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尘,来,说一次让我听听,小静。”邵士尘咬住她的耳朵,性感沙哑的声音要求道。
他咬了她的唇、她的颈子、她的耳朵,郝贺静觉得虚软的身子快要变成泥水,整个人不知所措,除了承受以外,只剩下被任意摆布了。
“士……士尘……”她红着脸,羞得紧闭双眼。
他的嘴角微扬,看起来温柔不已。
下一秒,他轻叹一声,为自己因为这么点事便觉得满足而感到无可奈何。他的唇爱恋的停留在她嫣红的唇瓣上,与她深切亲吻,他的舌头在她的口中旋绕,带着令她心动不已的温度,与她一块交缠。
他的手离开她的胸口,缓缓的向下游移,来到她的腹部。
顿时,她只觉得心跳慢了一拍,再次紧张得绷紧身子。
“小静,紧张吗?”他低声询问,眼中闪着危险的火光。
她不住的憋气,微微的点头。
“别怕,你知道,我不会伤害你的……”他的手越过她的腹部,持续向下探。
……
他爱怜、着迷的看着她沉沦ji\情的美丽脸庞,低下头,吻住她急喘的唇瓣。她的脸蛋充满ji\情的红潮,双眼涣散,无法回神。
心里的那份悸动,直到现在仍然未退,她的唇瓣感受到属于他的气味,忍不住跟着响应。
他的亲吻愈来愈火热,像是要将她的气息全数夺走。
突然,他离开她的唇,伸出手,将她抱了起来。
“士……士尘?”她茫然不解的望着他。
邵士尘对她轻轻一笑,不跟她解释,大步走进浴室。
当他与她一起进入注满温水的浴缸内时,她还是懵懵懂懂的望着他,眼底流露出疑惑。
她知道,他没有得到满足,但是不再碰她了……
“如果你能够接受……那么我再多给你一点时间适应。”他忍不住亲吻她诱人的白皙颈项,感受到她急剧的脉动频率,爱不释手的抚过她的腰、她的肩。
“你还不习惯,我怕会弄痛你。”
她有多生嫩,刚才他感觉到了。
现在他的yu\望犹如野兽,如果立刻要了她,她会痛苦,而他发现自己没有办法看到她难过伤心的神情。
也许这桩婚姻之于他,并不是真的这么不值得期待。
现在他发现自己对她的在意愈来愈多,愈加愈在意她的感受……也许更严重……
“你……现在太小了,如果我真的占有你,你会痛的……也许我们应该让它习惯我的存在,但是需要一点时间……每天晚上,我会慢慢的爱你,直到有一天你可以接受我为……”
郝贺静突然转身,用力捂住他的嘴。
“不要说话,我不想听这个,你一点……一点也不会觉得不好意思?我……你很讨厌!”她娇嗔,咬着唇,害羞的瞪着他。
他挑了挑眉头,眼底隐含着笑意,被捂住的嘴重重的亲吻她的掌心。
她当下又红了脸,急急缩回手。“邵士尘,你真的很讨厌!”她转身,背对着他。
他却将她转过来,让她与他面对面。
她伸出手,想要遮掩身子。
他却扣住她的手,让她无处可逃,然后俯身,朝她的唇瓣再次重重的落下。“讨厌?你讨厌我?”
看到他眼底的笑意,她皱了皱眉头,一脸不甘的开口,“我哪是真的讨厌?就是……反正你要说那种让我害羞的话……还有啊,我真的觉得被你骗了。”
“我骗你?”他好奇不已。
“是啊!我原本以为你是个很无聊的男人,不爱笑,说话又刻板无趣,可是……没想到你也会逗人,看我害羞很好玩吗?”
邵士尘摇头,再次伸出手,将她紧紧的搂进自己的怀中。
他怎么能告诉她,就因为对象是她,所以他才会想逗她?又怎么能告诉她,因为是她,所以他才会每每看见她,心情变得愉快?
那种毫不虚假的好心情,连他都想不到自己竟然能拥有这种愉快的笑容,他又该怎么和她解释,为何面对她时,他会感到快乐?
“邵士尘,如果你……”
突然,他又重重的吻了她。
“你刚才叫我什么?”他的眼神好温柔。
她一脸疑惑,“邵士……”
他再次重重的吻住她,这一次还轻轻咬着她的唇瓣。
她吃疼,无辜的开口,“到底怎么了?明明就是邵……”
他再咬,眼底流泄出令她瞧着忍不住颤抖的危险光芒。
她回过神来,不自然的抿了抿唇。“士尘。”
“很好。”他满意的笑了,“给你奖励。”他亲吻她,与她的丁香小舌交缠。
尽管脸红,她却故作大方,接受他亲密的奖赏。
对于他的行为,老实说,她觉得不讨厌,虽然有些羞人,但是她喜欢他的气味。
而且……他很好啊!
为了替她着想,他忍着yu\望……虽然她不知道身为男人这么忍着冲动的yu\望是不是很糟糕的一件事,但是他眼底的火花不是假的,他是真的为了她才会这么克制……
想着,郝贺静察觉自己被亲得有些久了。
她想推开他,却发现他的双手早已将她紧紧的拥在怀中,让她逃不了。
***
郝贺静一直知道自己没有身为妻子的自觉。
成为邵夫人后,生活之于她并没有多大的改变,顶多就是与某个男人同住,身份证上的配偶拦从此多了个人名,仅此而已。
下课后,她看了看手表,再三十分钟后即是午餐时刻。
今天邵士尘有个会议必须进行,她不想麻烦他,所以坚持自己回家。
而她也对他保证过,一定会在下课后乖乖的回家,不会乱跑。
来到公车站牌处,郝贺静看着自己要坐的公交车远去后,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其实她不是没有太大的改变,是有些东西被习惯化后又被同化而没有自知。比如,最近天天与邵士尘一块出门又共进午餐这件事,不知何时开始,这种时间一到就浮现的期待感。
就因为有些事情被同化成为理所当然的事,所以在一有改变后,情绪与心情就自动变得微妙的糟。
摸摸有些饥饿的肚子,她想到也许邵士尘也还没有用餐。
这时,一辆公交车自不远处驶了过来,它在邵氏大楼附近有一站。
没有犹豫,她对着公交车招手。
二十分钟后,她懵懵懂懂的发现自己竟然站在邵氏大楼前。
她这是在做什么?竟然没有告知一声,就私自跑到人家的公司?
转身想离开,她却在踏出一步后又停下来。
“其实就算到公司找他,也是正常的,是我的丈夫嘛!而且我又不是来查勤,只是想找他一块吃饭……”
但是,他在开会。
“那又如何?我可以等他啊!就算晚一点用餐也无所谓,反正下午也没课,回家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她自言自语。
但是,也许会打扰到他。
“可是除了吃饭以外,我不会再烦他,只是吃饭……自己吃饭,顺便盯着他吃饭。”她自我安慰、自我说服。
对!这个理由足够了吧!反正都会饿,一块吃饭也比较有趣。
心理建设完毕,郝贺静转身,鼓足勇气,踏进邵氏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