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天涯冷笑一下,他知道这些人在看什么。每次他身后的女人出场,周围人总是露出这样的视线,真是一群容易教人看透的家伙,这样的人没资格刺杀他。
“杀。”他简单一字,唤回了那些发呆人的意识,一时间底下又是杀机四起。
“主人,不留一个活口吗?也好探知他们来历。”一个护卫问。
“没必要。”佐天涯一点也不想知道这些人的来历,因为他们对他造不成任何威胁。
不多时,黑衣人已全部被消灭,当那些侍卫再将目光投向佐天涯时,却惊讶的发现,他身后的那位姑娘,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彷佛她从未出现过。
回到平枫堡,佐天涯也没令人再去查那些黑衣人的事,关于他们身份,他心中早就有数。
这次离开平枫堡,就是受到关东将军顾长顺的邀请,他虽身担将军一职,做得可不一定也是将军的事。或许是外族觊觎他平枫堡的力量,消停的时间太久了。让这些个武将将军们无事可干,整日呆在将军府寻欢做乐,吃得一肚子油水,哪里还有个上阵杀敌的样子。
他们也明白身为朝廷命官的他们无所事事,而把固守国土的事交给他这一方的地头蛇,这是一件脸上无光的事,平枫堡的存大恐怕不止是那些外族人眼中的大患,也是这些个靠吃战争饭过活的武将的眼中盯。
借着向他请教军事问题把他请出平枫堡,顾长顺给了他无数诱惑,只为他在皇上面身能为他美言几句,不要把他堂堂将军说得太无能。
佐天涯一笑了之,怎能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他不是不想妥协,而是对这些事根本没兴趣,顾长顺恐怕误会了他的沉默,结果回来时他们就半路遇到了杀手。
少一个朋友也不能多一个敌人,顾长顺已经把他看作和自己敌对的人,自己又比他在皇上面前吃香。如今他的暗杀行动已经败露,绝对还会有下一步动作,不会干等着他上京告状,既然对方还会自己送上门来,他又何必急于采取行动。
笑这些官场人的虚伪,更笑这样的人竟然会跟自己扯在一起。佐天涯望着庭院中的花草,突然觉得所有事情都是那么可笑,宫中容不下他,而他这一生却都要为那王座上的人卖命。
一道剑光打斜处而来,佐天涯早有预知一样,在剑已近他肌肤时才惊险的闪开,说实话那剑够快,快到一般人连剑的来路都看不清就已经咽气了。
“你的剑术又精进不少,月颜。”面对这凭空出现的女子,佐天涯只觉理所应当。
十年来,从她刚能举起剑来的那天,就从没间断过对他的暗杀,只是她从没成功过,而佐天涯也早忘记了她失败的次数。
只是有时他开始考虑,到底是那些黑衣的蒙面人应该提防,还是他身边的这个红衣女人更应该让他戒备,毕竟冯月颜已经渐渐追上他,凭借着她对他的恨。
冯月颜收起剑,并没有和他谈话的打算。只冷冷看他一眼,转身欲离开,她还要回去练剑,现在的她还不够,还不够为自己的爹娘报仇。
“等一等。”见她又要走,佐天涯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欲把她拉回来,却不巧因为力道过大拉过了头,直接把冯月颜拉进了自己怀里。
她的背贴着他的胸膛,两人都是一惊,十年来,他们交手无数,却从未如此亲密过,冯月颜一时反应不过来,就那样僵住了。
知道该推开她,却因为冯月颜难得的乖顺而改变了心思,佐天涯一笑,反倒更紧的把她圈在怀里,直到逼得冯月颜不得不开口。
“放开。”她低声说,有些不耐,那声音清脆干净,竟是好听得紧,佐天涯也回忆不起,他上一次听到冯月颜对他说话是在什么时候了。
“抛去主仆关系,我记得你唯一的特权就是可以随时杀我,而不是开口命令我。”佐天涯由后拖起冯月颜的下巴,瞧着她那张精致的小脸,“从什么时候起,你也可以命令自己的主人了?”
