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华夭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但她又不想靳曜再次离她而去,她只想留下他,不要他再对她不闻不问。
只要能让他再度相信她,哪怕要她把自己完全给了他,她也不会有任何迟疑!
一下定决心,她一反常态的搂住他脖子,主动将唇凑了上去,生涩的轻吐舌尖,在他唇上淡淡划过,激起他一阵说不出的惊愕与快感。
\"夭儿?\"
她大胆的送上丁香小舌,和他的纠缠在一起,这个吻逐渐激烈火热起来,她好怀念他毫不保留的深深吻着她,像是要将她给吞噬掉一样,每每让她心跳加速,深深的沉醉不已。
她想要他,希望能被他更深一层的疼爱着,两人身心都紧紧相契在一起,再也不要有任何的猜忌与误会。
缠绵的一吻在靳曜的努力克制下终于停了下来,但他内心对她的渴望已经被挑起,几乎快要无法控制,在他怀中的华夭双烦泛看娇艳的红润,急促紊乱的呼吸显现出她也已动情,同样渴望着他的靠近。
他的嗓音因为欲望而低哑,努力靠着最后一丝理智控制自己,别在这种情况下要了她,\"夭儿,为什么?\"
她大胆的迎向他火热的视线,只求他不要再拒绝她,\"只要你旨相信我,我什么都愿意给你,我是说真的。\"
\"你……真的是个傻女人。\"
华夭这次直接用吻封住他想说的话,含羞带怯的唇抵着唇,她对他娇声轻吐,用自己宋诱惑他,\"曜……别走……\"
靳曜眼眸一黯,终于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一边浓烈的吻着她,一边将她往内房抱,压倒在床,双手解开她单薄的衣裳,抚摸着她柔滑的肌肤,引起她一阵阵呻吟及颤抖。
他当然想要她,他怎么有办法放开她,就算只能得到她的人,无法得到她的心,他也不想放手!
她注定是他的人,除了他以外,谁都不能碰她,连一根细微的发丝都不行!
他火热的身躯压上她的,狂热的吻落在她脖子上、胸前、小腹,快速燃起她体内的欲望之火,让她也跟他一样燃烧起来。
只属于他的桃花受到滋润,正娇媚的绽放着,而这样的美景,只有他能独享,谁都别想见到……
两人的关系一改变,靳曜就不再故意将华夭给隔离开来,热切的索求着她的甜美,让她沉醉在他的怀抱,因他的爱抚而迷乱。
他像是永远要不够她,也像是想从两人对彼此的渴求中找到什么,好安抚自己的心,不再浮躁下去。
所以,这一阵子华夭总是要到日上三竿才有办法从困倦中醒来,就算下了床,还是懒懒的提不起劲,好不容易到了傍晚终于恢复精神了,结果没多久,她又会被靳曜给缠住,火热纠缠大半夜,然后隔日再一次重蹈覆辙。
温暖的晨光从窗外洒进屋里,又是一天的开始,华夭难得比靳曜早一步醒来,不过还是静静的躺在他怀中,不想离开这温暖的怀抱。
她已经记不得对靳曜的情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一开始只是单纯的认为他们同是孤独的人,对他有了一种怜惜之心,但那感觉慢慢加入许多不同的感受,不再那么单纯。
从他身上,她第一次觉得自己是被人在乎的,这让她对他从原本的感恩,慢慢变成倾慕、迷恋,不自觉的越陷越深,直到现在已经无法自拔。
她爱他,所以才会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给了他,并不感到后悔,但她只能从他身上感觉到他想要她的火热欲望,却感受不到……他对她的情感。
是因为她主动献了身,他就顺势接受,不要白不要,抑或是,他对她还是有感情的,只是不肯让她知道?
明明身体已经紧密相合在一起,但彼此的心灵却比从前还要更加远离,她都已经把自己全都给了他,难道还是无法让他相信她的真心诚意,然后重新接纳她?
\"唉……\"
他这无法捉摸的心思让她烦恼不已,现在的她只能尽力的取悦他,但要取悦到什么程度,他才肯正视她,过去的他才会再度回到她身边,两人的心不再疏离?
