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昼温热的气息在海蓝脸上吹拂着,他轻柔的声音回荡在她耳边,他的气息和声音交织成一张温柔的网。在这一瞬间,海蓝忘了挣扎、忘了一切,她深深地沉醉在这份温柔中,深深地。
海蓝的乖巧柔顺让弘昼很满意。
他移动双唇,来到她的唇边,轻轻地含住她的红唇,用他的舌口叩尝她的甜美。
“唔…”感觉到弘昼滑溜的舌头伸了进来,海蓝这才惊醒。她用力摇着头,并试图推开他厚实的胸膛。
“不要,呜……”怎么办,她推不动他。
“真的不要吗?”弘昼紧抱着她的细腰,完全占领嫩唇的舌在她的齿间吸吮舔吻,尽情撷取她的甜美,也让她吞下两人融合的唾液。
他的舌和唇不断的进攻,抱着她的手也没停着:从上往下,再从下向上,她美妙的身体曲线他一处都不放过。
他不停的吻她,发热的掌心饥渴的摸索着她柔软美好的胴体。
是的,这么的柔软,这么的美好,这么的……让人想要好好疼爱她。
慢慢的,海蓝开始感到晕眩,双脚也开始发软,被侵犯的双唇早就麻掉,脑中一片空白的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像河里的一块浮木般随波逐流,也不知道要往哪里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漫长又激烈的吻终于结束。
海蓝完全瘫在弘昼怀里。
经过这一吻,海蓝雪白的脸变得白里透红,让已经够美丽的她更增添些许艳丽,被吻得红肿的小嘴更是诱人,就像一颗熟透了的苹果等着让人摘取。水蓝色的眼睛半闭,衬着又长又翘的睫毛,让人忍不住遐想,还有那白皙修长的颈项,构成了一幕最诱人、最动人的画面。
如此的美人当前,怎能不动心?弘昼感觉到自己的体内有股情\yu在流动着,刺激着他。他不禁感到讶异,因为这是三年来从没有过的事。
自从失去瑞愉,他就不曾有过这种感觉。
这三年来,有大半时间都是自暴自弃的他,和不少女人有过肌肤之亲,不过当时的他没有任何感觉,rou\体短暂的快/感满足不了他,那些女人在他看来就跟木头没什么两样,她们只是他发泄欲/望的工具而已。
那种为某人怦然心动,血脉债张的感觉,他曾经以为不会再发生在自己身上,因为他的最爱已经离开了他。
没想到他居然又感受到了。不是瑞愉,不是他爱的女人,而是一个被他用来报复他那个薄情的哥哥的工具。
实在太奇怪,数人无法不讶异。
看着意识尚未完全恢复的海蓝,他自嘲的笑道:“没想到我也会臣服在你的美貌之下。”
听到声音,海蓝睁开她的眼睛,美得眩目的蓝色眼珠如梦似幻的看着他。
如果这样还能忍耐的话,他就不是个正常的男人。
弘昼将海蓝横抱在手上,然后,走向他们的新床。
海蓝瞪大眼睛看着抱着自己的弘昼,她拼命挣扎扭动。
“不要,你要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今晚是我俩的洞房花烛夜,你说我要对你做什么?”弘昼不费吹灰之力的放下她,强壮的身体随即压上。
“啊……”两个人的身体重叠在一起,海蓝顿时羞红了脸,而弘昼的重量也将她压得喘不过气来。
“不要这样,不要。”
“如果压上你身上的是皇兄,你还会说这种话吗?”弘昼突然这么问。
海蓝的蓝眼珠湿润了,无助又害怕的她不顾一切嚷出来:“皇上他才不会这样对我!他是个君子,不会做这么卑鄙的事。”
“他是君子?哼,他只是没有机会罢了。”弘昼喷出的热气重重地吹在她睑上,黑亮的眼睛里透露着一丝残忍和愤恨。
“他夺走了我心爱的人,现在我就要夺走你的身子,这个他没有机会尝到的身子。同样都是洞房花烛夜,此时此刻的他,终于和我有着同样的感受。”愤怒的把话说完,弘昼很快的开始脱去海蓝的衣服。
这个人疯了,走火人魔了。
海蓝一面挣扎,一面喊道:“贝勒爷,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我没有得罪你不是吗?这样做对我不公平。”
“不要跟我提公平这两个字。”弘昼红着眼说:“我的好哥哥待我又何尝公平了?命运对我又公平吗?
不错,你是没有得罪我,要怪就怪你太有本事,把我的皇上哥哥迷得晕头转向。“弘昼说话的同时,海蓝的上衣和裤子都被脱下,他用力一扯,红色的肚兜在她的尖叫声中被丢到地上。
“不要,快住手。”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的海蓝哭着说。
“还说不要?”海蓝不知道自己一再的拒绝,却燃起弘昼体内更炽的欲火。
他侵上她的嘴,吸着她的甜唇说:“明明是你诱惑我的,现在说不要是不是太晚了?”
“我没有诱惑你。”这从何说起呀?
