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你说什么?”向阳大声的吼着。
“你又说脏话!”沈贝贝生气的伸出一根手指头!
“那你刚刚说我什么?”向阳很不爽的问着。
“说你说脏话。”
“不是,上一句。”
“叫你下次不要再说脏话。”
“不是,下一句。”
“到底是什么啦?很烦耶。”她不耐烦的说着。
“你说我笨。”他咬牙切齿的说着。
“喔。”她不是很在意的应了一声。
“就这样?”他的嘴角抽了抽。
“说了就说了不然你是想要怎样?”沈贝贝学他刚才说相同一句话的时候那副不甚在意的样子。
“沈贝贝!”他有种想要扁人的感觉。
“咧!”纤细的食指头拉下右边的眼角,她还朝他吐了吐舌头。
“沈贝贝!”怒吼的声音又大声了一点。
“咧!咧!咧!”纤细的食指头用力的拉下右边的眼角不放,朝他吐出的小舌头也用力的吐着。
他仰起头来,握了握双拳,深呼吸一口气,这个欠揍女人! 大脚一跨,大手一把搂住还忙着在做鬼脸的她,他狠狠的吸进故意恶作剧的小舌头!
“呃!”沈贝贝突然一口气硬塞在喉咙之间。
他用力的吮着她想要退缩的小舌头,他怎么可能让她如愿?
她就是有本事叫他又气又爱!
“唔……向、向阳……”沈贝贝含糊不清的叫着他,然而他只是提起她的身子,伸入小嘴里的舌头不断的搅弄她的舌头。
沈贝贝简直快要晕了过去,这个吻跟车上的那个吻差别太大,这个吻好像龙卷风一样的袭击她,圈在腰上的手劲也好强烈。
没有红绿灯也没有后面催促的喇叭声,向阳尽情的在生涩的小嘴里肆虐,这张滋味好极的小嘴总是会吐出可恶的话来。 他不好好的惩罚她怎么行?
“向……向阳,我……我要晕了啦……”强悍的吻让她招架不住,她才刚有初吻的经验不久而己,他竟然又马上来这一个深吻。
他的舌头伸入她的口中的每一处,灵活的舌头抚遍她的每一颗贝齿也紧紧的纠缠住无处可躲的小舌头良久。
☆ ☆ ☆ ☆
沈贝贝刚走出校门口,手上拿着手机,她不时的看向手机屏幕有没有显示未接的来电?其实她一直握着手机,手机只要稍有动静她马上就会知道,根本不会有漏接的来电。
这几天她拨了好几通电话给向阳,可是他不是只有匆匆的跟她说上两句话然后挂上电话就是电话没有人接。
她看得出来其它男生对她是不是有想要认真交往的打算,可是向阳她看不出来。
他如果是真的对她有意思的话,他应该不会没有实时的接通她的电话,虽然他在事后都有回复电话给她,可是就跟其它接通电话的时候一样,他总是匆匆的说上两句话就挂断电话。
他这个样子让她觉得好冷淡,可是他占据她的脑子的时间却愈来愈多,她现在就连睡觉之前也都要想着他才能入睡。
沈贝贝叹了一口气的继续往前走,她才跟他接吻两次就结束了吗?还真快。
“贝贝。”向阳大步一跨,从后面来到她的面前,依旧低头盯着手机屏幕的她差点撞上突然出现的人影。
“贝贝,你干嘛一边发呆一边走路?都要撞上人了还没有发现,要是在前面出现一根柱子的时候不就倒霉死了?”
在看见他出现的那一霎那她高兴得笑了出来,不过小脸上的喜悦随即隐去。
“你才倒霉死了。”她闷闷不乐的站着。
“怎么了?”再迟钝的人也听得出来她口气中的不悦,更何况他并不迟钝。
“没有,你来做什么?”他突然间消失这么多天又无缘无故的出现,他以为她会高兴吗?不稀罕!
“当然是来找你啊。”这还用得着问吗?
“我带你去看个好东西。”他说着便拉起她的小手,低沉的声音里有藏不住的兴奋。
“不要。”她双脚不动的站在原地,他冷淡就冷淡,做什么又突然的对她热络起来?
