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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他身下剧烈颤抖,意识飞到九霄云外,全身虚软无力,内心是一片宁静,唇角勾着笑。
当他终于有力气抬起头时,看到的就是她温暖满足的微笑。
他也勾起笑,低头轻吻她,手指抚过她微湿的发际。可惜他不会画画,否则他定会把她现在的模样画下来。
餍足的小猫就像她这样,慵懒而心满意足。
她先是轻吟一声,才睁开美丽的双眸。
“嗨!”他亲她一下,“雷太太。”
她轻笑起来,“雷先生。”
他笑道:“喜欢雷太太这个新称呼吗?”
“嗯……我想一下……”她故意道。
他咬了下她的嘴,手指呵着她的腋下,“要考虑这么久吗?”
她笑着求饶,“不要,好痒,我最怕痒了。”
“你还没回答呢!”
她闪躲他的呵痒攻势,笑道:“喜欢,我喜欢。”
他的黑眸闪着光彩,“我也喜欢,雷太太。你以前就像天边的星星一样,在我心中是遥不可及的,害羞、纯真,跟我的世界完全没有交集,但现在不同了,你是我的,虽然有时仍然会觉得不真实,可是……”他停下话语,抚摸她富有弹性的双峰,“现在我已经慢慢接受你是真的,不是南柯一梦。”
“我本来就不是梦。”她轻声说。
“对我来说很像梦。”他微笑,“突然之间,所有的好事都发生了。”
他的话让她有所感,“有时候我也会这样想。”她承认,或许就是因为太顺利了,所以她有时才会不安吧!
他轻笑,“如果这是梦,我也会让它永远不醒来。”他注视她美丽的模样,“我喜欢你现在这样。”
他满足的叹息,“你穿着这件衣服时,我就想剥开它,跟你尽情做爱。”
“你把衣服都弄坏了。”她喘息的说。他们一回到家,他就抱着她进房,扯下她胸前半透明的布料。
……
良久,两人才慢慢恢复平稳的心跳。
她轻抚他汗湿的背,摩娑他的腿,感受他在体内的充实。
他轻咬她的耳朵,享受这亲昵的气氛,“我会不会太重?”
“不会。”她闭着眼,慵懒的回答,有些想睡了。
他动手替她将洋装脱下,让她完全赤裸的贴在他身上。
“你想去哪里度蜜月?”他问道。
“公司的事处理好了吗?”之前他们说好先不去度蜜月,他得在公司里坐镇。
“我想没什么大问题了。公司的事你不用担心,很快就会弄妥,你只要把想去的地方列出来就好了。”
她轻笑,“好,让我想想去哪里好。”
趁她一边思考时,他开始轻咬吮吻她的脖子,大掌在她的胴体上爱抚。
她轻声喘息,“信堂……等一会儿……你要累坏我了。”她可以感觉他的yu/望有复苏的迹象。
“今天是新婚夜,春宵一刻值干金。”
“现在是白天……”她娇吟。
“所以我们有一整天的时间。”他笑着往下移,吮吻她的小腹。
她呻/吟着,无力再阻止他,很快的便沉醉在他的热情里。
两人甜蜜幸福的新婚生活持续了好几天,白天雷信堂去上班后,悦聆会再赖床一会儿,才开始一天的生活。
她的作息与婚前没有太大的差别,通常在吃完早餐后,她会进画室作画,中午略微休息一下。如果状况不错,下午她会再进画室作画,否则她会看看书,听听音乐,随性做一些事。
晚上她会自己下厨或是跟雷信堂到外头用餐,以前都是黄姨为她准备三餐打扫屋子,现在则几乎都是她一手包办。
因为新婚的缘故,雷信堂想与她多些私密的相处时间,所以黄姨一个月后才会过来跟他们一块儿住。
这天,悦聆回到家打包衣物时,黄姨告诉她这几天堂哥跟伯父们都在找她,当然还有汪霖渊。
“我知道。”悦聆叹口气,“他们有打我的手机,只是我都没接。”或许她该去换门号。
伯父他们也去过雷信堂的住所,只是都在门口被管理员给挡下。
“黄姨,我这样会不会太绝情了?”她忧心的蹙眉。
黄姨微微一笑,“你心肠软,不绝情。”
“唉……”悦聆再次叹气,“如果不是爸爸生前反对,我真的想把公司送给他们,请他们不要再来烦我。”
黄姨笑道:“人都是贪心的,他们也不例外,没达到目的,他们会一直打给你的,不过你大伯特别强调不是要跟你商量公司的事,而是他手上有雷信堂的秘密要告诉你。”
悦聆讶异道:“信堂的秘密?”
黄姨耸耸肩,“我也不清楚,他特别交代我要这样讲的。”
“好,我知道了。”悦聆疑惑的皱着眉头,“麻烦你帮我收拾一些衣物跟日用品,我先打几通电话。”
“好。”黄姨点点头。
悦聆在沙发上坐下,拿起话筒。
信堂的秘密?什么意思?大伯该不会想在她面前说信堂的是非吧?
她才按了一个键,皮包内的手机却响了起来,她放下话筒,拿出手机。
是郑桑榆打来的。
“喂!”
“小姐,新婚愉快啊!”郑桑榆笑道。
悦聆勾起嘴角。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画卖出去了。”
“这么快?”悦聆惊讶的说。
郑桑榆微笑,“我也很讶异,是一个老客户买走的。他从来没注意过你的画,因为你以前的画太温和、温暖了,他没特别感觉,他喜欢痛苦悲怆的,正好你这次的主题合了他的胃口。”
“原来如此。”
“以后你可以试试用色大胆一点,情绪强烈一点。”
“我不晓得,你知道我作画都是看当时的心情,不过我有感觉自己最近的画风有些转变。”
“这是好事。要不要出来庆祝一下?”
悦聆犹豫了一下。反正她现在没什么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