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原来你躲在这里,我找你找得好……”
聂仰涛欣喜张开双臂,却只迎接到响脆的耳刮。
“啪!”一声,战筝跳出了衣柜,“真高兴认识你——花公子!”
哦喔!东窗事发了!
脸颊随即浮出五道指痕,但他仍面不改色笑道:“打是情,骂是爱,我喜欢这种招呼方式!”
“无耻!”瞪着火眼金睛,怒掌二度挥动。
这次聂仰涛反应可快了,半空就将怒爪截住。
“亲爱的,如果你这么想表达心中强烈的爱意,我有更棒的点子。”他的嘴跟着嘟过去。
“你这下流胚——”辱骂尽被吞没。
尽管很想打这男人一顿,偏偏他的火唇比乙醚更具麻醉效用,战筝不由得从奋力挣脱,渐渐瘫化在热情的铁臂下。
“美丽的小东西呵!我可想死你了……”喃喃抚逗挺立的花蓓,聂仰涛真恨不能即刻与她融为—体。
“啊?”发现衣衫已经不整,她可是又恼又气,“聂即涛……你加诸在我身上的羞辱还不够多吗?”
想到自己为了贪欢享爱,而丢尽祖宗八代的颜面,战筝满腹的委屈和羞愧,不禁串成滴滴答答的泪珠。
被告急忙申辩:“相信我!我绝对没有任何伤害你的意图!”
“我如何能再相信一个骗子?什么酒家女、变性手术,还有黄铭富的兄弟阿猴,你、你把我要得好惨!”她几乎泣不成声。
“亲爱的战检察宫,在你定罪之前,可否先给我几分钟申辩?”
聂仰涛便由“躲避黑道大哥的追杀”细说起,包括他所做的每件事的动机,最后还亮出护照,佐证他这些天的日本行程……
听完,战筝的泪已止住。
“原来你跟高先生并非‘那种’关系?”
“我从未说过自己是同性恋啊!都怪高英伦那张该死的嘴巴,差点毁了我一世的英名。”他叫屈道。
“那你怎么下早点讲清楚?害人家几度为了个虚构的情敌而心碎……”粉拳恶意地捶情郎一记。
“如果我打开始是以男性的身分追求你,恐伯连一垒都没机会上,就被你三振出局了。”
噗哧一声,战筝破涕为笑,“你还真了解我!”
“气消啦?那……你愿意原谅我吗?”他把玩着柔若无骨的小手。
“其实,刚刚看见你心急如焚的样子,我的恨火就消匿无踪了,可现在谣言满天飞,我真不知道如何面对家人……”她难过得又要掉泪。
“噢!宝贝!”紧拥着抽噎的身子,聂仰涛忙安慰,“我知道你受了不少委屈,不过你别担心,我—定会平息这场风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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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男友信誓旦旦、保证会雨过天青,战筝仍然感到忐忑不安,尤其在家没事仿,更容易胡思乱想。
忍不住偷溜出来散心,但街头茫茫,她—时也不知该往何处去。
“或许……巧巧可以帮我打发这无聊的下午?”
立即拨助理的手机,想不到巧巧也在找她。
“阿笔姊,你跑哪儿去了?始终连络不上你,我以为你想不开,已经……”电话中焦急的声音转为哽咽。
“对不起!其实我人一直在台北,只是把手机关了。”同事间的情谊温暖了战筝的心,“你忙不忙?方便跷班陪我喝杯下午茶吗?”l
“你还有心情喝下午茶?”对于上司的闲情逸致,巧巧似乎很不认同,“为了你的诽闻案,有人可是——”
突然的煞口,引起她的关注,“怎样?”
“没、没什么……咱们先约个碰面的地点,见面时再聊了!”
“好啊!那我在‘Sweet’等你。”
但,后来社会的人并非巧巧,而是她的学长。
林冠桦一到就气冲冲地命令,“上车!我有话跟你谈。”
“哦……”乖乖坐进车内,战筝硬着头皮问:“什么事?”
