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书房内,赤焰一边接起私人专线,一边看著合魂传来的公司资料。
“大哥,是我。”阎罗语气严肃,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
赤焰瞄了瞄坐在他身旁,静静看著杂志的瑾一眼。
“怎么样了?”
“你要我查的东西有进展了,果然是有人从中作梗,而那人……我想应该就是让你和大嫂产生误会的主要关键。”
“是谁?”赤焰把玩著手上的笔,一双眼变得有些冷冽。
果然,真的有人在破坏他和瑾。
“朴汶沁。”阎罗念出一个名宇。
朴汶沁?赤焰疑惑的皱了皱眉。
“那是谁?” 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忘了?她是朴老的女儿。”
“朴老?”他对宗岩门十分的忠心,赤焰当然不会忘记,只是……这和他的女儿有什么关系?
“你记不记得,她曾在三年前到法国找过你?”
赤焰早把这事给忘了,毕竟是个不相干的女人。
“所以?”
“所以我猜她该是主因。”
阎罗的推算让赤焰感到怀疑。
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朴汶沁在三年前似乎十分的迷恋他,不管他在哪,她总有办法出现在他面前,为了这事,他曾困扰不已。
后来朴老因为年纪大了退休,手上的帖子被收回后,朴汶沁也跟著消失了。
因为除非有帖子,否则一般人根本进不了宗岩门,即使是退休了的干部与其家属也一样。
那女人?有可能吗?他和瑾在一块时,那女人并没有出现过呀
她和瑾见过面?曾发生什么事他不知道?
自从朴老退休后,他已有两年的时间没见过他,听说他周游列国去了,时常不在国内,至于他的女儿近况如何,他就更不会知道了。
“你认为那女人很可疑?”赤焰询问阎罗意见。
“嗯!不然我也找不出任何有关的事了。我真不懂你,如果你真的想知道事实真相,为什么不直接问问大嫂,你们整日在一块,她的答案不但会比我清楚,可靠性更是百分之两百,为什么还要叫我查?”
“如果她会说,我就不会要你去查了。”赤焰明显感觉出瑾对过去发生什么事,一个字都不愿意多谈。
“这样吧!不如找朴老,问问他是否知道情况。”
“我知道了,那你安排一下。”赤焰突然想到了某个人,她也许对他和瑾的事十分了解。
两人又谈了些公事后,赤焰才挂上了电话。
他一抬头,发现瑾正疑惑的望著他。“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看著我?”
“有问题发生了吗?”瑾担忧的问,对他方才那通电话显得充满疑惑。
“没。怎么了?”赤焰站起身坐在她身旁,搂住她的腰。
“不,只是觉得你的语气好怪,好可怕。”瑾摇著头笑著。方才的他,浑身上下散发著一股不寻常的冷意,好吓人。
“可怕?你会怕?”他挑挑眉,没想到她会说出可怕这字眼。
“一点也不会。”因为现在的他对她是这么的温柔。
“以后我不会在你面前表现出可怕的样子。”免得又吓著她。
“好。”瑾安心的窝在他的怀中,满足的笑了。
“对了。”赤焰不知突然想起什么,脸色变得有些怪异。
“恩?”
“我有点事想和你商量。”
“什么事?”
“咳!就是……咳!是那个……”他头一次说话吞吞吐吐,神情也愈来愈不自在。
“什么?”
“就是……那个……咳!这件事就是……咳……”该死,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堂堂一个宗岩门的门主,这会竟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到底是什么事?”瑾从他怀中离开,不解的看著他,突然……她发现……
“焰……你的脸……在发红吗?”
“发红?不、不是,你看错了。”他不自在的撇过头,逃避她的目光。
太好了,刚刚是话都说不出,现在竟然脸都红了。
“该死!”赤焰忍不住低声咒骂了句。
“哦!你说脏话!”瑾像发现新鲜事一般,指著他大声嚷嚷。
“该死不是脏话。”他极力的辩解。
“是吗?该死不是脏话,那是什么?”瑾偏著头疑惑的问。
“那是一句习惯。”他义正词严的说。
“习惯?说该死是一种习惯?好奇怪的习惯哦!那我也要学你”把她当傻瓜,他真以为她那么好骗吗?
“好吧!我道歉,以后我不会再说这一句,你也不可以学。”唉!他就知道她没那么好骗。
“这还差不多,对了,刚刚你到底要说什么?”她可没忘了刚才的事。
一说到那事,赤焰又开始不自在了。
“你要是不想说,那就算了,我不会勉强你。”只是她会非常的好奇,天天问他一次,直到他肯说为止。
毕竟有什么事,可以让堂堂宗岩门门主感到不好意思,这她可十分想知道。
“不,我说。”不想说?才怪,他怎么可能不想说,这可攸关他一生的幸福。
“咳!我要开始说了哦!”瑾一副认真等著听的神情,真的让他不知该从何提起。
“快说。”瑾眼巴巴的望著他,眉上的结愈来愈深了,他吞吞吐吐成那样,让她好心急。
“咳!我要说了,就是……”
“嗯嗯!”她用力的点了点头,大眼睁得更大,脸上多了些期待。
“就是……咳”
“臭赤焰——你在整我是不是?”他该不会拿她寻开心吧?她皱了皱眉,有些不悦了,还伸出拳头作势要打人。
“好、好、好。”他安抚著她。“我要说的是,从结婚到现在,我……我也睡在书房好一段时间了……是不是……是不是该回房去睡了?”
