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如果知道她们都是逛街狂魔,她才不会跟她们去呢。
尤其是晚饭的时候,本来说的是吃路边摊就好,不知怎么的变成一大群人联谊,苏鱼匆匆忙忙想走,她们却死抓着她不肯放行,直到她乖乖被罚了几杯酒,她们才同意她提前离开。
没想到那几杯甜甜的鸡尾酒会有这么大后劲,苏鱼坐在计程车上,头晕晕的有些难受。司机不停地看她,苏鱼猜测他怕自己吐在车上。
其实她真的吐不出来,因为她走得早,菜都还没有上,她是空腹喝酒,什么都没来得及吃。
刚才程峰打电话来告诉她,豆丁和兰迪诺都被韩天宇接走了。
她不敢问韩天宇当时是什么表情,但是想也知道一定不会太好,所以哪怕饿着肚子,她也要尽快赶回去。
不管怎么说,韩天宇遵守承诺来接她了,她却自己跑去玩,想来想去都是她理亏。
战战兢兢地按下门铃,苏鱼用力拍拍脸颊让自己保持清醒,都怪那几杯酒,她总觉得随时会倒在地上睡过去。
可是等了好半天,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苏鱼的头顶着大门,迷迷糊糊地思考韩天宇会去哪里,他不会是气得要罚她在门外站一夜吧……
不过这一次她还真是冤枉韩天宇了,大少爷怎么会用这么小儿科的方法来惩罚她,人家只不过正在沐浴而已。
等他打开大门时,几乎快睡着的苏鱼正好顺着大门栽进他的怀里。
“对、对不起。”苏鱼挣扎着站直身子,“我不是故意迟到……”嘟囔着想好的道歉词,苏鱼拼命只抗着睡意。
韩天宇很不高兴,这是第一个放他鸽子的女人,不但放他鸽子,还敢跑去和别人喝酒喝成这样,他晚上特意推掉应酬准时下班,却像傻子一样扑了个空。
但是她这样毫无防备地贴着他,身体和他密密地契合在一起,却让他的怒火瞬间被欲火取代,因为她只穿着薄薄的雪纺连身裙,他更是只围着—条浴中。
如果不是他,如果是别的男人,她也会这样信赖地依偎在那个人的怀里吗?脑海中突然冒出的念头让他十分不快,他已经给了她太多的时间适应自己,也许现在是个让她明白她归属于何人的最好机会。
苏鱼靠在韩天宇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不知为何充满了安全感,好奇怪,他那么可怕,为什么会让她觉得安全?
直到一阵腾空感吓得她抓住他的肩膀,迟钝的大脑才注意到她正在他的大床前。
一躺到床上,苏鱼便自动蜷缩成一个球。
韩天宇好笑地抓住她,将她拉向自己,他并不急于将她吞吃殆尽,他有一晚的时间可以好好享用。
“不要,好困。”苏鱼喃喃低语着,床好舒服,她好想睡觉喔,可不可以让她睡一下?
一下下就好。
身边有一团像火一样散发着热气的东西,还不停地碰触她,害她无法睡着,她本能地伸手想挥开,反而被箍得更紧。
“你睡你的,不用理我。”些微的抵抗显然不被韩天宇放在眼里,看着一双柔荑在他胸前无力地拍打,他索性低头含-住她的指尖,轻轻吮吸。
异样的触感让苏鱼睁开迷蒙的双眸,手指感觉湿湿的、痒痒的,发生什么事了?
映入眼中的却是韩天宇深邃的眸子,还有她的手指真该他的嘴里。
看她瞎开眼睛,韩天宇满意地轻轻爱抚她的脸颊,果然如同他所猜测的那样,苏鱼只是被酒精弄得有些晕,并没有真的醉倒,这样再好不过,如果她今晚真的毫无知觉,那他也不会选择这样的时机来拥有她。
虽然韩天宇没有说话,甚至他的嘴角还嗔着一丝微笑,但苏鱼却在这一眼中,对自己的处境有了极为不祥的预感。
他看她的眼神太过专注、太过深沉,她看不懂里面包含着什么,却明白如果不逃开,她会死得很惨。
瞬间的醒悟促使她开始挣扎,被酒精麻痹的神经却不肯配合大脑的指挥。
“放开我……”她难受地扭动着,企图离开他火热的怀抱,这样不对,非常不对,她是他的宠物陪护员,他怎么可以和她这么亲密?
在如此接近的状态下进行的摩擦,毫无例外的都将刺激传递到韩天宇身上某一点。
“别动。”韩天宇警告地按住她,禁止她再对他产生额外的刺激。
他对她柔嫩的觊觎唇瓣已久,此刻终于寻到机会,带着从没有过的眷顾,他深深印上她的唇。
甜美的滋味瞬间笼罩住韩天宇,她的唇带着些酒气,却更凸显出本身的甘甜,他以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诱惑她开启。
如果刚才只是半梦半醒的觉悟,此刻苏鱼则是完全呆住了,为什么……为什么他在吻她?
“不……”
微张的唇像是甜蜜的邀请,韩天宇怎么肯放过这大好机会,霸道的舌瞬间侵入她的口中,缠住她的舌。
一切推拒在男人强劲的怀抱众都化为乌有,苏鱼只能被迫接受着这个吻。
她想挣扎的,明明想只抗的,但是他的力道和气息都让她迷茫。
她全身绷得好紧,但是又好软,他的舌勾住她的,甚至舔舐着她的贝齿,细细密密地吻得她无法呼吸。
“嗯……”苏鱼透不过气来,难受地摇着头。
圏星牾到她不是抗拒自己的吻,而是无法呼吸了一一韩天宇忍不住笑出来,“傻瓜,喘气啊。”
她青涩的反应让他无比满意,唇舌交错时扯出的细细银丝,更是看得他眼神一暗。
终于暂时解放,苏鱼迷茫的大眼中蓄满泪水,一半是委屈,另一半则来自陌生的快/感,“你怎么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韩天宇霸道地握住她尖尖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我……不要……”破碎的拒绝被他以吻封住。
含着她柔软的嘴唇,他喃喃低语,“鱼儿,我的鱼儿。”
像是魔咒一般的话语软化了苏鱼的挣扎,两只手被他按在头顶。
“咦?”苏鱼不知所措地想抽出手,这个姿势让她好没安全感,可惜这点挣扎在男人眼里,比小猫的打闹还没威胁性,他依然毫不费力地巡视着她的全身。
意识到男人在打量着自己,虽然从触感上能感觉到农服完好,苏鱼依然羞得像在他面前全裸一样。
他的眼神变了,不再那么深,而是带着连她都能看出来的yu/望,这yu/望灼得她瑟缩了一下,企图蜷缩起来遮掩自己的身体,他却不满地拉开她,让她觉得自己像砧板上的鱼,任凭他摆弄。
她的体型很纤细,弄乱的雪纺裙下,白嫩的大腿在他的压迫下不情愿地张开着,只要想像一下裙底的景色,他就有些按捺不住,他在心底嘲笑了一下自己的急迫,旋即以更大的耐心对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