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颤抖著身体,知道自己的行径惹火了他,可是她又倔强的不愿先低头,她自始至终都不认为自己有错,既然她没有错,那就无须遭歉!
剑时一拉动缰绳,骏马立即奔驰起来,蝶因为重心不稳,不得不牢牢地抱住剑时,她深怕自己会不小心落马,成为马下亡魂,所以用尽所有气力抱紧他。但抱著他温热的身体她却觉得伤悲,这片胸膛之前还拥著水镜,而现在她又必须牢牢的抱住,隐约间’还能嗅闻到属于水镜的气息,这教她情何以堪?
内心不甘的她,逆著风对他哭吼:“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不爱我还要娶我?”她吼著、哭著,泪水浸湿他的衣襟。
驾著马的剑时依然故我,好像没有听到她的哭喊,只是专心的朝军营而去。
他加快马速奔回军营后,抱著她跳下马,将她带往自己的大帐内,把她整个人扔向床扬上。
蝶被扔向床上,知道自己惹恼了他,也已有心理准备要承受自己犯下的罪。
剑时将身上的披风卸去后,一步步走向她,而蝶只是睁著一双水眸直视他,反正她也豁出去了,她清楚的知道他的心里根本没有她,她只是个假福晋,一个被娶来放著好看的女人罢了,甚至连暖床的女人都不如。
真切的知道自己存在的价值后,她无畏也无惧了。
“好一双倔强的眼。”他伸指抬起她的下颚,欣赏的望著那双决绝的眼眸。
蝶勇敢回视,幽幽对他说道:“蝶的存在,对王爷而言到底有何意义?”既然不要她,何不放了她?她希望他能够放了她的心,但心要如何放呢?如果她不那么爱他,她的心就不会起任何波澜,她就能去面对水镜与剑时之间的关系了。
放了她的心,好吗?
意义?剑时冷哼,他根本不想与她谈论这个话题,她的存在是他手中最重要的一步棋,这场与蛮人的战争会不会赢,全都在他设下的这步“棋”。
他放柔自己犀利的目光。
“你是本王娶回来最重要的二福晋。”他贴近她的脸,用气音对她说道,要她知道自己存在的价值。
“重要?”她怎么觉得这两个字听起来格外刺耳。
“是的,你是本王最重要的女人。”重要到攸关这场战争的关键,他再次说服自己得稳住她的心。“任谁都不可以夺走你!”包括玄彻。
脑海中闪过他们下午的亲密画面,让他的心阵阵抽紧,他理不清自己为何会如此在意她与玄彻的关系,只要一想到她的心有玄彻,他就气得想将玄彻碎尸万段!
“没有人可以夺走我。”蝶抽噎著泣诉。“因为蝶的心只属于王爷。”她不止一次对他这样表白。
看著她那深情的眼眸,让他一时之间也舍不得将她送入战场,剑时伸出手轻抚她那美丽的脸庞,恋恋不舍的轻抚她滑细的肌肤。
蝶似乎感受到他的温柔,心都化了一半,她主动捧住他那张如刀刻般的俊挺五官,轻轻地在他的鼻尖、嘴唇落下一吻。
“蝶只爱王爷。”她边吻他,边将他身上的衣服一一卸去。“蝶只属于王爷一个人。”款款幽情的诉说她对他的情意,吻始终没有在他的脸庞离去。“蝶生为王爷人,死为王爷魂。”
因为她的柔情缝缓,让他不可自拔的跌落到她所编织的情网里,他觉得自己好像被她那如水般的美眸给牢牢地吸引住。
菇色经不是三年前的她了,三年后的蝶,迷人得让他无法克制自己为她怦动的心,这种脱缰的感觉令他恐惧。
“蝶要成为王爷真正的女人,蝶要在王爷身下变成属于王爷的女人……”她哀求。
剑时此刻的心思完全被眼前的她给缠住,愈想要推开她,愈是无法狠下心,他挣扎著要自己别陷入她撒下的情网,因为他知道她只是他布了三年多的重要棋子。
他绝不能对她心动、也绝不会爱上她!
她,只是他瑞亲王的一颗棋!
剑时翻身,将她整个人压在床上,无法自拔的狂热亲吻身下的人儿,在这漫漫长夜,他的热情拥抱著她,将她带到她从未去过的极致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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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相信的频眨美眸,她、她真的被亲了?
黄剑时似乎没打算要离开这两办令他魂牵梦萦的柔软嘴唇,反倒是收拢双臂,将她整个人纳入怀中,将她抱得好紧、好紧。他的幡热切地触采她柔软的口舌,极其享受她的甜蜜。
就连右蝶自己都渐渐被他的柔情给征服,整个人柔软如水的靠在他身上,无法解释为何会迷恋上他的吻,享受他带给她的美好。
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好快。为他不停的怦动,而他也因吻她而情绪高涨,他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产生如此激狂的情感,唯独她,带给他如此特别的感受。
当两情相悦心动之吻发生时,便是解开轮回封印之刻!
奇妙的是,他们两人的脑海同时闪过一个女人的声音,接著混乱的前世就像电影萤幕片段,在他们的脑海里快速飞逝,让他们两人惊得推开彼此。
他们低喘著气,刚才是怎么了?
右蝶震惊的用双手环抱住自己的双臂,为何刚才脑海里会出现连续好几天的恶梦片段,而这回,她竟清楚的看见梦里头王爷的长相!
她抬起眼,看向同样震惊不已的黄剑时。
黄剑时的震撼也不比右蝶小,因为当他们两人吻得正热烈的时候,他的脑中闪过之前水镜对他催眠时所看到的情境,那时他没看清楚那位格格的长相,可是他刚才却看得一清二楚,那个人,竟是他望著眼前瞠著水灵眼眸看著他的女人。
“不,太可笑了!”这不会又是骆水镜那女人搞的把戏吧?
黄剑时站起身,耙梳著头发,直想立刻杀去找骆水镜,他要质问水镜到底在他身上下了什么鬼咒语才会让他莫名其妙想些古代人的事。
“抱歉,我先离开。”一时间,教他也不知怎么去面对曾在他催眠过程中不断出现的格格,那名陌生的格格竟与他喜欢的女人长得一模一样,只是一个在现代,一个在古代。
“我会给你电话。”他弯身,在她额际落下一个吻,便快步离开她的住所。
而坐在地上的右蝶心情也同样纷乱,一则是他们两人竟然接吻了,而她一点都不排斥他的吻,甚至还相当享受。
连她都觉得不认识自己了,她伸手抚著自己的左胸口,心,好像被遗落了。
另一个则是一直纠缠自己许久的恶梦,这回终于让她看清楚梦里的男人,为什么会是黄剑时?为什么是他?而她为什么会一直被这个梦所困扰,到底她和他前世发生了什么事?现在想来她的心口还有一种闷闷的感受……
而能够解开这个谜团的似乎只有水镜了……
她,似乎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