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王爷收我做侍妾!」
「你!?你是谁?」
他当然早也已查出她的名字,只是,他还是想听她亲口告诉他。
「求王爷收芷翣做你的侍妾!」说完,她别过脸去,不愿正视他狂妄的表情。
他扳正她绝丽的容颜,细细打量她之后,徐缓地吐出:
「我──不──收!」
凤芷翣愣愣地呆住半晌,秀眉微蹙,恼怒他的戏弄。
「我不收你当侍妾,你很失望吗?」
胤辴的指腹按压在她红艳的唇上,仰天长笑后,换上的是一张魔魅的仿若要吞噬人的阴森面孔。
「还没完呢!你以为我会随随便便的就收侍妾吗?」他低沉的嗓音,一字一句,清楚森寒的逸出:「我活了二十八个年头,鲜少主动开口要求别人,偏偏就有人对我的好意不理不睬、甚至不屑……不打紧,反正,我总会有办法要那个人付出数十倍的代价,来填补我心灵上的创伤。」
「敬酒不吃,偏爱吃罚酒……啧,可怜呢,遇上我,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喔?」
突然间,凤芷翣直觉有股寒意打从脚底直窜上脑门。
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太可怕了!
她不该沾染上他的!
但照目前的情况看来,她是无论如何,都抽不了身的……
十天?半个月?亦或一年?二年?
「你一定在想,我究竟要把你留在王府内多少的时间吧?」他猜出了她的思维,并在她耳边低声道:「告诉你,不会很久的,我只要你的这辈子,不多嘛,就一生一世而已!」
「你……无可理喻!」凤芷翣昂起下颚。「如果你真有怨气,那么,一刀杀了我,别再牵扯什么代价不代价的!」
「一刀杀了你!?我可舍不得!别忘了,我可还要你的侍候呢!还有,我劝你也别有轻生的念头,否则……到时候陪葬的,可是仁武馆的数百条人命哟!」
「你……太可怕了你!」
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就是他所谓的代价吗?
就只为了当初她拒绝他留下来?
「也许是吧!如果你在天亮以前,无法取悦我,让我收你做侍妾,到时候,你就会见识到,什么叫做真正的可怕!」
仰望着他,她的心抖泛着丝丝冰寒。
他的意思是,如果在天亮前,她无法求得他让他收她做侍妾,那么,就代表他会派人砸了仁武馆吗?
天哪,求求你别亮呀!
凤芷翣难过的想着:为什么自己千辛万苦的解救那些受到迫害、被逼着当小妾的良家妇女,到头来,白己反而陷入了这泥泞、深渊?
这算是报应吗?可她又做错了什么?
十二年前,她的娘亲被他阿玛强抢做妾;十二年后,她竟又步上娘亲的后路──
只是,当年娘亲尚且可以咬舌自尽,以保清白;但如今她……甚至她连咬舌自尽的权力都没有!
她们母女,可是上辈子欠了他们父子的债?要不,为何今世要遭受这种折磨呢?
是天作孽吗?还是自作孽……
***
为了能取悦他,教他点头收她当侍妾,她把义父平日教导她的礼教,悉数的给抛到脑后去。
此刻,她跪在他跟前,退离他双腿的箝制,伸手拿下了头上的发簪,如云的秀发披泻而下,如丝缎一般柔亮。胤辴忍不住伸手去抚触,她抬头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又敛下双眸,双手颤巍巍地解着衣扣。
她那幽怨的眼神,撼动着他的心,有一刻,他竟觉得自己的恶行加诸在她身上,是一件极残忍的事。
但那想法,很快的就让他给抛开。
他不许任何人伤害他,他可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亲王,是皇上最信任的亲信,他有十足的优越感,从来没有人敢不听从他的话。
她活该违逆了他的心意,所以受苦是应该的,他绝对不会心软的!
他要将她绑在自个儿的身边,一辈子,慢慢、慢慢地折磨她──
「为何又成了哑巴了?」
见她的柔荑揪住已解了扣的前襟,两眼茫然不知所措的瞅着他瞧,他忍不住又逗弄起她来。
「我……我不会……不懂!」她螓首低垂,轻晃道。
她只大抵知道,男女关在一间房内,要做那事时都得脱光衣服,除此之外,其它的,她一概不知!
「不懂是吧?好,那我来教你!」
说罢,他的大手伸上前,奋力一扯,便将她的衣裳撕成两半,衣裳应声而落,露出一件粉红色的丝缎抹胸。
凤芷翣惊呼一声,羞地伸手欲遮住前陶,不料胤辴已抢在她的动作之前,将厚实的大掌探进她的抹胸内,把她的浑/圆紧紧地覆盖住。
「不要……」
她只觉脸颊一阵阵燥热,他的举动,让她好难为情,她试着想扯开他的手,但他的手劲力道之强,岂是她轻易可以推开的!