“你知道你的失踪引起多少人恐慌吗?”升高的分贝逐一细数,“你大哥、你弟弟、你么妹、王主任,还有——我!”
若非巧巧通报,他不会这么快找到它的人。
“对不起!害你们担心了……”细小的声音充满愧疚。
“你无需向我道歉,只要跟战毅解释清楚就行了。”
“大哥人在台北?”战筝吓得摇摇头,“我不要回去、我没有脸见他们!”
拳头恨恨地一握,林冠烽立即掉头。
“我们要去哪里?”她讶问。
此路既不通阳明山,也不是住“终极保镖”的方向啊!
“既然你不愿意见战毅,不如先到我家躲躲,我想狗仔队应该不会追去那儿!”他平和的语气,隐忍着微不可察的愤怒。
“谢谢学长……”事到如今,她别无选择。
“我看你也累了,不妨在车上小睡一下,等到了我再叫你。”
大概是连续几天辗转难眠,困极了的战筝竟然一睡好几个钟头。待她醒来,才发现天色已暗,而自己则躺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
“这里是……”
“我家。”扭开一盏黄灯,林冠烨就坐在旁边的小沙发上,“你睡得很沉,是我把你抱进来的。”
“呃,真是不好意思!”战筝窘然起身。
“咱们是老朋友了,客气什么?”他踱步过来,带着一股酒味,“别说抱你进房了,陪你上床都没关系。”
“你喝酒?”学长平舍不是一向滴酒不沾的吗?
“只小酌几杯,不碍事的。”混浊的气息喷向她。
都语无伦次了,还说不碍事?
“学长—!”
“下准再叫我学长!我对这称呼已经厌恶极了。”林冠桦支起她的下巴,“我要你喊我冠桦!”
“你醉了。”那双火红的眼令人不安?
“不!我没醉,而且脑筋相当清醒!”他的唇缓缓叹近。
战筝立即闪避,“我该回家了……”
“回什么家?”扯掉领带,他开始解衬衫扣,“从今天开始,这里就是你的家了,你哪儿都别想去!”
“你要闪禁我?”毛骨为之陈然。
他末作正面回答,只说:“晚餐已经准备好了,不过在那之前,我们可以先来点激情的开胃菜……”
“你不可以碰我——”战筝尖叫着躲开,却逃不出他的魔爪。
“为什么不?”林冠桦迅速以领带捆绑她的手,“枉费我多年来细心守护,居然只换得一具残花败柳,早知你骨子这么下贱,当年在那条暗巷,我就应该不客气地要了你!”
其实他在念高中时,就已经偷偷喜欢上这位国中部的小学妹了。但碍于年纪和家世的差距,他始终不敢表白心意,只能暗地追随那美丽的倩影。
直到有一天,战筝因补课迟归,由背后窥视她早熟的身材,在无袖洋装的衬托下,更显得啊娜诱人,气血方刚的林冠烨,终于忍不住兽欲街上前去——
“你、你是那个色魔?”
大眼讶睁,不悦的回忆也卷土重来。
战筝依稀记得,当晚月色昏暗,窄巷的路灯又偏巧故障,以致她无法看清恶徒的长相。虽然对方乱摸了两把即跑掉,不过这段恐怖的经历,已在她心头留下莫大的阴影。
“虽然学妹后来把自己的美丽全隐藏住,但我永远都忘不了,你那柔软而有弹性的触感……”
取下她的眼镜,林冠烽痴迷地抚摸那副细致轮廓。
“拿开你的脏手!”战筝撇过脸。
他笑了笑,继续道:“听说你第一志愿是法律系,所以我也发愤考进最高学府,出了社会,我更努力赚钱,只为了将来能让你当一个风风光光的新娘。”
“你好变态!”
天哪!色情狂就在身边,而她竟然毫无察觉?想到自己还曾经与学长研讨功课到深夜,她不禁泛起阵阵寒傈……
“怎么?已经开始兴奋了吗?”他的面目变得更加狰狞,“我知道你跟许多男人有过一腿,而且他们愈暴力,你就愈亢奋……”
“胡说!我哪有那么随便?”
