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一声娇漓滴的呼叫声热情传来,叶雪和沈恒光不约而同地朝门口望去,沈恒光甚至还没看清楚来者是谁就感觉一团东西扑上身来。
哟!这景象还真能形容“飞来艳福”这句成语叶雪心里喷喷称奇着。不过这火热情景不大适合再有颗电灯泡,以免电线走火让整栋楼烧起来,叶雪她觉得还是先闪人的好。
但正当她要转身溜跑时,一声尖锐充满敌意的声音大喊“你……”
叶雪自然地停下脚步,想看清楚这像种野猫叫春的声音是出自哪里。
“光,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听这骄蛮又无理的声,叶雪知道除了上次餐厅那位变女外自是不作第二人想。
“光,你说。”桑妮像只泼辣的花猫,不停地在沈恒光怀里磨蹭发怒。
本来这并不关她的事大可以转身就走,但叶雪忽然福至心灵地妙生一训,让她决定继续站在原地。
看见叶雪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立在原地沈恒光从她眼里发现和自己平日有几分相似的算计眼神。这小妮子在打什么儿主意?
“光!”发现沈恒光的目光竟停在叶雪身上,两人眉目传情的模样更让她怒火三丈。
“桑妮,她是我的秘书。”沈恒光不改语气微笑道。
“什么秘书?”桑妮还是不肯讲理。
“秘书就是替上司整理文件、倒茶、接电话、安排事务也就是说,要时时刻刻跟着老板喔!”叶雪故意语带观关暖昧地道。
这丫头……沈恒光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了。
果兑桑妮大声喊着:“光,我不准你再用她,不准。”
叶雪红嫩的唇缓缓弯起诡计得逞的开心弧度。
“桑妮。”沈恒光难得竟有此开时刻。
“光!你爱不爱我?如果你爱我你就把她给辞掉。”桑妮蛮横地提出要求。
沈恒光心里翻翻白眼,原来就是叶雪其列的如意算盘。不过,如果她以为他是这么容易被摆下的话,那只怪她对他认识太浅了。
只见沈恒光飞快地吻住桑妮呶呶不休的红唇,轻声附在她耳边道:“宝贝这难道不能证明我爱你吗?”
桑妮果然停住吵闹,得意地斜瞄一眼有些看呆的肿雪,娇媚地蜷在沈恒光使中。“光,我是知道你爱我,可是……,,
“别可是了,午餐时间快到,你要不要陪我吃饭?”沈恒光打断她的话来转移桑妮的注意力。没办法,碍于桑妮特殊的身分,要不是这烦人女人早被他丢到太平洋里去当鲨鱼的午餐了。
叶雪见两人甜甜蜜蜜的往门口走去,高瘦的沈恒光趁桑妮没注意之际,回头以唇形火一声地说:“你失败了。”
‘看着沈恒光的唇,叶雪不自觉联想到他适才对桑妮那激情的一吻,心竞微微不舒服起来。
到了午餐时刻,叶雪发现自己竟然没有胃口,这对向来以食为天的叶雪来说。事情似乎有那么一点不对劲,摸摸自己的胃,叶雪陷入严重的困惑里。
婚礼如期举行,叶霜也如设想一般是个令人为之惊艳的美丽新娘。与乔楚成为人人口中郎,女貌的一对。看着姊姊身着美丽婚纱缓缓步出礼堂,叶雪正要松口气时,忽然有人附在耳边轻声道:“很美丽的新娘!”
