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翊,你累了吗?”
“不累。”他的体力极佳,迎娶和喜宴这些活动不算什么。
“可是我累了,你去帮我放洗澡水好不好?要稍微热一点,冷气很冷。”虽然是八月天,她还是喜欢洗热水澡,泡泡热水可以放松全身,她可不想在床上当一条死鱼。
他呆滞了一下才点头说:“好。”
“谢谢!”她给他一个灿烂的笑容,看他微微愣住,更是笑得开心。
等雷翊走进浴室,周文琪就开始卸妆,换上一套比较正常的睡衣,没有小兔子或小星星的图案,只是一件白色棉质睡衣,不能太性感把他吓到了,也不能太纯洁让他没感觉。
做了几个深呼吸,她勇敢的走进浴室问:“水放好了吗?”
“好了。”站在浴池边的雷翊转过头,看妻子身穿白色睡衣,乌黑秀发披在肩上,她应该是没穿内衣,胸前两点隐约可见,他忽然呼吸困难,想说的话也梗住了。
“我好累,你帮我洗好不好?”
如此发言非常清楚,就是要洗鸳鸯浴的意思,他又呆滞了一会儿才说:“琪琪,我们还不是很熟,你要不要等一段时间……”
她再次堵住他要说的话,睁大了幽幽的双眼。“阿翊,你讨厌我吗?”
“不讨厌。”谁会讨厌这样娇美的女孩?虽然听说她是个小公主、大小姐,但他从来没讨厌过她,否则也不会接受爷爷的安排。
她不再多说,轻轻脱去睡衣,轻轻投入他怀中,要是他继续装木头人的话,她真的就没辙了。
佳人在抱,还是自己的妻子,身为男人怎么可能推得开?雷翊就算有再大的力气也使不出来了。
废话不用多说,他迅速脱光了衣服,抱着她坐进豪华浴缸,虽然他手上长了粗茧,动作却是相当轻柔,顺着她的曲线洗洗搓搓,自然有摩擦生热的效果,他是个答应就会做到的男人,把她全身上下洗得干净溜溜,还想用舌头舔看看有没有泡沫味。
周文琪被丈夫摸得身体都快酥了,怎料他还是一声不吭,该不会接下来他都要在沉默中办事吧?一想到那种尴尬的场景,她自认倒霉,还是主动聊几句好了。
“阿翊,你会不会觉得我胸部很小?”她对自己的身材很满意,唯一遗憾的就是罩杯只有B,要是能再大一点该有多好……嗯,说不定有机会二次发育,依照他这样摸来摸去的情况……
“不会,这样刚好。”他没摸过别的女人,只觉得一切都很美。
“真的?不可以骗我喔!”
“我没骗你。”
她早知道他个性正直,只是想把气氛炒热一些,这是她从爱情的骗子罗建良那里学来的,男女之间的言语很重要,调情也好、吵闹也好,就是不能沉默到底,等到无话可说就糟了。
“水凉了,我们起来吧……”她觉得浑身发软又发烫,既然水都凉了,那就是因为他喽?原来只要有心,情趣自然会产生,前世的她可能太紧张了,加上对婚姻的反感,才会弄得彼此都不舒服。
“嗯。”雷翊的动作很快,把老婆抱出浴缸,拿毛巾擦干了两人的身体,随即二话不说迈向大床。
这种时候再装君子就不是男人了,既然她愿意在第一夜就跟他亲密,他又何必苦苦等待?
娶个老婆果然好啊,平常可以牵着走,床上可以抱着睡,想起兄弟们的详尽指导,他不免心跳加快、浑身紧绷,对自己说今晚一定不能失败,因为(处)男子汉的尊严很容易受伤……
两人一起倒在床上,玫瑰花瓣压在底下,清香和欲望同时涌现,雷翊捧起妻子的脸蛋亲吻,决定对她坦白。“琪琪,我没什么经验……如果做得不好,你要直接告诉我,不用客气。”
一来他个性木讷,二来他责任感重,三来他没怎么动心过,才会蹉跎了二十七年仍是纯情少男一枚。
幸好爷爷给他找了个结婚对象,他也不讨厌她,就顺顺利利结了婚,至于能否顺利完成床上大业,他却是完全没把握……
“呃……其实我也不太懂,请多多指教。”上辈子周文琪听了这段话非常惊讶,他居然这把年纪了还没经验,明明外型很不错的,怎么会木头成这样?如今想来这该是多大的福气,他们的第一次都属于彼此,没有第三者能介入,但愿终其一生他们也是对方的唯一。
爱情那种虚幻的东西她已体验过,就像烟火一样灿烂而短暂,如今她只想珍惜他的真心,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爸妈和大哥之外,最珍爱她的人就是他了,因为他用生命证明过。
坦白果然从宽,两个新手都松了口气,就从接吻的艺术开始学习,不时会牙齿撞到牙齿,或是咬到对方的舌头,当她轻笑出声,他也忍不住暗笑,反正都没经验,不用怕丢脸。
“你再揉下去……会肿起来的。”她并不想一夜长大,突然从B变成C太引人疑窦。
“喔。”他的双手总算转移阵地,在她胸部以下深入探索。
这个男人不出声就是不出声,为了避免场面冷清,她只得“嗯嗯啊啊”几声,幸好也不算勉强,因为碰到了敏感带自然有反应,不得不说有些东西是靠本能的,甚至是无师自通的,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流过,两人都是呼吸急促、欲望难耐。
终于来到重头戏的时候,雷翊指着桌上的名牌小雨衣,不太确定的问:“要不要用那个?”
“不用,我喜欢小孩。”周文琪想也不想就回答,她已认定两人的关系,自然想要孩子,前世她一直要求他戴套子,说穿了就是不相信两人会长久。
“好。”他原本以为她不会想这么早怀孕,现在肯生孩子的女人越来越少,如果能生个曾孙给爷爷抱抱,他会非常感谢她。
既然有了共识,他放心进行下一个动作,以前他也看过一些爱情动作片,昨天兄弟们还拿了一堆专业杂志给他指导。此时他只觉得芳草萋萋、小溪蜿蜒,前后游移了半晌才问:“呃,是这里对吗?”
“对,你慢慢来……”
当他缓缓进入,她只能咬牙忍住,不管怎样一定要撑过去,看他满头大汗、竭力克制的样子,她猜他也不好受,他想动,她怕痛,因而进退两难。
“会不会痛?”
“一点点,没关系。”早死早超生,不,她不想再死了,她要好好活这一世。
“抱歉。”他不知该怎么做才好,继续似乎对她很残忍,停下却是对自己太折磨。
“你明天要帮我按摩。”
“好,我会按摩。”他常帮爷爷按摩,懂得技巧和穴位,对妻子只要放轻力道就行了,她全身娇嫩得不可思议,就连亲吻都会留下红痕。
“那你动一动吧,我没关系。”反正都要痛的,不如乘机撒娇,让他对她多些怜惜、多些温柔。
“如果会痛就跟我说。”
“你亲亲我……”她都忘了第一次会有多痛,两个第一次居然都是因为同一个男人,他们的缘分算不算穿越前世今生、直到海枯石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