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卫得雍!你在干什么?”江水然大叫,被迫交握的双手一再想挣开。
“你看不出来吗?我正在教你怎么玩男人最爱的低级性/爱游戏。”那话还在说,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没有缓下,结实牢靠地将领带在她细嫩的手腕部位,一圈捆上一圈地绑著,教她怎么都无法挣脱。
闻言,江水然小脸刷白,难以置信向来讲究风度的卫得雍,竟然会如此疯狂,“你放开我!我才不要你教我男人低级的性/爱游戏!”
“是吗?”卫得雍捆完她的手,随即将领带给套在大床前头的床头柱上,“你的意思是,你不要我教,要别的男人教你?”那话说得轻,热气喷在她脸上,带些挑逗,卫得雍坏心地在绑好领带时,大姆指在她手腕内侧轻抚。
“既然你都骂我低级,那我如果不让你看看我在床上怎么低级的玩女人,不是太让你失望了吗?”这话是故意吓她,真正低级的男人,不会让她有机会反抗,而是直接强占。
“你……!”江水然又急又气,第一次发现,卫得雍竟会如此无赖!“你当初结婚时不是这样说的。”
“我说了什么?”大胆的手掌在她说话的同时,缓缓地探上她的细腰,“不碰你?不吻你?还是不跟你上床?我好像没说过那样的话。”
他分明是在玩文字游戏,“你当初明明跟我说这个婚姻是‘有名无实’,要我放心嫁你,你不可以反悔!”
“那我现在反悔了又如何?你已经是我妻子,我想跟自己的妻子上床,难不成还要得到谁的准许?”他知道自己的话听来很无赖,可全是被她惹的。
江水然被他的话堵得说不出话来,又发现他的大掌开始往拉扯自己的七分裤,挑衅意味浓厚,而那厚重的身躯,更重重的压上她,教她根本动弹不得。
“怎么了?默认我的话?还是你也想尝尝男女性/爱滋味?”双手捧住她细致的脸蛋,见她本是白净的脸上,因为现在的窘状而涨红,却还倔强的跟他硬碰硬。
确实是个只会念书的才女,换成一般的女人,以柔克刚,早跟他撒娇……
他告诉自己,只要她肯开口,他可以放过她,只要她开口……
“我说了你会马上走开吗?”
“你可以试看看。”话,不挑明说,卫得雍故意说得暧昧。
“你……”那本是红润的下唇被她咬得泛白,肯定很痛。
“怎么样?”他等著她的求饶,等著她软声在自己耳边低语。
“你不敢。”
英挺的脸上绷住,眉头锁住,黑眸瞪人,“你说什么?”
“我说你不敢碰我。”江水然虽然紧张得全身直发抖,可她的理智告诉自己,卫得雍不敢碰她。
“你太小看男人了。”那大掌趁机将她的七分裤给拉下,粉嫩的底裤,裹不住她一双细白修长的大腿,“男人的xign/yu一旦被挑衅,除非得到满足,否则不会甘休的。”
“不要!”本是假装镇定的江水然,在他的大掌抚上自己白嫩的双腿时,激动的踢著,被绑住的手腕不住地扯动。
“别跟男人在床上比聪明,因为男人上了床,不会动脑,动的是下半身。”他将自己的下半身,贴上她下腹,要她感受那里的灼热。“懂吗?”
虽然江水然是生涩,但二十二岁的她,已有女人该有的柔软曲线,那对他无疑是个诱惑。
尽管理智一再告诫他,身下的女人他不能碰,一旦碰了,只会让这场约定婚姻更复杂,可下半身的雄性窜动,却还是让他起了生理反应。
该死!什么时候,他竟对身下的女人产生yu/望了?
“卫得雍,不要!”
但她的拒绝,却持续不到三秒,身上的他早已热汗直冒,身全热气烫人,凭著力气大,很快地顶开她细长的双腿,将自己置于她曲膝的双腿间,不让她有机会逃开。
相对于她赤/裸的身子,卫得雍除了解下的领带,全身还穿戴整齐,这教江水然更显难堪。
他怎么可以对她做出这种事,江水然哽咽了,因为持续挣扎扭动的身体因为体力不济而感到疲累,只能由得他继续强压。
“只要你求我,我就停止。”大男人的尊严被她一再挑衅,见她难过的红了眼眶,卫得雍心里本想强索的情/yu早已消逝。
“不开口是要我继续?”
