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忘了,威林是东方略的贴身保镖,一生只服从东方略的命令。
当她听见威林关上大门的声音时,手脚并用的又踢又打,企图从东方略的身上挣扎下来。
“看来你今晚很有体力嘛?”大掌拍了下她的俏臀,羞得任奾奾尖叫连连。
“色狼,放我下来!”他竟然打他的屁股,“放开我!”
走进房间,东方略粗鲁的用脚踢上房门,将扛在肩上的人直接往大床上抛去。
因为这突来的冲击力,教没有防备的任奾奾像是肺部空气整个被人给抽掉,一时间差点要窒息地讲不出话来。
“你……”
“我怎么样?”东方略坐在床沿,见她顺了口气后,慌张地撑起手肘,直想往床的另一边缩去。
见状。他挑了眉,带着调侃的语气说:“我以为你已经不怕我了。”
“谁说我怕你了!”就算怕,也不能在这时被发现。
“哦?那就是我猜错了。”摆明了,东方略不相信她的反驳,不过他并不急着拆穿她,反倒想要诱她上勾。
十八岁是吗?天真单纯的年纪,对恋爱应该还抱着梦幻般的想法,对男人的印象,应该只局限在牵牵小手、亲亲嘴唇的阶段。
“我一点都不怕你!”任奾奾再重申一次,语气都加重了,那张漂亮的小睑写着逞强。
“你不怕我强暴你?”
“你不会!”
不知为什么,她就是有这个自信.或许是因为掳她来的那一夜,东方略只是勾起她的情欲,却没有直接占有她。
“我不会吗?”修长的手指来到她脸颊,轻柔的抚着,随后往下来到她的唇办,指腹绘着她的唇办,带来丝丝的骚痒感。
任奾奾见他唇角上扬,像是在取笑她,小女孩的自尊心不容被人捉弄,竟大胆地张口,咬了东方略的食指一口。
突来的剧疼教东方略楞了下,随即抽回手,看了看食指指腹上残留的咬痕,看来她咬得十分用力,像是与他有仇似的。
“活该!”
“你不该挑衅男人的耐性。”
“是你不对,你无赖的捉我来这里!”任奾奾双手拍着他又伸来的大掌,同时想推开他再逼近的身躯。“你要干什么?走开!不要靠近我!”
“你不是不怕我?而且还咬我一口,那我是不是该回报一下?”
“小气鬼,你都这么大了,还那么小气,我才咬你一口,你就那么计较?难怪你交不到女朋友!”
“谁说的?”
东方略并没有被她的话激怒,只是好笑她哪来的想法自己没有女朋友。事实上,并不是他交不到女朋友,而是他根本还没打算定来,况且投怀送抱的女人这么多,有没有女朋友对他似乎不重要。
“如果你有女朋友,你怎么可能带我回家?怎么可能两年了,还一直记恨我踢了你、你那里一脚……还有,如果你有女朋友,你的女朋友怎么可能容许你跟别的女人单独相处,除非你是个花心大萝卜,不然就是个没药可救的浪子,只想玩弄女人的感情,却不想负责。”一口气任奾奾将自己曾经在电影里中过的情节说出来。
然后,她看到东方略表情转沉,看不出是生气还是沉思,不过脸色不算好看。
看吧,被她猜中了!
“你好像对爱情跟男人很有想法。”东方略双手撑在她身子的两侧,低沉着声音问。
“那当然,我才十八岁,虽然大哥还不准我交男朋友,又不准我单独外出,可是我相信我一定会遇上一个又帅又温柔的白马王子,然后我们一起谈恋爱,然后相爱一辈子。”东方略挑了下眉,随曰问:“为什么不准你单独出门?”
讲到这一点,任奾奾就有气,用力再戳了下他的胸膛,顺便送个白眼:“那都是你的错,两年前要不是你,大哥也不会回台湾后就限制我外出!你知道吗?因为你,害我整整两年除了上课时间,若是没有家人陪伴,就不能外出,除了偶尔大哥同意,由司机陪同让我跟同学一起逛街,都是你,害我被同学取笑,说我是“宅女”,天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我暗恋隔壁校的男同学,都不能跟他告白,这一切都是你的错!”