冯月颜气不过,狠狠瞪了他一眼。如果她有能力的话,一定会跑,可现在的她还不是他的对手,而且这时候跑就好像她投降一样,在佐天涯的气势下低头,这是她绝不愿做的。
手指触摸到她的下巴,佐天涯发现那里的触感让人意外的美好,仔细看,在她微怒的俏脸以下,那两团高耸的软肉竟是那样诱人,而紧贴在自己身上的细腰翘臀,也已经早不是青涩的姑娘该有的。
原来在他没有注意的时间里,他的小女娃已经出落成了一个相当出色的女人,一个能让男人们为之痴狂的女人。
一只手搂在她的纤腰上,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的下巴向下而去,抚过那白皙的颈子,反复流连着那极细腻的触感,冯月颜不明白他是要做什么,只是全身一个止不往的颤抖在告诉她,佐天涯正在做的是很危险的事。
“主人,请你放开我,属下还有事情要做。”她喘着气,强迫调整自己过急的呼吸。
真是奇怪,仅仅是靠在他胸前,仅仅是被他的手摸了下脖子,她全身竟就没来由的颤抖,甚至感到了害怕。自从九岁那夜过后,她以为自己早就失去了害怕的情绪。
感受她身体那一个微小的颤抖,佐天涯并没有停止他的动作,反倒是邪肆一笑,更将手指向下移了一点,拉开她的领口,直接将食指和中指按在她的锁骨上,沿着她的锁骨,摸索着那让人着迷的线条。
冯月颜硬是咬下了那一声欲出口的惊叹,腰间那条胳膊环得更紧,有意不让她逃开一样,那只胳膊甚至恶意的向上移动,由腰部移到了她的双乳下缘。她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那只胳膊的温度,也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双乳就在他的胳膊上……
“你到底要做什么,放手!”试图推开那只环着自己的胳膊,冯月颜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力量像被抽光一样,竟只能将双手无力的抵在他的胳膊上,那更像是在乞求他的进一步抚摸,那更像是在邀请。
“还有事情要做?”佐天涯问着,故意在她耳边低声喃语,在她耳后呼出一口口温热的气,“你忘了吗?你要做的事不是只有一件,那就是在我身边,时时保护我,其它还有什么事是比这更重要的?你还想离开我去做什么,去找谁?”
“我要去……练剑,你放开我。”冯月颜无力的弯下身子,只因为佐天涯更为邪肆的举动,他竟然将抚摸她锁骨的那只手抽回,转而横抱在她的肩膀处,等于说,她的双/ru就夹在她双臂的中间,甚至叫他上下靠近的双臂挤变了形。
为什么这感觉不是痛,而是胀呢?是的,在他的挤压下,她的双/ru突然好胀,又酸、又胀很奇怪的感觉。酸胀到她竟有冲动主动移动自己的身体,去磨蹭他的双臂,好像那样就能缓解一点,就能好受一点一样,但理智告诉她,她不能那么做,她不能向一个仇人乞求什么。
“你真是青涩到让人怜爱,有多少男人,曾在你这样楚楚可怜的模样下失去自制力,嗯?”
本来只是想跟她玩玩,却没料到事情会弄成这样,双臂间那沉甸甸的重量,竟叫佐天涯不舍得松手,没想到平时那样不可一世的女人,却在他的挑弄下轻易动了情而不自知。
是她真的太过青涩,才如此容易被挑动,还是她已经阅人无数,身体已经习惯了男人的抚摸,到底是哪个,佐天涯发现自己很在乎那个答案。
“告诉我,是哪个?”他再次在她耳旁哄骗,瞧着她的侧颜浮出一层薄汗。他有股冲动,想舔下那诱人的汗珠,更有股冲动,探上那顶峰,证明那两株娇艳的花朵是否已为他绽放。
根本不知道他所说的是哪个,冯月颜无从回答,只是自己的身体变得如此奇怪,这令她惊慌,更为佐天涯突如其来的举动而无措。
因为她始终没成长到他所预期的那样,始终无法使武功提高到,可以和他一较高下的境界,所以他终于厌倦了和她之间的这场游戏,终于要淘汰掉她这个无用的敌人了吗?
他终于也开始利用她最后的价值,就是作为一个女人来玩弄价值,然后和他身边所有女人一样,玩腻了就丢弃是吗?他是不是已经失去了耐心,决定丢弃她了呢?
是不甘吧,不甘她多年的努力,却还是没能真正入这个男人的眼,在他眼里,她终是和其它所有人一样,都只是一时兴起的存在,随时可以丢弃,她的血海深仇,在他看来到底意味着什么?
“佐天涯,我恨你……”忍住一声呻/吟,她喃喃的说,佐天涯的身子僵了下,又无所谓的笑了。
“我知道,唯有这一点,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