这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蛊惑人心的魔音,叶雪翻翻白眼,按照正常情况,今天请假的她应该不会听到这恶魔的声音才是。
“不过你比她更美。”沈恒光的声音刻意涂了人苗。
叶雪根本连理他都懒得理,更别说是回头了。
“咦?”身后的沈恒光轻轻讶叹。“那新郎……”
虽说不想理他但叶雪还是很好奇他接下去要说什么。
“他长得有点抄袭我耶。”沈恒光微笑道。“不过比起我这原版的还是差许多。”
听沈恒光往自己脸上贴金,叶雪恶了一声表示不屑此等行为。
“不是吗?你不觉得我比他更潇洒英俊风流动人吗?”沈恒光故意凑近叶雪耳边吹气道。
“不觉得。”叶雪丢给他一个斩钉截铁的答案。尽管她一颗心早被沈恒光吹得酥酥麻麻。老实说叶雪当初就觉得沈恒光和乔楚有几分神似,尤其是那双眼睛。但此刻两人现场一比较,发现他们面容是有几分相像,但彼此气韵风格却顿时有了分别。乔楚是一派正统书生的斯文模样,而沈恒光却是处处风华透着邪佞,并有种震撼人心的强势魄力,相形之下。乔楚像杯白开水,而沈恒光则是诱人的香醇烈酒。
白开水,自开水好啊,喝了有益健康。叶雪在心里坚持的说着仿佛如果不这么说,就会被烈酒醺昏而弃守心防。
“我会让你觉得的。”光听沈恒光微笑的语气。叶雪就可想见他那双如星的黑眸,也微微弯起深邃地让人迷失方向。
说着,叶霜和乔楚已走到礼车旁。
“他们等会要到哪儿宴客?”沈恒光问。
“不!他们要直接褡飞机回美国。”叶雪回答。
“那好!你等会就有空罗?”沈恒光准备提出邀约。
“不!我还要收拾善后。”叶雪一口回绝。
“没关系,我等你。”沈恒光仍是气定神闲。
“不必。”叶雪讨厌那种什么都在他掌控中的感觉。“我说没关系。”沈恒光依旧坚持。
“我说……”叶雪终于忍不住气要回头理论,却忽然被沈恒光拥人怀里。不一会儿,沈恒先右手已稳稳在叶雪头上接住新娘丢出的捧花。
“好险,差点你头上就要种满鲜花了。”沈恒光不改笑意道。
“你可以放开我了。”被压在沈恒光怀里的叶雪闷闷出声。
叶雪被放开后并不感激沈恒光解围反而煞有其事地抱怨起来。“我的头发都被你弄乱了。”天知道要把这耳下几公分的短发盘起来有多麻烦。
“授想到你连放假都遵守约定。”沈恒光语气里有一丝惊喜。自从他提出变发要求作为补偿后,叶雪就干脆把头发束起以示有变,阻断沈恒光以此做为诱引她的借口。
叶雪没说话,她自然不会跟沈恒光解释,这是因为她不想在乔楚和姊姊的婚礼上仍留着多年等待的信物,来提醒自己的愚蠢。
“我要去忙我的了。”叶雪说道,终于忍着心痛把这场婚礼逝世,叶雪真怀疑自己怎么没当场心脏病发身亡。
“这花……”沈恒光要将捧花递给叶雪。
“恭喜你!是下一个披婚纱的幸运儿。”叶雪并不打算接过。
骗沈恒光说要处理善后是假,叶雪准备躲在教堂等他走后溜回去补眠。
这两天叶雪一直没睡好,不断梦到五年前与乔楚临别的那一幕,又常常在半夜梦醒,之后就辗转难眠到天明。现在这一切终于都结束了,叶雪决定放松好好睡一觉,就算醒不来也没关系,反正这世界的一切都再与她无关。
“我跟你去。”沈恒光赖皮地要跟着。
“不方便吧。”叶雪拒绝。
“有什么不方便?”沈恒光黑眸里闪着了解的光芒。
叶雪知道自己骗不过这只狐狸,疲倦的她放弃作无谓的挣扎,只好据实说:“我很累,想要回家休息。”
沈恒光怜惜地轻抚着叶雪写满疲倦的脸。“我知道。但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不放心?”沈恒光的话让叶雪感到困惑。
“那乔楚就是让你执着短发的原因吧!”沈恒光轻声道。
被揭开谜底的叶雪不禁打了个寒颤,“你……”
“别问我怎么知道的,现在我想要陪着你。”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叶雪想逃开沈恒光似乎了然的目光。
“叶雪。”远远传来的一声呼喊中断两人谈话。
“扬月我在这里。”叶雪出声招来寻找她的好友。
扬月依声蹦蹦跳跳地跑过来。“原来你在这里,我找你老半天,以为你想不开……”直性子的她劈哩啪啦就说了一串。
