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等等……等等!”柔软的身躯,被扔到床上去,高大的身躯二话不说地压了下来。
“不等。”酷酷地给了她两个字,彻底断了她的话。
“唐勋你……”还想要说话的红唇,马上被覆住,半个字也不许她再说。
一向对她温柔备至的男人,居然会对她这么粗鲁的原因只有一个,他、吃、醋、了!
今天下午纪澄晨就被唐勋匆匆地拉着走,去了民政局那里办理登记手续,途中,他还打电话给纪父、纪母,要他们赶来。
不明就里的纪父、纪母赶到后,马上追问她发生什么事了,可是她又怎么知道发生什么事,他沿途都黑着一张脸,话也不说半句。
而且,明明他已经答应她先订婚半年的,谁知道,半年还没有过了一半,他就已经押着她……真的是押着她,因为由始至终他都不肯放开她的手,去注册登记。
最后,纪父、纪母搬出长辈的身分,逼着他说后,他才道出林振声找她麻烦的事情经过,期间,他半点都没有透露自己的感受,但纪父、纪母毕竟是有过经历的人,马上就猜到他之所以这么反常的原因。
接下来,因为没有纪父、纪母的护卫,纪澄晨便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地签了名、盖了章,在离开时多了一张新的身分证以及新的头衔,唐太太,唐勋的老婆。
成功登记后,纪父、纪母还叫来纪清岚跟蓝蓝一同去庆祝,一点嫁女儿的不舍之情也没有,教纪澄晨以为自己一点也不受疼,纪父、纪母想早早嫁掉她很久了。
接着,一回到家,她就被摆平了。
“别……别这样……”纪澄晨还在作垂死挣扎,他饿很久的渴望有多深,即使是对情/yu认识不深的她也明白得很,这样的她,难以肯定自己能不能吃得消,所以能拖一时就拖一时。
“先让我洗个澡,今天一整天在外头的。”
闻言,他停下手脚,横抱起她,准备与她来一场火辣辣的鸳鸯浴。
他的确已经饿很久,也不准备今天晚上让她休息。
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爱吃醋、善妒的男人,当今天知道有人在觊觎她时,他只感觉自己脑中的理智断成两半,脑中只想将她变成名正言顺的唐太太,不但可以让自己彻底地拥有她,更能断了其他男人的希冀。
“别别别……”在进浴室时,她又出声阻止了,“我自己一个人洗,拜托。”她可怜兮兮地哀求。
“你身上还有什么地方我没有看过、摸过、吻过?”他低问,感觉手上的她发出高热,整个变成粉红色的。
“唐勋!”到最后,她低吼出声,恼羞成怒了。
打量了她一会儿,唐勋退让了一步,放她进浴室独自一个人洗,反正,来夜方长,她总是逃不过的,打定主意要怎么样折腾她后,他到另一间浴室冲了个澡,然后回到房间里等她。
随手抓过今天纪清岚送给她的礼物,就逃到浴室里的纪澄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把时间拖到最久,平日她洗澡只需要十五分钟就可以了,今天拖了半个小时,已经是她的极限。
“丑媳妇最后也得见公婆的,反正他已经看过这么多遍了,没关系的。”洗好澡后,站到镜前,她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然后便开始打开包装盒,拿出纪清岚的礼物,据说是一套材质很好的睡衣。
顿时,她的心脏差点都停工,因为盒子内的“睡衣”,竟是一套粉绿色的薄纱肚兜装,薄薄的纱质衣料只是仅仅遮住重点部位,其他的地方就跟一丝不挂没什么两样,多诱惑!
如果唐勋睡着的话,她还有一点点勇气穿着这副样子走出浴室,再换上“正常”的睡衣,但问题是,他现在精神得很,而且还很“饿”。
她急急在浴室里寻可以代替睡衣的东西,可是除了数条小得什么都遮不住的小浴巾外,就剩下盒中的新“睡衣”。
如果她不穿上,那么,她就只能赤/裸裸地走出去。
“澄晨,你好了没有?”就在她左右为难,难以决定该以什么装束走出浴室时,门外传来他的声音。
“等……等一下,我快好了。”语气中有着一丝的颤抖,她开始恨起自己姊姊来。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难怪给她礼物时,纪清岚脸上的笑那么的暧昧,原来是因为这套极度性感诱惑的肚兜装!
在赤/裸与性感睡衣的选择下,逼不得已的她拿起肚兜上的细绳子,系上颈项以及腰际,再穿同样以两条小绳固定在盘骨两侧的小裤子,抬眸看向浴室里的大镜子,她仿佛成为一份最甜蜜的,等待着他来拆封的新婚礼物。
“澄晨?”等得太久,门外再次传来他的声音,这回却多了一分担忧。
“我……我好了。”回应了他一声,她深深地吸一口气,然后一鼓作气地打开门,不让自己拖拖拉拉的走出浴室。
站在浴室外等了她许久的唐勋瞪着她一身清凉的装扮,狠狠地倒抽口气。
“这是你姊送给你的‘礼物’?”他的嗓音十分的沙哑。
“是……是的。”感觉到他的目光变得幽深不已,她忍不住想要伸手遮住他过分放肆的眼睛。
“不好看吧?我马上就换下来。”她虚弱地一笑,转身想要将身上的“衣服”换下。
他抓住她的手腕,阻止了她。
“你……”纪澄晨瞪圆了眼儿,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将她拉近自己,教她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唐勋以沙哑的嗓子,靠在她的耳畔道:“不,不用换下来,现在的你性感得让我直想变成一头野兽,将你压在床上好好的爱你、吻你、抚摸你,让你发出一声又一声娇媚的呻/吟。”
血液在瞬间涌上她的脸颊,她被他露骨的话,以及那顶在小腹上的男性硬杵弄得全身发烫。
“你……你要不要先去洗个澡?”她结结巴巴地问,妄想将亲密的时刻延迟。
“我已经在另一间浴室洗过了,就在你躲在浴室里不敢出来的时候。”似是看穿了她的小把戏,他突地横抱起她,不容她再逃地往大床走去,双腿间的胀痛令他的动作变得迟缓。
“我才没有躲……”她小小声地反驳,在背躺上床上时倏地消音。
将她放平在床上,他顽长的身躯马上覆压在她的身上,“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嗯?”他轻语,大掌在她的背后上下的摩挲着,想让她放松。
虽然他的理智已经是岌岌可危,只想肆意地在她身上掠取甜美又致命的快感,可是那样的急躁,会吓到她。
大掌轻轻地、缓慢地在她的身上游走,时而抚过她胸前的饱满,时而拂过她小腹上的柔嫩肌肤,引来她一声接一声的喘息,紧张与害怕,在他的触摸下一点一点的消去。
接着,大掌扯开系在她身上的细绳,三两下便将她身上的肚兜解下,热烫的舌取而代之的游走在柔嫩的肌肤上,让她的身子变得更加燥热、敏感,不禁有些不满足地扭动着身子。
……
他说他是第一次,但第一次的人会有这样犹如身经百战才有的水准吗?
她深吸口气,想开口求饶,求他快一点,别再折磨她,可是才张开的嘴再一次被封住,所有求饶的话全部都说不出口。
今天晚上唐勋早就打定王意,要她欠他的,全都还给他。
就算他要跟她在床上厮磨好几天,那又会有谁说话?他们现在可是有合法的做爱权,就算是身为老婆的她,也得履行夫妻之间的“义务”。
所以,新房里,新娘子整夜都履行着新郎口中的“义务”,被逼着慷慨就“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