唉!就为了这问题,他己经快被自己给逼疯了。
担心她还没作好准备,这一个多月来,他可都非常的君子,把新房,也就是他原来的房间让给她一个人睡,他自己则屈就在书房内。
不过……怎么说他和她的关系,已经有了些不一样的进展了,也许……
瑾低下了头,不发一语,从赤焰的方向看去,无法看清她脸上的表情。
“没、没关系,如果你还没作好准备,我绝不会勉强你。”赤焰以为她很为难,只好安慰起她。
只是他真的很想抱著她入眠,明明人就在他的身旁,他却只能看不能碰,这不是对他残忍是什么?
唉!看来他还得再当一阵子的君子了。
“其实……”瑾突然出声了。
“什么?”
“我根本没有叫……”她低著头小小声的说,脸上浮现了红彩。
“什么?”赤焰低下头,朝她靠近,想听清楚她的话。
“是你……要……关我……”
“瑾,你在整我是不是?她是为了报刚才的仇吗?
下一秒,瑾猛地抬起头——
“我说——从头到尾又不是我叫你去睡书房的,是你自己要跑去那里睡的,现在你却问我、这不是很奇怪吗?又不关我的事。如果你想回来睡,那就回来啊!又不是我赶你的,什么心理准备,我哪有什么心理准备要作?
要真说心理准备,你当初就该在威胁我嫁给你的时候,给我一点时间好作心理准备,三年没见面,一见面就威胁我,之前还和我保证宗岩门不是黑社会,从你霸道的个性来看,宗岩门就算不是黑社会,也会在你担任门主后,由白变黑!”她一口气说完,说完后竟觉得全身舒畅。
“嗯……”赤焰静静的听著她说,一副沉思模样。
“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他没说话,那代表承认罗!
“我突然发觉……你……似乎变得勇敢了。”他眼中浮现算计,嘴边露出让瑾忍不住发毛的笑意。
这是她自己说的哦!他的善解人意被她当成多此一举,不过……也是事实啦!从头到尾她都没赶他出房门的意思,是他自认为该这么做,所以才离开的。
现在这女人居然不领情,那他……嘿嘿嘿……
“焰……你在想什么?”他那笑容,就好像猫见到了老鼠。
不对、不对,她才不当那黑黑老鼠。
他那表情就像……肚子饿坏了的狮子,见到了无辜美味的纯白小兔子,想一口将它吞入腹的可怕表情。
“想什么?”赤焰一手紧紧搂著她的腰,一手轻卷著她落在前头的长发,脸上的表情说有多邪恶就有多邪恶。“当然是想享受我的美食。”
她都这样说了,他怎么能不接受她的好意。
“首先……我要先吻你。”
话一完,他连一点时间也不给她,他的唇就落下,封住了她想解释的唇。
他紧紧将她拥著,连一丝丝的空隙都没有。
他火热阳刚的气味霸道的包围著她,令她毫无招架之力,只能接受他的侵袭。
他撬开了她的唇,顺利的和她的舌交缠、汲取她口中的甜蜜。
瑾无助的颤著身子,双腿逐渐无力无法站稳,让她只能紧紧依附在他的身上,她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衫。
她脑中不断的嗡嗡作响,神智开始迷乱。
赤焰紧紧的闭著双眼,感受让他想念已久人儿的吻。
她一如过去般,甜蜜得让他一点都不想放开手。
他怀疑自己当初怎么舍得放弃她、怎么舍得恨了她这磨久。
她不纯熟的羞涩技巧,证实了她这三年来,根本连一点经验都没有,一如过去般,只能无助的承受他的进攻,连一点点的招架能力都没有。
他知道……她依然属于他,从过去到现在,她都一直是他的,没有任何人拥有过她。
他该感激,感激上天如此的厚爱他,让他拥有最棒、无价的宝物,既使分离了三年,他的宝物依旧是属放他的。
良久,他终于离开了她。
“尽管你的技术还是这么样的生嫩,咬伤了我的唇,不过……我还是要再吻你一次,补回咱们这三年来错失的吻。”不过,这一次可不是吻就能满足他了。
瑾颤著唇,看著被她咬红了的唇,脸上浮现一阵一阵的红晕。
他俯下身,温柔的轻咬著她的唇,又温柔的轻舔、勾画著她的唇形,然后他温柔的吻上她,浓浓深长的吻让她几乎忘了呼吸,口中、鼻中满是他的气味,她的心魂,也一并被他收服了。
“接下来呢?”趁著他稍离她的空档,她用力的呼出一口气,娇喊出声。“接下来呢?你还想做什么?”
“接下来……”他一把将她给抱起。
“啊……”瑾有些吃惊的用双手紧紧搂著他的脖子,就怕一个不小心摔了下去。“你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补回咱们的新婚之夜。”他一脸得意的笑著,仿佛抓到了小兔子了。
“现在是大白天,你不能这么做。”她尴尬的涨红了脸,语气中充满了不赞同。
“不能?”赤焰挑了挑眉,眼中射出危险又邪魅的光芒,他的笑容霸道得让人一看就知道不怀好意。
“我说能就能。”话一说完,他抱著她离开了书房。
长廊上,男人的笑声不断回荡著,伴随女人的惊呼和尖叫声,听到的仆人们都忍不住的笑了。
这代表……他们的门主和门主夫人过得幸福又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