“还说没有。”弘昼凝视着她无辜的脸,轻笑的说:“这样无辜的眼神,这样美丽的眼睛,还有,这样美丽的身体……”他的手覆上她胸前的柔软,并刻意碰触那顶峰上约小珍珠。
“不”海蓝哀叫着,眼角进现泪光。
弘昼亲吻她的小嘴,手滑到她的双腿间,用力一扯,扯下她身上最后一块遮掩的布料。
海蓝终于一丝不挂。
冰冷的凉意迅速布满她的全身,无边无际的恐惧重重地包围着她。
她不再挣扎,绝望和害怕让她忘了挣扎。
她好怕,真的好伯。
她不知道男女结合是什么样的感受,更何况是和一个存心利用自己,对自己无情无爱的人在一起。她只感到恐惧,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承受得起。
只不过是眨个眼的时间,她眼前这个俊美的男人和她一样浑身赤裸。
她闭上眼睛,不去看他肌肉发达的胸膛。
感觉到他压上自己的身子,赤裸裸的接触让她倏地颤抖。
海蓝生嫩僵硬的反应,让弘昼难抑心中的柔情。
他柔声的对她说:“别害怕,我知道你是第一次,我会尽量不弄痛你的。”
他不是个君子,却也不是小人。虽然他要她的目的只是在利用她,不过他不会伤害她,如果她能充分配合他的话。
一边温柔的吻着她颤抖的唇,双手继续在她身上游走。“贝勒爷,求求你……”海蓝不放弃的扭动自己的身体。
“求我什么?不要停吗?”弘昼邪肆的一笑,更放纵自己的双手爱抚她柔软的身体。
体内不断扩大的痛楚让海蓝难受万分,她已是满脸的汗水和泪水。
呼吸变得困难,意识开始远离,她觉得自己无法再忍受下去。
她用剩余不多的力气抓住弘昼的手,求他:“贝勒爷,我受不了了,请你放了我吧。”
弘昼轻轻地抓着她美丽的头发,看着她仰起的脸说:“我不会放了你的,我的海神的女儿。”
“不,我不是你的东西。”海蓝痛苦的呢喃。
皇上说她是他的海神的女儿,弘昼也说她是他的海神的女儿。不,她不要这样,她不要做什么海神的女儿,她要做海蓝,她要做她自己。
现在的海蓝已经觉得自己够痛苦了,可怜的她不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会比现在痛苦百倍。
在弘昼的雄伟进入她的那一瞬间,她痛苦的尖叫。接下来发生什么事她并不清楚,因为她的意识因为这席卷而来的剧痛飘然远,她只能感受到疼痛,他的侵入疼得她无法思考。痛楚一直持续着,而她,却已经昏厥……
海蓝在床上躺了三天,她所受的伤才完全复元。
这三天,她大半时间都在昏睡中,只有一小部分的时间是清醒的。三天来,弘昼每天都来看她,这是青儿告诉她的。就算青儿不告诉她,她也知道,因为有几次弘昼来看她,她其实是醒着的,因为不愿见到他,所以她都装睡。
她不想看到他的脸,看到他,她就会想起他是怎样不顾她的感受,践踏她的尊严来伤害她,她那样苦苦哀求他,他却还是侵犯了她。
那一夜的弘昼就像一只饥渴的野兽,他让她痛到了极点,她恨他,真的恨他。
她后悔了,如果她能预料到嫁给弘昼会有这样的结果,说什么她都应该冒险逃出皇宫才对。
她错估了他。
原以为外表冷漠,却对愉妃痴情难忘的他有着一颗比谁都要炽热的心,没想到他居然是如此的卑鄙,竟想利用她来报复乾隆,她真是看错人了。
“福晋,快把这人参汤给喝了吧!要是凉了就不好喝了,白白糟蹋贝勒爷的苦心。”青儿捧着热腾腾的人篸汤站在床边。
海蓝连看都不看那碗汤。“我不想喝。”伤都已经伤了,事后再端这些补品来有什么用?
“您怎么什么都不吃呢?这样您的身体会受不了的。”青儿焦急的说。
海蓝这三天来只吃了少量的水和食物,王于这些贝勒爷特地吩咐厨子做的补品,她是一口都没有动过,要是贝勒爷怪罪下来,她一定第一个遭殃。
任凭青儿好说歹说,海蓝就是不张嘴。
就在青儿束手无策的时候,她最怕看到的人出现了。
“贝勒爷。”青儿端着篸汤的手发起抖来。
弘昼没有注意到发抖的青儿,他的视线一进来就锁在海蓝脸上。
看到清醒的海蓝,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眼光有多么柔和。
他知道自己是高兴的,毕竟这是这三天来他第一次看到她清醒的样子。
“你醒了?”他笔直的走向她。
海蓝似怒似嗔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把脸转到一旁。
果然还在生气。弘昼一点也不以为意,坐进青儿送上的椅子。
他柔声的问她:“有吃东西吗?吃了些什么?”她生气是应该的,他的确是太过分了些。
明知道她是处子,他应该浅尝即止才对。没想到那一夜他竟控制不了自己奔腾的情欲,一而再、再而三的需索她的身体,让她醒了又晕、晕了又醒。
对此,他怀着深深的歉意,不管今日她对他而言是什么,她毕竟嫁给他,是皇兄转让给他的新娘,说什么他都不能这么粗暴。
海蓝还是不看他。她的侧脸看起来很苍白、很憔悴,但是她仍是美丽的,那令人心碎的美丽在此时让人不由得心生爱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