“扬月。”叶雪不得不出声提醒好友旁边尚有闲杂人等。扬月这才注意到一旁的沈恒光,她大方地伸出手作自我介绍。
“你好我是扬月叶雪的老同学。”
“你好,我是沈恒光,叶雪的……”
“上司。”不知怎地,叶雪忽然开口替沈恒光接话惹得扬月好奇地瞒了她一眼。
而沈恒光则满是兴味地瞧着叶雪开口后随即懊恼的模样。
真蠢,叶雪在心底又骂了自己一次,都怪沈恒光那副笑得不怀好意的贼贼模样。她实在很怕那恶魔会说出什么不三不四的答案。
“谢谢你今天来观礼,我和我朋友有事,不陪了。”叶看赶紧拉着还一头雾水的扬月离开。沈恒光趁叶雪经过身边时低下头在她耳边说:“我等你。”并顺手递出那束捧花。
仓促接过花的叶雪没有回头理沈恒光但从他口中轻轻吐出的三个字却像燃火的铅一样嵌烫进她的心里,忘也忘不了。
到了车上,扬月正要说出她的感想
“那男的长得好像……”
“不像,一点都不像。”叶雪又打断了她的话。
“叶雪,你今天有点怪怪的哦。”扬月若有所思地看她一眼。
叶雪没有说话,她不正常吗?或许从认识沈恒光那天起。一切就都不正常了。
“叶雪。我等一下要去作采访,不能陪你耶。”扬月有些抱歉地道。
“没关系,你送我到家就可以了。”反正她本来就是要回去,只是为了摆脱沈恒光才把扬月拖下水。
“那有什么问题!”扬月豪气干云地说。
扬月知道好友今天一定会想一个人静一静,这乔楚扬月气呼呼地想。这光看外表的愚昧家伙。总有一天会尝到苦果的。
不顾表兄妹情谊,扬月硬生生地在表哥大喜之日诅咒他,质在是因为气不过他竟让一个……少女花五年宝贝光阴去等他。五年耶!结果却暗自和少女的姊姊旧情复燃,这叫叶雪情何以堪啊!眼睁睁看着等了五年的人回来和自己姊姊步入礼堂。这故事说给任何路人听都会博得一把同情的眼泪,更何况是身为叶雪多年好友,活该那乔楚应该被诅咒。
坐在一旁的叶雪倒没有想这么多,几天失眠下来。脑筋已经混沌得实在没有力气想事情。在一片空白的神智下,呆看着手中精美的捧花,她只感觉到沈恒光留在心底那三个滚烫的字,正熊熊地燃着热情。似乎准备慢慢融化叶雪的心,荡漾淹没她所有的理智。
如斯的寂寞夜,乍然醒来的叶雪发现这屋子竟静默地让她无法再入眠。才七点多,叶雪按倒床头闹钟生气自己为什么不一睡不醒。
空气中回荡的寂寥气息间得叶雪几乎要透不过气,她索性站起来,在无人的屋子里晃了一圈。搬走叶霜的东西后叶雪讶异的发现原来她住的地方这么大。
在沙发坐下叶雪不由得回想起那日撞见姊姊和乔楚亲热的镜头,她望向门边,心想当时他们看自己的角度是怎样呢?忽然,叶雪觉得连沙发都坐不下去。
不行,她得找个地方透透气背起包包,叶雪不假思索地开门出去。
夜色将天地融进一片茫茫的寂寥里。要到哪里?叶雪意识地漫游着,突然心底那嵌烫的三个字浮跃上心头。
叶雪像对那三个字反应地摇摇头。真是荒谬,她在想什么啊?去找沈恒光。那不是真的是羊人虎口吗?
骤地一阵晚风强势吹来感到有些瑟缩的叶雪不由得渴望起温暖,特别是那种从人怀里传来的温度。她从未寂寞得如此需要人的拥抱,尽管理智再次警戒她,叶雪却仍无法遏抑自己的这份渴望。
为什么不呢?雪心中如此反问自己。
反正这世上已经没有她需要去等待的,在压抑自己这么多年后。她为什么还要刻薄自己?她有权利放肆一次去得到她想要的,尤其是此刻。
就如扑火取光的蛾,叶雪决定要主向有着温暖胸膛的发光体“借”些温度。
看见叶雪打开办公室的门,沈恒光还是有些讶异,其实他并没有把握叶雪会来找他,尤其是在入夜之后。
放下正在处理的公文,微笑地迎向她。“你来了。”他说,像是彼此早有约定一般。
叶雪抬起头看着他,双眸里藏着蒙胧的雾气。
“你忘了约定吗?”沈恒光撩起她未盘上的秀发,含笑逗弄她。
未料叶雪没像以往气急败坏的解释,她沉默的凝视沈恒光,忽然伸出双手紧紧搂住他。这动作教习惯享受飞来艳一帽的沈恒光也不禁有些吃惊。
“叶雪?”虽然如此,沈恒光还是下意识温柔地环住怀中的叶雪。
果然沈恒光怀里有她想要的温度,不自觉地,叶雪倚在沈恒光胸膛的脸露出满足的笑容。“你是有温度的光。”叶雪轻声说着。
“怎么说。”他微笑反问着。
“你有我想要的温度。”叶雪从怀里抬起头,“今晚,你的温度借我好吗?”