「我保证,再过一会儿,你会想要的!」
胤辴站起身,将她紧抱在怀中,一手揉搓着她丰满的浑/圆,另一手则伸到她的头后,解开系住她抹胸的带子──
此刻,她赤/裸/裸地袒现在他面前,他灼热的目光,教她更加羞怯,直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他带着邪笑走近她,倏地将她交缠的双腿分开,将它们分放在两旁的小圆凳上,顺势站进她的两腿之间──
重心从腿上移到身上,凤芷翣两手抵在身后的桌面上,以防自己跌下。
「我喜欢你现在这种姿势!」胤辴欺身上前,徐徐在她的脸上吐着气。
「你……走开!我要下去!」她娇喝着。
「我偏不走!」他两手压在她的大腿上,让她动弹不得。「把舌头伸出来,让我尝尝你那甜甜的味道!」
他的身子向前倾,她就跟着向后倾,不让他碰她。
胤辴打趣地盯着她看。
她这种动作,若是平日换成别人如此,他肯定大发雷霞、甚至失了兴趣;但在她做来,他却觉得格外有趣,而且她愈如此,他更是想要她……
「是你自己说不懂的,我这可是在教你──如果你不想我教你也无妨,反正天快亮了,我也得休息去了!」他佯装发怒,眸子一沉,柔和的语调中,夹带着一丝丝寒气。
见他挺直身要离开,她连忙答应道:「好,你别走,我做!」
如果牺牲她一人,能保住仁武馆数百人的性命,那……那自己应该万死不辞的,不是吗?
「这才乖嘛!」
胤辴逸出慵懒的嗓调,星眸半合地瞅视她。
看着他,她的心口扑通、扑通地跳着;她徐徐地将舌尖吐出,两眼惊愕地看着他伸出他的舌,逗弄着她的舌尖……
须臾后,他的舌如蛇缠木棍一般,将她的舌缠绕着,再将之往后推送,改而舔吻她瑰红的唇瓣。
「嗯……嗯……」
不知何因,她的喉间竟涌出一阵阵的呻/吟;他每吸吮一次,她就发出一声……
「急什么,还没开始呢!」
胤辴戏谑地一笑,左手用力地掐住她丰满的尖挺。
「啊──」
凤芷翣又羞又痛,本能地抗拒起他来。
她将双唇紧闭,抗议他方才对她的粗暴,而胤辴则是邪撇一下唇,用力地吸吮着她的朱唇以示惩诫,尔后,他的唇沿着她细致的粉颈蜿蜒而下──
他覆在她胸脯上的厚实大掌,变得温柔起来。
他的吻,细碎地落在她的颈项间,徐缓而轻柔,一肌一肤都不愿放过似地慢舔着……
而他的两手则托在她的双峰上,尽情地磨蹭着──
「嗯……嗯……」
凤芷翣双眼紧闭着,不想看他羞辱她的情形,但他每一个触舔,都震动着她身上的每一条神经,即使不看,她的感觉反而更加强烈,身体的灼热,像是要将她焚烧了一般!
「啊……啊……」她愈来愈无法控制自己不发出那种听来就像是淫荡的声音。「嗯……不……嗯……不……不……要……」
她的声音虚软无力。
「是要?还是不要?你可把我弄糊涂了!」
胤辴湿润的舌尖,在她丰挺的尖端上打转着,带笑的眼神,直勾着她脸上复杂的神情瞧。
「我这么温柔的对你,你好歹也捧个场,张开眼,瞧一瞧呀!」
她紧闭着双眼的表情,让他看了直想发笑。
他可是头一回遇着这么……这么纯真的女人呢!他和其它女人享受床第欢愉时,她们个个莫不睁着大眼直盯着他,恨不得能把他吞了似地,但她……
好笑!
她愈是如此,他愈想逗弄她!
「瞧,它们变得又硬又挺,实在漂亮极了!」他的手指在她粉色如花朵的尖端上搓揉着。
凤芷翣的身子不住地蠕动着,想摆脱掉他魔魅的双手。
「你愈是摆动,愈能激起我心中的渴望──」他身子往前倾,咬住她的耳际,轻声细语着。「或者,你这举动……是在挑逗我?」
他故意用话激她,料想她听了之后,定会为之气结,因而睁开眼怒瞪他!
「你……下流!」
凤芷翣果真睁开了眼,睇视他一眼,随后又撇过头去!
他究竟要折磨她到何时?
如果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夺了她的贞操、毁了她的清白。
那么,她宁愿他动作快一些,早早结束这一切。
他这么地、这么地……缓慢,每一个动作,都在挑逗戏弄她,而她自己却不懂,她明明讨厌他那些下流无耻的举动,可,为何……
为何她的身体、她的声音、她的神经感官,似乎都在回应着他……
她不想如此呀!
但可怕的是,她的身体竟背叛了她的思想,处处迎合着他──
……
尽管他一再的柔声安抚,她全部不想听,只觉得他对她的惩罚……太残忍、太残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