“干嘛不要?”他不自觉的皱起眉头。
“不要跟你去就是不要跟你去,为什么你一叫我就要跟你去?”他把她当成什么人?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她打电话给他,他又爱接不接。
“你是在生我的气吗?”他不确定的问着。
“我要回去宿舍不要跟你去什么鬼地方,放开我啦。”把她的手抓得这么紧做什么?
带笑的俊脸凝了下来,“你在闹什么脾气?”
鬼地方?她在几天之前还告诉他,向阳,我觉得这个地方好棒,不管是这间屋子的里面还是外面,我都觉得这间屋子比刚刚我们看的上一间房子要好上太多、太多,我看你就选择这问屋子好了。屋子里头没有家具有什么关系?看到时候需要什么样的家具再慢慢的买进来就好了,而且这里才不是废墟呢,我觉得这里的环境好棒,杂草除一除就好了。
他抓着她的手不放,不让她甩开,她说得每一个字他都记得清清楚楚一字不漏!
“你说的鬼地方已经不再是鬼地方,我已经将屋子内内外外的杂物、杂草通通清除干净。”
他脸色不悦的说着。 这些事情他大可以花钱请人处理,但这是他打算长久居住下去的屋子,不管将来他再投资多少的房地产他也不打算舍弃这间屋子。
因为他喜欢这间屋子内外的环境,她也喜欢。
当他拿起除草刀具站在大太阳底下的时候,他迫不及待想要看见她惊呼的表情,他甚至连在正中午十二点太阳正炽的时候他都舍不得稍微的休息一下,他只想要赶快整理出一片赏心悦目的绿色景观。
他知道她喜欢那间屋子的绝大因素跟他一样,因为屋子的四周可以植满令人心旷神怡的绿色植物。那天,她的眼神是如此的告诉他,而今天她却不愿意再和他去看看那个地方。
他突然觉得这几天的辛苦都白费力气。
“你说你把什么东西都清除干净?”原本还在生气的小捡一时楞怔。
“我说我已经把鬼地方的杂草清除干净,屋子里头的杂物也都拖出去丢掉。”他仍是很不悦的说着。
“你说的是我们上次去看的第二间房子吗?”她问着,他有些僵硬的点点头。“你这几天都在整理那间屋子?”她轻声的问着,只见他再僵硬的点了点头。
沈贝贝的脸色一变,“你干嘛不会早一点说啊?”她拿着手机的手往他的胸口捶去,向阳冷不防的闷哼一声。
“我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为什么老是爱接不接?就算说话也只是说上一、二句就一副急着想要挂断电话的样子,我还以为你找别的女生去不想理我了!”她生气的说着,他接连发出好几声闷哼,只是身高只及到他的胸口的她看不见他难受的表情。
大手在混乱之中捉住非常不满的两只小手,“别再捶了,我就快要被你捶死了。”她用拳头捶他也就算了,偏偏她握着手机的地方刚好往他的胸口上敲。
他胸口上的绷带在两天前才刚拆下来而己,上次齐旭从台湾赶回去调解帮派之间的纠纷的时候出了一点状况,他的胸口差点让开山刀剖成两半。
或许齐旭他们会叫他过来台湾不是没有原因,身手再好也难以从动辄千人的帮派斗殴中安然的全身而退。
抬起头来的沈贝贝看见他有些痛苦的表惰,“怎、怎么了?你是怎么了?”她的脸色一变,她没有很用力的捶他,她舍不得。
“没有,只是要你别再捶了。”他有点勉强的笑了笑,胸口隐隐约约的在抽痛,但是他记得医生说过拆了绷带就没事,齐昭该不会是找到一个庸医。
看见她担心的样子,他的胸口好像舒服了一点。
“这几天我都忙着在整理那间屋子的环境,我没有故意要不理你,只是我想快一点把屋子的内外整理干净之后先带你过去看看屋子的样子,因为屋子的内外在整理干净之后还有很多地方面要……”
他把屋子外头所有的杂草清除干净,前任屋主所植下的热带植物有些已经枯干,大多还生存下来的是不太需要照料的阔叶植物,他将枯死的植物跟丛生的杂草一并清除。屋子外的绿色景观已经没有起初看见的时候显得太过浓密又有些凌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