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鲜血伴随着两人的ji/情,滴落在她嫩白的肌肤上。
她白皙的肌肤,衬得那一丝鲜血更加沭目惊心。
原来她真的是处女!
刚刚的痛呼与泪水不是她惺惺作态的表现,而是真真实实的痛楚。
瞬间,爱怜与愧疚占满了杜春彻心头。
头一次,他觉得自己真是个混蛋……
当他沉浸在夺定她处于之身的罪恶感中,吉川羽于筋疲力尽的以轻飘飘的语气问:“可以给我了吗?”
她不知道做爱是这么累的一件事。
高潮之后,她的力气仿佛被抽光了,全身瘫软,连开口说活也觉得勉强。
杜春彻一顿,被她的话猛地拉回现实。
他怎么又忘了,她是他最痛恨的那个女人的女儿,他根本无须怜悯,就算一丝丝的怜惜也不该有!
坚定想法后,没有情人间欢爱后的缯绝缠绵,他起身将准备好的一小包茶叶丢在她身上。
不意外他会这么恶劣,吉川羽于颤着手拿起那一小包茶叶,不敢置信地问:“为什么……只有这些?”
这小小一包茶叶或许还到五公克!
“我有说过上一次床会卖你多少蜜味晨光吗?”双目闪烁着戏谑的笑意,杜春彻恶劣地扬了扬唇,语气如施大恩。“再说,我对你不错,这一小包,我不准备跟你收钱。”
吉川羽子闻言大惊,斥喝他令人发指的行为。“你……真是卑鄙无耻的小人!竟然骗我!”
与他上床是她的决定,但她没想到他会这么恶劣,与她玩文字游戏。
“骗?”他挑眉,神情十足轻蔑。“这个字你似乎用得太重了。”
“你没告诉我是用这样的方式……”
“如果知道是这样的方式,你会拒绝吗?”
他一开始是打算一次解决,但她出乎意料的对他的胃,而且,她也出乎意料的重视她母亲。
这对已经失去母亲多年的他来说,是多奢侈的渴求。
他也嫉妒、也恨,所以他想留着她、折磨她,让她体会他的痛。
杜春彻的反问让吉川羽子僵愣住。
其实答案不言而喻。
就算杜春彻把话挑明了,她或许会挣扎,但最后为了母亲,她还是会妥协。
“只要你乖乖的和我多做几次,我绝不会吝啬。是否要继续去,决定权在于你。”
在感受她不同于其他女人带给他的销魂滋味后,想把她留在身边继续折磨她的念头就这么窜入脑中。
他知道怎么样才能伤害她。
在这样的关系中,他从她身上得到他要的快慰,而她也拿到她要的蜜味晨光,各取所需,十分公平。
这么做不算缺德吧?杜春彻昧着良心如此告诉自己。
吉川羽子咬紧牙关瞪着他,眸中闪烁着莹莹泪光。
与他做爱一次才能得到小小一包蜜味晨光,那她得和他做多少次才凑得足能让母亲品尝好一阵子的量?
硬着心肠下被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打动,杜春彻穿上衣服,以淡漠的语气道:“在我想做时,你必须随传随到。”
他的话再一次让吉川羽子羞愤不已。
“你真的很可恶!”
几个小时前,她不经意窥见他孤单的一面,对他心生怜悯,并深深觉得,是母亲当年的任性带给他这样的痛苦,但现在,那份心情已因为他卑鄙、恶劣的行为消失殆尽!
“很好,现在你已经懂得无辜受害者无处可宣泄的沉郁心情。”杜春彻扬唇冷笑,对于她的斥责和指控无动于哀。
吉川羽子看着他,想起母亲对杜家造成的伤害,不禁哑口无言,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这时,她心里居然有种奇怪的想法。
眼前不是杜春彻真实的模样吧?
因为她是魏恩玉的女儿,所以他才刻意对她坏,刻意欺负她、侮辱她吗?
纵使不确定他对她是抱持着什么样的想法,这瞬间,她的心抽疼了下,一种说不出的悲伤涌上心头。
不知她内心正想些什么,杜春彻穿好衣物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愣愣看着他冷酷无情的背影迅速消失在眼前,吉川羽子拾起放在一旁的衣物,想到一楼冲个澡。
没想到她才一动作,腿间的疼痛感让她皱紧了眉头。
“混蛋!”
吉川羽子想,她一定受伤了。
他根本不顾她是第一次,粗鲁的在她身上横冲猛撞了将近半个小时才肯罢休。
此时,腿间的痛意让她几乎站不稳,连走路也成问题。
冲过澡洗去身上的黏腻后;浑身酸软的吉川羽子躺在床上不想动,什么都不想,让思绪放空。
放空的下场是,脑中纷乱的想法一一消失,她就这么睡着了。
醒来后她便发现,四周处在一片漆黑中。
当她恍惚地回过神,拿起手机一看才发现,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半。
“天啊!”
其实她早该回旅馆去,可是下/体撕裂的痛楚让她痛得下不了床,她原本只想稍微歇息一会儿,没想到闭上眼睛后竟然睡了好几个小时。
在思绪渐渐清晰后,肚子饿的感觉跟着涌上,她起身下楼去,发现客厅的灯并没有开着。
那个恶劣的家伙是还没回家,还是已经睡了?
吉川羽子提心吊胆地想着,一颗心七上八下,就怕遇到杜春彻,看见他脸上嘲讽的笑。
随后她立刻发现,屋子里根本没有第二个人。
这个地方真的很静。
在没有打开电视、音乐的状况下,四周静得只听得到狗吠、虫鸣以及时钟滴答的声响。
空旷的感觉让她无来由的感到周遭只有寒意。
在日本的家里时,母亲虽安静少言,但家里不时可听到哥哥嫂嫂及侄子们的声音,她从不会感到孤单。
而杜春彻呢?
在只有他一个人的房子里,他是不是感到寂寞、孤单……
意识到思绪又管不住的往杜春彻身上转,吉川羽子不由得生起自己的气来。
他对她这么坏,她又何必管他的心情如何,管他是不是寂寞、孤单?
用力地抹去浮现在脑海里的身影,她听见饿扁的肚皮发出咕噜声。
算一算,她足足有两餐没有进食,难怪会饿得受不了。
看了看时间,她想,回旅馆去应该也没有东西可以吃,而在这样的乡间,过了九点,除了便利商店,几乎已没有店家营业。
这时候要填饱肚皮可说是一件困难的事,吉川羽子苦思许久,最后决走到厨房看看有什么食材可以煮来填饱肚子。
虽然杜春彻并不在家,若他真跟她计较,顶多她到时再把饭钱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