盯著她艳红的双唇,卫得雍没来由的低头索吻,那吻又急又重,不顾她的反抗,霸道的舌头直探入她口中,硬是纠缠住她的粉舌,良久,当他终于结束这吻,只闻床上两人急喘声。
……
“不要,求你不要再继续了……”
宽厚胸膛急速起伏,被yu/望左右的身躯紧绷,若是平时交往的女人,他根本不管对方要不要,肯定是直接强索再说,可看著江水然颤抖的身子,还有传来不安的哭声,他竟一时心疼,压在她身上的高大身躯停下所有的侵略,一次又一次的吐著大气。
将她被自己捆绑的双手解开,那细嫩的肌肤被领带给捆得发红,想来是弄疼她了。
再次重重吐了口气,卫得雍烦躁地闭上眼,想要将那股陌生的情绪压下,他知道自己刚才是过份了点,知道哄她没有用,索性翻身坐起,俯视她不著布料的雪白身子,滚动了下喉头,伸手想要安慰她,却被江水然给拨开手,委屈地嚷著:“你不要碰我!”随后,她蜷缩著身子,转身背向他。
♀ ♀ ♀
那晚的意外争吵后,一连三天,江水然白天上课,晚上回家后,就马上回房间,看都不看难得九点前回家的卫得雍。
这算是无言的冷战吗?
卫得雍知道那晚自己的行为是有些太过,所以他没去多打扰她,只是那晚抱她回她自己的房间时,离去前,他说了,他对外头女人已经厌了,所以婚前的约定他要改变。
那时的江水然只是缩在被子里,连头都窝进凉被里,怎么都不出声。
虽然卫得雍觉得自己的行为不够君子,更像是个无赖的痞子,可那晚之后,他发现江水然挑起他的yu/望,教他无法不去正视。
连著三天,他还是正常上班,于意也曾打过电话找他,他全都拒接,心里想著的,是怎么打破与江水然的僵局。
他知道,自己对江水然,欲望大过其他,这里头的爱情成份,他认为可能有,却不多,也不相信自己会爱上她,他只是对江水然的拒绝,无法接受,同时产生了兴趣,一种征服江水然的兴趣。
让他期待著……
♀ ♀ ♀
宁静夜色,因为汽车引擎而起了喧闹,紧接著是刺耳的煞车声,几秒后,只见车主步下车,烦躁地拉扯著领口领带结,西装外套拎在大掌里,看著屋里一片漆黑,拿钥匙打开大门,熟悉的摆设教他连开灯都省了,将西装外套扔在沙发上,直往楼上走去。
楼上的格局,一分为二,两间卧房,两间书房,近六十坪的空间,布置简单,平时,卫得雍只会往自己的房间走去,除非必要,他甚少走向另一边。
可,今晚,他的脚步却一步一步地往妻子的房间走去,越是接近,他的表情就更显下沉。
直到来到江水然房门口,本是举手想敲门的他,最后作罢,大掌放在门把处,轻地一转……那门把却是动都不动。
上锁了是吗?想来她是因为自己前几天的越矩而防备著,否则从不锁房门的她,不会一反常态。
卫得雍眉头轻皱,对于妻子这几天对他视若无睹的举动,心里的不满直跃顶点,为此,再扯松领带,将领口的扣子解开,他低沉的声音响起,“水然,开门。”
他说了,除非她要离婚,否则他不会再允许她的躲避,更不接受现下这种形式上的婚姻生活。
他是个男人,一个有正常性欲的男人,结婚后,因为约定,他不碰妻子,反倒在外头养女人,而那些女人一个接一个都曾经给过他性欲的渲泄满足,可他的想法改变了。
过去半年,当他在外头与女人玩乐时,江水然像个乖宝宝,天天守著冷清的家,像个好学生的天天在书房看书;而在他因公出差,身边带著女人陪伴时,江水然从未开口询问过。
那安静的态度,不曾因为他出脱的私生活而改变,就连他的绯闻都传进她耳里,江水然依旧是规律的过著她学生生活,每天正常上课、下课、回家……
这样的生活,本来是他婚前无理要求的,更是他大男人自尊心作崇希望的,而江水然正如婚前所言,完全不干涉他的私生活,而且给了他更大的自由空间。
只是,半年后的他,腻了男女玩乐的自由,更腻了回家后冷清的漆黑迎接自己,他甚至腻了,永远只能看著江水然转身离去的背影还有她姣好脸蛋露出的平静微笑,从来不曾与自己正视。
该死!
她该死的对著所有人微笑,却吝于给他一个目光!
她更该死的竟然与研究所助教朱家风共处一室讨论功课,这三天甚至还继续让对方接送上下课,完全忽略他这个老公的存在!
该死!该死!
这一切都该死的失控!
只要想到她从未震荡过的心,从未因自己而起的心湖,卫得雍心头的无名火顿时急生。
拍了房门,他相信浅眠的她不会听不到自己的怒喊,“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