她的话让东方略眯了眼,薄唇抿紧,沉声问:“你有喜欢的人了?”这话,听在他耳里,有些刺,说不上为什么,但就是觉得不舒服。
“哼!”她为什么要告诉他,有没有喜欢的人,是她的事。“不要你管!”
“说!”东方略强迫地命令着,同时将身子再倾向前,造成她的压迫感。
受不了东方略的霸道,还有他口气里的强势,任奾奾想都没想,冲动的说:“有,我有喜欢的人,而且很喜欢!”
那一脸怎么样表情教东方略眉头皱紧。
“所以你吻过他?”盯着她的唇办,她口中的甜美滋味.东方略以为自己是第一个掳夺的人。
“当然吻过了,而且不只一次,还好几次。”反正要说大话,任奾奾会输,只是她傻得不懂,男女挑情游戏,有时说出去的话,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困扰及麻烦。
停顿了下,房间里只传来两人的呼吸声,任奾奾以为话题结束,想挣开他的双臂离开床,却被东方略给重重拉回,那粗鲁的力道弄疼了她。
皱起小睑,任奾奾瞪他,“你干什么?”
“我不相信。”
“不相信什么?”她反问。
“你吻过我之外的男人。”光想到那情景,东方略不知为什么,竟然有想杀人的冲动,还有一股怒气,像是嫉妒地狂烧。
“我有!”
“那你要不要吻给我看,让我看看你怎么吻那个白马王子。”后面的白马王子是咬牙道出,连表情都有些铁青。
“我为什么要吻你?”她才不会上当,白白被他占便宜。
“那就是你没有吻过。”
“谁说我没有?”被人揭穿自己的谎言及大话有些难堪,任奾奾却打死不承认。
“那就吻我,因为两年前我记得你连回吻我都不懂。”就连那晚吻她时,小嘴还紧闭。
任奾奾脸一红,有些难为情,“那是因为你的吻技太烂了。”
“哦?我的吻技烂?”这或许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贬他,至今跟他接吻过的女人,没有人不陶醉的。“所以你的吻技比我更好?”
这话说得有点讽刺,东方略几乎要大笑,本是气忿的情绪,此时减少了些。
任奾奾不语,只是瞪他。
“吻我。”
“我不要!”
“你不敢?”又是挑衅,而且是直击任奾奾少女的心。
“……”
此时两人的唇办只有几寸的距离,吐气间都能感受到彼此的气息,而后,任奾奾的出其不意,仰头地送上自己的红唇,轻吻上东方略的。
像是蜻蜓点水,任奾奾在东方略还没反应过来前,早已退开,可东方略还是明白感受她的甜美滋味。
“这就是你的吻?”这话有些嘲讽,薄唇轻勾,有些看不起人的俯视盯着她。
就在东方略的话才结束,天真又胆大的任奾奾竟又再次送了个轻吻,这回,她还使坏在他下唇办上轻咬了一口。
那力道不大,不算疼,带来丝丝的骚痒感。
而被她突来的吻给楞了一下,东方略发现情场老手的自己竟然被挑逗成功,明明房间里的空调正常运转,他却觉得此时穿着短袖T恤的自己全身燥热。
“你不是要我吻你吗?”
任奾奾故意装着无辜,从两年前被他欺负后,她对东方略就带着惧意,也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敢主动吻他。
虽然那两片薄唇一点都没有回吻的意愿,而且还当着她的面抿紧,不过任奾奾光是看到他逐渐纠紧的脸色,那份惧意,不知为何,竟然一点一点的消失了。
“你在玩火。”最后,那抿紧的薄唇咬牙的吐出这句话。
“不过就是个吻。”未了,她还故意的摆摆手,吐了吐舌头,样子很俏皮可爱,与那天被东方略带回来的恐惧胆怯全然不同。
“你觉得那是吻吗?”东方略的嗓音有些沙哑,沉声低问,像是情人间的对话,本是撑在床上的大掌,缓缓的移到她的睡衣下摆,像个偷情者,手指一点点的滑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