她好怕,就算这么做也挽回不了一切,在对她的身体厌倦之后,他还是会狠心的将她给甩开,不再多看一眼。
\"醒了?怎么不再多睡一会?\"
在华夭叹气时,靳曜已经醒来,他轻抚着她光滑的背脊,着迷于手中好摸的柔滑触感,久久舍不得停手。
被欢爱滋润过的华夭明显变得娇媚起来,就连略带忧郁的眼神也带有一丝吸引入的媚态,她摆动双臂,盖在身上的被子就缓缓滑下,遮不住不着寸缕的上半身,颈间、胸前点点红痕当然都是靳曜的杰作。
她半是佣懒,半是撒娇的在他胸前磨蹭着,顿时引起他对她火热的渴望,\"曜,我爱你……\"
不管他相不相信,她都要让他知道,她是因为爱他才跟他在一起,而不是随便一个男人她都能委身。
她突如其来的告白让他浑身一僵,像是听到什么不敢置信的话语一样,她不死心,再接再厉的告白,\"不要紧,你可以慢慢观察我,然后选择到底要不要相信我说的话,我对你的心意是永远不会……\"
他不想听她说这些无法辨别是真是假的话,只有她的人现在在他怀中是虚假不了的,他干脆封住她的唇,转移她的注意力,她的双手搁在他胸膛上,缓缓游移的动作让他心痒难耐,也开始用双手在她敏感的娇躯上点起阵阵火焰。
华夭越是努力想表白,靳曜对她的挑逗就越激烈,让她半昏半醉,脑袋一片空白,只能靠着原始的本能反应他对她的爱抚,无条件接纳他火热的侵入,无法克制的呻吟出声……
激情过后,紧紧相拥的两人都在低喘,久久无法子复情绪,而华夭再了次陷入极度困倦当中,在不知不觉间便在他怀里睡去,无力再想任何事情。
看着她沉睡的样貌,靳曜的心情其实非常混乱,\"你说,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他无法得知她内心真正的想法,就算她为他做了这么多,他内心还是存在着困惑、不安,两人之间的疙瘩已在,那就像心上有道丑陋的疤痕,怎样都抹灭下去。
当华夭从沉睡中醒来,靳曜已不在她的床上,榻旁温度已失,显示他人离开好一阵子了。
就算全身酸痛,她还是赶紧起身穿衣,冲出房去,房外并没有任何人阻止她的行动。原来她的软禁已经被解除了,这是不是代表靳曜终于选择再度相信她了?
\"曜!\"
她急急忙忙来到靳曜的房内,却没找到他的人,转而到其他地方寻找,却依旧找不到他的人影,他就像是突然从守希宫里蒸发不见似的、让她越找越心慌。
他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告诉她一声,就这样一声不响的消失不见了?
\"夭儿丫头?\"
路过的许管事看到华夭衣衫单薄的停在靳曜的书房门前,一脸的茫然,担心的他赶紧靠过来,\"你怎么只穿这样就出房了?外头风寒,赶紧再回去多添几件衣裳吧。\"
\"许管事,你来得正好。\"华夭马上抓住他,\"宗主人呢?他怎么突然就不见了?\"
\"宗主有事出幽陵处理,要过个几日才会回来。\"
\"他走了……\"
他真的一声不响就走了,连留给她只字片语也没有,好像有她没她都是一样,他根本不在意她的存在,只把她当成在床上发泄的玩物,等下了床,他和她就再也没有瓜葛,也没有必要让她知道他的去向。
他真是这样看待她的吗?不管她再如何努力,还是挽回不了一切,难道真的要她把自己的心血淋淋的从身上挖出来,拿到他面前,他才肯相信她吗?
\"许管事,我到底该怎么办?\"
心酸的泪瞬间滚滚滑落,无助的她只能紧紧的抓着许管事,仿佛快溺毙的人,寻求任何一丝可能的协助,\"宗主他还是不接受我’我已经无法可想了……怎么办?\"
看着她哭成泪人儿,许管事非常无措的冒着汗,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夭儿丫头,宗主只是出去一趟罢了,没、没这么严重吧?\"
\"他还是把我给屏除在他的心门外,我已经找不到路进去了。\"
往后她该怎样面对他才好?她已经没有信心还能够坚持多久不放弃,如果他再这样不在乎她的话。
深秋的风吹过,吹寒她的身体,而她的心却似乎提早进到严冬,慢慢的被无情的冰雪所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