己的身体拿来做交易的一天,被迫脱光衣物、赤身露体地把自己当货品供人估价。
寒意从脚底往上爬,她好恨眼前这个男人,蓄意污辱她,逼迫她作践自己以安顿伤重的父亲,逼迫她不能选择清清白白地做人。
柯烈希冷冷地说道:“我不会强迫你,但也没时间跟你耗下去,你已经浪费我不少时间了,再不动手,我就要请你出去。”他一手放在电话上,准备唤人将她带出去。
乔羽若垂下眼,抬起冰冷僵硬的手慢慢地解开胸前的钮扣……
柯烈希冷着脸盯着她明显恐惧而僵硬的动作,阴沉的眼慢慢眯起。
颤着手褪下了身上的洋装,纤弱的身躯禁不住从四面八方吹袭而来的冷气,她克制不了全身微微的颤抖。鹅黄色的内衣遮住了她的重点部位,却将她姣美的身段衬托得更加娇美诱人,白皙的肌肤如花瓣般细致滑腻,柯烈希感觉到手掌已因渴望抚摸而刺痒。
乔羽若突然停了下来,环抱着双臂遮住胸口,冰冷的寒气突袭着她,她不敢开口,只能张大眼睛哀求地看着他。
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她如何能够在这么可怕的男人面前除掉她所有的保护?她如何能?
天啊!有谁能够救救她?
“继续!”他跷着二郎腿坐在办公桌上,双手抱胸像是在观赏她的表演。她咬住下唇,凄楚哀求的眸光对住他冷硬无情的眸子。
怎会有如此冰冷残酷的眼神?那阗暗的眼眸深邃得像是通往地狱的通道——那是一双将她带往地狱的眼眸!
她没有动作,于是他面无表情地走近她,动手扯她的胸罩。
“不!不要!”
乔羽若恐慌地睁大了眼,推开他的手,双臂慌乱地护着胸部倒退好几步。她脆弱且濒临哭泣的颤声几乎接近哀求,她好害怕、无穷无尽的害怕……她不知道要如何逃离这难堪又可怕的处境。
“出去!”他冷酷地下令。
“不!”乔羽若哭泣着摇头,她不能出去,她这一出去,父亲怎么办?
他冰冷无情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说过不要浪费我的时间!我现在是要验货,不是要你在这里慢吞吞地表演脱衣舞!你别想用这招来跟我打马虎眼!”
乔羽若怔忡的大眼瞅住他,感觉到那比刀锋还尖锐的目光正一刀一刀地凌迟她,他是下定决心践踏她的自尊,尽其所能的羞辱她。
她垂下眼,缓缓地解开胸罩上的勾子,形状优美的乳房完全裸露在他眼前。
他盯住她低垂的眼眸,无动于衷地伸出手揉搓她乳房上两朵嫣红的蓓蕾,同时也不放过她苍白的小脸上的表情。丝滑的乳头在他羞辱的搓弄下绷紧,他两指夹紧拉扯,故意玩弄她。
“别忘了你是来求我包养的妓女,你现在跟具疆尸一样毫无反应,这可引不起我的性趣。”他不但没有停下动作,还残酷地讽刺她。
“你要我怎么做?”
他咧开一抹残虐的笑容,“脱掉裤子!”他松开手退到窗户旁边。
乔羽若闭了闭眼,颤着手困难地一寸寸拉下底裤……她感觉到自己逐渐被卷入一个冰冷巨大的黑色漩涡,而她,却连挣扎也不能。
这是不对的!这一切不该发生的!这可怕丑陋的事情怎么可能是真的?冰冷的恐惧感将她吞噬,她想尖叫、想大哭、想停止这荒谬的行为。她一向洁身自爱,要把自己的纯洁献给生命中最爱的人,如今却成为贩卖的商品。她情愿立即死去也不愿意受到这样的屈辱。但想到仍然昏迷不醒的父亲,她屈服了,如果她必须以这种方式来换取父亲的生命,除了接受之外她又能怎么样呢?鹅黄色的底裤被褪到脚底,终于,她完全赤裸裸地站在这名可怕的男人眼前。
柯烈希拉开窗帘,耀眼的阳光立即充满整个办公室,明亮的光线清楚的照出她身上的每一处。背光而立的他,有如嗜血的妖魔般盯着眼前这即将踏上祭坛的祭物。
意识到自己难堪的赤裸,乔羽若慌乱地掩住暴露的双乳及下身,两眼恐惧地看着他。
“谁准你遮住身体?放开手!”柯烈希眯起眼,冰冷的声音像刀锋一样锐利。
乔羽若颤着身子,慢慢地放开手,让纯洁无瑕的身体暴露在森冷的目光下,承受如剑刃般的凌迟。
“过来!”他平着声,淡漠地下令。
乔羽若被动地走向他,不安加上羞愧使得她几乎无地自容。
“不过就你个人而言,绝对有本钱成为男人的宠妓。”他蹲下来轻佻地抬起她小巧的下巴。“我决定买下你的一生!”
“一生?不——”她吓白了脸,感觉到全身血液霎时凝结成冰。要她一生一世待在这可怕的男人身边,做他的玩物、供他泄欲?
不!那太可怕,也太残忍了,她做不到,她就算没被逼死,也会被逼疯的!
“一次买断没得讨价还价,否则交易取消。当然……”柯烈希冷酷地说道:“如果你不在乎乔国平的死活,你大可拒绝。不过我先告诉你,乔国平可不只是盗用公款、窃取商业机密这几项罪名而已,我若真要动手,他可是会在牢里被关到发臭都还出不来!”
乔羽若咬住下唇克制身体不自主的颤抖。她能拒绝吗?当然不能!无论乔国平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错事,他永远是最疼爱她的好父亲,即使他对不起全世界的人,他也从来没有错待遇她。所以在全世界的人都放弃他的时候,她这个唯一的女儿更不能放弃他,眼前已经没有退路了。
她痛苦地闭上眼。“我……答应你!”
“很好!”柯烈希捡起衣服丢到她的身上。“穿上衣服,我会派人跟你回去收拾东西,今天你就搬过来。”他指向一边的休息室让乔羽若进去打理自己。
乔羽若颤着手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觉得自己好卑贱、好羞耻,她往后的日子就是这样吗?低贱如狗?卑微如蝼蚁?她的生存价值只是为了取悦这男人?成为这男人的泄欲工具?
不!她不要!
可是她该怎么办?
该怎样才能保护父亲不受到这男人的伤害,而自己又能够全身而退?
她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