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钟离玥醒来时,时间已经不早了,傅井然早就起床了,屋子里也没别的声响,他似是出去了。
在傅井然的手脚好得差不多以后,他们养了一只漂亮的银狐犬,这时候他应该是出门遛狗去了。
大年初一,男人与狗……钟离玥越想越觉得傅井然很凄凉,于是即便身子还没什么力气也坚强地起床,打算做些饺子什么的。
其实傅井然看着就已经帅了她一脸,就是有时候说话太粗鲁,但实际上他很体贴,就像昨晚他们那样了,她现在没觉得下面有多难受,就是有些胀,也不是很疼。她见过他那家伙,那么大的东西又长又直,他昨晚几乎是全戳进来了的,而她今天还能好端端地站着,这不就是他的温柔了吗。
钟离玥嘴角含笑地把饺子皮和肉馅从冰箱里拿出来-那是昨晚他们出门以前她买好的,本想着最快也要年初二才用得上的,谁知道他们昨晚就跑回来了。
她动作熟练,一会就已经包好了一排的饺子,其实要不是她现在没啥力气,她的速度还能更快些,看来她的体能确实需要锻炼了。想到这,她还是忍不住暗骂,哼,便宜傅井然那臭色狼了。
饺子包到一半的时候,大门传来了几声响声夹杂几声拘叫,然后就听他们家那只银狐犬哒哒哒的脚步声,没几秒它就跑进厨房来找她,聪明地抬起前爪攀在她身上撒娇,讨些好吃的。
钟离玥笑着说:“还没熟呢,你哪闻到香味了啊,狗鼻子。”
银狐犬汪汪两声,似是在跟她对话似的。突然它被后头的人给一把抓下来丢到一边,就见傅井然从钟离玥身后环抱着她,脸放在她颈侧轻蹭,似是有些垂头丧气。
钟离玥取笑他,“怎么了,你跟只狗闹脾气吗。”
傅井然闷闷地不做声,温热的嘴唇贴在她的颈间皮肤上蹭,温热的呼吸洒在她耳边,而她竟似乎能感觉得到他的闷闷不乐,“哎哟,我的井然乖乖,到底什么事惹你不高兴了?”
傅井然被她突然来的这一出弄得心里有些羞赧,但却没有不适,心脏如同被泡在温水里舒张开来,舒服得很,“小玥,我们以后还是生个小男孩吧。”
钟离玥一边跟他对话,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好呀,但是你不是不久前还说喜欢小女儿吗?”之前收到梁依婷怀孕的消息后,傅井然就缠着她没羞没躁地说了几次以后要跟她生个女儿,现在才过了多久啊,这么快就又变卦了,果然男人都没个定性。
傅井然不高兴地说:“刚刚我去公园遛狗,遛到一半,妈的不知道打哪来的野狗跑来闻咱们小公主的屁股,我他妈的当然不爽,等我把那只野公狗凶走了,正要带着咱们小公主回家,谁知道咱们小公主居然吠我,她居然为了那只不知道打哪来的公狗凶我这个当爸爸的。”
旁边的银狐犬从被傅井然丢开以后就一直在钟离玥脚边团团转,这时它似是听懂了傅井然的话似的,脚步停下来,冲傅井然汪呜了一声,水水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瞅着他,看着就觉得委屈极了。
“滚,还敢装可怜,你做得出就不准人说吗?滚角落去,罚站。”
那只银狐犬还真就恹恹地走出了厨房,也不知道是跑去罚站还是跑去玩了。
“小玥,所以说吧,还是儿子好,可以娶媳妇回来,娶了一个不合适就换一个,再不合适就再换一个,总归不会跑的。”
“想娶那么多媳妇,你干脆换个阿拉伯国籍啊,阿拉伯籍的男人可以合法地娶三个老婆呢。”
“我没说我想娶啊。”傅井然立刻辩白,表明忠心,“我就只想娶我的小宝贝一个,操她一辈子,操翻她。”
“闭嘴!大白天的嘴巴就不干不净,滚一边去,不想理你。”
钟离玥把包好的饺子放进盘子里排好,拿去蒸,流理台上保鲜盒里还剩一些,她打开了电磁炉,放了些油,等油劈里啪啦地响了以后,把剩下的饺子倒进锅里用煎的。
傅井然就像口香糖似的又抱住钟离玥,“别生气,你不高兴听,我不说就是,晚上再说。”
顿了顿,又像是提醒钟离玥似的补充下去,“今晚还要生个男孩。”
把钟离玥弄得有些滞了滞,他这话虽然有点下流,可话里的意思却又让她心里带着些微甜,“我的井然乖乖啊,怎么能有时候这么聪明,有时候又这么幼稚呢。”
以前她就曾经觉得他有点像只笨哈士奇,他们好上了以后,他似乎更像了,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呢。不过她似乎曾经听说过这样一句话,假如遇上一个男人,你觉得他无所不能、光芒万丈时,对不起,他并没有喜欢上你;当他在你面前无聊幼稚得像小孩时,恭喜你,他非常爱你。
按照这个逻辑来说的话,对她而言,傅井然在她面前越幼稚,对她就越是好事,所以说她一辈子就是保姆的命啰?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