林冠烨桦冷嗤道:“少装纯情了,待会儿风流快活后,或许你还会因为意犹末尽,转而求我签下‘合约书’呢!”
“原来……在背后捅我一刀的凶手,是你?”
战筝乍然明白了。想不到学长如此之恶毒,不仅毁谤她的声誉,还故布疑阵,害她差点跟男友翻脸……
“可惜你发现得太迟了。”
“帕”一声,丝质上衣被撕成两半。
“救命啊——”吓得半死的她,拚命挣扎,“仰涛你快来救我!”
“下许你再叫他的名字!大力摇晃她的唇,林冠桦嫉护地质问:“我真搞不懂,那小白脸有哪点比得上我?说穿了,他不过是个吃软饭的孬种,凭什么能让你这么念念不忘?”
“因为他懂得体贴女人,尊重女人,更胜于你一点的是——他绝不会强暴女人!”顾着逞口舌之勇,战筝已忘记自己身处险境!
“哦?看来他似乎‘教’会你不少东西。”林冠埠恼怒地扯下她的裙子。
“今天我便要你现学现卖,应用那些技巧来服侍我!”
“不——”
就在她快被惧浪吞没时,落地窗的玻璃应声碎裂,跳进了一道黑影。
“放开她!你这该死的混蛋!”拳头接踵挥来。
如雨点般的凌厉攻势,别说林冠桦招架不住,战筝也看傻了眼、神啊!这个勇猛的男子,会是她所认识的“温柔情人”吗?
撂倒色狼后,聂仰涛铁青的面孔,便怒气冲冲转向她:“我不是叫你在家好好待着吗?为什么要跑出来趴趴走?”
“对不起……”偎入他安全的怀中,战筝不禁落下余悸犹存的泪水。
这时,房门突然打开了。
“我早说那小子会搞定一切,爬墙的事交给他就行了……”战殊笑嘻嘻地走“欵?戏演完啦?”
“阿殊?”弟弟的出现已今它意外,想不到接着进来的竟是——“大哥?”
“这混蛋起码断了三根肋骨,在被送去牢房前、恐怕得先到医院躺几个月……”检查完晕厥的男子,战毅面无表情地将外套丢给聂即涛。“这里我们会处理,大妹就交给你了。”
“谢谢大哥!”他叫得顺口,仿佛跟战毅很熟了。
“这是怎么回事?”战筝抹去眼泪。
战殊先开口说:“我们跑去‘终极保镖’找你,刚好遇上聂仰涛,他差点被大哥打成脑震荡呢!”
“真的?”她紧张地摸摸他的头。
“别听阿殊瞎扯,人家身手好得很,我连根眉毛也没碰着。”语气平淡的战毅,眼神却流露出佩服,“仰涛再三强调他对你的感情是认真的,并要求协寻你的下落,幸好巧巧提供了宝贵的线素?”
“我们沿路找来这里,他一听见你的尖叫声,就急着翻墙救人了,害我这个做弟弟的,—点表现的机会都没有。”
美女听了动容不已,小手也握得更紧,而英雄则回以深情微笑,看他们无视别人存在、净顾着互传电波,战殊忍不住要揶揄一番。
“英俊,热情,多金,还有强壮的体魄……我说老姊呀!你可真是幸运,能碰到这么棒的牛——情郎。”
“死阿殊………”她作势要打人。
“走吧!我送你回家;”聂仰涛连忙将这对势不两立的姊弟分开。
战筝为此快快不快,“你为什么不让我撕了那张臭嘴?”
“因为他是我未来的小舅子呀!”他笑得好不开怀,“而且我还得靠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去游说令尊令堂答应我们的婚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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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本期的腥腥周刊将附赠女检察官的性爱光碟?
消息一放出,许多民众便抢着向零售店预订,而杂志社的老板也乐得阖不拢笑嘴:面临愈演愈烈的丑闻案,聂仰涛将采取什么样的对策呢?
“我们就选在周刊上市的同天,召开一场盛大的记者会吧!”
