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头倒了下去,司徒论剑也跟着往后倒,楚怀忧连忙从身后扶住他。
「天哪!你没事吧?」楚怀忧看到司徒论剑全身都是血。
「你——恶——」司徒论剑又吐血。
「你不要说话,我去找药救你。」楚怀忧着急的起身要去拿包袱里的药,却被司徒论剑拉住手腕。
「怎么了?」
「我——咳咳咳——」司徒论剑一阵猛咳,嘴里还不停地涌出血来。
「你不要说话了。」楚怀忧轻拍着他的背,一手不停地用手绢擦着他嘴角的血。
「我……我再……不不说……就……就怕……没机……会了,咳咳咳——」司徒论剑吃力的说。
「好好好,你说,你慢僈说不要急。」楚怀忧眼眶里的泪忍不住滴了下来,刚好滴在司徒论剑的脸上。
「别哭,包袱里有个红色瓶子,咳咳咳——」
「是不是能医好你的药?你等一下,我去拿。」
「不是。」司徒论剑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走。
「不是?那——」
司徒论剑指着她腹部上的伤口。
「你是指那药是要给我用的?」
司徒论剑点头。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担心我!」楚怀忧哭了出来。
「我爱你——」司徒论剑话才说完,手就无力的垂了下来。
「天哪!这不是真的!你别睡呀!」楚怀忧泪流满面,不停地摸着他的脸和手喃喃自语。
「别睡,天还没黑,你别睡呀,我不要你爱我了,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你醒来,醒来呀!司徒论剑——」楚怀忧仰天嘶吼。
仙界——
「啊——酒仙,神农君快不行啦!」月老歇斯底里的掐住酒仙的脖子直摇。
「啊——啊——」我才快不行啦!酒仙脸色发青的指着自己的脖子。
「呀,对不起。」月老见了连忙放开他。
「咳、咳咳,神农君这个笑面虎,根本是活该,谁教他太过自负。」
「我知道你对神农君没有好感,可是——」月老知道酒仙在气神农君曾骗走他的美酒,心里才会不爽快。
「我不管。」
「不管?别忘了,神农君的红线不知道是谁牵的,到时候后果不知道谁要负责?」月老说。
「呃!好吧,我勉为其难帮他好了。」
「这就对了,咱们快去找他的魂魄回来吧。」
「奇怪,我怎么会在这里?」
司徒论剑发现自己全身透明地飘在半空中,而地上的楚怀忧怀中躺了另一个自己,难道他死了?
「没错,所以你现在是灵魂出窍。」
司徒论剑转身,「你们是谁呀?」
「你觉得我们是谁就是谁呀。」酒仙没好气的回答。
「你好像是月下老人。」司徒论剑眯眼看着笑嘻嘻的月老。
「没错。」
「至于你像——酒鬼。」司徒论剑故意说,其实他觉得他像酒仙,不过谁教他刚才的态度这么差。
「什么!你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吗?」
「救命恩人,真的?我就认为你比较像英俊的酒仙。」司徒论剑一听到救命恩人心里就有谱了,知道他们有办法救他后马上变脸。
「哼!变脸变得有够快的。」酒仙撇嘴。
「请问不知你们有什么方法可以帮我?」司徒论剑对酒仙视而不见的问着月老。
「我可以这样帮你。」酒仙说完移至司徒论剑的身后,对准他的屁股一脚将他踹回身体里。
「啊——」司徒论剑大叫一声,摔回自己的身体里。
「好了,咱们回去吧。」酒仙拍拍手,心里觉得愉快多了。
月老摇摇头,觉得酒仙和神农君一样很会记仇。
楚怀忧翻着包袱,丢出了许多瓶药,想找看看有没有能医治司徒论剑的药,可是以她的程度只能治疗一些简单的伤口而己,早知道司徒论剑教她的时候她就认真学了。
「不是这个,也不是这个,也不是、也不是,到底是哪一瓶?」她大喊。
「等你找到,我早死啦。」身后冷不防的冒出声音。
咦!这声音?楚怀忧猛然转身撞进对方怀里,将对方撞倒在地。
「是你!你不是——」楚怀忧看到是司徒论剑,心里真是高兴得无法形容。
「对。」司徒论剑没有多说,只是笑着看着她。
「我以为……你——」楚怀忧不敢说出「死」这个字,不停地轻抚着司徒论剑的脸,确定他是活生生的人,不是她在作梦。
「我不是好好的在这儿。」司徒论剑怜惜的轻抚着她的脸,她一定吓坏了。
「我爱你。」楚怀忧紧紧搂着他低泣,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感激。
「我也爱你。」
司徒论剑紧搂着她,低头想吻她,楚怀忧也配合地闭上眼。
突然——
「咳!咳!」冒出咳嗽声。
两人转头一看。
「爷爷!」楚怀忧惊喊,没想到爷爷已经醒过来了,就连楚怀楼也醒过来了。
「咳!你们要谈情说爱也不必在大庭广众之下表演吧。」爷爷双手紧捂着怀中的楚怀楼的双眼不放。
「放手啦,我要看姐亲亲啦。」楚怀楼不停地挣扎。
「爷爷!」楚怀忧娇羞的跺脚跑回草屋里。
「哈哈哈!小子,你可要对我孙女负责喔。」爷爷拍拍司徒论剑的肩膀说。
「我很乐意,哈哈哈——」司徒论剑开怀大笑。
【本书完】
★龙族情焰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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