温度借她?这看似问句的邀请。让沈恒光不单是讶异,简直是呆愣住了。温度可以借人的吗?看着怀中安然倚着的叶雪,沈恒光这情场老手竟也为这求爱最新词汇感到困惑起来。
“打开屋子大门,叶雪的双眼就被客厅那整面的落地玻璃窗给吸引住,而情不自禁地走上前。她发现透过这居高临下的玻璃墙竟可同时探见两种不同光景,往上仰,是合夜里的闪烁星空低头望,则是城市里辉煌的灯火。
“这视野真好。”叶雪不禁低声赞叹。
“喜欢吗?”沈恒光问,以那种古代君王为讨爱妃欢心而献宝的口吻。
“嗯。”叶雪肯定地点点头。
“我就知道你一定喜欢。”沈恒光有种寻获知音的喜悦。
叶雪半侧头斜斜望向沈恒光表情像是问着你怎么确定?
“因为你是我的知音。”沈恒光说明。“你不是喜欢公司前广场那片星光。”
“那真是你设计的?”叶雪有些订异。
“副业而已。”沈恒光微笑谦虚回答。
“你真实的身分究竟是什么?”叶雪忽然的问句让沈恒光楞了一下。
他随即笑笑道:“我不就是你的上司吗?”
叶雪见他巧妙避开回答也不再追问下去反正沈恒光是谁对她而言,并不重要,叶雪只知道他有自己想要的温度。
“饿不饿。”沈恒光体贴地想到叶雪可能还未进餐。
“我不饿。但我想喝些东西。”叶雪觉得有些燥热。
“你等一会儿。”说完沈恒光闪身消失在厨房门后。
叶雪随地坐在落地窗上,抱膝看着天地两片光景。
这沈恒光还真是光之子啊!不但名字里处处光亮就连住处也邀进天地光景,就不知有多少女人被这光量眩了眼、成了光之子的爱情俘虏。
那她自己呢?这个来借温度的过客是否也会因此而掉进迷惑。
“在想什么?”沈恒光低沉磁性嗓音骚动叶雪耳边的空气。“想我吗??
叶雪笑不作答。
“沉默的女人真可爱,来,尝尝这香槟。”
接过沈恒光递来的水晶玻璃杯,杯中金黄的液体透着醉人的迷人色泽。
“敬!这美丽的一晚。”沈恒光轻声道。
美丽的一晚,叶雪笑了心里却想乔楚和姊姊是否也在飞机上互庆着新婚之夜呢?
