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小夏直到现在都不敢相信,她居然成了少爷的女人。
虽然早已明白自己喜欢他,可是他口中男人和女人可以一起做的事,还是让她心惊胆跳了一番。
听说女孩子的第一次会很痛、很痛,所以少爷一开口,她就吓得头皮发麻,但他很细心的帮她做了各种事前准备,慢慢让她卸下心防,一点一点的将自己交给他。
刚开始是痛苦的,过程是愉快的,结果则是非常幸福的。
她红着脸,窝进松软的被子,听着浴室传出来的水声,分不清心底是甜蜜还是紧张。
她终于找到自己喜欢的男人,这感觉真的很奇妙。
秦逍从浴室出来时,就看到昨晚那个在自己身下呻 吟的小家伙,此时像猫咪一样窝在被子里,露出巴掌大的苹果脸,非常可爱。
「你在想什么?」
米小夏拉高被子,只露出两颗大圆眼,怕被他看到自己红透的双颊。
「我在哀悼自己的贞操和我说拜拜了。」
秦逍被她那可爱的模样逗得心底发痒,要不是一会还要去公司,真想把她扯进怀中再疼爱一番。
他笑着走上前,捏了下她的鼻尖。
「是你主动登门来认错讨罚的,这只是惩罚你的第一步,接下来你还要继续乖乖登门,让我惩罚。」
「不会吧?」
「你想赖账?」
「不是,我意思是说……」
「既然不是,就快点起来去洗澡,一会下楼吃早餐,我送你去上班。」
见她迟迟来动,秦逍眯起眼喃喃笑。「不想动?正合我意,我很乐意现在就来惩罚你……」
「不要、不要,我马上起来。」
见她急着跑进浴室的背影,秦逍敛去脸上伪装出来的邪恶表情,忍不住大笑出声。
后来,他强迫她吃了一顿非常丰盛的早餐,在看她实在吃不下时,才饶过她。
吃过早餐后,两人共乘一辆车去上班。
抵达公司时,他拉住正欲下车的米小夏,指着自己的脸道:「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被强行扯回来的米小夏红着脸,偷偷向外观望,见四周无人注意,迅速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
本想及时脱身,没想到秦逍却霸道的把她扯进怀中,用舌尖撬开她的唇加深了这个吻。
看她快要虚脱,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笑着揉了揉她酡红的双颊,眷恋道:「中午记得过来和我一起吃午餐。」
「不要,和你一起吃太招摇,我不想成为全公司的焦点。」
「你早晚都会成为全公司的焦点。」
「可是做人就要低调点,太过招摇是会惹来民怨的。」
秦逍挑眉,「不想招民怨的结果,就是招我的怨。」
「你不会那么小气吧?」
「我就是这么小气。」
秦逍觉得她实在太有趣,再和她斗嘴下去,今天两人谁也别想上班了,于是他轻拍了下她的小屁股,拍板定案。「别耍嘴皮子了,中午记得乖乖过来找我吃饭,否则……」
他哼笑一声,「你就等着受罚吧。」
米小夏无语的点点头,下车乖乖去上班。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秦逍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
眼角一瞥,他对着不远处道:「出来。」
躲在角落的楚婧瑜慢吞吞地走出来,脸色苍白的看着他。「没想到总裁如此敏锐。」
秦逍冷然道:「你该学着明白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不该触及我的底线。」
「总裁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冷哼,「你在我身边工作多年,该明白我最讨厌恃宠而骄的下属。楚秘书,你是聪明人,希望你从今以后不要再做一些让我不高兴的事。」
她咬下唇,急切辩解装傻道:「我并没有逾越分际,总裁是误会了吧。」
秦逍笑了笑,「知道为什么在你做了这么多蠢事后,我还留着你一条命吗?」
楚婧瑜闭口不语。她当然知道。
因为在八年前,她曾用自己的性命,救过这个男人一次。
当时秦逍的异母哥哥想要夺权,私底下派了许多杀手意图解决掉他,有一回受到袭击的当下,他正在发高烧,所以降低了警戒心,刚到他手下工作的她见情况危急,为他挡了一刀,就插在离她心脏只有三公分的位置,小命险些不保。
后来,他在她醒来时,说他欠她一条命,日后定会报答她的恩情。
「楚秘书,也许之前你不知道米小夏在我心中的地位,现在我告诉你,她比我的命还重要。如果你以为可以仗着八年前我欠你的恩情做蠢事的话,你只是亲手将自己送上断头台。」
「总裁……」
「希望高正杰的事是最后一次。」
说完,他不再理会她,持着车钥匙径自向前走去。
楚婧瑜楞在原地,心有余悸的暗自思忖着,究竟是哪里出了错?他为什么会发现是她在搞鬼?