传闻中的神秘牛郎,一下子变为酒店大亨,加上当事人要现身说明,媒体自是不会放过这条最具卖点的新闻了。
不到七点,饭店大厅已被挤得水泄不通。
“怎么办?我好紧张喔!”
门缝外黑压压的人群,今战筝倍感压力。
“放轻松点,就当是预习我们的结婚典礼,你只要保持微笑就行了。”
包厢内唯一的“记者”马上问:“你们日子已经订好啦?”
这位黏在聂卯涛身边扒八卦的跟屁虫,乃是战家的么妹——战豆。她主修大众传播系,现在是个实习记者。
“还没有!不过确定之后,我会第一个告诉你。”他笑道。
“那你能透露一下今晚的精采内容吗?”
嘻!要是能比别人早一步发布新闻稿,主任肯定会记她—笔大功的。
“成天问东问西的,你烦不烦啊?”—把推开小妹,战殊挤到跟前来,“姊夫,下礼拜我要陪客户去镜花水月谈点生意,你应该有打折吧?”
他狗腿的称呼,顿时逗得聂仰涛心花怒放。
“说打折就太见外了,我不但免费招待,还帮你挑选最漂亮的公关。”
“谢谢姊夫……”哈!这下子卯死啊!
“哼!二哥最色了,大哥你怎么不管管他?”
战家的兄弟姊妹平日各忙各的,难得今晚全员到齐。
“阿殊已经成年,他有权决定如何运用他的下半身。”即使是幽默的嘲讽,战毅的神情依然平静无波。
这时秦凯来敲门,“董事长,该上场了。”
“知道了!”
两人便手挽手,迈向闪熠熠的镁光灯。
“哇~~想不到‘花公子’这么年轻英俊……”
“那个四眼田鸡就是战筝吗?长得并不漂亮嘛!凭她的姿色,怎么可能包养得了酒店大亨?”
嘈杂的耳语,随即在聂卯涛的手势下平息。
“欢迎各位莅临说明会,首先,我要向社会大众致歉,因为我的三缄其口,才使得排闻案如雪球般愈滚愈大,甚至造成战检察官名誉上的损失……”
“花公子,那部‘浪女的高潮日记’,确实是你们的杰作吗?”有人抢问。
“答案我稍后会公布。”他故意卖个关子,“在这之前,我想向媒体朋友报告一下,我与战筝小姐的关系是如何进展的。”
“听到没?他们自己都承认彼此有—腿耶!”采访记者振笔疾飞。
“起初,是她找我澄清黄铭富案的疑点。经过几次约谈,我发现战检察官不仅心思细密,又善良纯洁……太多的优点,让我忍不住想去亲近她、了解她。”
他的侃侃而谈,令羞窘的战筝逐渐抬起头。
这家伙还挺会掰的嘛!
“关于排闻资料的提供者,究竟是冲着敝人,或者挟怨报复战小姐,我并不清楚。但我非常的感激他,因为战小姐原本对我的追求采回避态度,是在经过这次的事件后,我们才由君子之交,进而相知相惜……”
说着他转头注视旁座的女子,那深情而温柔的浅笑,简直羡煞在场的女记者。
“现在,就让我们来欣赏光碟的片段吧!”
闻言,台下又一阵骚动;
“他居然敢播放自己的性爱画面给大家看?”记者们交头接耳, “果然是经营特种行业的,思想都此别人前卫……”
影片的开端,即是淫秽的声浪。
“嗯……啊……”
捆,疑似遭人胁迫,可她的神情却又欲仙欲死。
三P的激情演出,已令观众血脉债张,想不到他们精力一泄尽,又上来另一组蒙面人:而受虐者竟然愈战愈勇,嘴里直嚷着:
“要……我还要!”
短短十几分钟,有人裤裆紧绷、有人面红耳赤,不过大家都有一个共同的观感——哇塞!女主角的胃口好大喔!
