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拖稿,我专拖后记,而且从一年多前,就有此现象,于是乎,在提笔写这篇后记时,又是在别无选择已经答应编辑于某日交后记,但又拖了两天的情况下动手写。
话说《宠灵将军》的那篇后记,出书后没多久,便立刻接到蜂拥而至的「关心电话」,某次,话筒一拿起,对方先是笑到讲不出话来,接着又说我在写「乌鸦句子」?什么叫「房间外的台湾」?!然后,格格笑个不停地告诉我,我要是出了房间,铁定被台湾的残酷面踩个半死!
而讲这话的人正是——裴——意!
喂,我的心情是很沉重的耶!怎地话一到她口中,再感性的事也变成笑话一大篇?!
裴意之后就是齐晏的慰问电话,基本上,她是属于成熟稳重型的作者,所以一连好几天,只要跟她讨论到放弃写小说的念头,通常会被她一训再训,训到连我都不禁怀疑自己是否该重新考虑一下所下的决定。
在那一个月里,我除了写稿之外,就是找以前的同学、找伊伶、找老师、找身边所有人陪我到处走动、调剂心情,而最后下决定留在小说界的那一刻,大概就是与伊伶到台北逛街的那一个下午,我突然觉得这份工作与其他行业比起来,真的自由许多,没有老板在上头盯你,非要你工作、工作、工作;也没有因为为了要请一天的假,而必须过五关斩六将,不断将申请单往上递。
决定之后,我便急着跟我的编辑讨论明年合作的事宜。
基本上,这也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而她居然一边偷吃糖果——偷吃喔——一边跟我讲话。编曰:哎唷!真的是「刚刚好」在吃糖果咩!(打死都不承认)
就在这种情况下,编辑继续对我晓以大义,于是就算天塌下来,我也要签下这份卖身契!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明年一样请各位多多指教!