在泽亚集团全体员工的见证下,秦逍和米小夏轰轰烈烈的恋爱了。
所谓的轰轰烈烈,其实是米小夏个人的想法,因为他坚持每天接送她上下班,连午餐时间也要完全霸占她,让她的生活起了极大变化。
朱惜惜更气得指着她的鼻子,骂她有异性没人性。
她觉得自己很委屈,如果她能反抗专制的秦逍,现在也不会被吃得死死的。
但她虽抱怨着他霸道专制又爱教训她,心底却偷偷为他的呵护和疼爱而感到甜蜜。
让米小夏意外的是,当她打电话给远在国外补度蜜月的爸妈,合蓄的暗示她和少爷交往时,他们不但不惊讶,仿佛还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难道爸妈早就知道少爷对她有意思?
她觉得思考真的是一件很累人的事,反正他们知道就知道,没反对就好,她也不想再深究了。毕竟她一向随遇而安,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不去想。
这天才刚下班,她就接到秦逍的电话,说他临时有事要晚点回去,会让文特助先送她回家。
他还说,他准备了份礼物放在她的房间,让她很期待。
一听到礼物,米小夏顿时兴奋不已,最近他经常藉各种机会送她一些可爱又有趣的小玩意,逗得她开心极了,以至于她每天都等着看他会弄出什么惊喜。
在文昊的护送下,她一回家,就迫不及待的推开房们,一看到床上摆着一个绑着漂亮锻带的粉色大礼盒,双眼不禁一亮。
盒子包装得精美,放着一张卡片,写着:赠给我最亲爱的宝贝。
她羞涩一笑,虽然只是简单几个字,但只要是出自秦逍之手,她就觉得甜蜜。
她慢慢地拆开礼盒,在掀开盖子的那一刻,她惊呼了声,那是一套作工十分精美的衣袍。
她将衣袍取出仔细打量,上衣是水蓝色紧身荷叶袖的款式,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几片祥云,宽片淡黄色锦致裹胸,下置翠绿散花长裙,腰间用金锻系成一个美丽的结。
她将衣袍覆在身上比量一番,长短适中,款式柔美。
可是,米小夏满脸纠结。这明明是古代女子服饰,他送她这件衣裳,该不是要她以后都穿着它出门吧?
虽然不合时宜,但她真的很喜欢这件衣服,立刻就脱了身上的衣物,费了一番工夫把那件漂亮却麻烦的衣裳套到身上,然后对着试衣镜转了几圈。
镜子中身材娇小的她,换上这身装扮后,有那么几分古典清秀美感。
她怔楞良久,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仿佛千年前,自己在某个时空中曾以这样的装扮存在。
「金儿……」
她一回头,见到秦逍不知何时已出现在她的房门口,着迷的望着她。
「金儿是谁?」
秦逍回神,将眼前这张面孔与记忆深处的那张容颜彻底剥离。
「你穿起来很漂亮。」
她在他面前转了个圈,双手拎着裙摆。「那是因为这衣服很漂亮,可惜我没办法穿出去,如果我穿成这样出门,明天报纸的头条肯定非我莫属。」
她歪着头,追问着刚才未得到答案的问题。「你还没告诉我,金儿是谁?」
看她仰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瞧着自己,秦逍心头一阵发热,捏了她可爱的脸颊一下,笑道:「小醋桶,金儿是你的乳名。」
「我的乳名?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可能是米叔、米婶在你长大后就很少叫了,所以你才会忘记。」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自然是米叔米婶告诉我的。」
「爸妈很奇怪,居然什么事情都告诉你。」她皱皱鼻子,不再纠结。
她穿着精致的衣袍在房里走来走去,调皮地学着古人的姿态做出各种搞怪的动件。
一旁,秦逍的视线紧紧追随着她。
他的金儿,此时此刻,竟如此真实的出现在他眼前,一如千年前那般耀眼夺目,惹人怜爱。
即使岁月流逝,那张面孔、那副身姿,依旧如千年前般,丝毫未变。
「陛下,您看臣妾这副身姿样貌,能艳压六宫,在皇宫中一枝独秀吗?」
娇娇软软的嗓音自耳边响起,秦逍一回神,就见米小夏正搔首弄姿学着古人的模样,摆出合羞带怯的表情。
他摇头失笑,仍以炙热的眼神看向她。
米小夏本想学学电视上妃子扑蝶的动作,结果被过长的裙摆绊倒,整个人就这么扑向前,被眼捷手快的秦逍抱个满怀。
他心满意足的搂紧,笑着调侃,「这天还没黑呢,爱妃就如此心急地投向朕的怀抱,朕只好遂了爱妃的美意,将你拆吃入腹。」
米小夏困窘地在他怀里挣扎着。「我和你闹着玩的,是裙摆太长,我绝无投怀送抱之意……」
他哪肯听她辩解,早在见到她那如千前的身姿时,他就已欲火难耐,又被她这么一扑,若不趁机吃干抹净,岂不是对不起自己。
可怜的米小夏好不容易才穿在身上的衣袍,就这么被他利落的解开,剥去,然后丢到地板上……
她不禁困惑这衣裳如此难穿,可他却能快速解开衣带,一件件有条理的剥除,动作一气呵成,究竟是为什么……
可秦逍并没有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没过多久,她就无法再思考,只能在他的身下嗯啊啊叫个不停,虽然途中她试图反抗,仍旧逃不掉被吃干抹净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