唯独战筝发现到,“这声音不是唐……”
“嘘!”朝她暗眨个眼,聂即涛重掌发言权。“看完了精采的剪接,各位一定觉得不够过瘾,没关系!本期腥腥周刊皆有附赠光碟片,你们大可买回家饱足眼福。”
他的幽默,引来哄堂大笑。
“请问花公子,刚刚的四个猛男,你是其中哪一位?”好奇者又问。
“很可惜!那么有趣的活动,我并未参与。”将某个画面停格放大,他指着女主角背部的刺青图案,“各位是否留意到这朵美丽的兰花?”
众人面面相觑,不解聂仰涛何故提示。
“战小姐,麻烦你站起来。”
他示意她转过身,然后脱下流苏披肩、低至腰际的小礼服,露出了匀美的背脊——白皙,而且光洁!
现场顿时哗然,“搞了半天,我们都被骗了?”
“请不要激动!”拍拍麦克风,聂仰涛继续道:“大家要体谅杂志社为求生存、不惜抹黑事实的心态,不过流言止于智者,他们的作法顶多造成敝人一时的困扰,所以我并不打算提出毁谤告诉。”
这番宽大为怀的说辞,不禁令每位记者折服。
“而且我要再次谢谢腥腥周刊,若非他们的胡乱搅局,我哪来的机会一睹战小姐魔鬼般的身材?”
眼睛故意住女友傲然的胸部一兜,他的轻佻之举又惹来阵阵笑声。
“今天的记者会,除了要替战小姐讨回公道,我个人也要宣布一项重大决定——我将把镜花水月的股份,全额转送给每位员工,从此退出特种行业。”
“仰涛。”最感意外的人是战筝。
“既然徘闻案已经澄清,今晚的说明会就到此结束了,感谢各位媒体朋友拨空参加……”
按列老板的暗示,秦凯马上出来收尾,而聂仰涛则在保缥的护航下,与女友快步迈向饭店外等候的劳斯莱斯。
上车后,战筝即问:“你早知光碟片的女主角是谁,对不?”
“没错!”他点点头。
经过仔细搜查,筝儿的住处并末遭人藏设针孔摄影,而窃案唯一的失物,就只有他从国外带回来的“浪女的高潮日记”,因此聂仰涛才推断,杂志社宣称的“性爱光碟”,准是那位有心人土转手所卖。
“但是……你手上怎么会有唐效兰的私密写真?”
“说来话长了……”于是他将事情的头尾全盘托出。“我本来要给这淫妇一个教训的,哪知她反而乐在其中?”
“你也真缺德,居然想出这么毒的主意?幸好效兰眼睛被蒙住,否则大家都认出来的话,她住后怎么见人?”
“我没把那蛇蝎女人丢进海里喂鱼,已经算客气了。不过……”聂仰涛嘿嘿两声,“在看了光碟后,我也想来拍部属于自己的‘经典之作’了。”
“讨厌……”羞然低下头,她隔了两秒又问:“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开玩笑的啦!万一光碟被不肖之徒窃走,我们俩下糗大了?”按下与驾驶座之间的隔音板,他将伊人抱坐到膝上。
“我不是指那个,而是你舍弃镜花水月的决定。”
其实战筝很清楚,他之所以这么做,不单为了博得岳父母的认同,也是不希望影响她检察官的前途?
“是呀!失去了赚钱的金母鸡,住后我得靠女人养了,你……很担心吗?”他故意逗她。
“正好相反!我乐得养你这个小白脸。”小手围住他颈子,战筝慎重道:“不过,契约一定要重签,而且内容全由我拟定。”
眉毛兴味地—扬,“可以说来听听吗?”
“甲方立台约书人——聂仰涛,愿娶乙方同意人——战筝小姐为妻,终生敬之、爱之、怜之、惜之,不离不弃……”
天哪!笔儿说的可是结婚证书耶!
“我愿意!”覆上她粉嫩的唇,聂仰涛直接跳级到“送入洞房”的步骤。
千情万爱,燃起炽烈欲火。
紧紧交缠的恋人,迅速陷—入了激情的汪潮。他们相互需要,也满足彼此,直到攀上欢愉的最高点……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