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几天一直没有灵感,你想去旅游也可以,我可以帮你安排。”不看她,他的眼神瞥向电视,那儿看起来有些空。也许可以摆一个酒柜或书柜。
“旅游,好……好啊。”她好想脱掉大外套,可是不能,他还在这里。
“有没有想去什么地方?”他又想转头看她,还好他忍住,索陆起身走向电视机前,无聊的东摸西摸。
“我……我想脱外套。”她好小声的说。
“什么?我没听清楚。”眼睛向后掠,又飞快转回,他不能看她,再多看她一眼,难保等会儿他不会对她做出不该做的事。
最好的办法是他马上离开,可是,他舍不得走,他想在她身边陪着她,一点都不想离开。
“呃,我是说,我……我想去基隆庙口。”天啊,她大概流了一缸子的汗,整个人快虚脱了。
如果他马上离开这间屋子,她就可以解脱,不用再裹着让她汗涔涔的大外套。可是,她不希望他离开,他来了,看到他,她好高兴,心头是愉悦的。
他的背好宽,腰窄,整个身形高大健壮,真是她心目中最完美的雷克斯,简直帅到爆。
她也热到爆!
“基隆庙口?不,我指的是国外旅游。”他以为旅行是增加灵感的原动力。“你有没有想去哪个国家?日本、东南亚,或者希腊?”
“我想去有下雪的地方……”而且是现在就想去。
他听出她的声音非常微弱,回头定睛一看,发现她整个人瘫挂在沙发上,呈现虚脱状态。
“艾飞儿,你还好吗?”把那些存在两人之间的小尴尬全抛到脑后,他赶紧走过去,她看起来很糟。
“我……我很好啊。”虚弱一笑,她昏靠在沙发上。
“艾飞儿,把外套脱掉。”他知道问题出在她穿的那件大外套。听到他要她脱掉外套,她吓得清醒过来。
“不,我不热……”
他知道她一直下脱外套,是在顾忌些什么,“我……我有事先走了。”唯有他走,她才会脱掉那一层发汗机。
走了两步,他回头,很是担心她。
“总裁,我……我送你。”再舍不得他走,他终是得离开,何况,她已经热得受不了了。
在半夜出现中暑的热昏现象,她艾飞儿大概是全台第一人。
想起身送他离开,却一点力气都没,完蛋,她不只中暑,还极有可能热死。
都怪她,干么一次把仅有的两件内衣全丢进脸盆浸泡,没内衣穿,只好拿大外套裹身裹到自己热昏头。
“艾飞儿……”
“总……总裁,慢……慢走。”昏倒前,她还不忘微笑地“欢送他”。
倒!
“艾飞儿!醒醒,艾飞儿,你醒醒——”
* * *
联络过掌家的家庭医师林医师,林医师要他先把热昏的患者移至凉爽的地方,去除身上多余衣物,泼冷水降温,再补充电解水或者生理食盐水,若患者仍未清醒,最好送医。
照林医师的指示,掌尚智把裹住艾飞儿身子的大外套脱掉,外套一脱,湿透的无袖背心整件黏在她身上,胸前的两团傲挺浑圆,清晰可见。
摒除脑中所有杂念,顾不得是否逾矩,他立即抱起她冲向浴室,将她放入浴缸中,拉来莲蓬头,开冷水,直往她身上冲。
感觉身上的热气瞬间消散,她低沉申吟了声,虽未完全清醒,但已觉舒服多了。
“艾飞儿……”他边帮她冲冷水,边试图唤醒她。
“嗯……”她的声音微弱,似申吟又似在回应他。
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艾飞儿缓缓张开眼,看到他,她虚弱一笑。
“艾飞儿,你可以……站起来吗?”他想,若她能自行起身,应可勉强换掉身上已然湿透的衣服,若不行,恐怕他得“助她一臂之力”。
他不敢想像把她脱光光的情形,也没把握是否还能克制住自身的生理反应。
此刻,他脑子里真的没有邪念,非常清楚他是在救她。但是某些地方想举旗造反,已不是他所能控制的,“站起来。”她下意识地听从,手扶着能让她施力的地方,想起身,却连一丁气力气都使不出。
“嗯……不……不行,我……头好昏……”她眼睛微张,旋即眼皮又沉重的阉上。
“好渴……我想……喝……喝水……”
水?发现她张开嘴在喝喷在她脸上滑下的自来水,他忙不迭关上水。
“你等等,我去拿水给你喝。”
一分钟后踅回,他手中拿着一瓶运动饮料。还好冰箱还有这一瓶运动饮料,刚好可以让她补充身体流失的水份。
高大的他,蹲在浴缸旁,一手扶着她,一手拿着饮料喂她喝水。
这一幕,要是让他两个弟弟撞见,一定吓凸他们的眼,他这个全心以工作为重,以公司为家的总裁大哥,居然会在三更半夜蹲在浴缸边,喂一个小女生喝水,还亲自帮她冲澡!
他的目光,不知不觉又落在她浑圆饱满的胸前,许是方才冷水的刺激,粉色的蓓蕾,挺立激凸。
她湿透的白色背心,等于是一片透明的网,里头的“内容物”,看得一清二楚。
她虽未完全清醒,看起来已无大碍,那现在换他快昏倒了!
哈啾 ~ 她突然打了一个喷嚏,让他回神,她自己也清醒多了。
“总……总裁……”头还是好晕,但她清楚看到他在身边。
他把她喝光的饮料罐暂放在洗手台,眼睛突然瞥见洗手台下方的一个小脸盆里,有两件内衣——原来她的内衣拿来洗了,所以没内衣穿,才会裹那件大外套?可是,一个女生怎么只能只有两件内衣?会不会太节俭了?
皱眉,他干么连她有几件内衣这种女人私密事,都感兴趣!
“艾飞儿,你现在觉得怎样?”
“我头晕,全身……无力……哈啾~”冷不防地又打个喷嚏。
一下子热,一下子又冲冷水,浑身湿透,难怪她会打喷嚏,她那身湿透的衣服若再下换下,恐怕会感冒。
“你,我……”他轻咳两声,以自认正直的声音道:“如果你自己没办法换掉身上衣服,你愿意相信我,让我帮你换衣服吗?”
他发誓,他真的没有任何邪念,纯粹是担心她一直穿着湿淋淋的衣服会感冒。
换衣服?
艾飞儿头昏沉沉的,但大概清楚自己是怎么回事。
她想开口说不用,但连连两次打喷嚏,又觉得身体有点冷,她知道不换衣服的后果就是感冒,甚至发烧,然后吃药晕沉沉好几天,完全没办法写稿,不要!她不想要那样。
哈啾!
“艾飞儿,我可以吗?”她连连不断的喷嚏声,令他焦急。
她虚弱的点头。
得到她的允许,他立即脱去她的衣服,还有……湿透滴水的短裤。
锥然他一再暗自发誓自己没有邪念,但是,当她纤细凹凸有致的雪白同体映入他黑眸,眼底立即燃起两簇欲火。
忍住、忍住,掌尚智你要忍住!
扛起她回房间,短短一段路,他只差没念阿弥陀佛以驱除心里的魔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