“倒不如敬你窗外这难得的天地光景吧!”换个说法叶雪想藉此逃开姊姊和乔楚新婚之夜的痛心联想语毕她仰头将杯中香槟一干而尽。
相反于叶雪的痛快喝法,沈恒光则是带着了解的眼神陪她细饮慢酌。
“我从不知道香槟这么好喝。”叶雪又笑了,眼底却是心痛的哀愁。
“我还要。”她孩子气地把杯子伸到沈恒光面前。
“慢一点喝,香槟还是会醉人的。”沈恒光提醒她。
“不怕。”叶雪微笑道。“人生能痛快地醉一次也不错。”尤其是在爱人的新婚之夜。
晃着第二杯香醇美酒,叶雪强装开怀地笑道:“敬这醉人的一夜。”
说完她又是仰头准备一口饮尽,却不小心呛到连咳了几声。
“你这是何苦?”沈恒光轻拍她的背好顺顺气,根在他怀里的叶雪沉默下来不再言语。
他是专业心理辅导人员,沈恒光不懂?为何在这女子面前自己总会不小心认真起来,迥异于他平日的游戏作风。
“别说了。”叶雪很有默契地伸手捂住沈恒光的嘴。“今晚,我只想借你的体温。”
面对叶雪暗示性的言语。沈恒光那辅导人昌的使命感突然不翼而飞,在这关键的一刻恢复正常。他反握住叶雪放在唇边的手,轻吻住她的掌心。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沈恒光仍有些怀疑叶雪是否知道她自己话里的涵义。
叶雪没有回答,却用另一只手反勾住沈恒光的脖子!趋身主动吻住他的唇。对叶雪这样的回答方式,沈恒光自然再没有理由拒绝出借他的体温。
拥住叶雪始终带点冷的身体,沈恒光用舌尖轻启她的唇。两舌相缠传递着他体内热情的温度。第一次与人如此深吻的叶雪。带点青涩地回应他的热情,却发现受到鼓励的他渐渐将唇移开,缠绵地从脸庞、耳垂、一路滑落到她白嫩的颈子上。所吻之处叶雪都觉得隐隐发烫。
其实不只叶雪,沈恒光也是,只不过他发烫的范围比叶雪更广,更热。
“真的可以吗?”轻咬着叶雪的耳垂,沈恒光以他最后的一丝理智含糊问道。
叶雪仍是沉默,却更紧拥住他。这时沈恒光最后一丝理智终于也宣告债防献上更狂烈的吻,他的大手热贴上叶雪胸口的肌肤时,叶雪不自觉轻颤一下,她紧张的闭上双眼,为着即将来临的一刻害怕起来。
“叶雪……”沈恒光在叶雪耳边轻唤着她的名字,磁性的温柔嗓音让她松开警戒睁开眼,正视着沈恒光如合空的星眸。叶雪沉溺其中无法自拔,一瞬间也就忘了心里的恐惧。“我爱你。”温柔坚定的语气配上窒息的热吻。叶雪再次陷入迷乱狂潮,一向偏冷的体温在彼此激情的狂浪里节节高升。“我真的爱你……”
即使知道这只是沈恒光激情时忍不住发出的呓墓里,叶雪仍为他语里的热情氤氲了双眼。
反正她今晚要的只是热情的温度,其余的都不重要了。
狂吻中,叶雪赫然发现彼此衣物已不知不觉中被层层褪下昏黄的灯光下,她自皙的肌肤透着牛奶般消嫩的光泽,散发邀人品尝的诱惑。
“你好美!”沈恒光赞叹着,忍不住趋身再吃住那怎么也尝不腻的红唇。然后顺着叶雪白皙的颈项,滑过原本雪白、现因兴奋而略显泛红的丰满胸脯。最后合住那朵粉嫩欲绽的蓓蕾温柔地用舌尖轻拨挑弄。
从未接受过如此感官刺激的叶雪不禁一阵战栗,当沈恒光的手由她背后滑至两腿之间。用手指直接探寻她最私密的幽壑时,她甚至不住地呻吟出声,双手因紧张而紧扣住沈恒光的肩膀。
“你想要吗?”感受到叶雪幽壑里的湿润沈恒光觉得,快要无法克制他想要进入的冲动。
叶雪这时已无法作任何思考,她更紧地搂住沈恒光伟岸的身躯,让他的硬挺迫不及待地进入她的体内。
“啊!”感受到一阵撕裂的痛楚,叶雪紧扣沈恒光肩膀的双手不禁更加用力甚至让指甲深陷到他山里。痛的刺激让沈恒光更加快速地律动,渐渐他带颉着叶雪进入另一种结合的快感中。映着天地的光景。落地窗里激情的人影散发出另一种形式的光与热。
没有任何留恋,叶雪马上和姊姊赁居多年的公寓提着几件随身衣物行李,一路晃到扬月住所。
“叶雪,你昨晚跑哪里去?害我一晚上找不到人还以尢你真的想不开。”一见到面。扬月先是劈头大骂。
“我没事。”叶雪好脾气地说。
“你这是做什么?”扬月注意到她手中的行李o
“扬月,我想借你这儿住几天等我找到房子再说。”叶雪提出投靠要求。
“这当然没问题,可是你为什么要那么急着离开那房子?”扬月提出疑惑。
叶雪微微笑没回答直到扬月大梦初醒般拍了下自己的脑袋瓜。
“我真笨,叶雪,对不起,我知道了。你尽管住下来别再回去触景伤情了。”
原来好友是以为自己受不了那屋子有姊姊和乔楚的回忆,也对虽然那不是主因。叶雪却将错就错地不再多做解释。
“叶雪你这条丝巾不错喔!”向来注重穿着的扬月凑近看叶雪脖子上的丝巾,随即她以发现新大陆的惊讶口吻叫道:“叶雪,你皮肤过敏耶!”
“是吗?”叶雪心里暗松一口气,幸亏号称爱情绝缘体的扬月未解人事,让她无需说明这些昨晚激情的战绩。
“挺严重的耶!叶雪,你要不要去给皮肤科医生看看?”扬月一副担心的口吻,心想可怜的叶雷才刚遭逢情感巨变,又生皮肤病,真是祸不单行啊!
去给皮肤科医生看吻痕,叶雪差点忍不住为这荒诞的镜头笑出声音,扬月忧心的表情让她有些愧疚地将笑意按捺下来。
“没关系,过一阵子就会好。”叶雪只得如此宽慰扬月。
“你住这里,去公司上班不就很不方便?”扬月说着。
“我准备辞职。”叶雪说。
“辞职?为什么?”扬月不懂,叶雪当初哥是考过多关才能进鄢家大公司的。
“我想要有一个全新的开始。”叶雪说出她想好的借口。
扬月虽然不明白叶雪的全新开始,为什么要把工作给辞去?乔楚又不在那家公司。但她还是不多问什么,毕竟,好友的定义不在问她做什么而是支持她做什么不是吗?
看完叶雪预先留在桌上的辞职信,沈恒光这才明白昨晚激情过后叶雪对他说:“再见”的真正意义。
这女子打算永远离开他吗?
暂捺下心中冲去找她的念头,沈恒光手支着额沉思下一步该如何做。
真要把她追回来吗?从未认真看待男女情事的沈恒光有些迟疑,担心这一追就得负起一段固定的感情。而这不是他一直逃避的吗?
这女子真能替他把这多年金在心头的魔锢解除吗?沈恒光反问着自己。畸形的情感纠葛早为沈恒光在看待男女情事上造成负面影响。他不相信真爱更遑论永远拒绝承诺也排斥婚姻。也因此他始终以游戏心态看待男女关系纯粹为解决生理需求而已。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要去把叶雪追回来吗?
望着辞职信上带着几分洒脱的字迹,既然她要说再见那就再见吧!八份光里乘地吐了口气,决定在自己陷入泥沼之前抽腿而出。
话虽如此,沈照光脑海却不断浮现叶雪那张总是显现倔强的脸蛋、无法让人看出受伤面摆出的淡然神色隐隐牵动容他心底最深处的温柔。
唉!这女子,沈恒光对自己前一刻的决定有些动摇。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
“喂!沈恒光。”不可否认地。沈恒光竟然有些希望听见叶雪的声音。
“恒光。工作进度如何。”老先生的声音从话筒另一端传来。
“还好,这两天就可以完成。”沈恒光立刻恢复平日的镇定。
“家里的事解决了吗?”
“没事了。”沈恒光回答。老先生是少数清楚他家庭背景的人也知道他接下这次任务足为了顺便回台湾来彻底地解决和父亲元配之间的恩怨。
“没事就好,你大妈还将你当作假想敌吗?”
“不会。我已经跟她说清楚,我对信亚没兴趣。”
“她会这么轻易相信。”
“我当然有本事让她相信。”沈恒光语气中有几分狡黠。
“那你以后就不用再随时提防有人暗算了。”老先生带着祝贺的口吻。
“当然,我相信在尝过随时提心吊胆的滋味后她应该明白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句话的道理。”沈恒光轻松地道。
“恭喜你和你大妈达成协议。不过我还要提醒你另一件事。”
“什么事?”沈恒光感觉老先生似乎严肃了。
“听说你最近和一个秘书走得很近?”
沈恒光眉头微蹙等着老先生接下去的话。
“你要知道,女人的忌妒心是很可怕的。”
“您是说桑妮?”沈恒光眉头蹙得更紧。
“哈哈!其实任何女人都一样,只不过你最好想想,如果你只是想玩玩,大可不必让那女孩受到困扰。毕竟一般女孩子是斗不过桑妮的。”
“我知道。”
“任务结束后就回来吧。这里还有另一件事等你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